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知岁狐白的女频言情小说《南知岁狐白结局免费阅读渣雌回归后,美强惨父子超粘人番外》,由网络作家“南知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到两个小崽崽浑身是伤,南知岁表情难看。哪怕她和狐白父子都能接受小蛇漾,但显然,石村并不接受小蛇漾。小狐弃是个重情义的好崽崽,要他放弃小蛇漾绝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小狐弃和小蛇漾都是好孩子,这样莫名其妙被揍了一顿,不找回场子绝不可能!石村单身的雄性兽人们就已经讨论开了。“好漂亮的小雌性啊?不是我们石村的小雌性吧。”“我们狐族雌性已经很漂亮了。居然还有更漂亮的小雌性。”“是人鱼族吗?我听说人鱼族的雌性也很漂亮。”“真好看。不过小雌性眉头皱起来了诶。是什么事让她烦心了?”这些雄性兽人还没认识南知岁,就开始心疼起她了。更有狐族雄性十分大胆地凑上来了。年仅十六岁的少年雄性狐安,大胆地走上前,十分礼貌:“你好,我是刚刚在狐白山洞门口通风报信的...
《南知岁狐白结局免费阅读渣雌回归后,美强惨父子超粘人番外》精彩片段
看到两个小崽崽浑身是伤,南知岁表情难看。
哪怕她和狐白父子都能接受小蛇漾,但显然,石村并不接受小蛇漾。
小狐弃是个重情义的好崽崽,要他放弃小蛇漾绝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
小狐弃和小蛇漾都是好孩子,这样莫名其妙被揍了一顿,不找回场子绝不可能!
石村单身的雄性兽人们就已经讨论开了。
“好漂亮的小雌性啊?不是我们石村的小雌性吧。”
“我们狐族雌性已经很漂亮了。居然还有更漂亮的小雌性。”
“是人鱼族吗?我听说人鱼族的雌性也很漂亮。”
“真好看。不过小雌性眉头皱起来了诶。是什么事让她烦心了?”
这些雄性兽人还没认识南知岁,就开始心疼起她了。
更有狐族雄性十分大胆地凑上来了。
年仅十六岁的少年雄性狐安,大胆地走上前,十分礼貌:“你好,我是刚刚在狐白山洞门口通风报信的狐兽人狐安。很高兴认识你。”
南知岁还没认真听他说的是什么,刚转过头,狐安脸上表情就突变了,三条兽纹忽显,竟是三纹兽战士!
“美丽的雌性,请问,您愿意和我结侣吗?”
年纪轻轻的狐安求偶,石村的雄性不仅没觉得奇怪,反而讨论了开来。
“我听说狐安觉醒了次高等血脉,刚觉醒的时候就是二纹兽战士,现在居然晋升三纹兽战士了。”
“真的是很难得的天才。这样的天才求偶,雌性应该不会拒绝吧。”
众雄性仿佛都忘记了崽崽们打架的事情,关注点全部转移在了南知岁身上。
南知岁被众兽人关注,表情也是一再变化。
她有点尴尬地道:“抱歉。你很好也很优秀,但我……不愿意。”
南知岁在兽世已经生活过一年,深知兽人的思想就是一根筋,委婉的拒绝人家觉得你是在跟他闹着玩,要拒绝就得直接的拒绝。
雄性兽人们都很震惊。
“十六岁的三纹兽战士都被拒绝了?”
“狐安长得好看,潜力很大,前途无量啊。这样的兽人她都不要?”
“那她的兽夫们该有多厉害啊!”
狐白将视线挪在了南知岁身上,有探究的意思。
狐安的两只兽耳塌了下来,“你是嫌我年纪小吗?我很快就会长大的……”
说完,狐安不服气,想伸手拽拽南知岁。
狐白就绕过南知岁站在了她前面。拍掉了狐安的手。
他语气冰冷,“她已经拒绝你了。让开。”
狐安被拒绝本来就不爽,现在被狐白挡着他更加不爽了。
“狐白,你可是有雌主的雄性,狐紫追求你你不答应,你却在这里保护别的雌性是什么意思?!在石村,朝三暮四的雄性可是要浸猪笼的!”
