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二柱蚕宝宝的其他类型小说《血蚕咒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白萝卜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次听起来不赵三爷咽气时,指尖的老茧刮得我手腕生疼。他往我手心里塞了枚铜钥匙,钥匙柄上铸着只振翅的蚕蛾,翅膀纹路和村西蚕房的砖雕分毫不差。大刘蹲在炕沿边卷旱烟,烟叶味混着赵三爷临终时的血腥气,熏得人太阳穴突突跳:“九子,他说的‘桑树林第三十九棵老桑’,你还记得不?你爹当年总在那棵树上系红布条。”守灵夜熬到子时,我摸黑翻出爹的日记本。泛黄的纸页间掉出张照片,边角被火燎过,却仍能看清爹站在蚕房门口,身后的土墙上用朱砂画着歪扭的八卦——和赵三爷给的钥匙上的蚕蛾,正好凑成“蚕神镇八卦”的老规矩。照片背后的字洇着泪渍:“血蚕认主时,会啃食宿主耳后朱砂痣,就像当年老周……”村西蚕房的木门挂着拇指粗的铁链,铜锁早生了绿锈。钥匙刚插进锁孔,门轴就发...
《血蚕咒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这次听起来不赵三爷咽气时,指尖的老茧刮得我手腕生疼。
他往我手心里塞了枚铜钥匙,钥匙柄上铸着只振翅的蚕蛾,翅膀纹路和村西蚕房的砖雕分毫不差。
大刘蹲在炕沿边卷旱烟,烟叶味混着赵三爷临终时的血腥气,熏得人太阳穴突突跳:“九子,他说的‘桑树林第三十九棵老桑’,你还记得不?
你爹当年总在那棵树上系红布条。”
守灵夜熬到子时,我摸黑翻出爹的日记本。
泛黄的纸页间掉出张照片,边角被火燎过,却仍能看清爹站在蚕房门口,身后的土墙上用朱砂画着歪扭的八卦——和赵三爷给的钥匙上的蚕蛾,正好凑成“蚕神镇八卦”的老规矩。
照片背后的字洇着泪渍:“血蚕认主时,会啃食宿主耳后朱砂痣,就像当年老周……”村西蚕房的木门挂着拇指粗的铁链,铜锁早生了绿锈。
钥匙刚插进锁孔,门轴就发出“吱呀”声,像有个老妇人在叹气。
手电筒光束扫过霉斑密布的墙壁,突然定在北墙根——那里有个半人高的凹洞,洞里码着七具蜷曲的白骨,每具白骨怀里都抱着个蚕茧,茧皮上用金线绣着“周顺之魂”。
“九子!”
身后突然传来刘瞎子的咳嗽声,惊得我手电筒摔在地上。
老瞎子拄着枣木拐杖摸进来,左眼的黑布渗着血渍:“你爹当年就是在这儿找到的古卷。”
他弯腰捡起我掉落的钥匙,指尖划过蚕蛾雕花时突然颤抖,“民国二十三年七月半,老周被埋在桑树林,我们几个……”<话没说完,头顶的房梁“咔嚓”裂开道缝,拳头大的茧子“咚”地砸在白骨堆里。
茧皮裂开的瞬间,我看见里面蜷着具风干的童尸,后背生着蚕蛾般的透明翅膀,耳后还留着块指甲盖大的朱砂痣——和爹日记里画的血蚕宿主特征分毫不差。
刘瞎子突然掏出个陶瓶,往茧子上倒黑色液体:“硫磺混着艾草灰,专克血蚕茧。”
液体渗进茧皮时,童尸的眼睛突然睁开,眼白里爬满红色丝状物,“咯咯”笑出声:“还差三个,就能凑够十二生魂……”老瞎子猛地推我:“去墙角!
那儿有暗格!”
