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仙凌阿福的其他类型小说《拜错坟后,狐妖非要以身相许凌仙凌阿福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王权月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时间还有点懵,咋突然就被喊起来干活了?再一看睡我旁边的妈妈,她睡得正香,完全没有感觉到房间里进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面前的这位可是我的恩人,他说干活那我指定得麻溜起来干活啊。我从没觉得自己这么矫健过,一个翻身就下了床。“干啥活儿啊胡先生。”我恭敬的问道。胡归阙见我起床,便转身朝门外走了去,边走边回道,“婚契就这么被你给忘了?”我顿时一拍脑门,这当然没忘!我快步跟上了胡归阙,经过奶奶房间时,发现奶奶房间门是打开的,她好像没在里面。“别看了,她不在里面。”胡归阙的声音响起。还真不在里面。“那她去哪里了?”我小声的问道。此刻我爸正在客厅的沙发上睡得正沉,奶奶从房间里离开他自然也不知道,看来晚上他守着奶奶并没有什么作用。“不急。”胡归阙淡定...
《拜错坟后,狐妖非要以身相许凌仙凌阿福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一时间还有点懵,咋突然就被喊起来干活了?
再一看睡我旁边的妈妈,她睡得正香,完全没有感觉到房间里进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面前的这位可是我的恩人,他说干活那我指定得麻溜起来干活啊。
我从没觉得自己这么矫健过,一个翻身就下了床。
“干啥活儿啊胡先生。”我恭敬的问道。
胡归阙见我起床,便转身朝门外走了去,边走边回道,“婚契就这么被你给忘了?”
我顿时一拍脑门,这当然没忘!
我快步跟上了胡归阙,经过奶奶房间时,发现奶奶房间门是打开的,她好像没在里面。
“别看了,她不在里面。”胡归阙的声音响起。
还真不在里面。
“那她去哪里了?”我小声的问道。
此刻我爸正在客厅的沙发上睡得正沉,奶奶从房间里离开他自然也不知道,看来晚上他守着奶奶并没有什么作用。
“不急。”胡归阙淡定回道。
其实还是有点急的,但他如此淡定,我就算急也不能表现出来。
我跟着他朝院子外走去,刚打开院子门,一群蹲在门外的小狐狸朝着我们跑了过来。
我粗略数了一下,一共有六只小狐狸,有白色,赤色,灰色的,每一只都胖乎乎的,毛发特别蓬松。
它们开心的围着胡归阙转圈圈,在胡归阙的示意下才乖巧的坐在他的脚边。
胡归阙轻笑了一声,他单膝下蹲挨个在小狐狸的脑袋上揉了揉,才开口问道,“交给你们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几只小狐狸一听,顿时争先恐后的冲着胡归阙叽叽喳喳。
胡归阙认真的听着,但还是无奈的揉了揉眉心,“你们一个个来。”
我全程呆滞的站在一旁,看着胡归阙和几只小狐狸交流。
我记得之前的那只白色小狐狸是会口吐人言的,这几只怎么不行呢?
过了一会儿,也许是交流完了,几只小狐狸乖乖的排排坐,统一张开了自己的嘴巴。
随后我便看见胡归阙拿出类似小糖丸的东西,给每个小狐狸的嘴里塞了一颗。
吃了‘小糖丸’的小狐狸们开心满意的离开了,连蹦跶的步子都带着快乐。
胡归阙目送着小狐狸们离开后,转身对还处于震惊中的我说道,“走吧,它们已经告诉了我你奶奶的位置。”
这也行?
我忙不迭的点头,但是内心又实在是好奇,他刚才给小狐狸们吃的东西是啥。
说实话,看起来还挺好吃的样子。
“胡先生,你给小狐狸吃的是啥呀?”
在寻找奶奶的路途中,我还是没能忍住自己的好奇,而且咱们埋头走路,气氛有点沉默,不如聊两句?
胡归阙走在前边,头也不回的回道,“小糖豆,你想来一颗吗?”
还真是小糖丸啊?小狐狸们喜欢吃这个?
虽然我很好奇胡归阙那小糖豆的味道,但我也不能表现得太馋。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就是好奇问问。”
胡归阙的脚步在此时忽然停住,然后转过身看向我。
我也止住了脚步,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胡先生?”我有点疑惑。
胡归阙忽然靠近我俯身,一双如月色般温柔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我的眼睛。
“你的确不用尝小糖豆的味道,因为你比它更甜。”
我,“!!!”
