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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带着空间下乡她吃肉馋哭别人姜柔姜建国 番外

姜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众人来到食堂后,发现食堂里已经排起了长队。大家无奈地排在队伍后面,眼巴巴地看着前面的饭菜。等轮到众人的时候,饭菜已经所剩无几了,只剩下清水煮白菜和稀的不能再稀的玉米粥。就这还没法全量提供,一人就一碗,根本吃不饱。“我们干了一上午的活,就给我们吃这个。”一道暴怒的声音响起,盯近一瞧是一名身高一米八,身材壮实的男知青。“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解释,我就要去告,告你们克扣我们知青的伙食。”那名男知青的声音在食堂里回荡,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与知青们的共鸣。其他知青们也纷纷开始抱怨起来,情绪激动地围着分饭窗口讨要说法。“是啊!我们干了一上午的活,下午还要接着干,不说其他的就给我们吃清水白菜加,怎么也说不过去吧!”姜柔在人群中看到了王浩和曲乔梁两人。...

主角:姜柔姜建国   更新:2025-04-29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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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柔姜建国的女频言情小说《年代带着空间下乡她吃肉馋哭别人姜柔姜建国 番外》,由网络作家“姜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来到食堂后,发现食堂里已经排起了长队。大家无奈地排在队伍后面,眼巴巴地看着前面的饭菜。等轮到众人的时候,饭菜已经所剩无几了,只剩下清水煮白菜和稀的不能再稀的玉米粥。就这还没法全量提供,一人就一碗,根本吃不饱。“我们干了一上午的活,就给我们吃这个。”一道暴怒的声音响起,盯近一瞧是一名身高一米八,身材壮实的男知青。“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解释,我就要去告,告你们克扣我们知青的伙食。”那名男知青的声音在食堂里回荡,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与知青们的共鸣。其他知青们也纷纷开始抱怨起来,情绪激动地围着分饭窗口讨要说法。“是啊!我们干了一上午的活,下午还要接着干,不说其他的就给我们吃清水白菜加,怎么也说不过去吧!”姜柔在人群中看到了王浩和曲乔梁两人。...

《年代带着空间下乡她吃肉馋哭别人姜柔姜建国 番外》精彩片段


众人来到食堂后,发现食堂里已经排起了长队。大家无奈地排在队伍后面,眼巴巴地看着前面的饭菜。

等轮到众人的时候,饭菜已经所剩无几了,只剩下清水煮白菜和稀的不能再稀的玉米粥。

就这还没法全量提供,一人就一碗,根本吃不饱。

“我们干了一上午的活,就给我们吃这个。”一道暴怒的声音响起,盯近一瞧是一名身高一米八,身材壮实的男知青。

“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解释,我就要去告,告你们克扣我们知青的伙食。”那名男知青的声音在食堂里回荡,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与知青们的共鸣。

其他知青们也纷纷开始抱怨起来,情绪激动地围着分饭窗口讨要说法。

“是啊!我们干了一上午的活,下午还要接着干,不说其他的就给我们吃清水白菜加,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姜柔在人群中看到了王浩和曲乔梁两人。

冯玉突然拉住姜柔的胳膊,“走,我们去支援乔梁他们去。”

她想甩开冯玉,但却被对方死死拽住。

这种情况下她还不能反驳冯玉,毕竟现在在别人看来她们这些知青是一条战线上,不然很可能引起关注,她就想好好的苟着,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她有着空间,又不缺这点东西。

“冯玉你弄疼我了,给我松开。”

终于甩开了冯玉,此时的她已经站在了曲乔梁身旁,积极响应着对方,根本没管姜柔。

她被拥簇在人群中,随波逐流,同时也在观察着情况。

食堂里负责分饭的是名中年男子,名叫李贵。

他看着这群年轻气盛的知青,也不惯着众人。“爱吃不吃,活没干多少,到处在这找茬有的吃就不错了。”

“你们有本事就去告,就这伙食。”

姜柔注意到,闹事的站在前头的都是他们这些新来的知青,老知青基本上都是站在后面拱火呢!

