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清絮玄翼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要银子不要男人!云清絮玄翼》,由网络作家“十三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玄翼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红袖噎住,不知这话该怎么回答。玄翼理了理袖子,慢条斯理地道:“既如此,那你就回去好好做,倘若一个月之内做不出一万支,你,还有你父母、你的兄长和妹妹,便一起下去做吧。”“赵管家——”玄翼冷笑一声,不再看满面惊恐的红袖,淡淡道:“将她扔到京郊的庄子里,让她好好做炭笔去,一个月之后去查验,倘若少一支,或者有一支不好用不流畅,那便说明这位红袖姑娘在撒谎。”“她根本……不喜欢做炭笔。”红袖惊恐地瞪圆了眼睛,“你这个变——呜!”还未骂出口,赵管家已用麻布再次将她的嘴给堵上,将她拖出车厢,扔给了在外等候的侍卫。今日兄长回的早。云清絮在屋檐下一边看雨,一边绞着待干的长发。木门推开,云清川提着一壶桂花酿,一个食盒进了院中...
《重生后,我要银子不要男人!云清絮玄翼》精彩片段
玄翼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红袖噎住,不知这话该怎么回答。
玄翼理了理袖子,慢条斯理地道:“既如此,那你就回去好好做,倘若一个月之内做不出一万支,你,还有你父母、你的兄长和妹妹,便一起下去做吧。”
“赵管家——”
玄翼冷笑一声,不再看满面惊恐的红袖,淡淡道:“将她扔到京郊的庄子里,让她好好做炭笔去,一个月之后去查验,倘若少一支,或者有一支不好用不流畅,那便说明这位红袖姑娘在撒谎。”
“她根本……不喜欢做炭笔。”
红袖惊恐地瞪圆了眼睛,“你这个变——呜!”
还未骂出口,赵管家已用麻布再次将她的嘴给堵上,将她拖出车厢,扔给了在外等候的侍卫。
今日兄长回的早。
云清絮在屋檐下一边看雨,一边绞着待干的长发。
木门推开,云清川提着一壶桂花酿,一个食盒进了院中。
雨水淅沥,他衣襟上有些水渍,可手里的吃食却护的好好的。
他进院之后,先看到了院中的那把油纸伞。
语气微凝,“这伞……”
家中,并未有这样颜色的纸伞,手把的漆色也不像是新伞。
“今日出去了?”
云清絮一看那伞,心里便咯噔一下。
急忙笑着解释,“对,出去逛了一圈,路上起了雨,便借了粮油店那掌柜家的伞,明儿等天晴了我给他还回去。”
云清川听她这么解释,也觉得自己太过大惊小怪,便提起旁事来调解气氛。
“今日回来时,与同窗闲聊。”
“听说林氏商铺新出了一种稀罕的炭笔。”
“不用蘸墨也能书写。”
“等明日我回家时,去买两只给你捎回来。”
“往后你记些什么闲言碎的东西也能方便下。”
他话音落下,久久不见回应。
惊讶地抬头,看见云清絮苍白又恍惚的面色。
心里一惊,急忙冒雨冲过去,声音难掩担忧,“絮儿,你怎么了?”
……
云清絮缓缓回神,对上兄长近在咫尺的关切的眸光,强压住心底的耻愧与酸涩,轻轻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淡淡湿意。
“我没事,就是刚才动作大了些,牵扯到后背的伤口了。”
她别开面,不再跟云清川对视,怕他看出自己的谎言,转身进了屋。
“兄长,我去给你拿干帕子,你先擦擦水吧。”
进了厢房,却看到那搁在案桌上的朱子讲义,心中一动,将棉帕和讲义一起捧了出来。
她眸光转暖,脸上也带着笑意,“兄长,你看这是什么。“
云清川起初并不在意,他先是接过了棉帕,擦拭着被浸湿的几缕边发,漫不经心的腾出手,翻开谢绾手中的书册。
等他看清那书册中新鲜的墨痕、熟悉的字体、还有那内侧的印章时。
啪。
他另一只手松开棉帕,立刻将那讲义抢了过来。
仔仔细细读了两页之后,面染惊容。
“絮儿,这东西你哪里来的!”
