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宝周令怀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月不照我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墨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把姜乔绑到了一场商界宴会上。身边的好友不明所以,还以为我另找新欢,却见到我给她灌了一整杯加了药的红酒。在所有人的围观下,姜乔痛苦的倒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哀嚎尖叫,丑态尽出。药效起作用了,她像动物一样发情,抱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裤腿,红着脸扑上去。全场哗然。我站得远远的,端着酒杯,安静凝视这场闹剧。满身落寞冷清,仿佛这一切都与我无关。我无法原谅姜乔,更原谅不了自己。经此一事,姜乔名声彻底毁了。清醒过来后她不得不嫁给了宴会上那个她扒着不放的中年富商。巧合的是,那位中年富商也姓周。从某种意义上,姜乔实现了她成为周太太的愿望。只是富商对她并不好,婚后不允许她再出去工作,把她当金丝雀一样关在家里。他还有喜欢在床上折磨人的癖好,每次都把姜乔玩...
《明月不照我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把姜乔绑到了一场商界宴会上。
身边的好友不明所以,还以为我另找新欢,却见到我给她灌了一整杯加了药的红酒。
在所有人的围观下,姜乔痛苦的倒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哀嚎尖叫,丑态尽出。
药效起作用了,她像动物一样发情,抱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裤腿,红着脸扑上去。
全场哗然。
我站得远远的,端着酒杯,安静凝视这场闹剧。
满身落寞冷清,仿佛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我无法原谅姜乔,更原谅不了自己。
经此一事,姜乔名声彻底毁了。
清醒过来后她不得不嫁给了宴会上那个她扒着不放的中年富商。
巧合的是,那位中年富商也姓周。
从某种意义上,姜乔实现了她成为周太太的愿望。
只是富商对她并不好,婚后不允许她再出去工作,把她当金丝雀一样关在家里。
他还有喜欢在床上折磨人的癖好,每次都把姜乔玩得奄奄一息。
没过多久,姜乔在百般折磨下精神失常了。
富商很快抛弃她,又娶了新夫人……姜乔的下场,是我的好友讲给我听的。
听完后,我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在一切了结以后,我觉得索然无味。
世界那么大,我却无处可归。
我可以去很多地方,却不再有一片港湾为我停留……好友问我:“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打算再找别人了啊?
想开一点,人还是要往前看的。
更何况你还年轻……”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如果嫂子有在天之灵,肯定也希望你能过得幸福,而不是每天浑浑噩噩。”
“不找别人,我这辈子就一个老婆。”
我眼神空寂得可怕,“要是我找别人,她肯定会生气。
一生气就躲起来让我找不到,等我死了就见不到她了。”
好友欲言又止,最后只好深深叹口气。
没人再试图劝我,我身边也再没女人凑上来找不痛快。
春去秋来,又是两年过去,已是物是人非。
我才32岁,某日起床照镜子,居然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有了一丝白发。
也许是这两年的失眠和酗酒把身体搞垮了,也许是因为忧思过重,心力交瘁。
但不可否认的是,我不再年轻了。
我会变老,头发会全白。
但当我40岁,50岁了,温棠还是永远留在过去。
我把别墅重新装修成之前家的模样,每次去超市买东西,都会买两份。
……就好像温棠随时会回来一样。
不然的话,我和温棠有关的东西就只剩下了手机里仅存的照片。
她死去的那一年,我们都没有好好拍过一次照片。
云端还保存着以前的照片,我经常会翻出来,认认真真的看。
每一张都诉说着一小段热烈的时光。
某日,我去了本市有名的寺庙祭拜。
从前我不信神佛,年轻气盛,只觉得自己的命运由自己掌控。
但现在我竟跪坐在蒲团上,虔诚地向上苍祈求我的爱人来世平安喜乐,幸福一生。
……哪怕没有我也没关系。
我自觉有罪,手上又沾了血,无颜面对爱人。
寺庙住持看了我很久,轻叹道:“世间一切皆有因果定数,施主切莫执念太深。
人生这场旅途,最后的终点只有自己。”
住持面容慈祥平和,嗓音仿佛是从天外飘来:“唯有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若我强求呢?”
