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早与林晚达成了默契。
“另外，”林晚忽然转向财务总监，“沈砚先生上个月从公司账户挪用的八百万，说是用于‘商业拓展’，但收款方——”她推过一份银行流水，“是姜柔女士的个人账户，这笔钱，现在在哪？”
会场彻底沸腾。
姜柔的名字像根刺，扎得沈建明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清楚地记得，那八百万是用来打点校园贷中介的“封口费”，却不想被林晚截胡了转账记录。
“根据《公司法》第一百四十八条，”林晚的律师起身宣读，“沈砚先生涉嫌挪用资金罪，我已代客户向法院申请冻结其名下所有资产。”
沈建明看着儿子被法警带走时惨白的脸，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冬夜，他在老林总的病床前发誓会照顾好林晚——原来从那时起，对方就留了后手，等着自己掉进这个天罗地网。
云城一中的午休时间，姜柔的储物柜被人泼了红漆。
“骗子高利贷共犯”的字样在白色柜门上格外刺眼，旁边还贴着她在派出所的照片，泪痕斑驳的脸上写满惊恐。
“林晚！”
她尖叫着撞开教室门，却看见对方正被一群同学围着问东问西。
班花李雨桐举着手机，屏幕上是明珠集团官网的公告：“执行董事顾明珠之女林晚，正式进入集团管理层。”
“原来你是明珠集团的继承人！”
有女生羡慕地看着林晚腕间的碎钻项链，“那上次商场的事，其实是你在测试我们？”
林晚笑而不语，指尖划过手机里的论坛后台。
姜柔今早发的“澄清文”刚上线就被秒删，取而代之的是恒信金融受害者的联合举报信，附带各自的贷款合同和医疗记录——那是她让助理连夜联系的三十七个家庭。
“姜柔同学，”她忽然转身，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你昨天去派出所，是不是把沈砚哥哥供出来了？
听说他现在在拘留所，一直喊着你的名字呢。”
周围的议论声突然变了调。
几个曾帮姜柔说话的女生互相交换眼神，想起上周在奶茶店，看见她用最新款的iPhone 15 Pro Max自拍，却哭着说“助学金不够用”。
储物柜的骚动引来了教导主任。
姜柔看着对方手里的举报信，突然瞥见林晚袖口露出的珍珠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