狐白的表情更加冷了,他坚定地挡在南知岁面前,寸步不让!“你想打架?解决完狐弃的事情。我跟你打。”
南知岁没有去管这里的纷争了,她拨开了那些打架的小崽子们,将狐弃和小蛇漾抱了出来。
有雌性参与进来,打架的小狐崽子们也不敢动手了。
他们站在一旁指控狐弃。
“雌性,你保护他们干什么?他包庇流浪蛇兽人,他该打!”
“就是啊。狐弃没有雌母就不学好,居然还跟流浪蛇兽人一起玩!”
“狐弃那个兽奴隶的父兽也快病死了,他就快没有雌母也没有父兽了!”
“他既没有雌母教也没有父兽教,他就是个坏崽崽!”
小崽子的话真的是戳人肺管子。一听就是有人教的。
“谁教你们这样说话的?”南知岁脸色微沉,神色冰冷。
小狐狸兽人们见雌性生气还是有些杵。
毕竟他们从小的教育里都是,雄性可以得罪,但是千万别得罪雌性,越是漂亮的雌性越是不能得罪。
因为越是漂亮的雌性就越有优秀的雄性追求,她身后一定会有一群厉害的雄性保护着她。
眼前这个雌性看起来……真就挺漂亮的。
就连厉害的狐安哥哥想追求她都被拒绝了。所以她背后一定有特别强大,特别厉害的雄性。
于是,小狐狸崽崽们纷纷甩锅。
“都是这样说的。”
“对啊,大人们都是这样说的!”
“够了!”狐弃爬了起来,他很狼狈,但依旧挡在了南知岁面前,“我说,够了!”
小狐弃有许多想要守护的东西。
他想守护父兽,想守护蛇漾,想守护漂亮姐姐……
还……还不希望让漂亮姐姐知道,原来他们在石村的地位这样低,原来他这样的差劲……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很喜欢漂亮姐姐,不希望在漂亮姐姐心里留下坏印象。
“我雌母虽然不在,但是我有父兽教。我父兽把我教的很好。不好的人是你们!”小狐弃的视线逼视了过去。
“你们恃强凌弱,你们仗势欺人!你们不是好崽崽!”
随着小狐狸兽人狐弃的爆发,场上安静了下来。
成年狐兽人和狐兽人崽崽们的注意力都落在狐弃身上。
南知岁心中一软,她看懂了狐弃想要守护的东西,她蹲下身一把搂住了狐弃,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里。
“别害怕。漂亮姐姐相信你。”
“嗯。”狐弃的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好像要哭了。
在这个世界,雌性是一个家族的核心,当雄性跟着雌性之后,便能在这个家族形成更强大的力量,从而抱团。
力量强大的家族不容易被欺负,但像狐白父子这样被雌主抛弃了的兽人,孤零零的,就是极容易被欺负的。
南知岁也开始在心里骂起了那个抛弃他们父子俩的雌性来。
看你做的好事,让这一对父子过得多惨。
兽人喜欢看热闹,没多久就围了更多的兽人过来。
更有好几个兽人雌性带着自己的雄性们过来凑热闹了。
一个妩媚妖娆的雌性被一群雄性狐狸兽人簇拥着,人未到,声先至。
“狐白,我听说你家狐弃又惹事了。真是的,怎么教的崽子呢。天天闯祸的。”
“你看看你,身体又不好,还被雌主卖成了兽奴隶我都没嫌弃过你。你有个天天闯祸的不懂事的崽子我也没嫌弃过你。我这么温柔大度的雌性哪里找呀。”
“你加入我的家族,我来帮你教崽子呀。保证和自己亲生的一样,该打的时候打,该教的时候教。保证不让你家狐弃总是闯祸惹事。”
“你说,是不是呀?”
东部大森林里。
有两只看起来才5岁左右的银狼崽崽在大树叶下躲雨。
稍大一点的那个名叫狼羡十分精神。
稍小的那只名叫狼慕,天然呆萌。
此刻,狼慕抱紧了圆滚滚的自己,懒洋洋的不想动弹。“羡哥哥,小雨季来了。”
狼羡缩了缩瘦弱的身子,将怀里仅剩的食物递给了狼慕。
狼慕真真不想动,他小口小口的吃着食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哥哥,我们还不能回家吗?”
“没找到坏雌性,回什么家?哪里有家?”