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我想念她想得要疯了,几乎是整晚整晚的失眠。
住持摇摇头,告诉我和爱人今生缘分已尽,来世再续。
我满脑子只剩下那句“来世再续”。
我给寺庙捐了一大笔香火钱,朝着佛像拜了拜,转身便走。
离开的路上,我出了车祸。
这些年我得罪的人不少,再加上事业没怎么打理依然蒸蒸日上,自然惹了不少人嫉恨的红眼。
大概是某个商业对手的暗害,找人悄悄对我的车子动了手脚。
寺庙建在山顶,我在半山腰时就察觉不对,可惜为时已晚。
方向盘彻底失控,轮胎贴着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不断地偏离车道。
还未等我有所行动,车子便猛地翻下了山,撞得粉身碎骨!
我被压在驾驶座里,连抬手打急救电话的力气都丧失了。
我闭上眼,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正在一点点流干,从温热变得冰冷。
意识逐渐涣散,我就要死了。
但我并不觉得遗憾,反倒隐隐有种解脱的放松。
在黄泉路上能追上棠棠吗?
希望她不要怪我来得太晚。
恍惚间,我看到18岁的温棠站在一片月光里,在向我招手。
“令怀……令怀!”
“你去哪了,叫我一顿好找。”
她小声抱怨着,“快过来,一会赶不上烟火了。”
我笑了,笑声越来越大,笑得咳出一捧血。
我上前接住了飞奔而来的温棠。
温棠抱着我,我们一起下坠,下沉。
“我爱你。”
“真的爱你。”
我被查出胃癌的那天,老公的小助理把姨妈巾外卖到了我家,“你多喝热水,她疼的厉害,我去一下。”
当晚,楼下失火,我被困火场,刚怀一月的孩子没了!
后来,他撒泼打滚,只为从别人手里,抢回我的骨灰盒……1“胃疼不是病,你多喝热水就好。”
周令怀说这话的时候,已经穿好了皮鞋,手里拎着外卖员刚送过来的一袋姨妈巾:“小乔疼的厉害,我得去一下。”
我从震惊中回过神,扫了一眼袋子,熟悉的护舒宝。
我从不用这个牌子,也没有来例假,这姨妈巾是给谁用的不言而喻。
而最近,我时常会在他的办公室里,发现护舒宝的影子。
再转过头看一眼餐桌,是我花了好几个小时布置得唯美浪漫的烛光晚餐,蛋糕上写着“七周年纪念日”几个大字。
无比温馨,却也分外刺目。
我的声音微微颤抖:“周令怀,是不是男人都熬不过七年之痒?”
他的脸色顿时就变了:“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我说了小乔只是我的员工,我关心自己的员工有错吗?”
我只觉得心口倏然揪紧,一阵窒闷。
小乔,是我老公的小助理,姜乔。
一个很漂亮也很优秀的女人。
我曾在周令怀的公司见过她几次。
不比我年岁渐长,她年轻且面容姣好,不论走到哪总有几道或明或暗的目光跟到哪。
我竟不知,他们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亲昵,连小名都叫上了。
“在我们的七周年纪念日,你要去关心另一个女人?”
我闭了闭眼,自嘲一笑,“你是以公司老板的身份关心助理,还是以一个已婚男人的身份关心她?!”
我深深凝视他眉眼,心底仍然希望他能向我解释。
哪怕一句解释也好……然而,只见周令怀冷下脸,语气不耐:“温棠,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像个怨妇一样咄咄逼人!”
“要不是小乔填错了地址,我都不知道她因为例假疼得上不了班!
我只是把药给她送回去而已,你懂点事好不好,别给我添乱!”
这番话,让我仿佛置身数九寒天,从头冷到脚尖。
周令怀责备的眼神好似一把尖刀扎进我心口,狠狠撕开我自欺欺人的外衣。
那她为什么有你的地址?
你为什么不让外卖员送药,要亲自去?
我喉口发苦,还没来得及问出声,周令怀便转身准备离开。
我下意识追上去,伸手拽住他衣袖。
“令怀,我得了胃病……”我强忍来自腹部的不适感,嗓音干涩,“比助理的例假痛严重得多,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为了等他回家,桌上的饭菜我一口没吃,现在胃里灼烧般的钝痛。
周令怀微愣,我继续说:“我不是不懂事,我只是很害怕,害怕我们曾经约定的白首到老再不能实现……”他拧紧眉头,用一种陌生疏离的表情盯着我,嗤笑一声:“少来这套,你哪有这么娇气?