暗格里的羊皮古卷已经碳化,却还能辨出朱砂字迹:“万历年间,族长以活人饲血蚕,取丝织甲
带字的桑叶,用朱砂写着大刘的生辰八字——他今早在祠堂帮忙时,袖口蹭过镇妖石的裂缝。
天亮去敲大刘家的门,院门虚掩着,堂屋传来他媳妇的哭声。
推开门就见大刘蜷缩在炕上,胳膊上爬着几条血蚕,正顺着血管往心口钻。
他媳妇手里攥着个湿透的蓝布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后半夜听见院墙上有动静,早上起来就看见这东西挂在窗棂上……”我掀开大刘的袖子,看见血蚕头部有块黑斑,正是古卷里说的“认主标记”。
赶紧掏出刘瞎子留下的硫磺粉,撒在他胳膊上,血蚕“滋滋”冒青烟,缩成小黑点。
大刘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九子,我梦见老周的媳妇了,她怀里抱着个血茧,说要拿我的魂换孩子……”村里的怪事跟着冒出来。
李寡妇家小娃突然发高烧,嘴里喊着“茧里冷”,掀开被子看见背上有片红印,跟镇妖石上的蚕形纹一模一样。
张大爷家的老黄牛发疯撞牛棚,牛角上缠着血丝,被血蚕爬过的地方都烂出了洞,连兽医都直摇头:“这牛像是被抽了精魂。”
最瘆人的是村西蚕房。
一到半夜,就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像被人掐着嗓子似的,忽远忽近。
有胆大的年轻人结伴去看,回来说看见房梁上挂着个巨大的茧,里面影影绰绰有个人形,穿的正是老周当年的灰布衫。
七月半后的第七天,我抱着古卷蹲在老槐树下。
张婶过来往我手里塞了把桃叶:“九子啊,昨儿夜里我梦见赵三爷了,他说桑树林的‘引魂茧’又多了三个,都是这月接了布包的人……”她说话时,老槐树的影子突然晃了晃,像是有人在树后躲了躲。
翻开古卷最新一页,发现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墨迹新鲜:“血蚕溯源自万历,借人皮囊代代传。
要破此劫需寻根,万蚕窟里找母蚕。”
想起陈老先生说的“万蚕窟”,后颈的红印突然发烫——那是镇妖石留下的标记,难道真要我去当血蚕的引路人?
夜里守着娘睡觉时,听见窗外的桑树枝叶响得格外厉害。
悄悄推开窗,月光下,桑树林边缘站着个穿灰布衫的男人,正慢慢转身。
那是爹死时穿的衣服,可等看清脸,却是刘瞎子的独眼在发光——原来血蚕能借任何死者的模
发麻。
“准备桃木钉!”
我大喊一声。
柱子和二顺掏出桃木钉,钉在祭坛四角的蚕形纹上,大刘举起杀猪刀砍向血蚕伸出的触角。
我趁机翻开《蚕经》,用指尖血在书页上画了道破阵符,镇妖石突然从布包里飞出,悬在祭坛上空,发出金光笼罩住母巢。
血蚕的嘶吼声震得林子发抖,可我们顾不上害怕,按照《蚕经》的指示,一步步逼近祭坛中央。
此时我才看清,母巢茧皮上渗出的血珠,每一颗都映着村里的景象——有人在偷偷收集蓝布包里的金粉,有人在桑树林里寻找“金蚕”的踪迹。
原来血蚕之所以不灭,正是因为总有人对“金蚕吐丝,金满屋”的传说抱有贪念。
“九子,快看母蚕腹部!”
大刘突然指着血蚕。
它蠕动时,腹部露出一条白色的纹路,弯弯曲曲像个“贪”字——这就是《蚕经》里说的“万恶之源”。
我握紧桃木剑,手心里的血顺着剑柄流到剑身,符文发出刺眼的光,朝着白纹狠狠刺去……第九章:生死对决桃木剑刺中白纹的瞬间,整个祭坛发出金属般的嗡鸣。
血蚕的嘶吼声像千万根钢针扎进耳朵,我看见它腹部的“贪”字纹路突然裂开,涌出黑色的脓血,每滴脓血落地都化作小血蚕,密密麻麻往我们脚背上爬。
“用黄表纸!”
大刘甩着杀猪刀砍断缠过来的血丝,刀刃上的符文沾了血,发出蓝火。
柱子和二顺早把浸过黑狗血的黄表纸搓成火把,此刻点燃扔向血蚕群,火焰碰到血蚕就炸出金粉,正是老周传说中的“金蚕血”。
我这才看清,母蚕身上的人脸全是这些年接过蓝布包的村民,他们的表情从痛苦渐渐变成贪婪——二柱死时的血蚕曾爬过他藏私房钱的陶罐,刘瞎子临终前攥着的银蚕钩刻着“日进斗金”,就连我后颈的红印,也是在摸过镇妖石裂缝里的金粉后出现的。
“原来血蚕靠人的贪心养着!”
我大喊着,翻开《蚕经》念起“断贪咒”:“蚕噬金,人噬心,一念成魔万劫沉!”