我瞬间瞪大了双眸,整张脸都红温了,一直延续到了脖子。
他在说什么?
胡归阙在说什么?
首先,我不是普信女,其次我不是普信女。
但听到胡归阙刚才的那句话,我总觉得他在撩我!
“你…我……啊,不是,我不甜!”我一时间语无伦次。
谁能想到他忽然来一句这样的话,他离我心目中第一次见面时那谪仙般的形象越来越远……
“不一定呢,没尝过谁都不能下定论。”
说完这句话他笑着转身继续往前走,我却不淡定了。
按照他说话这种离谱的程度,我有点害怕签字画押的报恩了。
他要是让我以身相许怎么办?
嗐,我真不是普信女。
想到这里我赶紧甩了甩脑袋,忙跟上了胡归阙的脚步。
胡归阙的脚程很快,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我们到了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地方,看这样子现在已经不在我们村了。
我喘得跟狗一样,而胡归阙依旧是脸不红气不喘的。
“胡…胡先生,我…我们这是到哪儿了?”我问道。
放眼望去,几座不高不矮的山立在四周,而我们正在这山和山之间的沟壑之中。
虽然我老家是在村里,但我对村周边的环境并不熟悉,望着围绕在周围的山,我完全想不起这是哪里。
“到你奶奶这儿了。”他回道。
我,“……”
这话虽说得没错,但我总觉得这句话听起来不是很文明。
我仔细的环视着这周围,果然在一座山脚之下看见一个颤颤巍巍正在往更里面走的人影。
虽然在夜色之中看得不是特别实在,但我觉得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那人影就是我奶奶。
她这是去哪里?
要跟上去吗?
我不敢贸然行动,只得看向胡归阙征求他的意见,“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胡归阙沉吟了一下才回答我,“你先跟上去。”
“那您呢?”
他微抬下巴,淡淡回道,“喊人,抄那东西的老窝。”
说完这话,在我眨眼间他的身影就不见了。
他就这么走了?
不是,既然他能瞬移,为啥刚才他还带我赶路……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那么多的时候,既然胡归阙让我跟上去,那我选择相信他,迅速的调整了一下心态,远远的跟在了奶奶身后。
不过胡归阙那么厉害,竟还需要喊人吗?
如此的话,那待会儿咱们面对的东西肯定会很厉害,看来我得更加小心才行。
我跟着奶奶弯弯绕绕的不知道走了多久的路,直到奶奶的身影消失在了一块大石头旁。
我就这么凭空的看着她的身影消失,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
我又在后边待了一会儿,见奶奶没再出现这才咬牙朝奶奶消失的那块大石头走去。
我开始变得倒霉了。
曾经的好运似乎都离我而去,倒霉的事接踵而来,我走在路上会莫名其妙的摔跤把自己摔得鼻青脸肿,会被天上掉下来的鸟屎不偏不倚的砸中,常常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
奶奶见我这样,经常冲我幸灾乐祸的冷笑,“那李瞎子能看出什么,明明是个小扫把星,还说是什么福星,我呸。”
转头她又劝我爸妈,“我看这丫头活不长,你们趁着年轻再生一个,到时候我给你们带。”
这话给我爸妈气得半个月没和她说话,我妈说,不管我是不是福星,她和爸爸都会一如既往的爱我。
但奶奶想要个孙子,不甘心我占着爸妈的宠爱,每次趁着爸妈出门动辄就对我打骂,最过分的一次是她差点把我送给一对陌生夫妻!
我也不是个把委屈都往肚子里咽的主儿,次次都要跟爸妈告状,搞得家里总是吵架。
爸妈在城里做点小买卖,为了防止奶奶再次把我送掉,暑假过后,爸妈就带着我去了城里,城里教育和医疗都方便,只不过由于我的倒霉体质,初中到高中都没交到啥朋友,毕竟靠近我的人多多少少都会受到一些影响,我理解。
我本以为等我再长大一些就会逐渐变好,可我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变本加厉。
高中毕业,我刚好满了十八岁。
生日没过几天,我破天荒的接到了奶奶的电话,她在电话里声泪俱下的诉说着这些年对我的愧疚和思念,说自己得绝症没多少日子可活了,让我和爸妈一起回老家看看她。
说实话,我对奶奶没什么感情,自从搬到城里后,我几乎没有回去过,但她毕竟是我爸的亲妈,得了绝症不回去看看说不过去,于是当天夜里,我爸就开车带着我和我妈回了老家。
我们凌晨两点到的老家,惨白的夜色之下,寂静的山村透露着一丝让人心里发怵的寒意。
我爸的车直接开到的家门口,车灯照在大门处时,一道佝偻僵硬的人影赫然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那道人影就站在大门处,惨白的脸上一双直勾勾的眼睛盯着我们的车。
心在此刻忽然一滞,一阵寒流爬上我的脊柱。
“卧槽!”我爸猛踩了一脚刹车,才看清光中的那道形如枯槁的人影,“妈?!”