以前应酬酒桌上就数你最能喝,怎么现在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谎言!”
似乎在他眼里,我为了留住他可以不择手段。
我只感觉被撕开的胸腔里,灌进了冰冷的风,冻得浑身僵硬,双腿生生钉在原地无法动弹。
周令怀的耐心彻底告罄,手臂一甩,将我毫不留情推开。
我无力地倒下,身体撞到茶几上——伴随着一声脆响,有什么东西摔落在地,四分五裂。
周令怀似乎没想到我会摔倒,但他只略微皱眉,丝毫没有扶我起来的意思。
口袋里传来消息震动,他拿出手机看了看,冷峻的表情融化了些许,在昏黄的灯光下染上几分柔和的味道。
那一瞬间,我大概知道这条消息是谁发的了。
我眼睁睁看着周令怀抽身离去。
指尖深深掐进手心,我张开失去血色的嘴唇,冲着他的背影嘶喊:“周令怀,如果你走了,一定会后悔的!”
回答我的,是他头也不回的步伐,以及一句漠然的——“永不后悔。”
得知见面地点是医院太平间的时候,我已经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匆匆推开门,感到一阵寒气扑面而来,而陈莉静静等候着。
“她就在这。”
我一上前,陈莉便轻轻掀开遮盖尸体的白布。
我僵在原地。
只见温棠闭着眼,面容苍白如纸,就这么安详的躺在那里。
她的身躯很瘦很瘦,透着一种病态的虚弱,好几道狰狞的伤痕遍布,看着触目惊心。
我的身躯晃了一下,双手撑在长桌上。
我一时有些不敢去看这个和我朝夕相处多年的人。
明明昨天她还好好地站在面前,表情生动的嗔怪我,现在为什么会变成一具尸体?
为什么会这样……“敢不敢仔细看看她?”
陈莉红肿着眼:“她去世的时候,体重只有不到一百斤。
明明胃不好却不肯吃药……”我死死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看出个窟窿。
我再次开口,嗓音不住地发颤:“……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莉没说话,递给我一叠报告单。
我颤抖着手,接过来一页一页的翻看。
——上面说,温棠得了胃癌,只有三个月时间可活。
她还怀有身孕,但被救出火场的时候就保不住了,因为流产加重病情,生命更是被迅速透支,预计剩下的时间更短……白纸黑字化作一双手死死扼住我的心脏,让我喘不过气来。
太平间的冷气钻入皮肤,我从没有这么冷过,好似坠入了深不见底的寒渊。
她真的死了……胃癌,流产……那我这段时间都干了些什么?
我闭了闭眼,光是一想,就觉得心如刀割,痛得无法呼吸!
“周先生,火灾的事我也略有耳闻,”陈莉说,“消防员告诉我,如果不是她因为一通电话耽误了呼救,她就不会被烧毁的房梁压在下面,孩子也有机会保住……你们的孩子,他才三个月大。”
我猛地抬头,充血的眼睛看向护士,隐隐在崩溃边缘。
我想起我们曾经有多期待一个孩子。
早些年,温棠其实意外怀孕过一次。
可惜那时候因为创业太忙,她只好含泪去做了人流。
那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打掉后,我在深夜紧紧抱住温棠,安慰她说,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以后我们一定好好把他养大。
可我却食言了。
我不是个合格的老公和父亲。
“临死前,她除了打电话给你,还对我说了一句话。”
陈莉把脸埋进掌心,溢出悲伤的呜咽。
“她说,她不后悔救我。
她本来就要死了,没什么好留恋的,但我有更光明的未来……”陈莉告诉了我医闹的事,把前因后果完完整整的告诉我。
她越往下说,我的脸色就越难看。
“温棠的死,我们都有责任。
拿刀的是恶人,连累她的是我……而周先生你也有一份功劳。
发生这么大的事,你身为她的丈夫却漠不关心……她那是想不开了啊!”
