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逸风云霁的其他类型小说《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叶逸风云霁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沁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人猜到真相,李氏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她本想跟云霁撇清干系,让云霁担着祸事,谁知怎么……突然一下子……“说得对!就是你故意为难县主!”“亏得县主还维护你,快给县主赔罪道歉!”声讨声如雨点似的朝李氏砸来,让她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连梁瑞都看不下去,出声呵斥:“堂堂乐安县主,岂容你编排?本官看你简直是胆大包天!”“镇北大将军战功赫赫,县主又身份尊贵,不论是陛下还是太后娘娘可都挂着县主和威远侯府的喜乐安危!”“可你这妇人,竟还敢为难县主!”“县主要是再因账上无钱误拿了御赐之物……”梁瑞顿了顿,声线阴沉:“到那时可别怪本官没提醒你:陛下、太后娘娘追责问究下来,你能有几个脑袋能担着!”“至于这次威远侯府侯府账上亏空——”梁瑞站在云霁身前,...
《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叶逸风云霁大结局》精彩片段
被人猜到真相,李氏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她本想跟云霁撇清干系,让云霁担着祸事,谁知怎么……突然一下子……
“说得对!就是你故意为难县主!”
“亏得县主还维护你,快给县主赔罪道歉!”
声讨声如雨点似的朝李氏砸来,让她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
连梁瑞都看不下去,出声呵斥:“堂堂乐安县主,岂容你编排?本官看你简直是胆大包天!”
“镇北大将军战功赫赫,县主又身份尊贵,不论是陛下还是太后娘娘可都挂着县主和威远侯府的喜乐安危!”
“可你这妇人,竟还敢为难县主!”
“县主要是再因账上无钱误拿了御赐之物……”梁瑞顿了顿,声线阴沉:“到那时可别怪本官没提醒你:陛下、太后娘娘追责问究下来,你能有几个脑袋能担着!”
“至于这次威远侯府侯府账上亏空——”
梁瑞站在云霁身前,冷脸对着李氏:“难道你就没什么想解释的吗?”
这番质问迎面砸下来,把李氏吓得心慌意乱,双腿直打颤。
要不是有马嬷嬷扶着,只怕她马上就要摔倒在地。
她有什么想解释的?她能解释什么?
账上没钱的确是她授意的,可那……
见她迟疑,马嬷嬷忙压低声音提醒:“夫人,钱、给钱!”
给钱?
李氏心下一阵肉疼。
她不是不知道当着京兆尹的面给钱就能了事,可让她拿出白花花的银子给云霁那个丫头片子,她到底是……
梁瑞剑眉一横,一副要给云霁撑腰的架势:“怎么?难不成你想随本官往京兆府走一趟?”
去京兆府?
李氏登时被吓得脸色苍白。
满京城谁人不知,往京兆府走一趟,就算无罪也能被打个半死?
她怎么能去受那种罪!
可眼下……
李氏所有的纠结和犹豫在看见逐渐靠近的衙役后,立马消散得无影无踪。
不就是给钱吗?
她给!
破财消灾,也总比去京兆府走一趟来得划算!
想到这一层,李氏瞬间挤出一副慈爱的笑脸,往她跟前凑近了些:“大小姐,账上亏空没钱,你该早跟叔母说啊,叔母要是早知道,定会拿钱给你,又岂会生出这桩误会?”
话里话外,还不忘把责任都推到云霁身上。
但云霁抿了抿唇,低头不语。
小贱丫头,就会装惨卖可怜!
李氏很想指责云霁的鼻子臭骂,可众目睽睽之下,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哪敢造次?
所以李氏不得不故作亲昵地拉过云霁的手,咬牙装好人:“大小姐,你同妾身说,你掌家还差多少银子?妾身这就差人拿给你。”
差多少银子啊?
