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亚娟许静初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独美学霸被科研大佬宠上天秦亚娟许静初 全集》,由网络作家“健康平安暴富版小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事到如今,秦亚娟只能主动认错。她跪在地上,不要命的磕头,声泪俱下,“叔叔阿姨我错了,我没想偷东西。我只太想要去造纸厂工作了。”章秋韵不可思议的看着秦亚娟,“亚娟,静初已经找我说过了,她觉得我说的对。她想在家里学习,暂时不想工作。”“对啊,亚娟姐。造纸厂的工作我不去,我让给你,你不必陷害我。”许静初把“陷害”两个字咬的极重,秦亚娟低头擦泪,掩饰自己眼里的恨意。许静初,好样的,敢算计她!林建柏和章秋韵大早上的看了一场闹剧,心里烦躁,还要赶着去上班。“亚娟,我今天上班和造纸厂打招呼,你后面走正常的招聘流程就行。造纸厂有宿舍,你愿意住在宿舍也行,住在家里也行。”林建柏不耐烦的说道。秦亚娟的爸爸是诚恳踏实的人,怎么生出这样的闺女来?“林伯伯,...
《八零,独美学霸被科研大佬宠上天秦亚娟许静初 全集》精彩片段
事到如今,秦亚娟只能主动认错。
她跪在地上,不要命的磕头,声泪俱下,“叔叔阿姨我错了,我没想偷东西。我只太想要去造纸厂工作了。”
章秋韵不可思议的看着秦亚娟,“亚娟,静初已经找我说过了,她觉得我说的对。她想在家里学习,暂时不想工作。”
“对啊,亚娟姐。造纸厂的工作我不去,我让给你,你不必陷害我。”
许静初把“陷害”两个字咬的极重,秦亚娟低头擦泪,掩饰自己眼里的恨意。许静初,好样的,敢算计她!
林建柏和章秋韵大早上的看了一场闹剧,心里烦躁,还要赶着去上班。
“亚娟,我今天上班和造纸厂打招呼,你后面走正常的招聘流程就行。造纸厂有宿舍,你愿意住在宿舍也行,住在家里也行。”林建柏不耐烦的说道。
秦亚娟的爸爸是诚恳踏实的人,怎么生出这样的闺女来?
“林伯伯,我住宿舍。”秦亚娟赶忙回答,发生了这样的事,她没法在林家再待下去了。更何况,只有住宿舍,才方便和王跃进接触。
“行,没问题。”林建柏和章秋韵赶着上班,率先下楼。
秦亚娟见二人出门,也想跟着下楼。
“等等!”许静初堵在门口,叫住她,“钱和票呢?你不会想私吞了吧。在你去造纸厂之前,你也得在家吃饭,拿出来吧。”
秦亚娟不情不愿的从自己上衣口袋的内侧掏东西,许静初数了数没少,才放她走人。
“你满意了?”林霆钧罕见的主动和许静初说话。林霆宇跑出去玩,家里只剩他和许静初两人。
“林霆钧!”许静初生气,连“霆钧哥”都不愿意喊,喊“哥”,他不配!
“什么叫我满意了?今天你都看到了,明明是别人设计陷害我。我属于正当防卫。”
“我说错话了。”林霆钧知错就改。他确实表达不妥。
“知错就改是好同志。我原谅你。”生气归生气,许静初不想跟林霆钧关系搞僵,她指着林霆钧指导自己学习。
“你怎么发现秦亚娟想偷......拿东西?”林霆钧想了想,把“偷”字用在一个女同志身上不太合适。
许静初可不管那一套,“因为前面我发现家里的包子,饺子会莫名的少了。林叔叔和章阿姨不可能,我自己吃多少我心里有数。你和霆宇,也不会偷拿。”
“秦亚娟天天在外面逛,早晚饭吃的再多。中午她能不吃饭?”
许静初分析的条条是道。
“她在外面逛什么?”林霆钧是个十足十的书呆子,他实在无法理解有人喜欢在街上逛。
“我怎么知道?你问她去啊!她可能忙着找朋友玩,给我传谣言吧。”许静初没好气的说。
“你是说上次围着你的那些人也是秦亚娟找的?”林霆钧才反应过来。
“我不敢说,我没有证据。”许静初阴阳怪气地进了厨房,过会儿端出一小锅面条,“早饭没来得及做,中午简单吃点面条。放这儿了,你爱吃不吃。”
林霆钧没敢说话,早上已经失言一次,不能再一次了。今天的许静初看起来是不太好惹战斗力爆棚的样子。
万一她把对付秦亚娟的招数心机都用在自己身上......林霆钧知道自己本身在家里就不大受待见,他可不上赶着找没趣。
“霆钧哥......”
“啊?”林霆钧没想到就这么一小小会,他又变成“霆钧哥”了?
