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那是她母亲昨天在二手店淘到的,说是“从沈家保姆那收的赃物”。
“姜柔同学,”教导主任推了推眼镜,“有同学举报你伪造贫困证明骗取助学金,这是你父亲在私立医院的缴费记录——”文件摔在桌上发出脆响,“一年光疗养费就三十万,你怎么解释?”
姜柔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想起昨晚母亲在电话里的尖叫:“死丫头!
你把沈家的账本卖了?
现在他们要告我们敲诈!”
她突然冲向林晚,却被早有准备的李雨桐拉住:“别冲动!
你昨天还让我帮你买奢侈品,说‘林晚的钱不拿白不拿’!”
教室后排,林晚看着姜柔被带走时踉跄的背影,忽然想起前世她在病房里说的话:“苏念,你知道吗?
沈砚哥哥说你像块木头,连接吻都像完成任务。”
此刻她摸了摸唇上的豆沙色口红,轻笑出声——有些真相,还是让当事人亲自揭开更有意思。
当晚,林氏别墅的书房里,林明辉正在擦拭那只失而复得的青瓷瓶。
林晚推门进来时,看见父亲对着瓶底的刻字出神——“庚午年秋,明轩赠老友建明”,那是周明轩的父亲,也就是老周总,在三十年前的手书。
“爸,”她递过一份文件,“周氏同意把林氏地产的老项目退回来,但条件是——”指尖划过关键条款,“我们要在沈氏董事会安插两名监事。”
林明辉点点头,视线仍停留在青瓷瓶上:“你外公当年说,这瓶子是个局,没想到绕了二十年,还是回到了沈家手里。”
他忽然转身,从保险柜里取出份泛黄的合同,“看看这个。”
纸张展开的瞬间,林晚的瞳孔剧烈收缩。
那是1995年沈氏与林氏的合作协议,其中一条赫然写着:“若沈氏后人对林氏后人有欺诈行为,沈家需无偿转让全部股份给林氏指定继承人。”
“这是你爷爷和沈建明的父亲签的,”林明辉叹了口气,“当年他们是过命的兄弟,却不想沈家孩子还是走了歪路。”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周明轩发来的消息:“沈建明今晚去了明珠商场,在监控盲区待了十分钟。”
附带的照片里,沈建明正对着消防栓旁的墙壁比划,那里藏着林晚前世被推下楼的监控死角。
“让商场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