云霁眼底划过几丝精光。
下一秒,她弱弱地伸出了三根玉指,轻轻晃了晃。
“三千两?”李氏浅浅松了口气,正欲应下来,却见她摇了摇头。
尽管心底隐隐有个答案,但李氏仍不死心:“那、那是多少?”
朱唇轻启,云霁轻声告诉了她答案:“三万两。”
李氏眼前一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三万两?!这怎么可能,我掌家时……”
可惜的是,李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云霁柔声打断。
她无辜地眨着眼,将几个管事的话一一复述出来。
“可是杨管事同我说采购吃食一月得需三千两,采买布匹要两千两,还有府上的药材香料,也得……”
云霁每说一句,围观百姓看向李氏的眸色就多一分指责。
乐安县主一个闺阁女子,才拿到掌家权,不懂京城物价,难道这位掌家多年的妇人也不懂吗?
这是她对付刺客的武器!
不知过了多久,厢房门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紧接着,厢房的木门被人悄悄推开。
几个如鬼魅一般的身影悄然潜入。
“主上交代了,在取泰安公主性命前,务必要先划烂她的脸!”
云霁兀地睁开眼。
究竟是什么样的仇、什么样的怨?
让他们光刺杀泰安公主都觉得不够,还非要毁其容貌?
余光瞥见那几个身影正逐渐靠近,云霁低声开口:“动手。”
云霁和玉竹配合得极为默契,一人下毒,一人杀敌。
刹那间,毒粉四处飘散,长剑刀刀致命,直取那几人的项上人头。
“不好!她们早有准备!”
“先杀了她们,再去找泰安公主!”
……
紫霞山庄正厅,灯火通明。
“裴小公爷,就算你没有美人在侧睡不安稳,也不至于大半夜拉我起来下棋吧?”崔豫深深地打了个哈欠,怨气颇深。
裴溟辰心不在焉地捏着白子,迟迟没有落下。
心底的担忧让他根本无法静下来心来思考。
他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下一秒,一个浑身浸满血色的暗卫闯入正厅:“主、主子,玉虚观有人企图刺……刺杀泰安公主和乐安县主……”
“啪嗒!”
棋子应声而落,裴溟辰却头也不回地往外奔去。
“出动所有暗卫,速去玉虚观!”在身影消失在正厅的前一秒,他只留下一句。
得了,又来活了!
崔豫打起精神,抬脚追了上去。
玉虚观。
等裴溟辰到云霁所住的厢房外的时,院中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大堆黑衣刺客、道姑。
有些刺客身上布满伤口,有些道姑则倒在地上抽搐。
大雨早已化为淅淅沥沥的小雨,给地面铺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如果没有四处流淌的血迹,也许这会是一幅极其唯美的场景。
夜色朦胧,小雨淅淅,他甫一抬眼,就对上了一双摄人心魂的凤眸。
饶是在如此险境,凤眸的主人也依旧身姿挺拔,唯有她髻间的白玉响铃簪轻轻晃动,又骤然出声。
“叮!”
清脆的响声将云霁从恍惚中拉回现实。
垂头看去,衣衫上溅满星星点点的血花,双手更是一片……黏腻。
方才她好像也紧握着匕首,狠狠地刺进了一个刺客的胸口……
云霁微微蹙眉,凤眸染上几分茫然,难道她当真对刺客下了狠手?
可她明明……
怔神间,一方素白的手帕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递到她手边。
“乐安县主,擦擦吧。”
寻着声音的来源看去,云霁瞳孔猛地一缩。
怎么会是他?!
她认得他。
准确的说,满京城,应当没有几个人不认识这位以风流闻名的裴小公爷!
“不必麻烦裴公爷了。”云霁没有接过手帕,冷漠地开口。
她眉心紧蹙,警惕地看向他。
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她同这位裴小公爷交集都不深,仅有过几面之缘。
今夜大雨滂沱,他为何会突然出现在玉虚观?
难不成他同那些刺客有关系,他准备加害她们?