云清絮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借口。
“前些日子,魏世子府里的下人过来了一趟,送了这么个东西。”
“不过临走时特意跟我交代,让我别告诉你真相,省得你退回去或者心里负担太重,让我自己随便找个借口……”
“我实在找不出借口,只好如实跟兄长你说了。”
“你可别去找魏世子求证啊,更别把这东西送还出去,你知道的兄长,魏世子那人好面子……”
云清絮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云清川双手捏着书册,面上浮出些苦笑,“魏兄也太瞧得起云某了,临近科考,主考官亲自撰写的经义,云某怎么舍得推拒出去?”
被称为杀神都不为过。
何时,他竟细心到……关注一个平民女子的家务事了?
“知道该怎么做吗?”
冷晦的音调,在虞掌柜耳边盘旋。
虞掌柜急忙以额伏地,声音恭敬。
“奴婢这就去寻两个妥当的婢女,给云府送过去!”
玄翼颔首,眸光闪烁,“隐晦自然一些,别被她发现了。”
“是,是……”
……新家太大了。
云清絮收拾到夜里,累的腰酸背痛,都未能完全打扫一遍。
她扶着腰进了膳房,发现兄长已做了一桌热菜。
云清川向她招手,“快看看今日吃什么。”
看到桌子上那两对南邮的肥蟹时,云清川疲惫尽消。
急忙净了手坐在桌前,一边说着着烫手,一边抓住那蟹钳。
“兄长,你从哪儿买的呀?我在城南早市上都看不到这样肥的蟹!”
云清川笑道:“魏兄得知我们乔迁新居,特意送的。”
“过两日,魏兄还会带着几位友人,一起来院中为我们暖舍,到时候可能会吵闹些。”
云清絮一边剪蟹一边点头,“暖舍嘛,自然是越热闹越好!说来……这是兄长你头回做东,记得问好他们的忌口之物,到时候我好安排。”
云清川怕她乏累,刚要拒绝,云清絮却小手一挥,面上洋溢出笑来。
“搬新家了,我可是女主人,兄长凡事都要听我的。”
云清川宠溺地给她舀了一碗红枣姜茶,面带柔色,“好,都听你的。”
……
祠堂内。
林从鹤与林婉如隔了几个蒲团,各自跪着。
等那监察的仆人出去透气时,林婉如才看向自家这位放,浪不羁的三叔。
五官精致、眉眼风流、琴棋书画皆通,又是世家出身。
若放在现代,不当明星也能当个大网红。
林从鹤看着供台之上的祖宗牌位,闲着也是闲着,便于林婉如聊起闲天。
“你知道老夫人口中的云氏女是谁吗?”
“可曾见过?”提起云清絮,林婉如的表情便一黑。
咬牙切齿,“何止见过,还有仇怨!”
林从鹤挑眉,“哦?你入京不过几个月,怎么来的仇怨?”
林婉如冷笑一声,“三叔知道我手底下的林氏商行吧?刚出了几款新鲜的玩意,扭头就被她仿造了拿到乌衣巷去卖,半点礼义廉耻都没有,还害的我那贴身婢女不知所踪。”
“祖母说她当街不顾自身危险救了池儿,我看她分明是计划好了,刻意接近我们长春侯府。明明怀着攀龙附凤的念头,却佯装清纯善良,如此行径,令人恶心至极!”
“三叔,别怪侄女没提醒你,这云氏是祸家之源,绝不能娶回来!”
