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帅熊赫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敢污蔑我?皇帝你该退位了云帅熊赫》,由网络作家“指尖星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人归南,北人归北,北人,再非我赵人?”此刻。整座宣德殿,几乎全部臣子,都因为这句话而愣在了原地,哪怕是那些五姓豪族、贵戚世家领袖,也是恍然如梦,仿佛聆听梦中音。“哈哈哈……哈哈哈哈……”却见此刻,韩锦状若疯狂,蓦然大笑起来。“无耻奸臣!”“祸国贼子!”其指着金崇之,怒骂之声,从肺腑响起。“我还说为何朝野之风变化快,原来是逆乱之辈,乱我赵国!”这时。金崇之脸色铁青,心底其实还有些忌惮,要知道,这番话放到前几天,北伐声势正浓之时,简直就可以“因言死罪!全族灭亡!”所幸!时局变了!“够了!”下一刻,赵皇起身,其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闲淡风度,依然是一脸怒气!“朝野上下,全是肱骨之臣,韩锦,你也是我赵国臣子,莫要相互攀咬!从刚才开始,你就逼迫...
《结局+番外敢污蔑我?皇帝你该退位了云帅熊赫》精彩片段
“南人归南,北人归北,北人,再非我赵人?”
此刻。
整座宣德殿,几乎全部臣子,都因为这句话而愣在了原地,哪怕是那些五姓豪族、贵戚世家领袖,也是恍然如梦,仿佛聆听梦中音。
“哈哈哈……哈哈哈哈……”
却见此刻,韩锦状若疯狂,蓦然大笑起来。
“无耻奸臣!”
“祸国贼子!”
其指着金崇之,怒骂之声,从肺腑响起。
“我还说为何朝野之风变化快,原来是逆乱之辈,乱我赵国!”
这时。
金崇之脸色铁青,心底其实还有些忌惮,要知道,这番话放到前几天,北伐声势正浓之时,简直就可以“因言死罪!全族灭亡!”
所幸!时局变了!
“够了!”
下一刻,赵皇起身,其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闲淡风度,依然是一脸怒气!
“朝野上下,全是肱骨之臣,韩锦,你也是我赵国臣子,莫要相互攀咬!从刚才开始,你就逼迫于朕,讽刺于朕,忤逆于朕!朕看你是武夫之辈,不与你计较,怎的在这朝堂上攻奸!”
“还有,你一言不合便在朝堂上脱下官服,我赵国的臣子是你想当就当,想不当就不当的吗?”
“你既不尊朕,朕也不护你。”
“来人,给朕把这欺君狂徒拖下去,打入天牢。”
“是!”立刻间,宣德殿之外,便有禁军内侍上前。
而这时。
赵皇再度看向左右,“今日商讨之事,就此作罢!”
“放心,朕心中有数,圣旨早已经发出去,云彻若是遵旨回京,依旧还是朕的北伐大将军!”
闻言,方才求情的臣子,顿时心中一缓。
只是再度看向韩锦时,还是觉得对方太过冲动。
不过,话说回来,对方刚才那么犯浑,陛下还是忍住了,可见其宽仁。只要云彻将军回来,那韩锦将军,说不定还能被求情……
众人心里想着,也不敢再犯忌讳。
然而。
就在禁军拖着韩锦,韩锦已经心若死灰之际。
突然间。
“报!陛下,国师来信。”
“嗯?”此话一出,群臣再度愣住,赵皇更是抬起眸子,似乎想起了什么。
“看来,云彻那边已经接到圣旨了。国师有鬼神之能,此次所发圣旨,是国师亲自手写,故而那边只要看到圣旨,国师便会知晓。”
“毕竟,此次云彻一意孤行,直奔帝京,三十万大军,一动一静都与朝局有莫大干系,朕不得不妨,只好让国师出手,以求最快得到消息。”
赵皇简单的解释了一遍,群臣点头之际,他已经看向那传信臣子,缓缓问道:“云彻何时回京?”
今日的朝局争端。
已经让他看到了,朝野上下的一些“意见”,虽然有些不识大体,不识大局之人,但总体而言,五姓豪族、还有贵戚名门,是看得清楚局面的。
这些杀胚,十八年来在外征战,犹如脱缰野马,一着不慎,就是官兵叛乱的乱局,他怎能不想办法约束?