“这明显就是在欺负我们新来的,什么也不懂!”那名高大的男知青瞪着眼睛,满脸通红,显然怒火中烧。

“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就不走了!”

场面一时有些失控,双方各执一词,谁也不让。

咚!咚!咚!”李书记走了进来,他面色沉稳,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都吵什么吵,都不要吃饭的了嘛!”

众人瞬间安静下来,但还是有不怕死的敢上去。

就是那个带头知青,“凭什么就给我们吃这些,我们是来下乡支援的,是来建设祖国北部的。”

李书记走到锅前看了看,又挖了一勺清水白菜汤。

向李贵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贵解释道:“大哥,他们昨天才刚来的,这个月本身就没有给他们准备口粮。再加上今天他们来的太晚了,食堂就只剩下这些了。”

李书记听后,眉头微皱,但很快舒展开来。

他转身面对知青们,语气沉稳:“同志们,大家远道而来支援建设,辛苦了。物资短缺是暂时的困难,我们正在努力改善。对于新来的同志,我们会尽快调配物资,确保大家的基本生活需求。同时,也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当前的困难,与我们一起共渡难关。”

说罢,他亲自盛了一碗白菜汤,递给带头的知青:“先垫垫肚子,我们不会让大家饿着的。”

知青们见状,情绪逐渐稳定下来,纷纷表示愿意理解并等待物资调配。

李书记在这里保证会妥善处理了此事。

听到保证后,知青们这才没有继续闹下去,纷纷回到座位继续沾着白菜汤将饭吃完。

下午继续进行着抢收。

等到傍晚太阳快下山了这才结束。

晚饭玉米粥换成了双蒸饭,清水白菜汤换成了小咸菜。

虽然依旧不咋样,但在这个年代这已经算好的了,知青们也不能说啥了。

不过吃完了依旧是管不了多少时候,肚子里没油水,很快就饿了。

女生宿舍里。

忙活了一天,大家都累的要死,然而这还不是最要紧的。

抢收一天,晒了一天太阳,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情况下,别说新知青了即便是有着一定经验老知青身上或多或少有有被擦伤到,皮肤上颜色也至少黑了一个度。

不过这里面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姜柔,脱去护袖,摘掉裹在头上的头巾后,除了脸上有一点脏外,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浑身是伤。

孙小小见状好奇的走上前,询问道:“姜柔你是如何做到的,怎么能保护的这么好?”

姜柔微微一笑,还未来得及回答,冯玉却阴阳怪气地凑了过来,双手叉腰,满脸不屑地说道:“姜柔,瞧瞧你这一身干净样,怕不是早上干活的时候偷奸耍滑了吧?”

姜柔眉头微皱,心中泛起一丝不悦,但依旧心平气和地回应道:“冯玉,你这话可就冤枉人了。我一整天都跟着大家好一块在地里抢收,只是我保护的比较好,才没有受伤,我当时用东西包裹好自己,你还在嘲笑我这样装扮。,怎么着,现在看到我保护的好,你巴不得我受伤啊!”

冯玉却不依不饶,眼睛斜睨着姜柔,声音陡然提高:“哼,少在这儿假清高。你肯定有猫腻,说不定你就在那儿偷奸耍滑,偷懒干活。”

周围的女生们听到冯玉的话,有的露出犹疑的神色,虽未说话,但也纷纷看向姜柔,眼神中带着些许审视。毕竟即便是她们这些早来,有着一定经验的老知青也做不到姜柔这样,干一天活下来,毫发无损。

就在姜柔准备再次解释,宿舍门突然被推开,王丽皱着眉头走了进来,看到宿舍里紧张的气氛,便开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大家怎么都聚在这儿吵吵嚷嚷的?”