“我有题不会做,你能教教我吗?”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许静初特意软了声调。
“能!”林霆钧点头,这次是他冤枉许静初。两个人打赌的时候,虽然许静初没说赢了要什么,但他是君子,有输了的自觉性。
“霆钧哥,今天的面条好吃吗?”许静初又问。
“不......”林霆钧庆幸自己说的声音不大,“好吃!”这次声音洪亮。
“好吃你多吃,别浪费粮食。”许静初“”善意”的留下嘱托。
“其实......下次可以少放点盐。”林霆钧小心翼翼的提出合理建议。
“我知道,这次手抖,真手抖。我本来还想给霆宇吃的,既然你说好吃,你自己吃吧。我给霆宇做点别的。一会儿别忘了给我讲题。”许静初又悠悠的进了厨房。
林霆钧平白吃了个哑巴亏。
“哪儿不会?”比起上次讲题,林霆钧显然耐心不少。
态度有,但是方法......
“这道题一眼就能看出答案选b啊!”
“为什么?”
“没有原因,b合适。”
“这道题和书上的例题一模一样,只是稍微变变形了。你看看,公式都一样。”
“这道题......”
“懂了吗?”林霆钧非常有成就感,大功告成,今天做了一件善事,非常完美的平衡了他冤枉许静初内心的愧疚感。
“不太懂......”许静初无语,要不是因为林霆钧用词礼貌,语气真挚,态度和蔼,许静初甚至怀疑林霆钧在整她,抱中午吃面的仇。
“怎么不懂呢?”林霆钧觉得自己讲的非常明白,通俗易懂,妇孺皆知。
“再来一遍。”林霆钧深吸一口气,之前误会许静初是他不对,认错必须要表达自己的态度。
半小时过去......
“懂了吗?”林霆钧的笑容温暖和善,让许静初不忍打击。
过去的半小时,林霆钧抓耳挠腮,垂头丧气,过于“活泼”,一度和人设不符。
“霆钧哥,还是和上次一样吧,你把关键辅助线画给我,把关键公式告诉我。我自己看着答案研究。”
“也行......”一向百折不挠的林霆钧放弃。
秦亚娟今天出去,却发现自己无处可去。想往常一样去找那些喇叭裤们吗?今天再不请他们吃饭,他们一定会说三道四。
朋友之间的关系需要靠钱来维护。尤其她还求着别人办事。
没办法,她只能写信,让母亲给她寄钱,至少支撑到她进造纸厂以后。
今天的耻辱她都记住了。许静初!暂时让你得意一阵子。秦亚娟在心里暗暗发誓。
一辈子很长,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她秦亚娟会过得越来越好,而许静初,最多也就是嫁给林霆钧。
守着活寡,没人帮衬,甚至老了都无人照顾的孤苦一生。
许静初搬了个板凳坐在院子里,听蝉鸣吹晚风,难得的惬意。甚至因为院子里种了薄荷,连蚊子都没有扰人清净。
可惜,有人比蚊子更烦人。
“许静初,你今天在做什么把戏?”不知道什么时候,林霆钧站在她的身后。
“什么意思?”许静初一脸无辜地反问。
“上次的事,是我冤枉了你。你可能不是水性杨花的人。但是你城府极深。”林霆钧用的是肯定句。
“首先,把你的可能去掉,水性杨花用来形容一位女性根本不礼貌。其次你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说我城府极深是污蔑!”
许静初气不过,林霆钧不说话最好。一说话能气死人。怪不得上辈子和秦亚娟过不到一起,看来一个巴掌拍不响,也不是秦亚娟一个人的问题。
没有林霆宇的协助,林霆钧的好态度不复存在。“今天的锁是自己坏的?”
林霆钧坐在台阶上,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侧头问许静初。
被抓住把柄了,不能承认!“锁坏很正常。你心疼锁,我可以赔你一个。”
“锁坏正常,锁里进火柴棍不正常!”林霆钧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抛来抛去,拿在手中玩。
许静初想辩驳,但是证据确凿,“哦,那又怎样?又不是我塞的。”还能挣扎一下。
“所以,你也认为火柴棍是塞进去的,锁是人为弄坏的,不是自然坏的。”
完了,没想到许霆钧平时看着不声不响,竟然会套话!许静初低估了他的警觉性。会咬人的狗不叫!
“我不知道。”事到如今,咬死口否认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你塞的,你又想找人把它修好。你只是想它暂时坏。所以你的目的是什么?在所有人面前演一出锁坏了的戏?”
林霆钧不理会许静初的否认,继续自己的分析。分析完还不忘确认一句,“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也没证据。我只是问问。并且警告你,我会密切注视你接下来的活动。”
林霆钧的眼睛太毒,瞒不过她,许静初也不打算继续瞒。
“我不会对林家人做什么,林家对我有恩。”许静初平静的说。
“你的目的是秦亚娟?为了造纸厂的工作?”两个农村来的姑娘争同一份工作,城里的工作宝贵,林霆钧能理解。
但是他不接受许静初采取的方式。就是刚才他的那句话,许静初可能没有水性杨花,但是城府极深。
“你现在认为我心思深,对吧?”许静初直视林霆钧的眼睛,平时她都是把头发扎起来,方便干活学习。
今天洗完澡,她为了晾干头发特意散着,平添一份温婉,两个人离得近,洗发水的清香味直冲林霆钧的鼻尖。
“不是吗?”林霆钧庆幸自己的理智,换一个人的话,一定会被许静初杏核般的眼睛迷惑,又或者被她樱桃般一张一合的小嘴吸引视线。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躺平,任凭秦亚娟算计我。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许静初没生气,林霆钧不了解情况,她能理解。
如果她解释完,林霆钧还责备他。那就是他的不对了。
“我们俩最近在争去造纸厂工作的机会,没错。但是,我从没动过什么歪心思,倒是秦亚娟......”