“可是……”狼慕的小鼻子一抽一抽的,“可是好饿呀,还好冷呀。”
“小慕。”狼羡抓住自己圆滚滚的胖弟弟的肩膀,“那个坏雌性把我们俩的父兽们给弄到兽监牢里去了,这一去就是五年!这五年里,我们俩相依为命,过着没爹没娘的日子!”
“难道我们不该找坏雌性算账吗?”
“应该的。”狼慕擦了擦眼泪。
“难道我们不该让她把我们的父兽们从兽监牢里救出来吗?!”
“也应该的……”
“可是哥哥,小慕还是好冷呀,毛都打湿了,小慕好饿呀……”
“闭嘴,别吵吵。”
“哦……”小慕抱紧自己,委委屈屈。
……
次日睡醒,南知岁感觉全身都很舒坦。明明睡的是地面,但睡得还不错。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全身骨头都放松了。
外面的雨停了,阳光照进了山洞,南知岁伸着懒腰走了出去,大大的呼吸了一口森林的新鲜空气。
舒服!
“漂亮姐姐!”狐弃对着南知岁招了招手,“我采到蘑菇了,大蘑菇,好漂亮的大蘑菇!”
南知岁跑过去一看,连忙道:“这是见手青啊。有毒的!”
狐弃吓得扔掉了蘑菇。“啊?”
他连忙往身上擦擦手。
南知岁笑道:“越漂亮的蘑菇就越有毒。”
她走上前,将比地球的见手青大了两三倍的见手青捡了起来。“不过,好好处理的话见手青也是可以吃的。但如果没煮熟直接吃的话,那就是红伞伞白杆杆,吃完一起躺板板。”
狐弃胆儿小,他道:“那我们还是不吃了。”
兽世的巫医的能力有限,还没几个巫医能解蘑菇的毒的。
南知岁很赞同他的做法,她没想去引导狐弃他们吃毒蘑菇。毕竟等将来她走了,万一狐弃学着她做毒蘑菇吃,那真的就躺板板了。
“今天天气好,我教你找没毒的蘑菇啊。”南知岁道。
狐弃点点头,兴奋地道:“好啊好啊。”
南知岁道:“我们要找无毒的蘑菇,要去清洁干净的地方,它的形状看起来很自然,表面光滑,菌柄与菌盖连接紧密,质地坚实;颜色较为自然,不过于鲜艳。气味较为清新也无特殊气味。”
“有毒的蘑菇就不一样了,他们菌盖形状怪异、有斑点或疣状物;菌柄上可能有环或托;颜色可能非常鲜艳,鲜艳得可疑。一些有毒蘑菇可能会散发出刺鼻、难闻的气味。”
“总而言之,你觉得可疑的,就都是毒蘑菇。”
“嗯!”
“嘶嘶~!”小蛇漾听了后很兴奋。
小狐弃也撒着脚丫子去采蘑菇了。
没多久,两个小家伙就纷纷采集来了蘑菇给南知岁辨认。
小蛇漾儿很开心,只要他帮漂亮姐姐干活,漂亮姐姐就会摸摸他的脑袋然后表扬一下。“小漾儿好棒。”
小狐弃也很开心,他学到了很多的新知识,同时他又可以帮到漂亮姐姐的忙。
没多久,南知岁就道:“好了好了,差不多了。”
南知岁抱着两个崽崽采集来的一大堆蘑菇心想:如果有火就好了,如果有火,她就煮蘑菇汤。
正想着,就看到狐白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干燥的木柴,还提了一桶新鲜的水过来。
看到这一幕的南知岁的眼睛都亮了。
好俊的男人。这人夫感真的绝了!
狐白找好地方将木柴放好,然后提着水桶走向南知岁。
南知岁抬起头看着他。
雨过天晴后的森林,还有些绿油油的湿漉漉的美。
温柔的阳光悄悄透了下来,森林里树梢上的水珠子映着太阳的柔光。
清晨森林的光斑将眼前的雄性包裹,这个又高又瘦、模样精致的狐狸雄性,正在朝着自己一步步的靠近。
在她的眼前,这个雄性几乎和之前朝她走来的狐狸祭司学徒完全重合。
南知岁的心跳好像快了几分。
狐白将水桶提到南知岁面前放下。
“喝水,洗漱。”
“我是不是见过你?”
