后,我看着膝盖上重了不少的猫,接到了宁旭的电话。
何夕死了。
我手一顿,书页被捏皱又抚平。
他回国之后就重度抑郁,再加上长期酗酒,猝死了。
我叹了口气。
说不上是心疼或是遗憾,只是觉得这个死法对于张扬了十几年的何夕来说,有些不合适。
何夕留了遗嘱,把钱全留给了我。
我只留下我在公司应得的钱,剩下的全都捐了出去。
多年后,我头上有了一根白头发。
那只猫也胖了不少,我常常骂它像辆半挂。
一只手推开书店,走进来一个年轻的姑娘。
她的手上戴着一只手环。
那只手环是一个慈善基金会给受到捐助的人的纪念品。
她抱着几本书离开,我躺在躺椅上,心情甚好。
看来拿多余的钱建立一个基金会,是我做过最正确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