闻言,我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定眼朝那道人影看了过去,此人的面貌还真的和我记忆中的奶奶相似,只不过记忆中尖酸刻薄的奶奶在此刻看起来却有些阴森。
我妈拍着胸脯大口喘气,“老凌,你妈这大晚上不睡觉在这儿杵着干啥,差点没把我给吓死。”
我爸将车停稳后才回道,“可能是知道我们要回来,专门在门口等我们吧。”
是吗?可我们并没有告诉奶奶我们出发的时间,她怎么会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到?
我心里总觉得哪里奇奇怪怪的。
下车后,我爸快步走到奶奶身边,扶住她,有些无奈的说道,“妈,这大晚上的,您没必要还熬夜等我们的。”
奶奶只是瞥了一眼我爸,就把浑浊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她嘴角扬起一个僵硬的笑,对我说道,“这么多年没见,咱们仙儿都长这么大了,出落得这么水灵,真好啊。”
奶奶的眼神让我感到有些不适,童年中她对造成的心理阴影再度涌上心头,对于显得热络的奶奶,我的反应不咸不淡。
我妈用胳膊肘碰了碰我,“叫人啊。”
“奶奶。”我只好略显生疏的打了个招呼。
“诶!”奶奶笑着应了一声,只是那笑只是皮肉扯了扯,根本没到达眼里。
我爸扶着奶奶进屋,我和我妈则跟在后面,这大夏天的一进屋竟然有一股冰凉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瞬间打了个冷颤,汗毛都竖了起来,接下来就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困意。
“妈,您的病怎么样了?”我爸担忧的问。
奶奶摆了摆手,“暂时死不了,不过也治不好就是了。”
虽然奶奶在和我爸说话,但她眼神却是盯着我的,她叹了口气说道,“哎,我就是太想你们了,你们这些年不回来我不怪你们,毕竟以前是我做的事过分了。”
“这人老了很多事情就想通了,以前是我对不住你们啊。”说着奶奶还流下了几滴眼泪。
“仙儿啊,你以前的房间奶奶已经给你打扫好了,坐了这么久的车你肯定也累了,去休息吧。”奶奶指了指曾经我住的房间。
从城里到老家坐了四五个小时的车,的确是有些累了,现在又是凌晨两点多,给我困炸了。
我朝奶奶点了点头,“谢谢奶奶。”
当我打开房间门,看到里面的布置时,有一瞬间的怔神。
这虽然是我以前的房间,可这里面的布置看得我眉头微微一皱,房间的灯光有些昏黄,然而入眼是一片红色,红色的床单被罩,红色的家具和窗帘,甚至还有一个红色的梳妆台,床头还贴着一张老式的明星海报。
此时我困得眼皮子都在打架,特别是从进入院子里后就困到不行,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觉,便径直走向床躺了上去。
枕头有些硬,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熏香,闻着这股味道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睡梦中我感到有一双冰冷僵硬的手在我的胳膊上游走,那手所到之处满是彻骨的寒意。
耳边似乎还传来男人的低低的轻笑声,时不时唤我的名字。
“凌仙…”
“凌仙……”
“仙儿,你睁开眼看看我啊……”
声音冰冷又幽怨,像是要将我拖入无尽的深渊。
我不受控制的睁开眼,一张惨白的放大的脸映入我的眼睑,陌生的男人正侧躺在我身边,和我面对面……
“啊——”
我惨叫一声,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的喘着粗气,原来是梦?
这时,床头贴着的那张老式明星海报此刻轻飘飘的掉在我旁边。
我下意识扭头朝床头看去,只见原本海报的位置竟贴着一张大红色的‘囍’字!
我的房间怎么会贴着囍?