冯玉见王丽来了,连忙上前告状:“王丽,你看姜柔,她这一上午干活回来,身上干干净净的,一点都不像我们这样又累又脏。我怀疑她根本没好好干活,在这儿偷懒呢。”

王丽打量了一下姜柔,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嘴上还是说道:“冯玉,你先别急着下结论,也许是姜柔有她自己的保护办法呢。”

姜柔感激地看了王丽一眼,解释道:“王丽,我一上午都在地里抢收庄稼,只是我在干活的时候比较小心,用护袖和头巾把自己保护得好一些,所以才没有受伤。我怎么就偷懒了,这一点大家都看在眼里都可以给我作证。”

孙小小在一旁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姜柔一上午都在我们身边,干得可卖力了,你们别冤枉她。”

冯玉见状狠狠的瞪了孙小小一眼,吓的她将头缩了缩,不敢看对方。


冯玉连忙摆手,急切地解释道:“不,不,我不是的!我要是和她一伙的,也不会被大家发现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真诚和无辜。

实则内心已经将姜柔骂了一百遍,同时更是将刘翠兰问候了她祖宗十八代。

她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顶了,怎么会摊上这样的事情。明明自己只是好心帮忙,却没想到引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姜柔走上前,看着冯玉,轻声说道:“冯玉,我们下乡之前是同学,你不是不知道我并没有北大荒这边的亲戚。”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但更多的是对朋友的关心。

“当然我相信你没有坏意,但麻烦你下次不要这么蠢,见到陌生人就相信别人的话,今天如果不是大家都在,如果不是来找我的,若出了什么事,谁也担待不起。”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像一记重锤,敲在了冯玉的心上。

对于这件事姜柔知道并没有结束,就是不知道对方之后会用什么方法对付她。

不过她现如今人在北大荒,想要报复回去,也没有能力回到羊县去。她只希望冯玉能够吸取教训,不要再轻易相信别人。

另一边跑掉的刘翠兰,心有余悸。此时的她狼狈不堪,连鞋子都跑掉了一只。

她是真的被吓到了,虽然独自一人抚养周瘸子长大的过程中养成了泼辣的性子,但底子里还是轻软怕硬,稍微遇到点事,就慌不择路,不知所措,没个主意。

此时安全下来后,刘翠兰那是心里后悔。她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太过冲动了?

不应该轻易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话,更不应该试图去碰瓷姜柔。

她知道,现在的局面对自己非常不利,必须要想办法挽回。

不行,回家再和儿子商量商量。这么想着刘翠兰跑回了家。

此刻周杨村里。

周瘸子正躺在床上养伤,美滋滋地等着老娘带着那个小知青回来伺候自己。

可等了许久,日上三竿,迟迟没见人回来,这时刘翠兰刚好回来了,随后便是一通诉苦,将今天去后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周瘸子这几天都在家里躺着,欠了赌债,被打是浑身是伤,再加上有条腿还是瘸的,可谓是十分的不便。

看着自己这个没用的老娘,周瘸子也没有意外。

他只是没想到这个姜柔这么难对付,有些棘手,不过再棘手那又怎样。说到底不过是一个没人帮扶的孤女,等明个他亲自出手肯定是手到擒来。

“你也真是,不知道直接将事说出来,还找借口。”周瘸子无语道。

“行了,等明个我陪你一起去,到时候直接就说她后妈将她许配给我了。”

“我就不信,这种自个家的事,那些人还敢管!”说话间周瘸子信心十足。

“行,都听儿的。”刘翠兰满眼小星星,‘佩服’着自己的儿子。

事情结束后,姜柔的大队长便让她回去先休息一下。

姜柔知道,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刘翠兰和周瘸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她需要做好准备,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挑战。

同时,她也希望冯玉能够吸取教训,不要再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困境中。

回去的路上,姜柔总感觉不对劲,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下午上工时,因为姜柔上午遭遇到的事情,再加上最近并不是很忙,在征得队里大部分的同意后,大队长直接给姜柔放了半天假,让她去休息,调理好心情,尽快从中走出来。