陈莉又哭又笑:“算了,你走吧,别再来她面前了。
她大概并不想见到你!”
她态度强硬的下逐客令。
我却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了,只觉得有一柄钝刀子在来回切割我的心,把我的胸腔给挖空,取而代之的是悔恨和剧痛!
她死前也是这种感受吗?
是不是和我一样冷,一样痛……莫大的悲哀涌上喉间,我重重咳嗽一声,却吐出一口血。
急火攻心,我却全然不在意,伸手随意抹了把脸,跌跌撞撞的往前。
我小心翼翼把温棠抱在怀里。
用力抱着,苍白指尖收紧,仿佛要把她揉碎了,融入骨血。
我的爱人,这么轻,瘦得一只手就能环住。
要是烧成灰了,就见不到她了。
“太平间很冷,我要带她回家。”
我抱着她的尸体,活像一只被抛弃的丧家犬。
“老婆,我们回家……”
沉重关门声砸在我心头。
我鼻子一酸,想哭但哭不出来,又觉得自己很可笑,于是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我现在一定很丑,很狼狈吧。
我双手撑在地上,满地的玻璃碎片扎进手心,然而我却什么也不顾,颤抖着伸出手,一点点把碎片拢在手心。
茶几上摆着的东西,原本是一个雪花水晶球。
那是我和周令怀结婚第四年的时候,一起去雪山旅行时买的纪念品。
彼时我们感情还很好,我忘不了他神秘兮兮的捧着礼盒,笑着同我说,他把雪山带回家,以后我时时刻刻能看到雪。
水晶球很大也很贵,里面是缩小版的雪山模型,按一下会边飘雪片边播放流行BGM。
我骂他浪费钱买没用的东西,却小心翼翼的抱着水晶球,笑得眼泪流出来。
但现在它碎了。
碎了一地的不是礼物,而是我一整个年少的梦。
我死死咬着唇,企图将它拼好,把过去美好的回忆重新粘合。
但是,怎么可能拼好呢。
我茫然的跪坐着,胃又开始抽痛,眼前一阵接一阵的发黑。
医生告诫的话语犹在耳边:一定要按时吃饭,情绪起伏不要太大,否则病情会加重。
我揉了揉肚子,按着茶几想要爬起来,但我失败了。
好痛……腰很痛,手心也在痛,浑身力气都被抽得一干二净。
我好像只剩下一具虚弱的躯壳,灵魂恍惚飞到了很多年以前。
周令怀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曾在深夜冒着风雪,骑车为我送来热乎的夜宵,只因为我随口说了一句想吃。
他曾咬着我的耳朵说好爱我,要一辈子不分开。
如果哪天他惹我生气了,就让我用鸡毛掸子抽他。
求婚那天,他约我到江边,买了一大堆烟花放给我看,几乎花掉身上全部的钱给我买戒指。
在漫天烟火下他笨拙又真诚的笑,问我能不能嫁给他,他会一辈子对我好。
他说他以后会努力赚钱,赚很多很多钱,给我买大房子住,让我以后逛超市再也不用对着价格犹豫。
我红着眼说:好,我嫁。
这辈子我跟定你了。
我们感情很顺利,顺利到几乎没有闹过红脸吵过架。
我和周令怀从校园到婚纱,陪他白手起家一路打拼,在外人眼里是恩爱的模范夫妻。
身边的朋友分分又合合,只有我们不一样,我原以为我们会一直幸福下去。
创业最忙的时候,他直接住进了办公室,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而我在外给他拉业务,在酒桌上陪着笑脸应酬,硬是把自己一副好身体喝到胃出血。
即便如此,我们也会经常联络。
周令怀会主动向我报告他的行踪,会跟我吐槽走在路上时被女生要联系方式,随后又邀功似的说他拒绝了。
而我则给他分享自己路上看到的美景,遇到了什么奇葩客户,吃了一家很好吃的外卖……那段时间我们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身体很累,但心是轻松的,快乐得要飘到天上去。
真好啊,真想再回到过去。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他之间的对话越来越少了呢?