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声。
狐白顿了顿。
南知岁在说完之后忽然觉得有点冒昧,她道:“抱歉啊。我就是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狐白薄唇轻抿,他默然转身。
小狐弃觉得,父兽和漂亮姐姐之间的气氛又变得古怪了起来。
不过她们俩的气氛就没正常过,所以他也就没怀疑太多。
狼王自己出去找水喝找东西吃了,不需要南知岁管。
南知岁洗漱完毕后就给小狼崽喂了羊奶粉。
之后,干脆也给崽崽们泡了羊奶粉喝。
都是长身体的孩子,就该多喝奶。
做完了这些后,南知岁就去煮蘑菇汤了。
几个崽崽用简易的石头碗喝了蘑菇汤。
狐弃兴奋地道:“这个好喝!”
小蛇漾吐吐信子,眼睛笑得眯了起来,“嘶嘶,嘶嘶。”好喝,好喝!
狐白抬起头看向南知岁,南知岁将蘑菇汤也给他舀了一份,狐白在旁边慢慢的喝了起来。
“一会跟不跟我们回去?”狐白放下石头碗问。
这问题挺奇怪的。毕竟她去狐白家是“做客”,怎么也谈不上“回去”。
不过南知岁还是能理解狐白的意思,他约莫是问她,今天是去“狼窝”,还是回狐白他们家。
南知岁看着刚刚从外面回来的狼王,道:“你老婆的伤势恢复的不错,我今天后就不过去了,再过三天我再去给你老婆拆线。”
狼王嗷呜嗷呜了两声。
南知岁拍了拍它的脑袋,照常夸了句:“好狗!”
狼王得到了表扬,垂下来的尾巴摇了摇,纵身一跃走掉了。
南知岁转身对狐白笑道:“我先去你们家,狐白,你今天的吊水还没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南知岁感觉狐白的眼角眉梢好像微微扬了扬。
……
狐白变身成了一只巨大的狐狸,狐弃跳在他的背上坐好。
他雪白的狐狸脑袋朝着南知岁望了过来。
南知岁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最终还是骑在了他的狐狸背上。
小蛇漾和小狼崽依旧在南知岁身上。同时她搂住了身前的小阿弃。
“坐好了吗?”狐白问道。
“嗯嗯。”南知岁回应。
雪白的大狐狸纵身一跃。
——回家。
*
注:蘑菇相关的知识来自于网络。
南知岁给几个崽崽都喂了羊奶粉。狐弃腰上挂着的一块肉也分食吃完了。
狐白站了起身,思索着看向远方,又扭头看向南知岁。
今天虽然就这么过过去了,但是明天,他就需要去狩猎了。
狩猎很危险,他没办法带上雌主和崽子们。
可是留雌主和崽子们在原地等他,她们也有可能遭遇危险。
该怎么办?
入夜。
狐白找了个平整些的地,铺了干草,南知岁拿出野外露营的装备,拿出两个睡袋。并教给他们睡袋的用法。
几个崽崽虽然不是第一次见睡袋了,但依旧觉得很稀奇。围着南知岁问东问西的。
小人鱼就睡水桶里了。
狐白和狐弃一个睡袋,蛇漾和小狼崽都不占位置,和狐白他们挤一块。
南知岁享受着兽夫和崽子们的偏爱,自己一个人独自睡一个睡袋。
半夜的时候,狐弃睡不着,偷偷地从狐白的睡袋钻到了南知岁的睡袋里。
他萌萌地钻出小脑袋,甜甜地小声朝着南知岁喊“娘亲~一起睡可以吗?”。
蛙趣,这谁顶得住?!
南知岁自然就依了他了,哄他睡觉。
“好哦,那你乖乖的,晚上睡觉不要踢我。”南知岁假装严厉。
“嗯嗯!”狐弃往南知岁的怀里蹭了蹭。
在一侧望着她们母子俩的狐白,唇角勾出笑容。
崽子们都睡着了之后,南知岁小声喊狐白:“狐白,你睡了没?”
狐白睁开了他漂亮的眸子。
他虽然在睡但睡得不沉,毕竟雄性要负责大家的安全,他得承担起守夜的责任。
“雌主。”
南知岁小声问:“我看你今天好像很苦恼,你在想什么?是不是让你离开石村还是有什么顾忌?”
