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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叶逸风云霁大结局

沁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被人猜到真相,李氏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她本想跟云霁撇清干系,让云霁担着祸事,谁知怎么……突然一下子……“说得对!就是你故意为难县主!”“亏得县主还维护你,快给县主赔罪道歉!”声讨声如雨点似的朝李氏砸来,让她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连梁瑞都看不下去,出声呵斥:“堂堂乐安县主,岂容你编排?本官看你简直是胆大包天!”“镇北大将军战功赫赫,县主又身份尊贵,不论是陛下还是太后娘娘可都挂着县主和威远侯府的喜乐安危!”“可你这妇人,竟还敢为难县主!”“县主要是再因账上无钱误拿了御赐之物……”梁瑞顿了顿,声线阴沉:“到那时可别怪本官没提醒你:陛下、太后娘娘追责问究下来,你能有几个脑袋能担着!”“至于这次威远侯府侯府账上亏空——”梁瑞站在云霁身前,...

主角:叶逸风云霁   更新:2025-04-29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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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逸风云霁的其他类型小说《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叶逸风云霁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沁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人猜到真相,李氏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她本想跟云霁撇清干系,让云霁担着祸事,谁知怎么……突然一下子……“说得对!就是你故意为难县主!”“亏得县主还维护你,快给县主赔罪道歉!”声讨声如雨点似的朝李氏砸来,让她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连梁瑞都看不下去,出声呵斥:“堂堂乐安县主,岂容你编排?本官看你简直是胆大包天!”“镇北大将军战功赫赫,县主又身份尊贵,不论是陛下还是太后娘娘可都挂着县主和威远侯府的喜乐安危!”“可你这妇人,竟还敢为难县主!”“县主要是再因账上无钱误拿了御赐之物……”梁瑞顿了顿,声线阴沉:“到那时可别怪本官没提醒你:陛下、太后娘娘追责问究下来,你能有几个脑袋能担着!”“至于这次威远侯府侯府账上亏空——”梁瑞站在云霁身前,...

《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叶逸风云霁大结局》精彩片段


被人猜到真相,李氏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她本想跟云霁撇清干系,让云霁担着祸事,谁知怎么……突然一下子……

“说得对!就是你故意为难县主!”

“亏得县主还维护你,快给县主赔罪道歉!”

声讨声如雨点似的朝李氏砸来,让她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

连梁瑞都看不下去,出声呵斥:“堂堂乐安县主,岂容你编排?本官看你简直是胆大包天!”

“镇北大将军战功赫赫,县主又身份尊贵,不论是陛下还是太后娘娘可都挂着县主和威远侯府的喜乐安危!”

“可你这妇人,竟还敢为难县主!”

“县主要是再因账上无钱误拿了御赐之物……”梁瑞顿了顿,声线阴沉:“到那时可别怪本官没提醒你:陛下、太后娘娘追责问究下来,你能有几个脑袋能担着!”

“至于这次威远侯府侯府账上亏空——”

梁瑞站在云霁身前,冷脸对着李氏:“难道你就没什么想解释的吗?”

这番质问迎面砸下来,把李氏吓得心慌意乱,双腿直打颤。

要不是有马嬷嬷扶着,只怕她马上就要摔倒在地。

她有什么想解释的?她能解释什么?

账上没钱的确是她授意的,可那……

见她迟疑,马嬷嬷忙压低声音提醒:“夫人,钱、给钱!”

给钱?

李氏心下一阵肉疼。

她不是不知道当着京兆尹的面给钱就能了事,可让她拿出白花花的银子给云霁那个丫头片子,她到底是……

梁瑞剑眉一横,一副要给云霁撑腰的架势:“怎么?难不成你想随本官往京兆府走一趟?”

去京兆府?

李氏登时被吓得脸色苍白。

满京城谁人不知,往京兆府走一趟,就算无罪也能被打个半死?

她怎么能去受那种罪!

可眼下……

李氏所有的纠结和犹豫在看见逐渐靠近的衙役后,立马消散得无影无踪。

不就是给钱吗?

她给!

破财消灾,也总比去京兆府走一趟来得划算!

