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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鬼的歌谣完结文

伊青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住在每个心怀恶意的人心里。”他摸了摸颈后光滑的皮肤,知道有些伤痛永远不会愈合,但阳光终究会穿透阴霾。汽车发动的瞬间,后视镜里,老槐树的枝叶在风中摇曳,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挥动,送别这个终于走出迷局的人。山鬼的歌谣仍在山间回荡,但这一次,不再是诅咒,而是解脱的挽歌。

主角:林秋白祥林嫂   更新:2025-04-29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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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秋白祥林嫂的其他类型小说《山鬼的歌谣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伊青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住在每个心怀恶意的人心里。”他摸了摸颈后光滑的皮肤,知道有些伤痛永远不会愈合,但阳光终究会穿透阴霾。汽车发动的瞬间,后视镜里,老槐树的枝叶在风中摇曳,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挥动,送别这个终于走出迷局的人。山鬼的歌谣仍在山间回荡,但这一次,不再是诅咒,而是解脱的挽歌。

《山鬼的歌谣完结文》精彩片段

住在每个心怀恶意的人心里。”

他摸了摸颈后光滑的皮肤,知道有些伤痛永远不会愈合,但阳光终究会穿透阴霾。

汽车发动的瞬间,后视镜里,老槐树的枝叶在风中摇曳,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挥动,送别这个终于走出迷局的人。

山鬼的歌谣仍在山间回荡,但这一次,不再是诅咒,而是解脱的挽歌。


石墙,她腕上的银镯在阳光下泛着微光;第二张里,母亲与一个戴银镯的女人勾肩搭背,两人手腕上的山鬼纹银镯一模一样,女人嘴角上扬的弧度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忧虑;第三张照片让他至今心悸 ——2005 年的深秋,母亲跪在老井边,井沿上的血迹蜿蜒成类似甲骨文的符号,她回头望向镜头,眼中是他从未见过的恐惧。

此刻,手机屏幕再次亮起,短信来自同一个号码:“七月十五,子时三刻,老井见。”

林秋白盯着屏幕,突然发现短信发送时间是 2015 年 8 月 28 日,也就是母亲去世后的第二天。

他浑身发冷,手指颤抖着翻开手机相册,母亲的尸检报告照片上,死亡时间清清楚楚写着:2015 年 8 月 27 日 23 时 47 分。

客车在盘山公路上颠簸了八个小时,车载广播里播放着当地的民俗故事:“槐树村的老槐树已有千年历史,相传树下埋着山鬼的骸骨,每逢七月十五,山鬼就会借槐树显形,带走村里不听话的孩子……”午后三时,锈迹斑斑的 “槐树村” 木牌映入眼帘。

村口的老槐树足有三人合抱粗,树干上缠着的红布条已褪成粉色,树洞里嵌着的山鬼石像缺了半张脸,空洞的眼窝仿佛正凝视着每个进村的人。

林秋白刚踏下客车,颈后的胎记突然灼痛,像是被火灼烧般发烫。

青石板路上,青苔在雨后泛着水光。

迎面走来的老妇人拄着枣木拐杖,佝偻的身子在看见他的瞬间猛地僵住,拐杖 “当啷” 落地:“老林家的崽子?

你竟敢回来……” 话没说完,旁边的中年男人慌忙拽住她的胳膊,男人左手腕上三点黑痣在阳光下格外醒目:“娘,别乱说话!”

转身对林秋白低声警告:“赶紧走,今晚是七月半,山鬼要收魂的。”

村公所的土墙剥落着石灰,木门上的 “村长办公室” 木牌歪斜着,煤油灯在穿堂风里摇曳,投下忽明忽暗的影子。

村长林广财推了推滑到鼻尖的老花镜,镜片后的瞳孔在看见他颈后胎记时骤然收缩:“秋白啊,你母亲秋容走了十年了吧?

她当年执意要离开村子,说什么都不信山鬼的诅咒……什么诅咒?”


页,母亲的字迹力透纸背,却在多处被水洇开,像是写时落了泪:“秋白,当你看到这篇日记时,妈妈可能已经死了。

原谅妈妈骗了你,你不是在城里出生的,你的第一声啼哭,是在槐树村的老井边。

村里每二十年要选一次山鬼新娘,被选中的女孩要戴着银镯投入井中,换取全村的平安。

妈妈本是 1995 年的新娘,却在投井前发现,所谓的山鬼祭祀,不过是村长他们掩盖人贩子勾当的幌子……他们把不听话的女人和孩子扔进井里,井里的溶洞就是他们的藏尸地。

妈妈在出嫁前偷听到他们的谈话,知道了矿洞里的秘密 —— 万历年间的朱砂矿脉,洞里的冤魂都是被他们害死的矿工。

我带着你逃了出去,可银镯的诅咒还在,那是开启溶洞的钥匙,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秋白,记住颈后的胎记,那是山鬼的印记,也是我们母子的血脉证明。

如果有一天你不得不回到村子,千万不要靠近戴银镯的人,尤其是左手腕有三颗黑痣的男人,他是村长的儿子,当年就是他带人追杀我们……”日记在此处中断,下一页被人撕去,边缘留着半行字:“秋容,你逃不掉的,山鬼已经盯上你的孩子了”,字迹扭曲,带着病态的偏执 —— 这是父亲的笔迹,却比记忆中更加狂躁。

窗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林秋白吹灭蜡烛,透过破窗纸看见两个身影匆匆走过,其中一人左手腕在闪电中闪过三点墨色,与母亲日记里的描述分毫不差。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银镯碎片,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秋白,去槐树村,找秀兰……”更夫的梆子声在午夜敲响,“当 —— 当 ——”,第二声还未落下,便传来 “咔嚓” 的断裂声。

林秋白摸黑走到院子里,墙头的阴影让他浑身紧绷 —— 那里蹲着个穿红嫁衣的女人,长发垂落遮住脸庞,肩头微微颤动,像是在哭泣。

“秋白……” 女人突然抬头,苍白的脸上爬满青紫色的纹路,正是照片里与母亲合照的银镯女人!