许静初抬头看看楼上已经黑灯的他们的房间。
“霆钧哥,我们打赌吗?如果你赢了,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任何事。”许静初眸光闪闪,自信满满。
“如果你赢了呢?”林霆钧遵守约定,既然打赌,一定事先约好条件。
“我一定会赢,我希望你不要用有色眼睛看我。我承认我有心机,但我只是为了自保。”
“好。”林霆钧想看看许静初到底要干什么。眼前的女人深不可测,好像是自己想的样子,好像又不是自己想的样子。林霆钧越来越困惑。
许静初回到房间时,不出意外,秦亚娟已经睡了,睡得很香。
第二天风平浪静,又是无事发生的一天。
秦亚娟厚着脸皮和大家蹭饭,刘晓霞偷偷把秦亚娟拉到一边,“亚娟妹子,姐好心提醒你呀。你天天跟大家伙蹭饭,说请大家吃饭,到现在大家连影儿都没看着。”
“大家天天替你办事,姐说这些也不是贪图你的饭,但是做人没有这么办事的。”刘晓霞说的恳切,秦亚娟怎么会不明白。
“霞姐,我明白。这两天我爸妈出差去了,没给我留零花钱。他们马上回来。”秦亚娟随口扯了个理由,继续应付,她昨天翻了半天也没翻到钥匙,心里燥的很。她现在比谁都急。
秦亚娟不好意思跟喇叭裤们待着,早早回家。许静初正在学习,抽屉好好的被锁着。
秦亚娟见没机会,干脆下楼看电视。心里有事,电视也看不踏实。
“霆钧哥,”秦亚娟见到林霆钧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你昨天开锁的技术真不错。是从书上学的吗?”
“嗯,看过两本相关的书。”林霆钧不解秦亚娟对开锁的兴趣。比起许静初,眼前的这位倒是好看透,每天沉迷于吃吃喝喝玩玩,的确就是想靠着他家改变命运。
“霆钧哥,书还有吗?我也想看看。”秦亚娟急得走投无路,如果许静初天天把钥匙藏着,她无计可施。
“很久以前的书了,你可以先学一些基础知识。”林霆钧好意提醒道。
“那算了。”学基础知识,哪里来得及。秦亚娟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又不敢表现出来。
“静初,你今天洗衣服吗?”秦亚娟绞尽脑汁才想到一个旁敲侧击的好问法。
“不洗,昨天刚洗过,怎么了?”
“没怎么,我就是问问。我怕我也洗衣裳,院子里的绳上没处挂。”秦亚娟随口回答。
许静初今天不洗衣服,绝佳的机会!
晚上不到十点,秦亚娟上床假寐,静静地等许静初上床,等许静初睡着。
太漫长了,秦亚娟一度要睡着,想想抽屉里的那些东西。想想喇叭裤们最近的态度。秦亚娟又掐掐自己的大腿,努力让自己清醒。
许静初终于睡熟了,借着月光,秦亚娟不费吹灰之力拿到许静初口袋里的钥匙,又用钥匙打开抽屉,万幸!钱和粮票肉票足够多,这下她终于可以好好的扬眉吐气一番。
把钥匙放回原处,把钱和票藏好,秦亚娟安心的呼呼大睡。
“亚娟,快醒醒,咱们屋里进贼了!”秦亚娟被许静初推醒,眼还没睁开,就被许静初好心提醒道:“快看看你的东西丢没丢?”