躺在旁边的睡袋里的狐白轻轻摇头,“不是,没有顾忌。我只是在想……”
“想什么?”南知岁很好奇。
狐白半敛了眉眼,犹豫了片刻后问道:“雌主,我们家其他的雄性呢?”
“啊?”
狐白叹了一口气道:“我若要狩猎,就无人保护你们。可我若不去狩猎,大家就没有食物。”
他知道南知岁有空间,可南知岁也说过,空间里都是应急物资,用一件就少一件。
他是雄性,他要承担起养育和保护自己家的雌性和崽子的责任,所以他应当去狩猎。
可是只要他出去狩猎,南知岁和崽子们就没有雄性保护了。
外面的野兽和流浪兽人,最喜欢挑没有雄性保护的落单雌性和崽崽来欺负。
很危险。
到底还是家里的雄性有点少了。
狐白很苦恼。
“有是有的。”南知岁面对狐白,有种小媳妇面对老公的感觉,她怯生生地小声问:“如果我说我不止有你一个兽夫,你会吃醋吗?”
“吃醋是什么?醋是什么?”狐白问。
“吃醋就是……心里酸酸的那种感觉。”
“会。”狐白肯定的点头。“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会吃醋。但是……每个雌性的家里都有很多雄性。我能理解。”
心里酸酸的感觉……
有时候她摸小狐弃的脑袋,过多的关注给了小狐弃,他都会心里酸酸的。
如果她和别的雄性走得太近,他的心里会多酸……他简直难以想象。
一个雌性是一个家族的核心单位,这个雌性拥有了多个雄性之后,众多兽人就会抱团,凝聚成家族力量。
一个家族里,厉害的雄性越多,就证明这个家族越厉害,越不容易被其他家族欺负。
而且,兽世危险,雌性和崽子需要被保护,雄性外出狩猎,就必须得有其他的雄性在家保护雌性和崽子。
所以,狐白认为南知岁拥有多个雄性是理所当然的。
南知岁猝不及防的听到狐白说“我喜欢你”,当即红了脸。
她一边摸摸有些烫的脸,一边道:“确实还有其他兽夫,但是……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能碰到就顺其自然吧。”
其实听到祥叔的经历过后,南知岁心里对自己的兽夫们有了一丢丢的愧疚。
如果他们过得不好,就将他们都接回来吧。如果过得好,就远远的看一眼然后走开。
“嗯。”狐白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雌主,你睡不着吗?”
南知岁并没有睡不着,她其实是故意等崽崽们睡着后来和狐白谈谈心的。
“我如果睡不着你会哄我睡觉吗?”南知岁裹着睡袋好奇地问。
狐白眉眼微弯,“会。”
南知岁轻声笑了起来。“狐白,你过来,我送你一个小礼物。”
“礼物?”狐白从睡袋里出来,走到南知岁身边,蹲了下来。
南知岁换了个角度躺着,狐白就在她的脑袋上方低头看她,他的身后是皎洁明亮的月亮。
南知岁又一次被这个漂亮得惊人的狐狸给美到了。
她咽咽口水,将手里准备好的一条鱼骨链拿出来。
“狐白,手给我。”
狐白疑惑的将左手伸向她。
雄性手臂上的肌肉并不厚重,薄肌美实在是杀她。
尤其这雪白的手臂,也手臂肌肉流畅的线条。
南知岁忍住去揉这条胳膊的冲动,将手中的鱼骨链戴在了狐白的手腕上。
“这个是我小时候自己在河边钓到的第一条鱼。拿回家红烧吃完了之后,我自己用它的鱼骨做成的一条手链。现在,我加了几颗红色的玛瑙珠子调整了手链的大小……”
南知岁将鱼骨链系好之后,微微笑了起来,“狐白你看,好漂亮啊,大小正合适。”
狐白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手腕,他竟是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己的手腕也有点用,可以戴她送的东西,让她夸它好看。
南知岁道:“狐白,这个手链,你可以理解成……我给你的封印。”
“封印?”狐白不解的垂眸看她。
“嗯,只要戴上了这条手链,你就不能随便使用你的远古血脉的力量。”
“你看到它,就提醒自己,你的雌主南知岁,在乎你的身体,不允许你在危害自己性命的情况下动用能力!明白了吗?”南知岁漂亮的黑色眸子看向了他。
“当然,等到你的身体能够适应你的能力,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了之后,你就可以使用了。”
狐白抬起自己的胳膊,迎着光看手腕上漂亮的手链。
“我被雌主封印了。”
“我明白。”
狐心知道的东西太多了,不管是远古血脉,还是这里的禁忌阵法。
南知岁觉得她身上一定有什么和传承相关的东西。
而狐白的远古血脉的情况,说不定狐心身上携带的东西能够救。
南知岁也只是抱着万一的指望去做尝试,然而狐弃真的从狐心的怀里摸出了几块木板。
他拿起木板紧张地对南知岁道:“娘亲,有几块木板,上面好像有字!”