从大段大段不知疲倦的聊天,到后来只剩下早晚安,仿佛连说话都成了打卡的任务。
对话框里,我努力寻找话题,撒娇逗趣。
而他不可置否的回应几句,再无下文。
我见过他爱我的模样,所以我知道,他不爱时会是什么样子。
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总把一辈子挂在嘴边的是他,先违背誓言的也是他。
五年恋爱,七年婚姻,为何他摈弃得那么轻易。
我呆呆地想了很久,久到四肢都僵硬了,我也没能得出一个答案。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隐约闻到一股焦糊味。
心中登时警铃大作,刹那间,楼下传开一片尖叫:“不好了!
着火了!”
“快跑啊!”
着火了!
我反应过来,在求生欲的驱使下咬牙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然而刚到门口,我绝望的发现,火势已经蔓延到了这层楼,彻底封住我的出路!
一霎诡异的寂静。
少顷,我听见自己鼻尖泄出一丝轻哼。
“她联合你一起骗我?
嗯?”
我揉了揉紧蹙的眉心,“温棠给了你什么好处,我也能给。”
电话那头的女人似乎愣住了,沉默许久。
半晌后,她深吸口气,勉强维持着礼貌:“周先生,我想你误会了——我是人民医院的护士陈莉,你老婆是我们的患者。
今早她准备出院的时候遇到了医闹……”她一度哽咽得无法继续诉说,咬着牙一字一句:“她为了救人,不幸被捅伤,抢救无效死亡!”
陈莉情绪太过激动,颤抖的嗓音穿透手机。
连坐在对面的姜乔都瞪大了眼,一脸震惊。
“够了。”
我打断陈莉的话,紧紧抿唇。
不知不觉中,我的手指深深陷进掌心。
“就因为我一气之下说了些重话,她就编造出这种拙劣的谎言来骗我?”
我嗓音低沉冰冷:“我不信她会死了。
转告她,让她不要再作秀了!”
嘟——我焦躁的扯了扯领带,看着满桌没怎么动过的美食,一丝胃口也没了。
“真是会给我添堵……”我猛地起身,“吃不下,我先回去了。”
姜乔提出和我一起,也被我不耐烦的拒绝。
驱车来到临江别墅。
之前我和温棠的家被烧毁了,不过我名下房产多得很,随便挑了一处离公司最近的房子住进去。
我喝了不少酒,头脑有点发昏。
站在玄关处,等着什么人上前来给我取下领带和西装外套。
可是并没有人,回应我的只有满室的冷清寂寥。
以及没关的窗外,仿若呜咽的凄厉风声。
“温棠。”
话刚出口,我猛然意识到不对。
我打了个寒颤,酒也醒了大半。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我脸色都不好了,发泄般的狠狠握拳砸向墙壁。
该死,为什么还在想她。
这处别墅装修全是用象征高级的北欧风,以黑白灰三色为主,一眼望去简洁又单调。
远没有之前的小家布置得温馨亮眼。
……没有。
我拉开衣柜,里面什么也没有,没有那些被我嫌弃花哨的衣物。
书桌上没有她精心养的几盆名贵花草。
冰箱也没有留下什么啰里吧嗦的便利贴。
我恍惚想起,所有关于温棠的东西,都埋葬在那场冲天大火里了。
包括我和温棠的婚戒,我们这些年来买过的礼物,一沓能集成相册的照片。
全都化为乌有,烧个精光。
我不愿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瞬间慌了。
心烦意乱的拿出手机,我盯了屏幕半天,最终按下了温棠的手机号。
铃声响了很久才被接起,不出意外,又是之前的陌生女人:“周先生。”
“她还在赌气,不肯来见我对不对?”
我这回态度放软了许多:“麻烦你跟我的妻子说一声,只要她回来,我们就继续好好过日子,再也不吵架了……”曾经的温棠太好哄了,一点小小的细节就能让她感动得不行。
在婚姻里,每次退让的都是她。
所以我有恃无恐,心想只要回去好声好气的道声歉,便可以让这件事翻篇。
若是温棠还在,那我的想法一定会实现的。
女人一阵无言。
“有些话,还是周先生自己亲自来说吧。”
陈莉平静语气中暗含一丝讽刺:“再晚一些,尸体就要送去火化了。
既然没人为她准备后事,那我来给她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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