“唉,朕也难!”
他如此感叹了一下,景瑞之变,赵国天下四分五裂,各处举旗,若非他这个新皇,可有今日气象?
而这其中,云彻、韩锦之辈,便是典型的不识大体之徒!
“陛下……”
却见此刻,那传信臣子犹犹豫豫,似乎陷入该说不该说的境地。
“怎么?”
看见其这番表情,不知道为什么,赵皇心中一突。
“说!就算云彻拖延,朕也认了。不过无论如何,这帝京不可攻,更不可贸然掀起战端。”
言外之意,便是现在不论发生什么,他已经有心理准备。
“启禀陛下!”
这时,那官员再无犹豫,看了一眼群臣,旋即忙道:
“国师言:那圣旨……已被焚毁。”
唰!
只此一句话,仿若惊雷之音。
整座宣德殿的群臣,彻底目瞪口呆,他们只觉得自己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梦幻之语,还是听错了。
焚毁?
焚毁圣旨?好大的胆子!
而被禁军准备押走的“韩锦”,则仿佛是绝望之中,再度生出一抹希望来。
他先是呆滞,随后更是迫不及待的转移视线,看向来人,期待他说出更为详细的信息。
“什么?”
恰在此刻,金崇之更是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不过他稳定后,就连忙快步上前。
“焚毁?焚毁圣旨?谁?谁这么大的胆子?他要干什么?”
惊惶的声音,终于让赵皇勉强的反应了过来。
他压抑住心中出现的慌乱、惊讶,勉力维持住身为帝王的心平气和,运筹帷幄!
镇定问道:“是不是圣旨没有送到地方?是传信之人中途有所疏忽?还是圣旨已被人劫掠?”
“噗通!”
却见下一刻,那人猛地跪拜在地。
然而说出的一番话,却像是巴掌一样,扇到了前者脸上。
“回陛下,圣旨确确实实被送到了云彻大将军的军中,根据国师所言,也确确实实被云彻所看到。”
“只是……只是不知为何,圣旨却被焚烧……只留……只留灰烬。”
说完这些,他似乎意识到,自己不该说的这么直白。否则,帝王威严何在,于是他连忙又找补。
“想来,是云彻将军看完之后,手下之人不慎将其落于火盆?亦或者那传信之人说了什么话,激怒了云彻将军,还有……”
他说了这么多,却发现自己是越解释越苍白。
无论如何。
圣旨被焚,这就是将帝王的尊严,踩在了脚下。
换言之,云彻心中,毫无赵皇!
哗……
这一刻,群臣慌乱,左右互看,只觉得自己快要站立不住。
而赵皇更是猛地坐起。
还不等他询问,金崇之已经怒问出口,“云彻要干什么?焚毁圣旨,他要造反?”
造反二字一出,大殿更为寂静,但却无人再答,显然这个消息太过惊悚。
以至于刚才他们在大殿之上的争论,在此事面前,更像是一场闹剧!
“哈哈哈……”
突兀间。
却见一旁,韩锦却是蓦然大笑,打破死寂。
“你笑什么?”金崇之怒问。
“我笑,我远远不及云兄矣!”
韩锦转头,看向群臣,双目之中一片慨然。
“原来,原来只需如此简单,枉我等苦心争论,恳切哀求,摒弃尊严,只求陛下回心转意,”
“却远远不及……云兄的一个态度——”
下一刻,韩锦目眦欲裂,赫然从其肺腑之中,吼出数字!
“云兄北伐之心!”
“坚刚不可夺其志!”
“说不定明日,我等就能听到云兄攻取帝京的消息了,哈哈哈……”
“此计谋,确实不错。”
赵皇的眼神亮起,但是,这种喜悦并没有维持多久,他就立刻反应过来。
“不对!朕是赵国的皇帝,如此做法,岂非是让朕送我赵国的士卒去死?”
赵皇虽然意动,但此法却很顾忌。
放在以前,这是私通敌国的罪名,足以让一个人抄家灭族,更何况他是皇帝,怎能给敌国……
正当他如此想的时候,旁边的金崇之连忙道:
“陛下多虑了,先不说我赵国马上就要和拓跋皇族和谈,在事先通知的情况下,这不就是两国交好之间的一次信任试探吗?”