凤眸中的防备太过刺眼,让裴溟辰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嗓音中染上了几丝笑意。
“怎么?乐安县主怕我会害你们?”
“不过凭借县主的姿色嘛……”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裴溟辰将心下的担心放回腹中,嘴上却是不饶人:“能有这样的担忧也算情理之中。”
云霁紧紧抿着下唇,没有接话。
她想,除了风流以外,真该给这位裴小公爷贴上一个“嘴贱”的标签。
“裴小公爷,你该不会是对她……”
紫衣男子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暗含警告:“少胡言乱语。”
话罢,拂袖而去。
徒留青衣男子一人在风中凌乱。
抬眼看去,天边阴云密布,山雨欲来风满楼。
世道要变天了啊!
不出云霁的预料,还不到用晚膳的时间,云仲礼就迫不及待地派人把她叫去漱玉堂。
来传话的依旧是李氏身边的马嬷嬷。
许是有了云仲礼撑腰,马嬷嬷开口就是趾高气昂的语气:“大小姐,二爷吩咐老奴赶紧带您去漱玉堂,要是再耽误片刻,怕是二爷要直接请家法呢!”
云仲礼对她请家法?
云霁一脸淡然,眼底暗暗划过几丝不屑和好笑。
乾坤未定,她倒想看看最后受家法的究竟是她……还是云芊歌!
“马嬷嬷稍等。”云霁不疾不徐地往髻间簪了一支白玉响铃簪:“待我换身衣裳,就随你去漱玉堂。”
马嬷嬷就算有千百个不情愿,在对上那双不怒自威的凤眸后,到嘴边的奚落的话还是咽了回去。
“大小姐还是快些吧!”
玉素将马嬷嬷往外一推,毫不留情地关上了房门。
“砰!”
马嬷嬷站在门口,气得咬牙切齿。
她好歹也是二夫人身边的老人,竟敢这样对她!
只盼等会二爷请家法的时候打狠些,把这对主仆都往死里打!
云霁对马嬷嬷的小心思并不知情,而是小心翼翼的将一个小巧的瓷瓶藏在袖中。
瓷瓶里,是玉竹精心为她配好的迷魄露。
玉素忧心忡忡地望着她:“大小姐,您就让奴婢们都跟你一同去吧!”
凭着二爷和二夫人人前和善,人后睚眦必报的性子,突然召大小姐去漱玉堂,肯定没有好事!
方才马嬷嬷也说了,二爷还准备对大小姐请家法,要是……
“玉竹陪我同去。”云霁朝她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玉素你留下……”
顿了顿,云霁又接着补充:“曜儿还在晴雪轩住着,你替我看顾好他。”
她实在怕云仲礼和李氏在为难她的同时,对云曜暗下黑手。
“有奴婢在,定将三少爷看顾好!”玉素重重地应下。
对她只带了玉竹一个侍女去漱玉堂,马嬷嬷心道古怪,却也没问缘由。
想来是大小姐知道二爷会找她算账,不敢造次吧。
漱玉堂。
云仲礼与李氏端坐上首,满脸阴鸷。
余光里,云芊歌立在一侧,脸上写满怨恨。
顷刻间,恨意如同滔滔江水,席卷而来。
云芊歌怨恨她戳破她和叶逸风的奸情,那她呢?
前世的夺夫之怨,下毒之仇,连带着二房侵吞侯府产业、曜儿死得不明不白,还有害她惨死……
桩桩件件,隔着无数利益与鲜血,让她早就恨不得撕碎云芊歌那张虚伪的面皮,把她挫骨扬灰!
不——
她要云芊歌血债血偿,永世不得超生!
被她周身散发出的冷意骇到,云芊歌颤抖着往后躲了躲,柔柔弱弱地开口:“大姐姐,你是不是对芊歌有意见……”
看吧,云芊歌最擅装柔卖弱,惹得旁人垂怜,最后还会将所有过错都推到她身上,让她成为彻头彻尾的笑话。
云霁冷漠地瞥了她一眼,勉强拉回了几丝理智。
现在不是同她计较前世恩怨的时候。
但是,她“精心”为二房准备的“厚礼”,是时候该派上用场了!