想到这一层,李氏瞬间挤出一副慈爱的笑脸,往她跟前凑近了些:“大小姐,账上亏空没钱,你该早跟叔母说啊,叔母要是早知道,定会拿钱给你,又岂会生出这桩误会?”

话里话外,还不忘把责任都推到云霁身上。

但云霁抿了抿唇,低头不语。

小贱丫头,就会装惨卖可怜!

李氏很想指责云霁的鼻子臭骂,可众目睽睽之下,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哪敢造次?

所以李氏不得不故作亲昵地拉过云霁的手,咬牙装好人:“大小姐,你同妾身说,你掌家还差多少银子?妾身这就差人拿给你。”

差多少银子啊?

云霁眼底划过几丝精光。

下一秒,她弱弱地伸出了三根玉指,轻轻晃了晃。

“三千两?”李氏浅浅松了口气,正欲应下来,却见她摇了摇头。

尽管心底隐隐有个答案,但李氏仍不死心:“那、那是多少?”

朱唇轻启,云霁轻声告诉了她答案:“三万两。”

李氏眼前一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三万两?!这怎么可能,我掌家时……”

可惜的是,李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云霁柔声打断。

她无辜地眨着眼,将几个管事的话一一复述出来。

“可是杨管事同我说采购吃食一月得需三千两,采买布匹要两千两,还有府上的药材香料,也得……”

云霁每说一句,围观百姓看向李氏的眸色就多一分指责。

乐安县主一个闺阁女子,才拿到掌家权,不懂京城物价,难道这位掌家多年的妇人也不懂吗?


这是她对付刺客的武器!

不知过了多久,厢房门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紧接着,厢房的木门被人悄悄推开。

几个如鬼魅一般的身影悄然潜入。

“主上交代了,在取泰安公主性命前,务必要先划烂她的脸!”

云霁兀地睁开眼。

究竟是什么样的仇、什么样的怨?

让他们光刺杀泰安公主都觉得不够,还非要毁其容貌?

余光瞥见那几个身影正逐渐靠近,云霁低声开口:“动手。”

云霁和玉竹配合得极为默契,一人下毒,一人杀敌。

刹那间,毒粉四处飘散,长剑刀刀致命,直取那几人的项上人头。

“不好!她们早有准备!”

“先杀了她们,再去找泰安公主!”

……

紫霞山庄正厅,灯火通明。

“裴小公爷,就算你没有美人在侧睡不安稳,也不至于大半夜拉我起来下棋吧?”崔豫深深地打了个哈欠,怨气颇深。

裴溟辰心不在焉地捏着白子,迟迟没有落下。

心底的担忧让他根本无法静下来心来思考。

他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下一秒,一个浑身浸满血色的暗卫闯入正厅:“主、主子,玉虚观有人企图刺……刺杀泰安公主和乐安县主……”

“啪嗒!”

棋子应声而落,裴溟辰却头也不回地往外奔去。

“出动所有暗卫,速去玉虚观!”在身影消失在正厅的前一秒,他只留下一句。

得了,又来活了!

崔豫打起精神,抬脚追了上去。

玉虚观。

等裴溟辰到云霁所住的厢房外的时,院中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大堆黑衣刺客、道姑。

有些刺客身上布满伤口,有些道姑则倒在地上抽搐。

大雨早已化为淅淅沥沥的小雨,给地面铺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如果没有四处流淌的血迹,也许这会是一幅极其唯美的场景。

夜色朦胧,小雨淅淅,他甫一抬眼,就对上了一双摄人心魂的凤眸。

饶是在如此险境,凤眸的主人也依旧身姿挺拔,唯有她髻间的白玉响铃簪轻轻晃动,又骤然出声。

“叮!”

清脆的响声将云霁从恍惚中拉回现实。

垂头看去,衣衫上溅满星星点点的血花,双手更是一片……黏腻。

方才她好像也紧握着匕首,狠狠地刺进了一个刺客的胸口……

云霁微微蹙眉,凤眸染上几分茫然,难道她当真对刺客下了狠手?