开玩笑!那怎么能看!只要一翻,便能让人看见自己昨晚偷偷藏的钱和票,岂不是不打自招。
“静初,你丢东西了吗?”秦亚娟磨磨蹭蹭的穿衣服。
“我锁在抽屉里的钱和票都丢了。”许静初急得脸都白了,“那不是我的啊,是章阿姨给我的咱们这周的钱和粮票,还有我以前每周攒下的。”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还不好好保管!”秦亚娟听到钱和票丢了,立马清醒过来,大声指责许静初,“你赶紧去和叔叔阿姨坦白,顺便问问他们丢没丢东西。我自己翻翻我丢东西没有。”
“好好好。”许静初现在急得要命,也没空顾及秦亚娟的语气了。
林建柏和章秋韵听说家里进贼了,立马起床。
“行了,静初。我翻过了,家里没丢东西,只丢了你抽屉里的钱和粮票。也不算多,一个星期的而已。阿姨给你,别着急了。”
章秋韵没多想,丢东西又不是小姑娘的错。没必要无休止的责备让小姑娘更难受。
“章阿姨,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对。”秦亚娟已经藏好钱和票,她确定别人不会发现。那么接下来就是她的主场。
“家里进贼,怎么可能只丢静初的东西?贼也太傻了吧。”
“亚娟,你的意思是?”章秋韵和林建柏这样的人精怎么会听不明白,只是他们不想认同,静初来了两个月,怎么看都是踏实稳重的孩子。
“林伯伯,章阿姨。亚娟的话,我听明白了。如果怀疑是我偷的,我明确的表示我没有。”许静初不急不躁,条理清晰。
“如果我想拿家里的钱和票,完全可以做假账。日积月累,攒的更多。我何必偷一次,断了自己后面的路。”
许静初说的在理,章秋韵和林建柏频频点头。
“因为你想等得到造纸厂的工作后,拿着钱和票,和你对象两人过日子呗。”秦亚娟上下嘴唇一合,肆意摸黑别人。
“许静初,不是我说,你好意思做的出来,我都不好意思说。我为什么天天往外跑,因为我嫌弃你丢人,我怕别人把咱俩联想到一起。”
“大院里好多人都说,你作风不检点,每天趁着买菜的机会和盲流子们混在一起。”
“他们又分不清你我,只会说林家从农村接来的姑娘,你让我跟你一起挨骂。你真好意思。”
这套说辞秦亚娟自己准备了好几天,反复推敲过,自认为天衣无缝,无懈可击。
秦亚娟骂的起劲儿,许静初却笑了。
“许静初,你笑什么笑?”秦亚娟心虚。
“笑你装了两个月辛苦,笑你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咱俩又不是多好的关系,天天装和谐,都不容易。”许静初还是淡淡的,完全没有被人指责的气急败坏。
关于许静初在外面勾三搭四的谣言,林建柏和章秋韵也听说过,甚至是听单位的人说过。
不少人明里暗里的提醒章秋韵,小姑娘风评不好不能在家里放着,赶紧找理由送走这尊大佛。否则风评不好是小事,万一勾搭上家里的男人们,不管是丈夫还是儿子,章秋韵会鸡飞蛋打。
章秋韵也曾担心了几天,直到小儿子前几天和小伙伴打架。章秋韵问缘由。
“他们说静初姐不好,和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我和他们解释,我都看见了。是别人纠缠静初姐,他们不信,我实在气不过。”
小儿子绘声绘色的讲了那天发生的事。章秋韵才明白只是个误会。也幸好,没有当面问许静初,否则小姑娘还不知道多难过。
章秋韵第二天上班特意和同事解释,没过几天。这股风确实销声匿迹了。没想到,今天又被秦亚娟提起来。
“许静初,装的人是你,你别拉着别人做垫背。如果我是你,我会立马收拾行李离开林家。连红枣村也不回。我怕我妈跟着我一起丢人。”
秦亚娟在单方面输出,秦亚娟她妈是村里有名的悍妇,秦亚娟在这方面有过之而无不及。
“说完了吗?”许静初还是淡淡的。
“你有脸做,没脸让别人说吗?”
大仇得报!工作又触手可及!秦亚娟现在痛快的不得了!她努力按捺内心的激动,生怕被林家人看出端倪。
“说完了闭嘴。”许静初音调不大,警告意味十足,“顺便提醒你,秦亚娟最好记住你刚才说的话。林伯伯章阿姨,请你们跟我上楼。”许静初转身上楼。
“静初姐,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林霆宇年纪小,但是他无条件支持他静初姐。他静初姐才不会做不好的事。
倒是亚娟姐,平时也不在家也不干活,她倒成了有理的人!
“你等等就知道啦。”许静初还有心思和林霆宇开玩笑。林霆钧便知道她游刃有余。
联想起几天前,许静初说的话,林霆钧已然明白了个大概。
只有秦亚娟,还跟傻子一样上蹿下跳。如果,事情真是她做的,也不算冤枉她。
许静初大敞四开的抽屉里空空如也,只有一些黑色的粉末。像是谁家烧完的煤炭灰。
然后许静初拿起挂在椅背上秦亚娟的衣服。趁秦亚娟还没反应过来,许静初直接把衣服抖落开,前襟处的煤炭灰清晰可见。
“我昨天出去不小心碰上的。”秦亚娟赶紧出声。
“你出去穿这件衣服?你确定?”许静初抖落抖落自己手里的背心。
“那就是我昨天晚上碰上的,昨天晚上我想看看你做的题目。可能不小心碰到了你的抽屉。反正我没拿钱和粮票。”秦亚娟嘴硬道。
“叔叔阿姨,我真没有!”不同于许静初被冤枉时的淡定,秦亚娟情绪极其激动,甚至哭出声来。“叔叔阿姨,你们给我做主啊!”
“我没有钥匙,我怎么能拿?”
“我拿这些又能干什么?前两天我俩都想去造纸厂工作。你们记得吗?许静初说她家里缺钱,她妈妈找她要钱,一定是她拿的。她监守自盗!”