“拿过来!”
狐弃将木板拿了过来,木板上果然写满了南知岁看不懂的象形字。
之前那一年南知岁也见识过这个世界的文字,但是那时候还有系统做翻译,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只能两眼一抹黑。
“狐弃,你认识字吗?”
狐弃连忙过去看,他点了点头:“娘亲,我认识一大半。”
“太好了!”南知岁道,“你帮我看看,这里写的是什么?”
狐弃指着几个认识的字,一边认一边念,南知岁通过狐弃念出的字猜测这些阵法的用处。
“娘亲,是阵法!”
第一个阵法,也就是强制觉醒血脉的阵法,这种阵法非常歹毒,强行觉醒血脉,一不小心就能废了阵法里面的天才兽人。
第二个阵法是血脉转移阵法,这个阵法更加歹毒了,可以将高一级的血脉转移给次高一级的兽人。也就是说,远古血脉可以转移给高等血脉,高等血脉可以转移给普通血脉。但是远古血脉无法转一个给普通血脉。
南知岁睨了地上小兽人崽崽狐烈。
所以这个小兽人崽崽是高等血脉吗?
高等血脉在兽世已经十分稀有了,基本上可以顺利晋升成为兽将。
狐心为了远古血脉,居然押上了自己一个身具高等血脉的宝贝孙子。
“这里还有第三个阵法!”
狐弃一个字一个字地念,惊喜地道:“娘亲,是远古血脉安定阵法!是专门针对狐族远古血脉的阵法!”
“狐族远古血脉逆天,兽人肉身难以承受之,故而兽神留下这个阵法,帮助狐族觉醒后人安定血脉后遗症。”
“狐心一定早就知道狐族远古血脉的问题,所以她早早准备好了阵法。只要狐烈成功得到并觉醒远古血脉,狐心就会将狐烈放到安定阵法里修养生息。”
南知岁的脸上终于浮现出兴奋的神色。
没想到,狐心她们没用上,南知岁她们却用上了!
南知岁见状立刻将这个木板拿了起来,她捡起一个树枝,在地上画起阵法。
好在她手术刀很稳,所以她画画画圆也很稳当。
她画起阵法来,如同行云流水,一笔画成!
“狐弃,我们一起把狐白放进去!”
“嗯!”狐弃也不哭了。
南知岁从背后抱住狐白,狐弃抱着狐白的腿。
两人一起将狐白放到了阵法里面。
“怎么没动静?”南知岁焦急地问。
狐弃道:“娘亲,要吟唱的。”
“吟唱?吟唱我不会。”
南知岁死马当活马医的道:“阿弃,你先念一遍,我再试试。”
狐弃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念出音节,南知岁一个字一个字的复述,她记性好,将狐弃发出的音节全部记在了脑子里。
接着,她开始尝试吟唱起来。
南知岁高举右手,流利的将狐弃说的那些半蒙半猜的字念了出来。
兽神啊,是我抛夫弃子离开兽世,才让他们父子过得如此辛苦。一切都是我的错。
要怪,就怪罪我,请您保佑狐白,保佑狐弃!
狐白的身下,这临时画出的阵法,居然真的运转了起来!
“娘亲,娘亲!有效,有效了!”
南知岁见状,高举右手,再度将刚才的阵法吟唱出声!