林从鹤失声笑道:“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家,再坏又能有多恶?况且老夫人眼明心亮,她若真的龌龊,老夫人也不会将她列为备选。”
若她是他心动之人,恶贯满盈他也爱。
若她非他意中人,便是公主,他也不要。
林婉如见劝不动,冷笑一声,不再多言。
总有一天,世人会看清那云氏女的丑恶嘴脸。
……次日一早。
云清川还未出门,便有人前来拜访。是个中年男子,穿着仆从长穿的靛青色长衫,半弓着腰,手里头提着各色瓜果蔬礼,笑眯眯地看着开门的云清川。
“听说云公子与令妹搬到了新宅,我们老夫人特命小的过来向您道喜。”
“你是……”云清川眉头微皱。
“小人是长春侯府的,向云公子问安。”
仆人恭声解释道:“今夜我们侯爷邀了秋闱的主考官朱大人,还有京中久负盛名的年轻举子们,齐聚侯府,一起赏花作诗、评点文章。侯爷知道云公子颇有文采,便命小的过来给您送请柬来了,还望公子赏脸,不吝赴宴。”
玄翼冷哼一声,“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玄璟渊却不依,稚嫩的五官绷紧,露出与玄翼如出一辙的肃然。
“哦?摄政王可是要抗旨?”
“摄政王如今年逾三十,却迟迟不婚,不仅宫中太后和朕操心,便是百姓也担忧不已,早日成家立业,也可早些安稳民心。”
“朕听闻长春侯府擅长教女,家中各个女眷皆温良淑雅,给你做侧妃绰绰有余,你为何不乐意?”
侧妃?
玄翼眸光微闪,看向这个心思越来越深重的少年皇帝。
“为何是侧妃?”
正妃当然是娘的位置!
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谁都不许抢娘该有的名分。
玄璟渊心里暗恼,面上却不显,“听闻摄政王您心中已有寄托,朕便不强人所难了,朕可允你一世不娶正妃。”
玄翼的眸光凝在玄璟渊身上,眸光如刀,似是要削去他的一切伪装,看透他真实的内心想法。
被这样的目光打量着,玄璟渊只觉得后背冷寒淋漓,放在御桌上的拳头,不自觉地捏紧,就着他快要忍受不住,准备拍桌暴走时,玄翼终于收回了眸光。
语气疏淡。
“陛下不必为本王操心,若是陛下对林家女有思慕之情,不如您将林家女选为妃嫔,纳入后宫。”
“陛下年纪也大了,也该考虑自己的终生大事了。”
玄璟渊彻底恼了,“摄政王!朕才十二岁!”
玄翼挑眉,似刚发现这个事实一般,讶异道:“哦,陛下才十二岁啊?本王见陛下这事事操心的姿态,还以为您已经三十二了。“
砰!
玄璟渊手按在桌面上,怒道:“摄政王,别以为你位高权重朕便不敢动你。”
玄翼看他跟看个笑话一般,“哦,陛下要怎么动弹,说来听听?”
玄璟渊气急,却又不能仗着身份将玄翼怎么样,眸光转了一圈,将那京中贵女的册子甩了出去。
怒道。
“今日,你选也得选,不选也得选,这里头,朕总要赐一个与你为妃!”
书册滚落在地,长春侯府的第七页被风徐徐吹开。
露出一张清秀高贵的面容。
玄翼看到了熟人,眸光微眯,喃喃道:“林婉如。”
这名字一出来,玄璟渊尘封的记忆便涌了过来,他想起来了,娘说的林家小姐,就叫这个名字。
玄璟渊蓦地站起来,指着那张小像道:“对,朕即日赐旨,封她为你的侧妃!”
玄翼起身,一脚踩在那人像之上。
“陛下,不要再任性了。”
眼底深处,寒意尽生。
他这辈子,除了清絮,绝对不可能有第二个女人。
玄璟渊对他不满已久,见他这般表现,冷笑不已,“摄政王记得,朕是天子,你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别说是为你赐婚一事……”
玄翼瞥他一眼,懒得再跟他言论,转身离开。
抬脚迈过门槛时,冰冷的话落在殿内。
“陛下想赐婚那便赐吧,你我且看看林七小姐能不能活到成婚之日。”
砰!
玄翼走后,玄璟渊右拳狠狠砸在桌面上。
眼底怒火丛生。
“来人!给朕磨墨!”