“再说了,咱们联系帝京城里面的守军出击,是为了大败云彻三军!而大败云彻三军,不一定就是为了让他们送死,他们既然可以追,那三军自然可以跑。”
“当然,这里面肯定会死伤一些,但正好借此机会,杀杀云彻的锐气!”
金崇之的声音充满诱惑性,他不仅在分析,更是在权衡朝堂。他知道赵皇心里有一些不情愿,然而,这却是他们必须要走的一步!
“陛下,前几日的朝局您也看到了。”
“陛下牵挂我赵国臣民,不忍百姓去沙场送死,有文治天下的雄心壮志。可是天下人谁懂您?就说朝堂上的这些大臣们,懂陛下者又寥寥几何?”
“那日臣只说了和谈,以韩锦为首的将领,近乎朝堂大半臣子都来反对?陛下就没想过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他们羡慕云彻这些年的百战百胜吗?妄想着军功,妄想着在军中出人头地,甚至封侯拜相!”
“可现在的结果,陛下也看到了,云彻固然百战百胜,但还有对陛下的尊敬吗?今日他敢罔顾天恩、目无尊尚、焚毁圣旨,明日是不是敢带领大军,以史书上清君侧的名义,将大军攻下临安?”
唰!
此话一出,赵皇脸色蓦然一变。
金崇之见此,立刻步步紧逼,“还有陛下,不要忘了,朝堂上多少人明着说要收复帝京,可暗地里……恕臣鲁莽,这些臣子的本家有多少就在帝京?他们不仅想重回故土,他们甚至还念着昔日君臣情分!甚至想迎回景瑞帝!”
“不……不可能!”这一刻,赵皇脸色大变,声音都有些尖利起来。
“一群乱臣贼子,他们忘了在赵国危亡之际,是朕挑起的大梁,是朕重组朝廷,招贤纳士,让我赵国有今日局面。”
“赵国有今日是因为朕,他们能活到现在,也是因为朕!五姓依旧是五姓,是因为朕,韩锦等臣子能有现在。也是因为朕,云彻能成为北伐大将军,还是因为朕!是朕给了他们荣华富贵,给了他们功勋爵位,结果他们还想反朕?”
“所以啊……陛下!”金崇之接过话,带着肺腑之音,“所以才要和谈,陛下只有在临安,他们这些昔日的景瑞朝旧臣,才能被真正终于陛下的臣子所压制,陛下也才能是我赵国的陛下!”
“而在这其中,云彻更是最重要的一环。”
“朝堂之上,臣等一众文臣多是因为陛下简拔,但类似云彻等武将,却是趁着景瑞之变而起,这些人细数,哪一个背后没有五姓的支持?云彻更是陛下支持……可他们眼里却没有陛下,只有军功!”
“所以,他们也是和谈最大的阻碍者,云彻更是如此!他甚至言称赵国,想一走了之,分明是给陛下添忧!”
“毕竟,陛下之前说和谈,这朝野上下多少人阻挠?若是云彻再离开,以后这民间,还不知道有多少流言蜚语,民间百姓又如何看待陛下?暗地里难道说,是陛下求和,逼走云帅?”
“还有,届时陛下若要治云彻之罪,连个罪名都没有,什么目无君上、焚毁圣旨,民间百姓只会认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所以,师出必有名!”
“陛下现在,缺的就是一个名!”
金崇之的语速加快,此刻更是充满诱惑性。
“故而此次,就是一个毁掉云彻“虚名”的机会,让他们此后谈起云彻,都是因为不听陛下号令,执意攻打帝京,结果却让三军惨败,无数将士死于拓跋王庭的刀兵之下!”
“我赵国十八年的养精蓄锐,陛下十八年来的忍辱负重,赵国臣民,赵国百姓十八年勤恳劳作的税收,却被其一人,毁于旦夕之间!”
金崇之越说,整个人的神情就越是激动!
“其万死难以莫赎!”
轰!