阵法运转得更加流畅,阵法之中,好像有什么绿色的光点在汇聚,在朝着狐白聚集。
一枚枚雀跃的绿色光点崩入在了狐白的身体里面,和狐白融为了一体。
狐弃做祈祷状,小声说道:“兽神啊,求求你保佑我的父兽和我的雌母。阿弃求你。”
在旁边一直帮不上忙十分愧疚的蛇漾,也闭上眼睛低下头,嘶嘶吐着信子做祈祷。
狐白叔叔是好好的兽人,兽神啊,阿漾求您,保佑狐白叔叔和漂亮姐姐还有狐弃哥哥。
南知岁第一次使用这种阵法,她也不知道吟唱能不能停,她也不敢停。
她一遍一遍的念,念得精疲力尽。
她口干舌燥,实在无力,垂了垂手。
就在这时,安定阵法之中,狐白坐了起身,他侧过头,看着在一旁面露惊喜的母子二人。
“娘亲!父兽醒了,父兽醒了!!!”
南知岁惊喜地道:“阿弃,你父兽他醒了!”
*
南知岁再度给狐白检查了身体。
他身体依旧虚弱,但好像已经没有了性命之忧。
狐白不经意间瞅到南知岁身后的尾巴。她的尾巴毛绒绒的,摇的十分欢快。
小雌性是狐兽人?
之前明明记得不是……
狐弃冲上去抱住他,小家伙忍不住哭了起来,“爹爹,你吓死阿弃了,真的吓死阿弃了。”
狐白低头,摸了摸身下图腾,也看到了南知岁冲过来时,落在地上的木牌。
这是,三级祭司阵法?
他蓦的看向南知岁。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雌主不太一般,可……她居然能催动祭司阵法?而且还是低阶高等的三级阵法。
难道,她还是个祭司吗?
狐白将心中的杂念全部摈除。现在劫后余生,没有时间去想这些。
“雌主。”雄性低头,眉眼中全是柔情。
南知岁将木板捡起来交到他的手上,她有点局促,“我不认识字,死马当活马医,跟着阿弃瞎吟唱的。”
狐白接过木板,他低头研究手里古旧的木板。
南知岁道:“阿弃说,这个是远古血脉安定阵法,你看看。”
狐白拿起木板看,南知岁即便看不懂也跟着看,狐弃也在一旁跟着父兽雌母一起看。
狐白看完木板后道:“阿弃念的没错,确实是远古血脉安定阵法。但阿弃的阵法吟唱发音有几个是错的。”
南知岁:“……?”
发音是错的,这阵法居然也运行了吗?
南知岁不太懂。
不仅仅是南知岁不懂,狐白更加感觉到费解。
南知岁从未经过祭司学习,就画好了这么完美的阵法,从未吟唱过,而吟唱出错了居然也能将阵法启动。
她是一个祭司天才吗?
南知岁惊喜道:“那太好了,阿弃也被迫觉醒过血脉。是不是也可以进这个阵法里安定一下?”
“不用。”狐白摇头,他揉了揉阿弃的小脑袋,“阿弃的觉醒没有成功。”
烟花速度极快速喷射而出,南知岁化身烟花喷射战士!
火炮在空中绽放。
蛇漾也被这烟花吓到,他将头埋进了身子里面,瑟瑟发抖。
身穿粉色珊瑚绒睡裙的南知岁遗憾地道:“可惜现在是白天,看不到烟花的美。”
两只鹰隼第一次见到这种攻击性的炮火,被吓坏了,它们在空中盘旋了几圈,扑腾扑腾转身飞走了。
这个加特林烟花,吓到的可不止有鹰隼,还有不远处在一旁等着蛇漾被吃掉的几只狐兽人崽崽。
他们在目睹了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奇怪的雌性,雌性救走了蛇漾,雌性还用一个什么东西喷射鹰隼的时候,整个狐都吓怕了!
“她是什么人?她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太可怕了!太吓人了!我们是不是惹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了?”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东西!”
“快快快,快逃!”