他不想娶,他偏要他娶!
……
荔枝巷。
云清絮看到围在院外的那一队官兵时,脸色骤变。
跨着篮子冲过去,惊疑不定地看向那为首的官差。
“官爷,这里……可是生了什么事?”
官差得了摄政王府的吩咐,自然不敢对云清絮冷脸,忙解释道。
“有两个贼子进府盗窃,正好我们巡逻至此,将他们当场抓获。”
“盗贼和部分赃物,我们都已经移送进大理寺了,过些日子,会把那一部分赃物给你退返回来。”
云清絮擦了擦手,将那房契耐心地折好,塞进匣子里放到自己的衣笼里后,仍是满心忐忑。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那三幅摹本今日便先不卖了!
她要开荤、去同春楼买一桌子好菜回来!
规整中间,云清絮手指一凉,忽然碰到一只玉笛。
原来,在那成堆的字画中,竟还混入了一只长笛。
手指摸着那冰冷的笛壁,云清絮想起了昨晚那若有若无的笛声。
心中微动,用礼盒将长笛装好后,敲响了隔壁的院门。
敲了许久都没动静,她叹了一声,将那长笛别在了铜把手上,又写了几句简略的赠言,便不再管隔壁院中的事。
关院、锁门、云清絮拎着食盒,直奔同春楼!
……
她走后许久,隔壁院子的门才被缓缓推开。
门后的玄翼,头戴墨玉冠,一身暗纹锦衣,气度非凡、尊贵逼人。
与这简陋的小巷格格不入。
可他却不这么觉得。
他手指微颤,抽出那挂在门环上的玉笛,泛白的指节中摩挲许久,才压下心头的无数涟漪,看向那遗留的字迹。
清丽秀婉,如竹如玉。
玄翼将那字条攥紧、握在掌心,唇角勾起一抹疏淡的笑。
笑意转瞬即逝。
朱雀街上,皆是屹立百年的世家豪门。
街道宽广,车马华盛。
一字排开的建筑巍峨高耸,府门前蹲立的石狮子比守门的侍卫更威武凌冽。
长春侯府也在其中。
七进七出的院子深处,坐在主中轴线的明华堂,是侯府老祖宗玉氏的院子。
每逢初一十五的辰时,她的儿孙和媳妇们,都会带着小辈过来给她磕头请安。
今天,亦不例外。
她生有二子一女,女儿嫁给了门第等同的侯爵之家,大儿子承袭了侯爵的爵位,二儿子则在户部任职,不大不小的五品官。
二儿子的媳妇便是上门给云清絮送礼的孙氏。
往常,孙氏在婆母面前只是个隐形人,家世一般,能力一般,很少会被主动提起。
今日晨安时,端坐在主位的玉老夫人,手中捻着一百零八籽的菩提珠子,第一句话,便问向了她。
“孙氏,你可去过那荔枝巷了?池儿可曾拜过干娘?何时将那云氏领进来瞧瞧?怀业大师说了,这是个福泽深厚的,今日是她借助侯府的势,往后,也许就是她帮扶侯府了……”
孙氏的笑容僵在脸上,顿了顿,给窝在她怀里的池儿使了个眼色后,将池儿推了出去。
池儿蹒跚地冲到玉老夫人怀中,蹭着她的膝盖,奶声奶气道。
“祖母!云姐姐说了,她是未嫁的女子,辈分小了些,做不了池儿的干娘。”
玉老夫人将她最宠爱的幼孙抱到怀中,亲了亲他的额头,复又看向孙氏,“倒是我疏忽了。”
“那云氏家境如何?”
