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行礼“表哥,这女子来历不明,莫名在王府后街支摊子,我也是为了王府的安全着想啊!
本来想好言好语劝她走开,谁知道这疯女人上来就咬人,这才打翻了这些锅碗…”被咬的家丁马上举起被我咬了的手腕,为她作证。
赵康叹了口气,又看了看严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三年前想促成他们的婚事,无奈严崇左右推诿,再加上他父亲去世,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赵荥如接受不了被一个寒门武将拒婚,此后只要出现一个可能和严崇有交集的年轻女人,她都要去找麻烦,对严崇有变态的控制欲。
看在赵康的面上,严崇只能忍下去。
扫了眼地上被推倒的女子,带着帷帽看不清神色,身形弱柳无依,云蓝色的襦裙衬得脖子玉色,倒是个美人。
难得动了恻隐之心“行了,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回去。”
回头示意仆人将我扶起,费力起身,刚才扭到了脚,仆人不敢太过用力,拉扯间,帷帽不小心从头上掉落,把我的脸露了出来。
众人一愣,纷纷对视,布衣荆钗,虽简朴,却难掩风华,白生生的脸蛋儿,眼若秋水盈盈,与细细的远山眉相得益彰,衬得眉目如画。
更何况,美人含泪,更多了三分楚楚动人。
赵康猛地一怔,攥着拳想要上前开口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
我忍着痛,俯身下跪“冲撞了贵人,奴家罪该万死,这就搬到别处,定不再出现。”
说完,我拖着一瘸一拐的腿去收拾地上的大锅,身形踉跄,看着格外的可怜。
有一瞬,我瞥到严崇下意识伸出手想扶我一把,但也很快收回手,没有了动作。
03我带着我为数不多的家伙事儿搬回东街的小铺子傍晚,旁边铺子的小姑娘给我送来了草药,我向她道了谢,转身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把草药扔进火盆里。
我不能敷。
望着火盆,脑海中浮现出那天兰府的大火,这点疼算得了什么!
正思索间,一大帮灰色衣服的家仆冲了进来,是下午砸摊的王爷远房表妹,蠢钝如猪却心狠手辣的东西,赵荥如。
她不过是赵康表姨母丈夫的外侄女,没有什么正经的身世背景,王府人丁稀少,只有这么一个略有身份的女孩,常陪在赵康生母身边解闷。
身份高不高低不低,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