“叔叔阿姨,许静初想要造纸厂的工作,她想一举两得!”
“呦,秦亚娟,死鸭子都没你嘴硬。有证据了你还不承认。无所谓啊!咱俩今天谁都别出去。让霆钧哥和霆宇随便翻,你敢吗?”
许静初不怕。林霆宇已经撸起袖子跃跃欲试,“行,我愿意干。”
林霆钧抱臂倚靠在门上,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
“许静初,你提出来这么多不会是你已经把东西藏在我这儿,等着别人在我这儿翻出来。然后你冤枉我偷东西吧?”
秦亚娟还在挣扎,她努力抓住每一个有利的点,反击回去。如果今天粮票和钱保不住,那也必须让许静初脱层皮。
许静初气极反笑,秦亚娟不愧是重生过的人,脑子比以前好用多了。可惜啊!人在慌乱之中,逻辑漏洞异常明显。
“秦亚娟,你好好捋捋自己说过的话。你是昨天晚上看我做的题,碰上的灰。我昨天没洗衣服你也知道,我身上也没有灰。”
“所以,我想要冤枉你,得昨天晚上以前呗。”
“可是你昨天上午就回来了啊!下午三点半我还去照常买菜没发现丢东西。剩下的时间,只有你单独在屋里的时候。我忙着做饭收拾可没空在屋。”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不如你!”许静初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除了买东西以外,看了一上午的电视。是你真把这儿当自己的家了。”
“不对,这比你家好多了。”许静初又补充一句。
“你!”秦亚娟被气的说不上话。
林霆钧下楼正好听见许静初阴阳怪气秦亚娟。原来这位“妹妹”除了对他心思不正以外,品行也不好。对自己一起从农村来的伙伴说话狠毒。
这样的人,还肖想自己能娶她?下辈子吧。
最重要的是,他早上听霆宇说,他的内裤是从两位新来的姐姐房间找到的。想到有人,还是位姑娘碰过自己的内裤。林霆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直接把内裤扔进垃圾桶。
拿内裤的人......不用问,林霆钧也知道是谁。
“林霆宇。”林霆钧的语气不太好,“去食堂打饭了吗?”
“没,哥,我这就去。”一向狗腿子的林霆宇立马看出他哥心情不好,喊他全名,多大的事啊!准是一上午一道题都没解出来,跟自己较劲呢。
哥哥跟他自己较劲行,林霆宇却不跟哥哥较劲。无他,哥哥在他每次要挨打的时候都能替他美言几句,平时也给他好处不断。
“霆宇,我和你一起去吧。你一个人又是饭又是汤又是菜,拿四人份,太多了。”许静初放下手里的活。
“行,麻烦静初姐啦。”
饭打回来,林霆宇把林霆钧的那一份送上楼,他和许静初秦亚娟一起吃。吃完秦亚娟又是一抹嘴准备去沙发上看电视。
“秦亚娟,你给我回来!”许静初没好气的喊道。这人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早上你的碗我帮你洗的,中午饭是我和霆宇一起打的,你的碗你自己洗。”
“呦,帮林家人洗碗行,怎么就不能帮我洗碗呢!许静初你要装,装的像一点啊!把趋炎附势都写在脸上了,生怕别人看不透你的心思。”秦亚娟叉腰指着许静初的鼻子骂。
“我不是趋炎附势,我只是不像某个人,心安理得的住在别人家,吃人家喝人家,还不干一点活儿,只顾着看电视。”许静初正义凛然,毫无惧色的说。
“我没吃你的,没喝你的,也没住你的,凭什么伺候你?难道你是资本家的大小姐?”
虽然改革开放了,但是“资本家”,“大小姐”仍然是敏感的词汇。尤其在军区大院里。
“你说什么呢!”秦亚娟果然变了脸色,“许静初,你别血口喷人!”
“不干活只吃饭看电视,可不是资本家的大小姐呗。”许静初不怕。“你要是觉得我血口喷人,我还可以嚷得更大声,让街坊邻居都评评理。”
秦亚娟张了张口,最终没说话。这件事,她理亏,她不能让别人知道。
“我洗就我洗。”秦亚娟嘟囔道,幸好是食堂打的饭,不过几个饭盒几双筷子,简单的很。
有人洗碗,许静初乐的清闲,上楼回屋睡午觉。昨晚上,为了让男士内裤合理的出现在某个人床上,她一宿都睡得警醒。
吃饱食困,又是夏天午后,正是困的时候。
......