穷酸书生的妹妹罢了……
这话,孙氏只敢在自己心里翻一遍,万万不敢说出来,组织了语言后,客气道。
“母亲,那云氏父母俱亡,上头只有一个兄长,是进京赶考的举子,家底略薄了些,租住在荔枝巷。”
“如今咱们赠了银子家什,往后日子也能好过些。”
她本意是想贬低云清絮,说她家世浅薄,可玉老夫人此刻对云清絮兴趣正浓,听了孙氏的话,反而赞道。
“兄长能进京赶考,说明家世清白,父母俱亡还能有这般志气,说明风骨可嘉。兄长是个好的,妹妹自也不差。”
“年少举子,但凡想得些银钱,门路都光的很,云氏的这位兄长能守贫,倒很不错。”
样貌更是精致华美。
她先开口斥责了婢女。
“红袖,不可在街上如此无礼。”
接着,又扫了一眼地上的疮痍和狼狈的云清絮。
淡淡道:“这位姑娘,我体谅你的求生不易,可剽窃之事有伤天和,劝你一句,还是少做为妙。”
她正是长春侯府的七小姐、林氏商行的主子……林婉如。
在她轻斥声中、略带鄙夷的眼神打量中,云清絮恨不得找个地方将自己给埋起来。
面色涨红,羞愧难耐。
谁曾想,她摆摊的第一天,就会碰上这炭笔的主人……
看着眼前华贵非凡的林七小姐,上一世渊儿夜中的呓语犹在耳边。
“娘,我可不可以有两个娘亲……”
“你一个,仙女姐姐一个……”
轰——
跟这位林小姐比起来,她可不就是那等厚颜无耻的鄙薄之人!
不怪渊儿要换个娘亲!
云清絮再也没办法待下去了。
低着头,匆匆地将那一地狼藉塞到篮子里,跨着篮子便要离开。
红袖满脸不服,“喂!这会儿知道怕了?准备溜了?我警告你,我……”
“好了红袖。”
林婉如拦住她,看着周围渐渐围过来的人群,露出一个得体又宽和的笑。
“都是奔波维生的可怜人罢了,让她长长记性以后别再犯即可。”
“得饶人处且饶人……”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连绵的称赞声。
“早听闻这位林姑娘贤淑大度,没想到果然如此通达慧和……”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哪家公子,能有幸跟这位林姑娘同结连理。”
“人家可是侯爵府出来的姑娘,等闲官宦之家哪里配得上!”
“刚才那小娘子长的也不错,就是品德有些低下了……”
……
云清絮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的乌衣巷。
好像所有人都在议论她,所有人都在指指点点。
说她一个贱婢一个穷苦的百姓,不安分守己地做着力所能及的事情,竟妄想攀扯林七小姐来谋财。
说她怎么配跟那位侯府贵女相提并论!
她跨着篮子,红着眼,低着头,顶着那一句比一句更难听的骂句,狼狈地穿过人群,连路都看不清,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一直走到一处再也不能前行的死胡同时,她才茫然地停下来。
下雨了。
雨水砸在她的脸上。
巷子里不知哪户的家犬,在门后冲她狂吠。
她后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顿在地上。
哭声,再也压制不住。
她以为她不会再哭了,她以为她的泪水早就流干了。
她以为她曾经历过那样残忍的前世,那样的丧子之痛,经历过生死之殇,她总能跟过去min感脆弱的自己告别。
可为什么,她还是这么难受……
雨水,忽然停住……
她头顶撑起了一把宽大的纸伞。
男人深色的缎靴停在她面前。
她的眸光顺着那靴子缓缓往上,滑过那绣着蟒纹的袍角、腰上的净白玉佩、宽厚的胸膛,最后是他冷硬的下颌……
玄翼!
云清絮猛地站起来,擦干眼泪,跌跌撞撞就要走。
他却伸手拦住她,“去哪儿。”
云清絮声音含冷,“与你无关。”
他却突然开口,“我已经让林氏商行停了炭笔的生意,从此以后任何百姓都可以自制售卖。”
云清絮双腿似被钉住,惊愕的转身,不知是惊慌更多一些,还是羞愧更多一些。
声音也有些结巴,“刚才你都看到了。”
他眸光深谙,语气歉疚,“抱歉,去的晚了,那时你已走了。”
迎着他诚恳的眼神,一股又酸又胀的情绪萦绕在云清絮的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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