姜柔听完后,内心有些无语,其实大可不必如此,她没有如此娇弱。

不过能休息一下午,姜柔自然是感激大家的接受了。

而且这半天休息,她也好去办自己的事去。

想起来了,姜柔一拍大腿,她今天早上还去河边下了鱼篓。

于是姜柔赶紧跑到河边,却发现原本三个放鱼篓的地方,有一处被人给破坏了。

不仅鱼篓被人取了上来,更是破坏掉扔在了一旁。

好在另外两个鱼篓并没有出现意外。还隐藏的好好的,并没有被人发现。

姜柔先是松了口气,然后蹲下身子查看起那两个未被破坏的鱼篓。

其中一个鱼篓里有几只小鱼仔,它们在篓底游动着,虽然个头不大,但也显得格外灵动。

而另外一个鱼篓里面居然有条一斤多的鲤鱼,那鲤鱼在篓里半掩着身子,鳞片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五彩的光芒,仿佛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时不时地甩动一下尾巴。

姜柔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小心翼翼地把鱼篓提出来,将里面的鲤鱼放进随身携带的水桶里。

她想着,这条鲤鱼拿回去可以好好地做一顿美味佳肴,也能改善一下最近的伙食。正当她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和低声的交谈声。

她警惕地停下脚步,躲到旁边的草丛中窥视过去。

原来是几个村里的小年轻在附近转悠,似乎也在打着鱼篓的主意。

姜柔心想,还好自己发现得及时,不然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成果可能又要落入他人之手了。

她悄悄地绕开他们,顺着另一条路快速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一进门,冯玉正在屋子里坐着发呆。看到姜柔回来,她有些局促不安地站了起来。

姜柔看着她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冯玉,你以后可长点心吧,别再这么轻易相信别人了。你看看今天这事儿闹的。”

冯玉低着头,不敢看姜柔的眼睛,小声地说:“姜柔,我知道错了,我以后肯定不会这样了。”

姜柔看着她,直接回道:“知道了,但我并不准备原谅你。”说完,她便提着两条活鱼,带走后,朝着大食堂而去。

一条一斤半的重量,再集上零零散散的几只小鱼仔,熬一锅鱼汤完全没有问题。

这年头,肉类少的可怜,更是除了过年期间其他的时候很少能见到一点。

鱼汤虽然里面没有油水,但好歹也是一道肉菜,可没人会嫌弃。


魏曼妮紧握着手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冯玉,你太过分了!我从来没害过你,你偷了我的东西,怎么还能倒打一耙?”

李红英从角落里走出来,叹了口气:“冯玉,承认吧,知错能改,以后还能好好相处,再这么闹下去,大家都难堪。”

冯玉却像是听不进去任何话,还在不停地叫嚷:“我没偷,这是陷害,你们都被蒙骗了!”

现在冯玉就是打死不承认,“魏曼妮会不会是你手表放的时候,从上面滑落到我行李当中的。”

“冯玉你这次实在是做的太过分了。”孙小小也忍不住站出来,平日里温柔的她此刻柳眉倒竖,声音都带着几分愤怒:“冯玉,大家都是一个知青点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把事情做得这么绝?这手表一直在曼妮手上戴着,怎么会平白无故滑到你行李里,这理由也太牵强了吧。”

周围的其他知青们也开始窃窃私语,眼神里满是对冯玉的质疑。

冯玉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她的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却仍在负隅顽抗:“你们别冤枉我,我真的是被陷害的,肯定有人故意想让我出丑。”

不过任由冯玉怎么说,大家都不会再相信她的。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冯玉不明白,不理解。

明明一切都计划好,可为什么手表会出现在她的行李当中。

冯玉大声的为自己辩解道,并指向姜柔,“肯定是你姜柔,是你诬蔑我,是你偷了未曼妮的手表,放到了我的行李当中!”