她手腕上的银镯泛着幽蓝的光,缓缓抬起手,指向老井的方向,袖口滑落,露出腕上三道触目惊心的疤痕。

身后传来鞋底碾
中晃动,像一条蜿蜒的火龙。

秀兰望向窗外,脸色苍白:“他们来了,是村长带着村民。

秋白,你记住,老井的石阶下有个溶洞,洞中央的青铜盒里藏着人贩子集团的账本,只有双生银镯才能打开……”话音未落,木门被重重撞开,村长林广财站在火光中,左手腕三颗黑痣在跳动的火焰里格外狰狞,他手中的猎枪闪着冷光:“秀兰,你还是这么爱多管闲事。

当年没砍断你的舌头,真是失误。”

秀兰突然将银镯套在林秋白手腕上,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颈后的胎记剧烈灼烧,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苏醒:“带着银镯去老井,只有让山鬼以为你是祭品,才能打开溶洞!”

她将一把生锈的匕首塞进他手里,刀柄上的山鬼纹与井沿的图案一模一样,“记住,用你的血激活银镯,然后毁掉镇魂壁!”

村民们的呼喊声越来越近,林秋白转身冲进暴雨中。

老井周围已站满了人,父亲的照片被摆在井沿,旁边放着他带来的半块银镯,在闪电中泛着微光。

村长举起手中的银镯,与他腕上的发出共鸣,井中传来低沉的吼声,像是沉睡多年的怪物正在苏醒。

“当年你母亲偷走双生银镯,导致山鬼发怒,三年前你父亲回来,自愿将自己的血注入银镯,才暂时平息了灾祸。”

村长的声音里带着病态的虔诚,“现在该你完成你母亲未完成的祭祀了,把你的血献给山鬼,让村子重归安宁!”

林秋白看着腕上的银镯,突然想起母亲日记里的话:“双生银镯不是祭品,是钥匙。”

他握紧匕首,在村民的惊呼声中划破掌心,鲜血滴在井沿的山鬼纹上,石缝突然发出 “咔嗒” 声,缓缓裂开,露出向下的石阶,井底传来腐臭的气味,混合着潮湿的泥土味。

借着手电筒的光,他看见石阶尽头是个巨大的溶洞,洞壁上嵌着数十具风干的尸体,每具尸体手腕上都戴着银镯,有的尸体怀里还抱着婴儿。

洞中央的石台上,刻满山鬼纹的青铜盒泛着微光,盒盖上的锁孔,正是银镯的形状。

当他将银镯按进锁孔的瞬间,洞顶突然落下碎石,村长带人追了下来,猎枪的子弹擦着他的耳边飞过:“把青铜盒交出来!

你以为知道真相就能活?


过碎石的声响,林秋白猛地转身,老井边站着个戴斗笠的男人,左手腕三颗黑痣在月光下格外醒目。

男人从怀里掏出半块银镯,与他手中的碎片严丝合缝,拼成完整的山鬼纹银镯,镯身中央,雕刻的山鬼图案栩栩如生,双眼泛着诡异的红光。

“十年了,你母亲的血没能喂饱山鬼,现在该轮到你了。”

男人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在摩擦,每句话都带着刺耳的杂音,“当年她偷走双生银镯,害我们损失了三十个孩子,山鬼已经等不及要吃了你这纯阴之体了。”

千钧一发之际,隔壁的柴门 “砰” 地撞开,王婆婆举着桃木剑冲出来,鬓角的白发被雨水打湿贴在脸上:“快跑!

去后山找你表舅母秀兰,她知道所有秘密!”

话音未落,红嫁衣女人从墙头跃下,指甲瞬间变长如刀,寒光闪过,桃木剑 “当啷” 落地,王婆婆的咽喉渗出鲜血。

林秋白转身就跑,暴雨模糊了视线,脚下的青石板路滑腻如蛇,他摔倒在泥泞中,膝盖传来刺痛。

身后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王婆婆的咳嗽声渐渐消失,只剩下雨声和追兵的脚步声。

山腰间的土坯房亮着昏黄的灯,木门上贴着褪色的门神画像,门环上缠着的红绳让他想起母亲梳妆盒里的那截。

推开门的瞬间,他愣住了 —— 正对着门的墙上,挂着二十年前的 “山鬼新娘” 合照,中间的新娘手腕缠着绷带,正是照片里的银镯女人。

“秋白,是你吗?”

女人从里屋走出,手中的烛台照亮她苍白的脸,腕上的银镯已经摘下,三道疤痕在烛光下泛着粉色,“我是秀兰,你母亲的好姐妹。

当年我们一起被选中,她逃了,我却被砍断手腕才捡回一条命。”

秀兰递来一杯热茶,茶香中混着淡淡的艾草味:“你父亲三年前来找过我,他说你母亲在城里被人跟踪,他必须回来解决。

可他不知道,双生银镯的诅咒早就缠上了你们全家。”

她翻开破旧的族谱,泛黄的纸页上,七月十五出生的男丁名字旁都画着山鬼纹,“你是阴年阴月阴时生,天生纯阴之体,本该在出生时就被投入井中,是你母亲用替死银镯换了你的命。”

窗外突然传来密集的脚步声,数十个火把在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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