云霁看似气定神闲,落落大方地屈膝行礼。
可实际上,借着宽大的衣袖,她悄悄打开了袖中的瓷瓶。
可拿给芊歌添妆却不一样!
添妆属于赠送这些珠宝首饰的正经由头,由云霁主动拿给芊歌添妆,便是来日官府查证起来,也是理由充分。
这样一来,这些珠宝首饰不仅能替芊歌撑一撑脸面,还光明正大地变成芊歌的所有物。
算盘珠子都快嘣到她脸上了,云霁又如何看不出李氏这点小心思呢?
但她偏不如李氏的愿!
“叔母是一定要我为妹妹添妆吗?”云霁语气不明地问。
马嬷嬷不明所以,只是斟酌着回道:“二小姐出嫁,大小姐作为长姐,理应为二小姐添妆。”
好一个理应啊!
她敢给云芊歌添妆,但云芊歌敢收吗?
“好啊,我这就为妹妹添妆。”云霁冷声一笑,放下手中的茶盏,吩咐玉竹。
“玉竹,你且去库房走一趟,将我珍藏许久的蛇蜕取来。”
蛇蜕,即是蛇皮。
好巧不巧,云芊歌生平最惧怕的动物就是蛇!
“我赠妹妹以蛇蜕,望妹妹往后能清肝明目,重新做人!”
马嬷嬷瞠目结舌。
且不说给人添妆哪有送蛇蜕的道理,就光是二夫人要求她原封不动地将送来的那些珠宝首饰带走的交代,她都达不到啊。
马嬷嬷还企图挣扎一下:“大小姐,您送这蛇蜕……”
但还不等马嬷嬷把话说完,玉竹就毫不客气地将她往外推。
“马嬷嬷,我家小姐乏了,就不留您叙话了!”
玉竹擅武,力道大得远非马嬷嬷所能反抗。
“砰!”
随着晴雪轩院门重重阖上,马嬷嬷端着手中盛着蛇蜕的木匣,彻底傻了眼。
这让她如何回去跟二夫人交差啊?
思来想去,到最后,马嬷嬷还是只能硬着头皮拿着蛇蜕回去复命。
碧梧院。
云芊歌哭得梨花带雨:“母亲,凭什么她三言两语一说,我就只能嫁去做妾?明明我也是您和父亲的嫡女,这威远侯府的二小姐啊……”
李氏恨铁不成钢地瞥了她一眼,长叹一声:“也怪你识人不清,那叶大公子岂是什么良婿?可你偏偏怀了他的子嗣,又让云霁握了话柄,这才……”
其实李氏亦是无比后悔。
要是早料到芊歌会被叶大公子所迷惑,她说什么都不会引狼入室,想着将云霁送去文昌伯爵府那样表面光鲜,内里一团污脏的人家。
可惜现在说都晚了。
“芊歌,你放心嫁去便是。”李氏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她:“有母亲在一日,我和你父亲都会替你撑腰。”
“只是得先委屈你一段时日,等不久之后你父亲……总之那时,叶大公子定会老老实实将你扶做正妻。”
云芊歌泪眼迷蒙:“可是母亲,我实在不甘心……”
“事已至此,甘不甘心的,又有何用呢?”李氏余光瞥见马嬷嬷的身影,终于绽开一抹笑颜:“好了,快看母亲给你准备的添妆。”
云芊歌止住泪水,朝马嬷嬷投去期待的目光。
母亲向来疼她,给她准备的添妆定然是些珍贵的珠宝!
两道齐刷刷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让马嬷嬷脚步一顿,心虚更甚。
她实在没脸面回来面见二夫人啊!