这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赵皇的脑中炸开,他整个人的身体都是一颤。
他的眼神狂热,神情更是出现了一抹癫狂。
似乎下一瞬,就能看到这原本被万民尊敬,群臣呼喊着要北伐的“云彻”,瞬间跌落泥潭,永世不得翻身。
“你说的没错。”赵皇终于同意,“为了我赵国万千黎民的安危,朕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将其打落深渊!正巧,也可以让天下人看看其的狼子野心!”
言罢,赵皇猛地看向金崇之。
“你去做!”
金崇之大喜,连忙点头,很快离去。
……
同一时间。
云彻从中军大帐内走出,此刻天朗气清。
中层将领早已经集结完毕,再往四方看去,能看到远处密密麻麻,甚至一眼望去,绵延无尽的黑色身影。
这便是此次一路北伐的三十万大军。
而这时,看到云彻出来,熊赫连忙上前。
“云帅,大军已经整合完毕。”
熊赫脸上有着压抑不住的怒气,“他娘的,这姚川河和李南佑,是半点不给咱们留兵,三十万大军,他们一个带回去十三万,一个带回去十一万,给咱们只留下了六万大军!这点兵,怎么进攻帝京?”
云彻一眼看去,并未说话。
而这时,左路大军统领,如今已经被圣旨赐封“定军侯”的李南佑上前,解释道:
“云帅,我军将士,大多都在帝京有家眷,此次圣旨让回京,他们没办法只能听从……”
云彻抬出手掌,“不用多说,我知道。”
李南佑表情一缓,再度指着左边的某处道:“对了云帅,那里便是留下的六万大军。”
云彻一眼望去,旋即点了点头。
“还有将军!”
就在这时,李南佑一脸歉意道:
“君命难违,此前陛下来信,我等若回京,军中所剩之粮草,我等也要带走……”
此话一出,熊赫双眼猛地瞪起。
巨石滚木轰砸之下,他们除了送人头,根本没半点进展。
而在郝连昌武,带着剩下的兵卒死守城池,并不出来决战的情况下。
他只有一条路!
必须全力出击,甚至他不惜耗费气血。
在面对这高耸的帝京城墙时,只是一个前冲,便径直朝着帝京大门砸去。
轰!
四周烟尘滚滚,然而帝京城墙毕竟是一国之都所建,其内除了材料本身就坚不可摧之外,更是铭刻加固一类的阵法。
特别是大门,乃精钢所铸。
这种大门,寻常攻城车根本无用。
而他几次硬撼,城门也是坚不可摧。
“将军,帝京曾经被攻破,且年久失修。道宗早已搬离乾国,这城门边角的加固阵法早已元气耗尽。”
经人提醒,熊赫当即再无顾忌,他怒吼一声,想着云帅就在身后,以性命阻拦二位三品,还有那些大军!
得再快一些!
更快一些!
想到这里,熊赫当即怒吼一声,其音如同野兽咆哮。
下一刻,其身体竟是逐渐变大,身上的衣衫也随之开裂,但铠甲也不知是何物组成,竟然逐渐延伸。
其从腰间一探,一把重锤被其稳稳握在手中。
刹那间,先前那道壮硕身影,仿佛变成了一头拿着凶器的巨兽。
猛然一跃,其于高空之中奋力举锤。
随后骤然砸下!
砰!
帝京大门似乎在摇动,这已经是其个人力量的巅峰。曾经攻破那些小城时,只一锤,他就能将五米高的城门直接砸破。
但在这帝京城门上,却只是晃动了一下。
但接下来,却还有第二锤、第三锤……
每砸出一锤,熊赫便似乎要耗费许多气血,他的脸色逐渐苍白,但其的理智却越发疯狂,就连眼神,也已经被血丝弥漫,变得赤红。
此刻的他,仿若真的一头野兽!
“吼!”
蓦然间,其再度怒吼一声,双臂因为气血充斥再度变大,其青筋如青色藤蔓,肉眼可见!
轰轰!
如此数锤之下,不知何时……
终于,城门边角,一道肉眼可见的裂缝缓缓出现……
“将军!”
有人惊呼。
熊赫也是大喜,他正要继续砸!