我不敢再睡,刚才那个男人的声音和脸都太真实了,准备下床出门去找我妈,却在低头的一瞬间看见我睡的枕头下露出了一角红色。
我在愣了一下后,拿开了枕头,一个红布包出现在我眼前,一股不好的预感直窜脑门。
我直接打开了红布包,里面包裹着一张写了生辰八字的黄纸,一绺黑色的头发,以及……
一张年轻男人的黑白照。
“好。”我看着他,坚定的点头。
趁着暑假的时间,我要跟着胡归阙好好学习,既然我注定要走一条不平常的路,那么就尽早适应未来的生活。
“你很听话。”
胡归阙很满意我的表现,看我的时候,那双淡漠的眼眸里带着一抹柔和。
“我喜欢听话人类崽子。”
我,“?”
胡归阙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什么叫人类崽子?
我已经不是崽子了!已经成年了!
胡归阙说完这话就起身离开了。
他走后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人在旁边还怪有压迫感的。
将小尾巴的装饰搞定后我也回了屋,白天逛街还是挺累的,晚上很快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
既然决定了要答应那女鬼的求助,那么自然就得出门,不然她被挡在门口也进不来,所以一早我就起来了,顺便去了胡归阙的房间门口。
“您起床了吗胡归阙。”我喊道。
他让我喊他的名字,我现在倒是喊得比较顺口了。
我估计喊他的名字他会觉得自己没那么老,比较好拉近我们的距离,不产生代沟 。
嗯,肯定是这样的。
回答我的是房门开了一条缝。
“进来。”略带沙哑和惺忪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
我还是第一次进胡归阙的房间,倒是没想到一个大男人的房间里竟然满室的山茶花香。
我第一眼没看见胡归阙的身影,再仔细一看,他竟然还在床上没起来!
此刻,肌肤白皙的白发男人正趴在浅灰色床上,被子的一角拖在地上,一半正搭在胡归阙的腰间。
遮住的也仅仅是腰间而已,那宽阔的倒三角背部线条流畅一直延续到腰际,腰际处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视线再往下……
我的老天爷!
一双逆天的大长腿就这么明晃晃的出现在我的眼前,从大腿到脚趾一览无余。
这对年纪轻轻连男人的手都没拉过的我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胡归阙!他怎么,怎么,怎么……
“你睡觉怎么不穿衣服?!”我的声音在此刻都颤抖。
我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但又忍不住张开指缝看,我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既羞涩又好奇的。
胡归阙的眉头轻微的皱了皱,他一扬,掉落在地上的杯子就回到了床上,遮住了他露在外面的大长腿。
他撑起上半身有些不满的看着我,“你睡觉的时候穿衣服?”
我将头点得跟什么似的,“穿啊,我睡觉穿衣服的!”
胡归阙有些调侃的轻笑了一声,随即我就看见他直接掀开了被子……
这下我是真不敢看了!
我听见了他下床的声音,所以此刻的胡归阙……
不敢想,完全不敢想。
只听见胡归阙说道,“开天辟地以来动物本来就是不穿衣服的,人类也是动物。”
“不过如今大家都穿上了那层皮罢了。”
“我只不过在睡觉的时候不穿衣服,你那么惊讶做什么?”
我哪能不惊讶啊!
我硬着头皮说道,“那万一有啥事发生,被人看见怎么办?”
“那就看咯,左右不过一具肉体,你要不要看?”胡归阙说话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应该是朝我走过来了。
我被吓得直接颤抖,“我不看!不看!那简直是对你的亵渎 ,真的!”
“呵,怂货。”
我,“……”
我这恩人有点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他有点闷烧,不对,是明烧!
胡思乱想之际,一只大手扯下了我捂着眼睛的手,胡归阙的身影一下子就进入了我的视线。
李瞎子顿了顿,说道,“来的路上,我已经了解了情况,那个男人八字奇硬,但却横死,化为厉鬼极其凶残,目前我所知道能对付他的人并不多。”
“虽然能对付他的人暂时找不到,但可以找你们家先人帮帮忙嘛……”
我爸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李叔,您的意思是?”
我听着也有点懵,找我们家的先人帮忙?
李瞎子也不跟我们绕圈子,直接简单明了的对我们说道,“你们现在就去准备纸钱金元宝,去你们家先辈的坟前哭诉,记得哭惨点,拜托先辈去和那厉鬼商量,就这么简单。”
听完李瞎子的话,我那悬着的心好像死了,他说的这个方法怎么听着不太靠谱?