镇妖石突然发出强光,石面上的金纹化作十二只蚕蛾,绕着母蚕飞舞,每只蛾翅都映着村民在桑树林偷偷收集金粉的画面。
血蚕吃痛,尾巴甩向祭坛石柱。
二顺躲避不及,被扫中肩膀,鲜血滴
这是临来前在镇上旧货摊买的,摊主说开过光——手却抖得握不紧。
正犹豫要不要捅,外头传来“笃笃”的拐杖声。
赶紧躲到朽坏的木柱后面,看见刘瞎子摸索着进门,他左眼蒙着黑布,右脸有道从眉骨划到下巴的疤,听爹说,这是十年前他偷挖蚕房地基时被野狗挠的。
“九子,别躲了,你鞋底的碎石子响得跟炒豆子似的。”
刘瞎子突然开口,惊得我差点摔了剑。
他走到茧子底下,枯瘦的手指在茧皮上敲了敲,茧里顿时传出“沙沙”的啃咬声:“别怕,这是血蚕结的‘人茧’,专拿活人精血当食料。
你爹当年就是发现了这个,才……”他从怀里掏出个陶瓶,拔开塞子,一股浓烈的艾草混着硫磺味涌出来。
倒出的黑色液体刚滴在茧上,茧皮就“滋滋”冒白烟,里面的人形剧烈抽搐,隔着茧都能听见骨头错位的“咔嚓”声。
我眼睁睁看着茧皮上鼓起几个大包,像是有爪子在里面抓挠,突然“噗”的一声,茧顶破了个洞,掉出条半尺长的虫子。
那虫子浑身雪白,脑袋上却长着张扭曲的人脸,眼睛是两个血窟窿,正“咯咯”地朝我笑。
刘瞎子迅速掏出块绣着八卦的红布盖住虫子,转头对我说:“看见没?
这就是拿活人养出来的血蚕。
你爹当年在日记里写的‘镇妖石’,是块刻着八卦的青石,当年道士用它镇住了血蚕的怨气。
可现在镇妖石松动了,血蚕才敢出来作祟。”
我盯着地上渐渐凝固的黑血:“那镇妖石在哪儿?”
刘瞎子叹了口气,手指向村后方向:“桑树林深处,老周的坟旁边。
可自打民国那事后,没人敢进去,听说里面全是缠着血丝的桑树,人一进去就迷路,最后变成树上的蚕茧。”
想起爹死时浑身缠着的血丝,我突然注意到刘瞎子的袖口滑下来,露出手腕上三道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抓出来的。
他赶紧扯好袖子:“别问了,今晚子时去土地庙,找赵三爷。
他知道当年埋镇妖石的具体位置。”
说完转身就走,拐杖撞在门框上,发出“当啷”一声。
等他走后,我又在蚕房里转了圈。
在北墙根的砖缝里,发现半块残破的木牌,上面刻着歪歪扭扭的字:“万历三十年,族长埋血蚕于桑林,以
不在圣物本身,而在人心对欲望的克制。
收拾好三圣物,我望着窗外的桑树林。
月光下,每棵桑树的影子都像抱着竹筐的送蚕人,可当我戴上陈老先生给的柏木手串,那些影子又变回了普通的枝叶。
或许正如《蚕经》所言,血蚕最可怕的不是它的毒牙,而是它让人心生的贪念——只要我们记得给孤魂野鬼留半碗热饭,给老规矩留三分敬畏,那些藏在黑暗里的东西,终究会被人性里的善念,永远封在镇妖石下的万蚕窟。
第八章:迷雾迷踪七月半后的第九天,天还没大亮,我和大刘就带着柱子、铁蛋、二顺三个汉子出发了。
每人腰上别着桃木钉,怀里揣着浸过黑狗血的黄表纸,竹篓里装着陈老先生给的柏子香、张婶炒的糯米,还有爹留下的那本《蚕经》。
大刘扛着把磨得发亮的杀猪刀,刀刃上还刻着歪歪扭扭的符文——这是村里杀猪匠传了三代的辟邪刀。
村口外的老林子常年雾气腾腾,老一辈人都叫它“迷魂林”。
刚走到林子边,凉气就往脖子里钻,雾气浓得像煮糊的米汤,两米外的树影子都模模糊糊。
铁蛋胆小,攥着桃木钉的手直发抖:“九子哥,咱真要进去啊?
我爹说这里头进去就出不来……怕啥,咱有镇妖石和《蚕经》。”
大刘拍了拍腰间的布包,里面装着从祠堂请出来的镇妖石,“跟着九子走,按老规矩来。”
我翻开《蚕经》,首页画着“迷雾辨向图”,说要顺着柏树生长的方向走——柏树枝叶稠的一面朝东,能带出迷魂阵。
刚进林子,脚下的路就变成了烂泥塘,布鞋一踩就往下陷,拔出脚来还带着股腐叶的酸臭味。
走了没几步,前头的柱子突然停住:“你们听,是不是有小孩笑?”
空气里飘着断断续续的“咯咯”声,像小娃娃躲在树后玩捉迷藏。
转过一棵歪脖子树,果真看见个穿红肚兜的小闺女,梳着俩羊角辫,蹦蹦跳跳地就过来了:“大哥哥,你们找啥呀?
我帮你们找呀!”
她脸蛋红扑扑的,手里攥着片桑叶,上面爬着条白胖的蚕宝宝。
我想起《蚕经》里说的“茧魂化童”,赶紧拽住大刘的袖子,冲他使劲摇头。
大刘会意,把杀猪刀横在胸前,刀刃上的符文发出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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