然而,顺着裂缝看去,他整个人的身体蓦然紧绷。
却见大门之内,仅仅隔着一个大门的距离,一道四十多岁的草莽汉子,似乎屹立了不知多长时间。
似乎感知到他的目光。
其一双锐利的眼神,骤然朝其看来,甚至嘴角还微微挑起。
这一刻,熊赫不知为何,只感觉彻骨的寒冷。
仿佛在某一时刻,天穹高处,多了一只盘旋的苍鹰。草原深处,多了一只酷冷幽静的狼。
一直在等待,等在这猎物耗尽精力,流失气血之际!
然后……
再一举狩猎!
“退后!”
空气像是倏然寂静了一瞬。
紧接着,便响起一道声嘶力竭的怒吼。
然而已经迟了。
咔咔咔……
面前巨大的精钢铁门,与城墙连接之处缝隙越来越大。然而,却并不是朝着熊赫往前砸去的方向,而是直接朝着己方这边砸了过来。
“轰!”
一声仿佛响彻在众人灵魂的巨大颤动声,震动帝京。在这一刻间,几乎连空气都变得沉重了,而熊赫身旁的一众将士,只有后面的听到声音赶紧退去。但前方的却已经来不及……
“砰!”
又是一声巨响。
一众将士只感觉要被这精铁大门给砸的粉身碎骨之际,却见烟尘飞舞处,如同巨人一样的熊赫伸出双臂,死死的抗住这精铁大门。
“熊将军!”
有人惊呼,想要上前帮忙。
“给咱滚出去!”熊赫一声大吼。
以他三品的实力,特别是他本身就重“力量”。三品之间各有不同,但都是属于个人巅峰的突破与融合。而他本身在刻意的修炼下,就是力量的极致!
然而……
此刻这道本应该轻而易举,就举起来的精钢铁门,现在仿佛带着万钧之力,熊赫只感觉浑身被压制,肌肉紧绷的同时,连带着骨骼似乎都开始颤动!
这简直不可思议!
足以证明,就在前方,突然多出了一个强大无比的对手!
砰!
又是一声闷响,下一刻,熊赫只感觉一道雄浑无比的力量,直接朝着自己砸了过来,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朝着后方飞去,连带着精铁之门,直接飞过了十几米才坠落在地……
四周退之不及的士卒,也被卷入其中,瞬间不知死活。
熊赫更是躺在地上,猛然吐出一口鲜血,他脸色惨白,方才他就耗费气血过多,此刻正是力竭的状态,现在更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将军……”
手下匆匆跑了过来,跟随而来的四位副将也是来到他面前,连忙抬起精铁大门,将熊赫从里面扶了起来。
“咳咳”熊赫不受控制的再度咳出血液。
随即,便一脸凝重的看向前方。
由于大门已经卸掉,烟尘滚滚,门道之内,寻常视线不可见。
但熊赫却一眼看到了,那早已经立于原地的数百身影,以及中间,那道头戴玄铁宝冠,身披大氅,双手驻着一把阔刀的雄浑身影。
他自负在军中已经是“小巨人”,比最高的士卒都要高出一个头。但是这道身影,却比他还要高上半个头。
其双目如同冷电,在他注视而去的时候,也随之对视而来。
刹那间,空气中似乎爆发出一柄刀光,几乎是顺着视线就朝着熊赫劈了过来,熊赫连忙紧闭双目,按捺住心中惊骇!
二品?
不!
还是三品!
但太强了,比他之前遇到过的所有三品高手都要强。怕是那李南佑和姚川河加起来,都不是此人的一手之敌!
而几乎是瞬间,他就明白了此人的身份!
十八年前,率领草原大军攻破帝京的传奇将领!
之所以说传奇,是在拓跋皇庭的传奇。
其是跟随拓跋称帝者的十六个兄弟之一,擅长刀法,传闻刀意可惊神,其在年轻时期便纵横草原,甚至于大荒斩过足以与三品强者匹敌的蛮族巨人,饮血嗜肉,壮硕身躯。以其腿骨,铸成阔刀!
此后,拓跋每过一处,此人就攻城拔地,战功赫赫。
以一人之力,将一个弱小的郝连部,一直扶持到了拓跋皇庭的八大部族之一!
而其虽然是郝连部的人,却极受拓跋帝信任。
攻破帝京之后,更是让其驻守帝京,仿照诸夏传统,册封列侯!
定南侯——郝连昌武!
“本侯早已等汝等多时!”