“霆钧哥,你下楼了啊!”秦亚娟主动搭话,昨天晚上她反思了自己,重生一世,她已经和林霆钧没关系,必须调整心态。
总是别别扭扭的,不仅容易让别人看出端倪,也不利于达到自己的目的。还不如热情大方的与林霆钧接触。
“嗯。”林霆钧见秦亚娟洗碗,又在心里给许静初记了一笔,那个女人还懒!连几个饭盒都不愿意洗。
许静初美美的睡了一觉,下午三点。做饭还有点早,趁着秦亚娟没在屋,自己可以抓紧时间学一会儿习。
语文方面还好说,多读多记多背,自然能把基础补上来。数学可是一团糟,两世加起来,许静初也只读到小学。
张桂芬不让她上初中,说浪费钱。要想考大学,学文化,许静初深知自己还差的远。
许静初浅浅的学了两个知识点,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下楼做饭。今天是她到林家做的第一顿饭。她一定要展示自己的实力,这样林家才能答应她的要求。
糖醋排骨,葱烧豆腐,鱼香鸡丝,清炒土豆丝,又烙了几张饼,做了一道酸辣汤。
“哪来的香味?是不是邻居家老郝家又做好吃的了?”林建柏下班一进门就闻到香味,章秋韵不会做饭,他闻到香味还以为邻居家飘来的。
“行了,老林,你别羡慕。我马上去食堂打饭。”章秋韵也刚到家,进厨房准备拿饭盒。
厨房门紧闭着,章秋韵推开门。
“章阿姨,您回来了。洗洗手准备吃饭。”许静初已经开始打扫厨房。
“静初,这些......都是你做的?”章秋韵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糖醋排骨这样的菜平时食堂都打不到,得去外面的国营饭店吃。
“对,章阿姨。我听霆宇说,平时家里都是打饭,我想我闲着也是闲着,干脆买了菜做。”许静初将盘子端出去。
林建柏本来坐在沙发上看报纸,鼻子闻着香味越来越浓,实在按捺不住,鼻子顺着香味寻去,竟然是自家的香味。
章秋韵一边摆筷子和碗,一边向林建柏解释,“是静初做的饭。”
“静初,你还会做饭啊!”林建柏很诧异。
“林叔叔,在农村我天天做饭,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家常菜。您将就吃。”许静初端着汤出来。
“糖醋排骨还算家常菜?”林建柏打趣道。
“这是我跟镇上饭馆的师傅学的。”许静初早就想好了说辞,不能露出破绽。
“去,喊那俩臭小子吃饭。”林建柏指挥章秋韵,他搓搓手掌,期待的说,“今天我得好好喝一口。改善伙食。”
“对了,喊亚娟一起下来吃饭。”许静初做饭的时候,秦亚娟已经回来了,她估摸着林家夫妇快下班了,所以也没再看电视,一头扎进屋子待着。
她今天下午随意出去转转,重新熟悉周边环境。
许静初愿意在家当保姆讨好林家人,那就让她当呗。反正自己快走了,顶多还有一个月。以后,她飞黄腾达,再也不用求着任何人。
见孩子们都下楼,林建柏招呼他们吃饭,“快快快,今天是静初和亚娟来咱家之后,咱们第一次坐在一起吃一顿正式的饭。而且静初还准备了这么丰盛的饭。就当过年了。”
林霆钧见林霆宇和章秋韵丝毫没有察觉的点头应和,心中更加警惕。
许静初——这个女人太有心机了。她竟然想到用厨艺收服他爸妈,试图证明自己是一位贤妻良母。
她以为证明自己事贤妻良母后就可以掩饰她早上做的事了吗?就可以嫁给自己吗?想的美!
围魏救赵这一招她学的真好啊!
追自己的女人很多,但像许静初这样长得漂亮,又有心机,十足十的蛇蝎美人型,林霆钧确实第一次遇到。
而且他的家人好像都被她收买了,才短短一天时间。太可怕了。这种女人别说娶回家,最好连接触都不要。林霆钧下定决心。自己要提高警惕,当全家人的最后一道防线。
“静初亚娟,你们今天都给自己买东西了吗?”章秋韵询问两人是否适应,白天做了什么事情。
“买了,章阿姨,我买了新衣服,穿着的就是。我看大院里的人都不穿带补丁的衣服。我怕穿带补丁的衣服给你们丢人。”秦亚娟抢先回答,证明自己没有乱花钱,顺便影射某位穿着补丁衣服的人。
“嗯,小女孩正是爱漂亮的年纪。阿姨给你们钱,本来也是想让你们添置两件漂亮衣裳。”
听到章秋韵的回答,秦亚娟更得意了。重活两世,她还能猜不透章秋韵的心思?