姜柔微笑面对,看着眼前这场闹剧,“冯玉同志,你要是真的遇见困难了,只要你张口,大家都是一个知青点的同志,绝不会坐视不管,你又何必做出偷鸡摸狗的事呢?”

“你别冤枉我,我没拿!”冯玉此刻是百口莫辩。

“好,即便是我拿的,我为什么要将它放的这么明显呢?我真的是冤枉的!”

大家此刻已经不想听冯玉的辩解了,毕竟干了一天的活,早已精疲力竭,哪里还有心思去听冯玉的辩解。

李红英对着王丽说道:“王丽,明天把这件事向李书记和大队长禀告去,看怎么处理!”

“这不好吧!”一直没有说话的王桂兰此时却是出声说道。

“这件事说到底是我们知青内部的事情,要是宣扬出去,怕是……”王桂兰没有将话说完,随后又提到:“你们不要忘了,这知青大院是为什么建起来的!”

她们老一批的知青来到靠山屯的时候,可还没有知青大院的,而是集体借住在老乡家的。

只不过后来出现了知青们借住在老乡家时,经常出现丢东西……等事情后,实在忍受不了,还没有隐私,以告公社为要挟,李书记才决定给由知青们和屯大队上一块出资建设了这所知青大院的。

要是将这件事闹到大队长和李书记那里,到时候闹得人尽皆知,让村民们怎么看待她们知青!

而想到这一点的王丽、李红英以及苏问兰都陷入了沉思。

经过王桂兰点拨后,王丽将以前姜柔她们没来前所遇到的这件事情的遭遇讲了一遍。

听完后的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这,确实不好办!”

魏曼妮看见王丽她们的迟疑,不干了。

丢东西的是她,现在虽然东西找到了,但难保不会有下一次了,这要是不给她一个说法,她可不会善罢甘休。

魏曼妮眼眶泛红,提高音量说道:“那你们说怎么办?今天要不给我个交代,我这心里实在咽不下这口气。难不成以后我还得提心吊胆,防着身边的人偷东西?”

孙小小也附和道:“曼妮说得对,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要是不严肃处理,以后知青点还不乱套了?”

冯玉一听,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急忙说道:“你们就是故意针对我!我都说了我是被陷害的,你们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

姜柔走上前,神色平静地说:“冯玉,事实摆在眼前,再怎么辩解也没用。大家都是知青,本应互相帮助、和睦相处,可你做出这样的事,让大家怎么还能信任你?”

李红英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说:“桂兰说得也有道理,这事儿要是闹大了,对咱们知青点的名声确实不好。但曼妮的委屈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得想个折中的办法。”

王丽挠了挠头,提议道:“要不这样,咱们让冯玉当着大家的面道歉,再保证以后不会再犯。然后把这件事记在咱们知青点的内部账本上,要是她再犯,就直接上报。”

冯玉一听,满脸不情愿:“我没做错,凭什么要我道歉?你们这是欺负人!”

孙小小气得跺脚:“你还嘴硬!证据都在你箱子里找到了,你还不承认?”

王桂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对冯玉说:“冯玉,你就认个错吧。大家都是为你好,真要闹到公社去,你的前途可就毁了。以后的日子还长,别因为这点事把路走窄了。”

魏曼妮看着冯玉,眼中满是失望:“冯玉,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

只要你诚心道歉,保证以后不再犯,我可以不追究。但要是你还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冯玉咬着嘴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极不情愿地低下头,小声说:“对不起……”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孙小小不依不饶:“你声音大点儿,道歉就该有个道歉的样子!”