“皇族已答应和赵国和谈,汝等不奉帝命,不返临安,却依然攻我都城。”
“呵呵……多少年了,皇族从未南下过,反倒是尔等,却妄想北上?”
一边说着。
郝连昌武提起阔刀,大步朝着外面走了出来。
他每走一步,身上的刀意便沉重一分,空气之中,似乎多了些许无形的压迫,连带着四周的士卒也步步后退。
终于,其走出城门的位置,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中。
却见这位霸道雄浑的男子,如今看起来也不过五十多岁,发丝乌黑,眉眼如刀,凌厉双目扫过众人,只感觉刀锋掠过,分外幽寒。
忍受了这么多年的屈辱,都想出一口恶气。
更有甚者,已经开始看轻二品。
“说的对,再说了,拓跋群雄晋升二品又怎么样?咱们赵国又不是没有二品强者……”
“说到底,战场厮杀还是靠大军来的,一个人的力量,还没办法影响整个战局!”
“不过我听说,前段时间的朝堂上似乎讨论过退兵之事。就连圣上,也发出了数道密旨。”
寻常百姓自然没有渠道,去知道朝会讨论什么。但是圣上派给云帅的圣旨,他们却听闻过。
一时间,人群面面相觑,有心者更是询问:“难不成,那些小道消息是真的?圣上又要和谈?”
众人一边说着,而就在这时。
临安北门处,连续数道快马,从城门处闯过之后并未停留,一直朝着皇宫而去。
“军情奏报!十万火急!”
“军情奏报!十万火急!”
这些快马并非普通马种,一个个身上布满鳞片,脚下生风,比寻常的马匹要快上三倍有余,是极为罕见的鱼鳞马,水中的速度丝毫不弱于陆地。
这是只有前线战报传来时,才会使用的战马。
一时间,但凡看到的百姓,莫不连连变色,心中求知欲几乎呈倍数增长。
而几乎是下一刻,奏报的内容似乎也被有意的宣扬出来。
而接下来,这圣旨上的每一个字眼,都让人群震惊……乃至是惊骇到不敢置信!
“云帅抗旨,带兵逃离,致使我方大军惨败!十万人马尽覆于敌国之手!”
这个消息刚刚响起的刹那。
就像是天地间,突兀降下了震世的雷霆,凡是听到的百姓纷纷被震惊的呆立当场。
“云帅逃离战场,我方大军惨败,十万大军尽覆沙场!”
又一道消息响起!
刹那之间,方才的寂静瞬间变成了喧哗,震惊临安。
“什么?我听错了吗?战败了?”
“十万大军尽覆!我赵国败给了拓跋?”
“不可能!不可能!”
人群之中,有人还在呆滞,有人不敢去相信。
但也有一小部分声音,开始肆虐,开始质疑。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之前我就说过不能冒进,收复四郡已经是不易,云帅太贪?”
“军情奏报岂能有假,云帅这些年正是因为百战百胜,所以一旦有失败,便是大败!十万大军啊,我赵国这么些年来,又有几个十万大军?”
“有多少家庭支离破碎,有多少孤儿寡母在落泪?云帅……不,云彻就是罪人!”
“听清楚了吗?里面有消息,云彻抗旨,抗了什么旨意?还擅自逃离!云彻到底做了什么?”
一道道质疑的声音响彻而起。
然而,这些小部分人的声音,只是在有限的地方传播。
因为大多数人,现在依旧处于茫然无措以及不可置信之中。
……
而京城内,高官的行动更快,早在军情奏报进城之时,他们就已经整备车马,快速的朝着京城内赶去。
左相赵宗毅,从府邸进入皇宫,需要经过一条宽阔的市井街道。
马车疾驰,而他听着四周人的讨论,不禁有些忧愁的闭上了双眼。
一直到皇宫门前,他刚刚下了马车。
便有官员急忙朝着他这边而来。
“相国,云将军真的败了吗?”
如今的朝堂上,自从上次,圣上将主战派的核心人物“韩锦”押入大牢之后,有心者早已经发现,以往在朝堂占据主要话语的主战派,已然陷入了颓势。
而左相赵宗毅,作为主战派的领导人物,这些年来,一直在提拔将领,准备后勤。同时勒令工部、户部满足前线一切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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