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陈言拍了拍旁边人,向蓝安招手,“端菜,吃饭。”
陈言领着到一个小包厢,一盘青菜,一个肉烧豆腐,还有一盘炒牛肉。
蓝安安静地吃着饭,一碗小山的饭被移平了,陈言打量她一会儿,“我还以为你对我多少有点好奇心除了饭菜的安全性之外我没有什么可关心的。”
“你多大啊?”
“十九岁。”
陈言啧啧几声,“还是学生?”
蓝安点点头。
门忽然被推开了,一个面貌清瘦俊朗,打扮体面的人进来,“怎么闷声去了后厨,也不跟我说一声。”
“没啥事,就过来借点火,借点菜。”
陈言向蓝安看了看,“这是店老板。”
“你好,我是李言。”
他笑了笑。
有人的眼睛天生是用来笑的,李言笑起来像雪地里撒上鸟雀般斑斓的枝叶,像月落满松山,像暮色远方的山城,像马蹄袖一朵幽蓝的郁金香。
“麦子收割时,我也想回家住几天。”
陈言翘着二郎腿,笑笑不说话。
回去的路上,陈言问,“你是学生,文笔还不错吧?”
“得看写什么,我比较擅长写景,写人叙事比较少。”
“那你把那片麦田还有那片江写出来吧。”
蓝安第一次在陈言面前笑了,“如果写它们,熟悉的人应该写得更好。”
“你来这儿不就是为了熟悉它们的嘛?”
徬晚,蓝安伏身在一张草稿纸上写着,“我走在一条路上,月光在左手边,阳光在右手边。”
第二天早饭,没有看到陈言,红婶说他去湿地了,蓝安无处可去,一上午都窝在屋里,中午吃饭的时候,红婶递给她一个红鸡蛋,“亲戚家添娃了,一起去看看。”
蓝安看着碗沿一会儿,“我不去。”
红婶点点头。
下午,蓝安在书桌前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树林里好像穿行着绿色的藤蔓,勾连着荆棘丛生,不久,树林显得更加严密了,忽然一阵烟雾弥漫树林,蓝安又昏昏沉沉地趴在桌上睡着了。
又是晨钟暮鼓一样,蓝安听到陈言的声音。
4 盗猎风波门打开,陈言急匆匆的,“人家添娃多喜庆的事儿,怎么也得去,快跟我走。”
一天没有喝水,蓝安的嘴唇有点干涸,一时呆呆的没有行动。
“走啊。”
陈言发丝上还有泥巴,但衣服却换了干净的。
蓝安不耐烦地点点头,跟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