最主要的是,我这些年因为奶奶的原因都没怎么回来过,更别说去上坟了,我连先辈的坟朝哪边埋的都不知道,现在有事找上坟去,我要是先辈的话,都给一脚给踹回去。
“那万一没谈拢呢?”我爸担心。
李瞎子一拍胸脯,表情十分自信,“你们凌家那位厉害着呢,定能谈拢,信我。”
李瞎子的话让我精神一震仿佛看见了希望,虽然我对这种事持怀疑态度,但我的身体状况却作不了假。
他说的是‘那位’,也就是说我要拜的是先辈中的其中一位。
“李伯伯,请问我该求哪位先辈?”我强撑着问道。
李瞎子神秘一笑,慈祥对我说道,“丫头,你跪求的是你祖奶奶,她就葬在那柏雾山。”
祖奶奶……
好高的辈分!
我还没说话,跟随着来医院的二伯便率先开口了。
“李瞎子,你可别胡说,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家有个厉害的祖奶奶?你怕是骗人的吧?”
说着他又对我爸妈说道,“我看就去祭拜仙丫头的爷爷就行了,柏雾山都没人去,路都没有,咱们家的先辈怎么会葬在那里?”
李瞎子没理会二伯的话,他握住我的手,郑重的拍了拍,严肃的警告我,“丫头,记住了,你只能去求你祖奶奶,其他的都不行。”
见李瞎子如此认真,我也郑重的点头,“我记住了,我一定去柏雾山求祖奶奶的,谢谢你李伯伯。”
“抓紧时间啊丫头。”
说真的,我挺怕死的,不管我要暴毙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我都愿意试一试!
况且,那梦中男人的声音总是若近若远的响起,让我感到恐惧不安。
二伯见此,低声不知道咒骂了一句什么,便阴沉着脸不再说话了。
李瞎子跟我们说了祖奶奶所葬的位置和一些细节后就走了。
我爸妈是非常相信李瞎子的,加上医院又查不出病因束手无策,就带我出了院。
我们准备了祭拜的东西,爸妈又请了两个年轻力壮的护工,他们轮流背着我上了柏雾山。
二伯有句话说对了,柏雾山几乎没人来,根本没有路上山,我们只得自己踩出一条路来。
李瞎子说我祖奶奶的坟前有一株纯白色的山茶花,找到山茶花就找到了祖奶奶。
但柏雾山太大了,我们找到半夜才找到茶花树,我爸拿着手机中的图片对比了好半天才确认这是株山茶花树,但这个季节并未开花,也就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纯白色。
可整个柏雾山就只有这一株山茶花,而且花树后面有个小土丘,看起来的确像以前的土坟。
“应该就是这里了!”我爸环视了一周,肯定道。
爸妈赶紧拿出香蜡纸烛金元宝以及贡品,两人边烧纸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要多惨有多惨,只为求祖奶奶救我。
他们把我放在坟前,我现在整个人都软软的,使不上一点力气,说话都费劲。
但我还是在心里默念。
“祖奶奶,之前我们并不知道您葬这里,这些年没来祭拜您是我们的错,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可以帮帮我……”
默念到这里我都不好意思往下想,毕竟平时没烧香,遇事让祖奶奶刚,这多少有些不孝了。
但我还是想争取一下,我不想死,不想再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
“祖奶奶,您在下面缺什么都可以托梦给我,我度过这个难关之后,给您烧十个百个扎得好看的纸人,求您了……”
我对着小土坟在心里逼逼叨叨了一堆,没想到人更晕乎了,眼前一花竟直接晕了过去。
意识失去之前,我听到了爸妈慌张喊我的声音,以及一道男人的轻笑声。
这个笑声和我之前听到的那个声音并不相同,听起来并不阴森,甚至让人觉得身体暖暖的。
我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我只知道当我再次有意识时,我竟然身处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中,而我正端坐在一张梨花木雕花大床上。
“小姐,该梳妆了。”一道幽幽的女声从我面前响起。
梳妆?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正穿着一身大红色喜服,脚上是一双绣着鸳鸯的红绣鞋。
惊恐抬眸,对面是一面古铜色的梳妆镜,里面倒映出我的面容,熟悉又陌生。
镜中的我面色惨白如纸,嘴唇却鲜红如血,一头齐腰黑发板正的披在我身后。
怎么看怎么都不像个活人。
那道女声再次响起,“小姐,该梳妆了。”
我这才看见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纸人。
没错,是纸人,它身体僵硬,脸上涂着夸张的红,一身显眼的绿色,它手中竟还拿着一把梳子!