冯玉深吸一口气,提高音量说道:“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偷曼妮的手表,以后再也不会了。”

李红英点点头,说:“行了,既然道了歉,大家就都翻篇儿吧。以后咱们还是好同志、好知青,都把心思放在建设知青点和为乡亲们服务上。”

姜柔看着冯玉,目光中带着一丝深意:“希望你是真的认识到了错误,以后别再辜负大家的信任。”

冯玉默默地点点头,不敢直视众人的目光。这场风波看似暂时平息了,但知青们之间的关系,却仿佛蒙上了一层难以抹去的阴影。

……


花了足足半个小时,姜柔才将三个简易的鱼篓做好。她细心地检查着每一个细节,确保鱼篓既牢固又实用。

而这时,其余的知青们也陆陆续续地收工回来了,他们的脸上带着一天劳作后的疲惫,却也夹杂着对即将到来的晚餐的期待。

在看到姜柔捣鼓着稀奇古怪的东西时,有好奇的知青便凑了过来,问道:“姜柔同志,你这是在干什么呢?”那人正是王浩,他一脸疑惑地看着姜柔手中的鱼篓。

姜柔见是王浩,便直接开口说道:“今天任务完成得早,我就提前下工了。想着反正没事做,就弄点鱼篓去河那边试试运气,说不定能弄点鱼上来改善一下伙食呢。”

“吆!”冯玉看不惯姜柔做作的模样,直接讽刺道:“你还会做鱼篓呢?怎么我不知道啊?”她双手叉腰,脸上满是不屑,仿佛抓住了姜柔的什么把柄似的。

“我们可是从一个地方来的,还是同学呢,我咋不知道你还有这门手艺呢?”冯玉继续追问,语气中充满了挑衅。

姜柔可不吃她这一套,直接嘲讽回去:“我会的多着呢,你算哪根葱啊,干嘛要让你知道啊!有些人就是喜欢整天打听别人的事情,也不嫌烦。”

说完,姜柔起身,提着做好的简易鱼篓便走了,留下冯玉在原地气得直跺脚。

王浩看着姜柔离开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声嘀咕道:“这姜柔,还真是倔,别人说啥都不听。就凭她那几个简易鱼篓,能捕到鱼才怪呢。”他的语气里虽然充满了质疑,但似乎也有那么一丝期待。

冯玉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她就是想出风头,咱们等着看她笑话就行。这河里的鱼要是那么好捕,咱们早就吃上了,哪还能轮得到她。”她一边说,一边得意地笑着,仿佛已经看到了姜柔失败的场景。

曲乔梁却不这么认为,他皱着眉头说:“我觉得姜柔不是那种爱出风头的人,她既然敢去做,说不定真有几分把握。而且,试试又没坏处,万一一不小心成功了呢?改善伙食可是好事。”他的声音低沉而稳重,显然有着自己的思考。

王浩撇了撇嘴,不屑地说:“曲乔梁,你怎么现在说起好话来了。她要真能捕到鱼,我把鱼都吃了。这河里的鱼,大家都试过多少回了,都失败了,她怎么可能行。”他边说边摇头,显然是对姜柔的计划毫不看好。

王丽站出来打圆场:“好啦好啦,别吵了。不管姜柔能不能捕到鱼,咱们都是知青,应该互相帮忙,而不是在这里说风凉话。要是她真需要帮忙,咱们能帮就帮一把。”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让周围的氛围稍微缓和了一些。

就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争论的时候,王桂兰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之前听村里的老人说,这河里的鱼到了晚上会往岸边靠,也许姜柔晚上去捕鱼,成功的几率会大一些。咱们要不要去给她提个醒?”她的眼神里闪烁着关切的光芒。

作为老知青,他们又不是没尝试过捕过鱼,深知河里的鱼厉害着呢。要是那么容易弄上来,早就没了。所以听到王桂兰的话后,大家都沉默了一会儿。

冯玉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说:“她那么厉害,还用得着咱们提醒?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去。”她边说边转身走开,显然是不想掺和这件事。

魏曼妮看了看天色,着急地说:“别管她去不去了,眼看到饭点了,咱们先去吃饭吧,干了一天活,我都快饿死了。”她的肚子适时地咕噜了一声,引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众人这才停止争论,朝着食堂的方向走去。关于姜柔去捕鱼的事情,也没人再去关注了。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这只是一件小事,不值得过于在意。