南知岁想要快速弄清眼前的事情,她拎着吓坏的小蛇尾巴将他倒吊起来,蛇漾一脸呆呆地勾着脑袋看着她,南知岁也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小蛇兽人清晰地看到了她的脸,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清她的脸。
漂亮姐姐真漂亮啊。
最重要的是,她给他一种天然的亲近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她。
“哟,一个蓝色的辣条。”南知岁慵懒地笑道。
她不由得想起,就在前些天(兽世五年,对南知岁而言只过去了几天),她最后的一个兽夫,就是一条玄色的辣条,嗯,玄色的冷血蛇兽人。
她本不想让蛇兽人作为自己的最后一个兽夫的,毕竟她没有那么重口味。
但是这个冷血蛇兽人看上他后,竟对她穷追不舍,甚至玩起了强制爱,困在山洞里不让出来。
系统给她的生命倒计时即将到了,她没有选择,最终接受了他,生了一枚蛇蛋。
然后脱离了兽世世界,回到了地球。
想来那条蛇出去狩猎回来,看到她不在山洞,一定会发狂。
蛇漾歪头。辣条是什么?
“嘶嘶……”漂亮姐姐,谢谢你救了我。
“小家伙,你说什么,我也听不懂。不过你长得很可爱啊。”南知岁不吝赞美,“这么多年我也见过不少蛇了。你身上鳞片的蓝色,可真独特,比蓝天还漂亮!”
蛇漾脸色更加红了,他扭动身体,挂在她的手腕上。
南知岁问:“小家伙,你能变成人形吗?”
蛇漾忽的低落了下来,它垂着脑袋摇摇头。
南知岁在兽世待过一年,已经有了基本的了解。
“这么大了还不能化成人形?你是残疾兽人?”
蛇漾更加低落了。
是的,他就是个不能化形的小残疾。
“别难过。”南知岁发现自己好像一不小心言语伤害到了小家伙,有些不忍,想要弥补。
“是谁欺负你,将你打成结挂那里喂鹰的。告诉姐姐,姐姐帮你报仇!”
蛇漾疯狂摇头,没答应南知岁给他报仇的事。
他第一次遇到不讨厌蛇兽人的雌性,还是个人美心善的漂亮姐姐!
漂亮姐姐身上的味道好好闻,特别舒服。
他也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是被其他兽人讨厌的。
身为兽医的职业病犯了,她将小蓝蛇的小身体从上到下捏了一遍,下了诊断,“小蛇,你应该是营养不了所以没能变化人形,以后慢慢养回来就好了。”
被南知岁捏过身体的小蛇兽人脸色蓦的红了,它扭来扭去了半天之后,红着一张小脸看着她。
“嘶嘶。”真的吗?
南知岁难得看懂了他的意思,点头道:“真的。”
小蛇兽人立刻精神抖擞了起来。
以后他一定要好好吃饭,这样就能变化人身,就不是小残疾了!
蛇漾的小鼻子轻轻嗅了嗅,他嗅到了一丝血腥味。
啊,漂亮姐姐手掌受伤了!
他转了个身,挂在她的手腕上,蛇信子小心翼翼地给她清理伤口,舔舐着。
“痒痒痒!”南知岁甩了甩手,蛇漾头晕眼花。
他好久没吃东西,低血糖了,栽到了地上。
以为自己把蛇晃晕了的南知岁:“……喂,醒醒,没事吧,小辣条快醒醒!”
……
石村,一个地势偏低、边缘潮湿的山洞里面。
五岁的小白狐狸兽人狐弃,正在给自己的父兽狐白喂水。
狐白是石村最俊美的雄性,上天给了他完美的外貌,却没有给他一副好的身体。
狐弃以前曾听姑姑说过,父兽天生体弱,但以前也没有这么弱,而且他原本是有机会去万兽城的。
如果进了万兽城,跟个好的雌性,他就能够得到好的巫医的治疗。
可是,他却在最美好的年纪,被一个恶毒雌性拐走强迫了。
在兽世,雌少雄多,雌性被兽神保护,一旦结合成为伴侣,雄性就归雌性所有,不可忤逆雌性,否则会受到伴侣印记的制约而受到雌性惩罚。
而那个雌性,在强迫了父兽,然后给他生了个崽子之后,就再也没管他。她抛弃了父兽,离开了。
他的雌母,是个既恶毒又渣的雌性。
父兽失去了依靠,自身身体又不好。拖着病体,还要狩猎养他照顾他……
自从上次下雨,父兽狐白狩猎时淋了雨后,就一直咳嗽。
现在已经持续高热五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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