可她明明……

怔神间,一方素白的手帕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递到她手边。

“乐安县主,擦擦吧。”

寻着声音的来源看去,云霁瞳孔猛地一缩。

怎么会是他?!

她认得他。

准确的说,满京城,应当没有几个人不认识这位以风流闻名的裴小公爷!

“不必麻烦裴公爷了。”云霁没有接过手帕,冷漠地开口。

她眉心紧蹙,警惕地看向他。

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她同这位裴小公爷交集都不深,仅有过几面之缘。

今夜大雨滂沱,他为何会突然出现在玉虚观?

难不成他同那些刺客有关系,他准备加害她们?

凤眸中的防备太过刺眼,让裴溟辰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嗓音中染上了几丝笑意。

“怎么?乐安县主怕我会害你们?”

“不过凭借县主的姿色嘛……”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裴溟辰将心下的担心放回腹中,嘴上却是不饶人:“能有这样的担忧也算情理之中。”

云霁紧紧抿着下唇,没有接话。

她想,除了风流以外,真该给这位裴小公爷贴上一个“嘴贱”的标签。


“裴小公爷,你该不会是对她……”

紫衣男子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暗含警告:“少胡言乱语。”

话罢,拂袖而去。

徒留青衣男子一人在风中凌乱。

抬眼看去,天边阴云密布,山雨欲来风满楼。

世道要变天了啊!

不出云霁的预料,还不到用晚膳的时间,云仲礼就迫不及待地派人把她叫去漱玉堂。

来传话的依旧是李氏身边的马嬷嬷。

许是有了云仲礼撑腰,马嬷嬷开口就是趾高气昂的语气:“大小姐,二爷吩咐老奴赶紧带您去漱玉堂,要是再耽误片刻,怕是二爷要直接请家法呢!”

云仲礼对她请家法?

云霁一脸淡然,眼底暗暗划过几丝不屑和好笑。

乾坤未定,她倒想看看最后受家法的究竟是她……还是云芊歌!

“马嬷嬷稍等。”云霁不疾不徐地往髻间簪了一支白玉响铃簪:“待我换身衣裳,就随你去漱玉堂。”

马嬷嬷就算有千百个不情愿,在对上那双不怒自威的凤眸后,到嘴边的奚落的话还是咽了回去。

“大小姐还是快些吧!”

玉素将马嬷嬷往外一推,毫不留情地关上了房门。

“砰!”

马嬷嬷站在门口,气得咬牙切齿。

她好歹也是二夫人身边的老人,竟敢这样对她!

只盼等会二爷请家法的时候打狠些,把这对主仆都往死里打!

云霁对马嬷嬷的小心思并不知情,而是小心翼翼的将一个小巧的瓷瓶藏在袖中。

瓷瓶里,是玉竹精心为她配好的迷魄露。

玉素忧心忡忡地望着她:“大小姐,您就让奴婢们都跟你一同去吧!”

凭着二爷和二夫人人前和善,人后睚眦必报的性子,突然召大小姐去漱玉堂,肯定没有好事!

方才马嬷嬷也说了,二爷还准备对大小姐请家法,要是……

“玉竹陪我同去。”云霁朝她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玉素你留下……”

顿了顿,云霁又接着补充:“曜儿还在晴雪轩住着,你替我看顾好他。”

她实在怕云仲礼和李氏在为难她的同时,对云曜暗下黑手。

“有奴婢在,定将三少爷看顾好!”玉素重重地应下。

对她只带了玉竹一个侍女去漱玉堂,马嬷嬷心道古怪,却也没问缘由。

想来是大小姐知道二爷会找她算账,不敢造次吧。

漱玉堂。

云仲礼与李氏端坐上首,满脸阴鸷。

余光里,云芊歌立在一侧,脸上写满怨恨。

顷刻间,恨意如同滔滔江水,席卷而来。

云芊歌怨恨她戳破她和叶逸风的奸情,那她呢?

前世的夺夫之怨,下毒之仇,连带着二房侵吞侯府产业、曜儿死得不明不白,还有害她惨死……

桩桩件件,隔着无数利益与鲜血,让她早就恨不得撕碎云芊歌那张虚伪的面皮,把她挫骨扬灰!