河边,姜柔从随身空间里拿了点从现代才有的干脆面。

她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慢慢地吃着面,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吃完干脆面后,姜柔将从大食堂那里搞来的煮烂的大米和玉米粒投入鱼篓里。这些食物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让姜柔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随后,她找了一个隐蔽的位置,给鱼篓系上麻绳。

她小心翼翼地将鱼篓投入河中,然后用力将麻绳系在河埂上的矮灌木上。

做完这一切后,姜柔拍了拍手,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然后便离开了河边,回知青大院了。

至于能否有收获,那便只能等到明天上完工结束后再过来看结果了。

姜柔心里默默祈祷着能够有所收获,这样也能让大家改善一下伙食。

她走在路上,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希望。

另一边,周瘸子思考着该如何去将姜柔搞到手。

她那个大姑来信中可是提到了,说她这个继女卖了工作,身上少说有这一两千块钱。

这对于他来说可谓是一笔巨款。

一个独自下乡的弱女子,没有家里帮扶的孤女,还是一个身怀巨款的孤女!

想想他便激动!

豪哥给了他一个星期的时间,时间充裕,他打算明天让老母先去靠山屯那边探探口风,打探打探情况,最好是能够将人直接骗过来……

第二日,吃完早饭后,众人直接去初级工了。

姜柔今天跟着村里的大娘们去菜园子去种大白菜。

九点左右的时候,靠山屯村口来了一名用半张破布裹着头,脸色蜡黄,她面容瘦削,颧骨高突,两颊凹陷,皮肤粗糙蜡黄。眉毛细挑常拧着,绿豆眼透着精明算计,薄唇总撇着。

穿着洗旧打补丁的蓝布衫、黑裤子,蹬双泥解放鞋。走路风风火火,爱嘟囔家长里短,争执时尖嗓如炮,无人能敌。

她叫刘翠兰,是周瘸子的老娘,早年丧服,后来又独自抚养周瘸子,久而久之养成了泼辣的性格,被村里叫做麻婆子。

前段时间她那个在城里的小姑子来信,说是准备给她儿子介绍一门亲事。




这两百块钱可以说是刘翠兰的棺材本。

从刘翠兰手里拿过两百块钱,刀疤男慢条斯理地在手中数了数,发出“唰唰”的声响。

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冰冷如刀,直勾勾地盯着刘翠兰:“就这点,还有八百呢?”

此时的刀疤男早已没了刚进门时的暴躁,语气中多了几分审视与算计,仿佛已经看穿了眼前这对母子的窘迫。

刘翠兰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身体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恐惧与哀求:“求求您,再宽限几天吧。我家那个老鬼生前还有个妹妹,在南方,我已经给她去了信。

等她收到信,把钱寄过来,一定把剩下的钱都还上,一分不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字字都透着无奈与绝望。

刀疤男摩挲着下巴,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片刻后,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勉强说道:“行吧,就再宽限你们三天时间!要是到时候还不上,你们知道后果的!”那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出了门,刀疤男从两百块钱里抽出五十,递给身旁几名小弟,脸上带着阴狠的笑:“给兄弟们分分,你们几个这几天给我死死盯着点,别让人给跑了。

要是让他们跑了,你们几个也别想好过!”

小弟们赶忙点头哈腰,齐声应道:“明白了,哥!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屋内,门刚一关上,刘翠兰就瘫坐在地上,捂着脸放声大哭:“你这个讨债鬼,又去赌,这可怎么办啊!咱们这日子还怎么过啊!”泪水顺着她粗糙的脸颊不断滑落,打湿了衣襟。

周瘸子在一旁来回踱步,听着母亲的哭声,心中愈发烦躁,忍不住吼道:“哭什么哭,现在是哭的时候吗?赶紧想办法弄到钱!再不想办法,三天后咱们都得完蛋!”