“马嬷嬷,我让你拿了一大匣珠宝首饰去晴雪轩,怎的你就只带回了这么一小匣?”李氏不悦地蹙起眉头,死死地盯着马嬷嬷手中的木匣。
马嬷嬷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双腿一软,立马跪倒在地。
“二夫人恕罪,老奴罪该万死!”
“大小姐甫一收下您送去的那些珠宝首饰,就将老奴赶了出来!”马嬷嬷将所有的过错一股脑地推给了云霁。
他的第一反应是暴怒,是准备呵斥她。
可当他对上她那双笑吟吟的凤眸后,又立马偃旗息鼓。
现在的确是他们……有求于她。
但他们到底是长辈,这个小丫头片子怎敢如此目无尊长!
相比他的愤怒而言,李氏却反而变得冷静了许多。
尤其当她发现云仲礼熊熊燃起的怒气后,主动拽了拽他的衣袖,低声唤道:“老爷,您想想芊歌和府上的名声。”
如同有一大盆冷水从天而降,将云仲礼淋了个透心凉。
不论是芊歌的死活,还是他心心念念的名声,都远比同云霁置气重要得多。
更何况一直保持一个好的名声,可以让他不久之后将侯府的产业……
云仲礼一番思量后,面色终于和缓了不少:“霁儿,那你想要些什么补偿?”
只谈补偿?不谈求她?
云霁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继续一言不发。
倒是李氏很快上道:“霁儿,算叔母求你,求你帮帮芊歌!你想要什么,叔母和你叔父都尽量答应你!”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想要的,只是……”云霁话锋一转,脸上又陡然换上一副为难的神色:“府上亏空太多,一时解决了,却不知往后该如何?”
李氏神色一凝,在心里暗骂:这个心思深沉的,从她这里敲了三万两银子还不知足,还惦记着一直能捏着掌家权!
不过正值求人的时刻,李氏面上不显,只一味地询问:“那霁儿你是想……”
“我想能先管个赚钱的产业,填补一下府上的亏空。”
又打产业的主意?
李氏笑容僵在脸上,犹犹豫豫地看向云仲礼。
威远侯府外头那些产业被她管着不假,可那些都日进斗金,哪个能拿出来打发云霁?
无论给哪个出去,她都会肉疼啊!
但云仲礼却跟她想得不一样。
沉吟片刻,他主动开口:“我记得府上有一处茶庄,是吧?”
不愧是多年的夫妻,他轻飘飘的一句,沈氏就品出他话里的深意。
“老爷记得不错,府上的确有处茶庄,就在京郊!”像是怕云霁不信似的,又赶紧眉飞色舞地补充:“霁儿,你是不知道,咱府上的茶庄有多么好。”
“那里产出的茶叶香气、色泽都是一等一的绝,你若打理得妥当,保管是个一本万利的营生!”
云霁扯了扯嘴角。
云仲礼和李氏哪里舍得把真的赚钱的产业给她?
京郊那个茶庄她知道,产出的茶叶的确是上等佳品,但不巧的是——
茶庄非但不赚钱,几乎每年还都需要往里贴钱。
不过聊胜于无,先接下茶庄,也没什么坏处。
所以云霁扬起一抹轻笑:“那我先谢过叔父、叔母体谅了。”
就在云仲礼和李氏双双松了一口气,以为她终于肯留下来帮忙时,却见她双手往前一伸。
“不知叔母何时能将茶庄的账本、地契给我?”
李氏瞬间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
她只说让她打理,何时说过要连地契一起给她了?
茶庄再不赚钱,位置也在京郊,光是那块地也能值上好几万两!
见她不语,云霁微微拧眉,不解地追问:“叔母是有什么难处吗?”
兀地收回双手,她颇为失望地撇撇嘴:“也罢,是我思虑不周,惹得叔母为难。”
说话间,她的步子又往后连退数步。
眼看她就马上要退出漱玉堂,云仲礼哪还有耐心,当即瞪了李氏一眼。
意思很明显,赶紧答应她的要求,把茶庄账本、地契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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