不——

她要云芊歌血债血偿,永世不得超生!

被她周身散发出的冷意骇到,云芊歌颤抖着往后躲了躲,柔柔弱弱地开口:“大姐姐,你是不是对芊歌有意见……”

看吧,云芊歌最擅装柔卖弱,惹得旁人垂怜,最后还会将所有过错都推到她身上,让她成为彻头彻尾的笑话。

云霁冷漠地瞥了她一眼,勉强拉回了几丝理智。

现在不是同她计较前世恩怨的时候。

但是,她“精心”为二房准备的“厚礼”,是时候该派上用场了!

云霁看似气定神闲,落落大方地屈膝行礼。

可实际上,借着宽大的衣袖,她悄悄打开了袖中的瓷瓶。


可拿给芊歌添妆却不一样!

添妆属于赠送这些珠宝首饰的正经由头,由云霁主动拿给芊歌添妆,便是来日官府查证起来,也是理由充分。

这样一来,这些珠宝首饰不仅能替芊歌撑一撑脸面,还光明正大地变成芊歌的所有物。

算盘珠子都快嘣到她脸上了,云霁又如何看不出李氏这点小心思呢?

但她偏不如李氏的愿!

“叔母是一定要我为妹妹添妆吗?”云霁语气不明地问。

马嬷嬷不明所以,只是斟酌着回道:“二小姐出嫁,大小姐作为长姐,理应为二小姐添妆。”

好一个理应啊!

她敢给云芊歌添妆,但云芊歌敢收吗?

“好啊,我这就为妹妹添妆。”云霁冷声一笑,放下手中的茶盏,吩咐玉竹。

“玉竹,你且去库房走一趟,将我珍藏许久的蛇蜕取来。”

蛇蜕,即是蛇皮。

好巧不巧,云芊歌生平最惧怕的动物就是蛇!

“我赠妹妹以蛇蜕,望妹妹往后能清肝明目,重新做人!”

马嬷嬷瞠目结舌。

且不说给人添妆哪有送蛇蜕的道理,就光是二夫人要求她原封不动地将送来的那些珠宝首饰带走的交代,她都达不到啊。

马嬷嬷还企图挣扎一下:“大小姐,您送这蛇蜕……”

但还不等马嬷嬷把话说完,玉竹就毫不客气地将她往外推。

“马嬷嬷,我家小姐乏了,就不留您叙话了!”

玉竹擅武,力道大得远非马嬷嬷所能反抗。

“砰!”

随着晴雪轩院门重重阖上,马嬷嬷端着手中盛着蛇蜕的木匣,彻底傻了眼。

这让她如何回去跟二夫人交差啊?

思来想去,到最后,马嬷嬷还是只能硬着头皮拿着蛇蜕回去复命。

碧梧院。

云芊歌哭得梨花带雨:“母亲,凭什么她三言两语一说,我就只能嫁去做妾?明明我也是您和父亲的嫡女,这威远侯府的二小姐啊……”

李氏恨铁不成钢地瞥了她一眼,长叹一声:“也怪你识人不清,那叶大公子岂是什么良婿?可你偏偏怀了他的子嗣,又让云霁握了话柄,这才……”

其实李氏亦是无比后悔。

要是早料到芊歌会被叶大公子所迷惑,她说什么都不会引狼入室,想着将云霁送去文昌伯爵府那样表面光鲜,内里一团污脏的人家。

可惜现在说都晚了。

“芊歌,你放心嫁去便是。”李氏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她:“有母亲在一日,我和你父亲都会替你撑腰。”

“只是得先委屈你一段时日,等不久之后你父亲……总之那时,叶大公子定会老老实实将你扶做正妻。”

云芊歌泪眼迷蒙:“可是母亲,我实在不甘心……”

“事已至此,甘不甘心的,又有何用呢?”李氏余光瞥见马嬷嬷的身影,终于绽开一抹笑颜:“好了,快看母亲给你准备的添妆。”

云芊歌止住泪水,朝马嬷嬷投去期待的目光。

母亲向来疼她,给她准备的添妆定然是些珍贵的珠宝!