“静初买了什么?”章秋韵又问许静初。
正在大快朵颐的许霆宇抢答,“静初姐买了粮食菜和肉,自己掏的粮票,你们得把粮票补给她。”
“补补补。”章秋韵连忙答应,不用林霆宇提醒,她也会主动补给许静初。
他们的粮票富裕,许静初从农村来的,各种票肯定很珍贵,肯定是家里父母让带着傍身的。
“静初,阿姨一会儿把票和钱都给你啊。你能做饭叔叔阿姨已经跟着沾光了,怎么还能占你便宜呢?”章秋韵的态度已经和昨天她俩刚到的时候千差万别。
话赶到这儿,许静初正好说出自己的想法。“林叔叔,章阿姨。我住在这儿,每天也没什么事,晚饭就由我来做吧,省的去食堂打。”
“静初啊,叔叔虽然爱吃你做的饭,但是怕你辛苦。”林建柏也羡慕人家能吃口热乎饭,但是妻子工作很忙,他也不好要求。
“不辛苦,叔叔。章阿姨您看可以吗?”许静初又问章秋韵。
“那太好了,阿姨肯定同意。等下阿姨就把钱和家里的粮票肉票都给你。你看着安排。”
“好的,章阿姨,那我每天记账,您有空的时候看账本。”许静初不想给秦亚娟冤枉她贪图硬头小利的机会。
“章阿姨,我还有一件事麻烦您。”许静初又说。
“妈,你明明换上春药了对吧?”秦亚娟抓住秦母的袖子反复确认。
“对,我确定。”秦母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不管了,妈。”秦亚娟当机立断。“这招不好使,咱们下一招。只是没了春药,咱们还得再买一包。然后再去找赖子。”
“不用找了,亚娟妹子,你赖子哥哥我在这儿呢。”赖子恬不知耻的声音突然出现,吓了秦亚娟和秦母一跳。
“你什么时候站这儿的?你都听到了什么?”秦亚娟赶紧跑到院子里,关上大门。
“亚娟妹子,别紧张。哥哥该听见的都听见了。”赖子垂涎的目光在秦亚娟身上回来打量,还想拉秦亚娟的手,被秦亚娟一步躲开。
秦母见状,赶紧把女儿护在身后,“赖子,你直说你想要什么?”
“不想要什么......”赖子嬉皮笑脸的坐下。
秦亚娟壮壮胆子,上前一步,“赖子哥,你既然听见了。按照我们的计划做,又能享受黄花大闺女的滋味,我还能给你钱。”
“多少钱?”赖子毫不客气地剥开秦母给秦亚娟煮的鸡蛋。
“三块!”
“太少了。”赖子摇摇头,将剥好的鸡蛋一口吞下。
“五块!”秦亚娟肉疼的长价。
“行!”赖子吃的急,被蛋黄噎住,随手拿起茶缸子咚咚灌水。看得秦亚娟一阵心疼,这是她托人去县城买了不久的新款茶缸子,这下也得扔了。
无论如何,事情算谈成了,秦亚娟踏下来心来。
第二天,她把新买的春药交给了赖子。只等第三天传来好消息。
没想到,第三天好消息没传来,村长又找上门。
“秦亚娟,赖子说你给他钱,给他春药,让他糟蹋许静初有没有那么回事?”村长一拍案桌,很是严厉。
这个赖子!竟然敢反水?
院子里一堆看热闹的人,秦亚娟自然咬死牙关不能承认,赔笑道:“村长,赖子的话你也信?”
赖子不乐意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狐狸精求着我办事的时候一口一个赖子哥?”
“村长,我没有。村里人都知道赖子信口雌黄,没一句真话,谁知道他是不是收了许静初的钱冤枉我?”秦亚娟大脑疯狂的运转,为自己辩解。
“对,就是他收了许静初的钱,许静初前两天害我不成,这两天又想害我。不想让我进京!”说着,秦亚娟眼泪像是开了闸一般。
“村长,别听这娘们瞎说,我知道她哪买的春药,咱去问问卖药的啥都知道了。”赖子早有后招。
秦亚娟没想到,赖子竟然跟踪她!
“怎么?秦亚娟,你敢去吗?”赖子挑衅道。
秦亚娟眼珠转的飞快,不知道如何应对。
“秦亚娟,你去吗?”这次说话的是村长。
院子里看热闹的人已经开始当面骂秦亚娟不要脸,心机深,没好心眼子了。
关键时刻,秦母站出来将所有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抱着秦亚娟痛哭:“妈害了你。让你委屈了。”
秦亚娟连忙说:“不碍事,妈,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
“装什么母女情深呢?一个都跑不了,一个个都有份!”赖子翻着白眼。
村长及看热闹的人也明白了个大概。这事啊!秦家母女都脱不了干系。
那就母女两人一起骂呗。一连几天,红枣村连同隔壁村,大家都拿秦亚娟和秦妈垫牙。
骂人的话都变成了,“你个小兔崽子,你怎么这么秦亚娟!”
村里的山上
“赖子,这事做的不错。这是我事先答应你的两块钱。”许静初把钱递给赖子。拿秦亚娟给的钱,反噬秦亚娟。
这笔买卖划算!自己还赚八块!