刘翠兰抽泣着,声音哽咽:“没钱了,我最后一点的棺材本也掏进去了!能借的都借遍了,还能上哪儿弄钱去?”

周瘸子突然凑近刘翠兰,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妈,那个在南方的姑子还能不能靠得住了!她真能把钱寄过来?”

刘翠兰狠狠啐了一口,眼中满是怨恨:“你就别指望那个贱人了!十几年都不和我们联系,现在突然写信要钱,她怎么可能会帮忙!我算是看透她了!”

周瘸子眼中闪过阴鸷,拳头紧紧攥起,咬牙切齿道:“那看来只能这么办了!姜柔那丫头,说不定能从她身上捞到点好处……”

另一边靠山屯。

“小姜知青,你的申请,书记同意了!”李强大队长满面春风地走进知青点,大老远就扯开嗓子喊道,手里捏着那份皱巴巴的申请书,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这事儿在咱屯子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小姜知青你可真有本事!”

姜柔正在整理床铺,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眼睛亮得像点了两盏灯:“真的吗?大队长!您没开玩笑吧?”

她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攥着申请的手指微微发颤,想到终于能离开那间挤着八个人的大通铺,心中满是期待。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李强大队长爽朗地大笑,上前拍了拍她肩膀,“没啥!等会儿你去找李书记,把需要盖房的钱交一下!

虽然只是一间十平方的土胚房,但也要交一百二十块钱。你可得准备好啊!”

姜柔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太感谢大队长了!真的太谢谢了!我……我这就去准备钱!”她猛地握住李强的手,又慌忙松开,脸涨得通红,尴尬地笑了笑。

她下乡卖工作的钱没用多少,从里面拿出一百二十块完全没问题。

……

姜柔站在队部斑驳的木门前,深吸一口气敲响房门,心中既紧张又兴奋。

屋内传来一声沉稳的“进来”,她推门而入,看见李书记正戴着老花镜核对工分表,煤油灯昏黄的光晕下,书记眼角的皱纹像刻进皮肤里的沟壑。

“书记,这是一百二十块钱!”姜柔从口袋里掏出钱,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眼神中带着一丝忐忑。

李书记抬起头,镜片后的目光在姜柔脸上停留片刻,才不紧不慢地数起钱来。

数完后,确认没问题便将钱收进抽屉,这才开口道:“小姜知青,行了,你回去等消息吧。房子估计半个月就能盖好。”

“啊?”姜柔以为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没想到这就结束了,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那……那后续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原以为还需要回答一些问题呢,没想到这就没了,让她一时间有点不适应。

“恩!”在姜柔起身准备走时,李书记又补充了一句,“哦对了,你之前和李强提的建议,回去好好做一份规划,交上来。养猪场的事儿,队里很重视。”

姜柔立刻挺直身子,眼神坚定:“哦,好的,保证完成任务!我一定尽快把规划做好!”

等姜柔离开后,李书记摘下老花镜,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道:“但愿这丫头的法子真能行,靠山屯能不能翻身,就看这一回了……”

姜柔此前的提议,在后荒山搞个养猪场这件事,他和几个老伙计去打探了一下,这件事里头大有搞头。

以村大队集体的名头来办,完全没问题,到时候上交一半,留下来的一半可都是靠山屯的。

不过现如今面临一个严重的问题,没钱。

队上面没钱了!

而姜柔突然想搬出来,盖个十平米的土胚房,让李书记想到了来钱的法子。

李书记可是知道这群知青里有不少在城里的家庭中条件是很不错的。

若是其他知青见到姜柔搬出去一个人住的舒服,不需要处理和集体住在一起时与室友间发生的矛盾。

那肯定也会动这个心思,那到时候肯定也会想着搬出来,那边又需要盖房子。

到时候肯定要出钱,请村子里的村民帮忙!

这些钱就可以用来等明年开春的时候修建养猪场和购买小猪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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