两道齐刷刷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让马嬷嬷脚步一顿,心虚更甚。

她实在没脸面回来面见二夫人啊!

“马嬷嬷,我让你拿了一大匣珠宝首饰去晴雪轩,怎的你就只带回了这么一小匣?”李氏不悦地蹙起眉头,死死地盯着马嬷嬷手中的木匣。

马嬷嬷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双腿一软,立马跪倒在地。

“二夫人恕罪,老奴罪该万死!”

“大小姐甫一收下您送去的那些珠宝首饰,就将老奴赶了出来!”马嬷嬷将所有的过错一股脑地推给了云霁。


他的第一反应是暴怒,是准备呵斥她。

可当他对上她那双笑吟吟的凤眸后,又立马偃旗息鼓。

现在的确是他们……有求于她。

但他们到底是长辈,这个小丫头片子怎敢如此目无尊长!

相比他的愤怒而言,李氏却反而变得冷静了许多。

尤其当她发现云仲礼熊熊燃起的怒气后,主动拽了拽他的衣袖,低声唤道:“老爷,您想想芊歌和府上的名声。”

如同有一大盆冷水从天而降,将云仲礼淋了个透心凉。

不论是芊歌的死活,还是他心心念念的名声,都远比同云霁置气重要得多。

更何况一直保持一个好的名声,可以让他不久之后将侯府的产业……

云仲礼一番思量后,面色终于和缓了不少:“霁儿,那你想要些什么补偿?”

只谈补偿?不谈求她?

云霁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继续一言不发。

倒是李氏很快上道:“霁儿,算叔母求你,求你帮帮芊歌!你想要什么,叔母和你叔父都尽量答应你!”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想要的,只是……”云霁话锋一转,脸上又陡然换上一副为难的神色:“府上亏空太多,一时解决了,却不知往后该如何?”

李氏神色一凝,在心里暗骂:这个心思深沉的,从她这里敲了三万两银子还不知足,还惦记着一直能捏着掌家权!

不过正值求人的时刻,李氏面上不显,只一味地询问:“那霁儿你是想……”

“我想能先管个赚钱的产业,填补一下府上的亏空。”

又打产业的主意?

李氏笑容僵在脸上,犹犹豫豫地看向云仲礼。

威远侯府外头那些产业被她管着不假,可那些都日进斗金,哪个能拿出来打发云霁?

无论给哪个出去,她都会肉疼啊!

但云仲礼却跟她想得不一样。

沉吟片刻,他主动开口:“我记得府上有一处茶庄,是吧?”

不愧是多年的夫妻,他轻飘飘的一句,沈氏就品出他话里的深意。

“老爷记得不错,府上的确有处茶庄,就在京郊!”像是怕云霁不信似的,又赶紧眉飞色舞地补充:“霁儿,你是不知道,咱府上的茶庄有多么好。”

“那里产出的茶叶香气、色泽都是一等一的绝,你若打理得妥当,保管是个一本万利的营生!”

云霁扯了扯嘴角。

云仲礼和李氏哪里舍得把真的赚钱的产业给她?

京郊那个茶庄她知道,产出的茶叶的确是上等佳品,但不巧的是——

茶庄非但不赚钱,几乎每年还都需要往里贴钱。

不过聊胜于无,先接下茶庄,也没什么坏处。

所以云霁扬起一抹轻笑:“那我先谢过叔父、叔母体谅了。”

就在云仲礼和李氏双双松了一口气,以为她终于肯留下来帮忙时,却见她双手往前一伸。

“不知叔母何时能将茶庄的账本、地契给我?”

李氏瞬间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

她只说让她打理,何时说过要连地契一起给她了?

茶庄再不赚钱,位置也在京郊,光是那块地也能值上好几万两!

见她不语,云霁微微拧眉,不解地追问:“叔母是有什么难处吗?”

兀地收回双手,她颇为失望地撇撇嘴:“也罢,是我思虑不周,惹得叔母为难。”

说话间,她的步子又往后连退数步。

眼看她就马上要退出漱玉堂,云仲礼哪还有耐心,当即瞪了李氏一眼。

意思很明显,赶紧答应她的要求,把茶庄账本、地契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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