赖子笑的一口黄牙,“得了,静初妹子,下次有这好事还找我。”
“赖子,我提醒你,别胡说。否则秦家不会放过你,毕竟你才是指证她们的人”许静初眼神凌厉,语气阴冷,仿佛和平时不是一个人。
“放心,妹子,不会,这事说出大天去,都是她们的错。谁让她们想害你!”赖子信誓旦旦的保证。
许静初满意的笑笑。
前几天她去秦亚娟家对峙,趁着人多混乱的空,偷偷把秦亚娟准备的春药换成了治腰的药粉。
回去的路上,趁着夜色,她又找到赖子。跟赖子说了秦家母女接下来的计划。“赖子,我已经在公安那预备过,我这几天如果出了事,他们第一个找你。但是,你按我说的做。只需要动动嘴皮子,不仅能赚到她们的钱,我还另给你两块。”
赖子虽然无赖,但胆小,两头孰轻孰重,他分的清,忙不迭的答应下来。
许静初不怕将来赖子反水,反正,她没几天就走了。赖子找也只能找许家。许家在她身上吸了那么多血,替她还点也合情理。
第三天,是林家来接人的日子。
公鸡打鸣,天刚亮。许静初一早便上山了,她想采点茶叶。
清早起来的,大多是忙活自家田地的人。农村人下地,穿的衣裳自然不讲究。
在这一众不讲究中,秦亚娟穿了一件白底碎花上衣,扭着细腰,目视前方地往村口走去。完全不理村里人的小声议论和指指点点。
“娟子,打扮的这么漂亮干啥去啊?”相识的人问。
“没事,我转转。”秦亚娟显然没说实话。
许静初越琢磨越不对劲,难道秦亚娟也重生了?
那可就好玩了。
日头还没毒,就有人来报信,“静初,村长喊你去一趟他家。”
许静初跑的满头大汗,进屋时秦亚娟正给穿着军装的人倒水,“同志,您喝水。”
“这位是许静初同志吧。”军人接过水道谢后,又和许静初确认身份。
许静初点点头,她记得这位,林建柏身边的得力助手——焦锦程。
“亚娟同志的父亲是领导的战友,静初同志的爷爷救过受伤的领导,可惜两位都已过世。领导想接你们两位进京,以慰故人的在天之灵,可好?”焦锦程开口。
这只是个过场,如果她们俩或者她们家人不同意,焦锦程根本不会跑一趟。不过,她们又怎么可能不同意?
见面前的两位小姑娘毫不犹豫的点头,焦锦程继续说,“今晚我会住在村长家,明天一早咱们就出发。”
粮票和钱被紧紧缝在口袋里,许静初收拾了几件衣服,还带上了自己的课本。上辈子她吃了不少没文化的亏。
重活一世,她一定抓紧一切机会学习。有上辈子“下海”的经验再加上文化知识,这一世,她一定能活的好好的。
张桂芬回家后,见许静初除了拿自己的衣裳,没拿家里其他东西,很满意,“静初,你记着,站稳脚跟立马给家里写信,求着林伯伯给你找工作。赶紧挣钱。”
许大成也开口,“许静初,你记着要不是因为你是女孩,好事怎么也轮不到你。你欠你哥的你得还。”
许家刚接到信时,一心想把许建国送到京城,可是林家指明了要女孩。许家怕鸡飞蛋打,只好作罢。
许静初去也行,到时候往家里交钱也一样。
“爸妈,你们说的我都记住了。”许静初生怕最后时刻有变,为了自己的前程,她违心的顺着爹娘说。
上一世,她也是一样的回答,不过,当时回答的真心实意。以致于秦亚娟算计她时,她还自我安慰早点赚钱也好。
拖拉机转部队小卡车,颠簸了一上午,三个人终于坐上了火车。
焦锦程看着两个小姑娘,心想,领导也不知道会选哪位当自家儿媳妇?
是了,林建柏当时糊涂,竟然跟两家长辈都许了婚约。谁想到,两家都生出来女儿,他家倒是也生了两个儿子。
可惜眼前的两个姑娘比他家小儿子大好几岁,自是不相配。只有大儿子适龄。
林建柏和妻子章秋韵商量过了,可以给其中的一个姑娘找个好工作,将来再挑个好夫婿,也算还了恩情。
如果两个人都和儿子没感情,那就给两个人都找工作。
都改革开放了,婚姻自由,他们做父母的也不能仗着家里有势强迫人家姑娘。
何况......别说人家姑娘。自家儿子也是难啃的硬骨头。
“领导,两位姑娘到了。”焦锦程带着她俩走到军区大院时,天已擦黑。
漆红色的沙发,枣红色的家具,水泥灰的地面,黑色的电话上还盖着白色勾花的布。虽然不符合许静初的审美,但她知道,在这个年代已属极好的装潢。
“叔叔阿姨好。”秦亚娟一点儿也不怯场,落落大方的打招呼。
“叔叔阿姨好。”许静初也鞠躬问好。
“霆宇,去,上楼喊你哥,家里来客人,还待在楼上看书。不像话!”林建柏指使看电视的小儿子。
林霆宇的哥哥——林霆钧。上辈子秦亚娟反复算计许静初的战利品。
哪个少女不怀春,尤其是林霆钧长得那么好看,背后又是林家。许静初也曾想过争取。
可惜,在秦亚娟的步步算计下,许静初在林家越来越不受欢迎。别说始终冷若冰霜的林霆钧,连最开始对她热情的林建柏最后也只剩下礼貌。
上辈子她和林霆钧的交流近乎于无,她后来听说林霆钧大学毕业后又出国深造,回国后前往某个不能说的地方为祖国做研究,贡献一生。
大佬的一生光辉灿烂,她的一生也算波澜起伏。
但他们是飞鸟和海鱼,永远不会相交的两条平行线。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