梳妆…不就意味着我要嫁人吗?
我的思绪在此刻终于全部回拢,我不是和爸妈在祭拜祖奶奶吗?
怎么会在这里?
想到李瞎子的话,我的心顿时凉了,看来是祖奶奶并不想帮我,或者是没有和那个死男人谈拢?
此刻我的双腿就跟灌了铅一般,想动都动不了,只得由着纸人牵着我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它拿着梳子机械的梳着我的头发。
它每梳一下,我的身体就更冷一分,这肯定是梦,求求老天爷让我从梦中醒来吧!
当纸人将流苏凤冠戴在我头上时,门外忽然响起了唢呐声,而一直紧闭着的房门在此刻也随着声音打开了。
一道身穿黑色长衫大褂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胸口系着一朵艳丽的大红花,而那张脸……
我的呼吸顿时一滞,这正是那遗照中的男人!
我差点以为自己就要看见一个全/裸的胡归阙了,好在此刻站在我面前的胡归阙衣服是穿得板板正正的。
“不逗你了,今天起这么早?”胡归阙问道。
“我悟了!所以我决定今早就去找那女鬼然后答应她的请求,您不是说开始的时候会教我的吗?所以我……”说到后面我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
“所以你一大清早来扰我清梦。”胡归阙睨了我一眼。
我不仅扰了胡归阙的清梦,我还看了他三分之二的身体,他应该不会杀我灭口吧?
我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站在一旁当鹌鹑,希望他大人不记小人过。
“算了,懒得跟你计较,不过是一个人类崽子罢了。”
“既然你这么积极,那就走吧。”
我随着胡归阙一起出门,我以为那女鬼会在门外蹲守我,但好像并没有,那股寒意并没有袭来。
不过昨天我是在过天桥的时候才有寒意袭来的那种感觉的,难道那只女鬼和天桥有什么渊源?
胡归阙带着我轻车熟路的来到了我之前遇到女鬼的天桥,这一刻我无比肯定,我出门所遇到的所有事情,胡归阙都在掌握之中。
大清早的我和胡归阙两人站在天桥上看着桥下马路上的车来车往,一些上班族急匆匆的从我们身边经过。
不得不说胡归阙的白发和穿着还是挺引人注意的,即便再匆忙路过的人都忍不住朝胡归阙看一眼。
胡归阙靠在天桥栏杆,完全不在意周围人的眼光,只是看着一处,唇角微扬。
难道他看见什么了?我朝胡归阙所看的方向看去,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真是奇怪,明明昨天在洗手间的时候我都看见那只女鬼了,虽然看不怎么清楚,但也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现在怎么看不见了呢。
等到周围没什么人后,胡归阙才朝着刚才看的那处走了过去,我忙跟上他的脚步。
果然,在走近那一处地方,那股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冰冷的寒意笼罩了我全身,汗毛一下子就立了起来。
我下意识的往胡归阙的身边靠了靠,虽然做了心理建设,但鬼这种东西的可怕是从小刻在基因里的。
“那缠着你的女鬼就这里。”胡归阙看着面前说道。
不用说我也感觉到了。
“我怎么看不见呢?”我张望着,除了感受到寒意之外,我的视线里啥都没有。
胡归阙淡淡的解释道,“时运低和有阴阳眼的人可以看到鬼魂,还有一种就是鬼魂主动让你看见。”
听完我有些不解,“我时运都这么低了,怎么还看不见?而且女鬼想让我帮忙,她还不主动给我看?”
那我怎么帮忙啊?
对于我的疑惑,胡归阙倒是挺有耐心的继续跟我解释,“虽然你时运低,但现在有我在你身边,几乎能阻挡一些邪祟,你看不见也很正常。”
“她不主动让你看到,是因为她现在魂魄不是很稳,看样子似乎要消散了。”
说完我看见胡归阙的指尖朝着面前的一弹,随即一个我便看见原本空空如也的面前凭空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而且这人影正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最终变成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
女人穿着一身款式老旧的白色碎花裙,胸前搭着两条黑色麻花辫,除了脸色看起来是苍白的之外,倒挺像是淳朴的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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