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他们都说,我是沈墨最爱的女人。
可他每晚留宿在不同女人的院子里,从未回过家。
我不哭不闹,闲听落花,照常吃吃喝喝,从不打扰他的好事。
他气疯,吻着我的唇,低声质问:“你凭什么不爱我?”
他不知道,我马上要死了。
在他疯狂报复我的每一天,我都在默默倒数着,我还能活多少天。
1.和沈墨成婚的第三年,他又娶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外室。
听说她是沈墨从贼人手上救下来的一个歌姬,名叫乔婉。
她生得沉鱼落雁、青春可人,正是沈墨喜欢的类型。
沈墨养她养了半年多。
除了我,她是沈墨留在身边、时间最长的女人。
我的好朋友都劝我小心些,就连府内的下人们也都说,沈墨对乔婉,似是动了真心。
第一次见乔婉,是在八月十五,中秋佳节,我的生辰日那天。
我从清晨便开始心悸,叫了郎中来做检查。
郎中说,我大概只能活到来年春日了。
我蠕动的嘴顿了一下,轻轻点头,将糕点尽数吞下后,小声说,没关系。
我早就不怕死了,只是怕疼而已。
听郎中说,有一种天山雪莲茶,能通心脉、镇魂魄。
简单点说,就是能让我活得舒服点。
而这种茶,我寻遍了整个京都,都没能寻到。
实在没办法,只好再去醉仙楼试试运气。
那日,我便遇见了乔婉。
果然是一个豆蔻韶华,肌肤如雪,实打实的美人一个,难怪沈墨独独将她留在了店内。
沈墨在账房内核算账目,我则到偏厅里等。
乔婉一直盯着我,拉了几个丫鬟问:“她就是咱东家的正妻?
人长得丑,还干巴平胸,一点风骚韵味也没。
难怪三郎不喜欢她。
不过,你们这眼估计也不好使,竟都还说我长得像她?”
说着,得意地往下狠狠扯着她的胸带,那片雪白现出一道赤痕和一道鲜红的草莓印。
正午的光透过窗棂,那道草莓印,也直刺刺地落入我的眸底。
这些天老犯心悸,都躺了好些天,整个人无精打采、病殃殃地。
出门前随便套了身宽大的襦裙,小腿随意乱摆着,就当活动筋骨。
乔婉说得是,的确没多好看,也是快要死了。
丫鬟拉了乔婉一把,低声说:“那是夫人没打扮,她要是换个衣裳,再稍稍捯饬一下,十个你加起来都没她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