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一定帮的了你,而且……”她苦笑:“我在王府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原来相府未出事之前,墨则言对温新秋还算是相敬如宾。
但最近相府失势,他已经流连于妾室之间许久,竟装也不装了。
王府下人们更是见风使舵,纷纷去拍那位妾室的马屁。
她这个庄亲王王妃的身份已名存实亡。
我不知道她如今竟如此萎靡。
拜别之前,对这位妹妹道:“不管如何,你都是庄亲王明媒正娶的王妃,爹爹现在只是暂扣职位,圣上未定罪之前,他依旧是相国,而你该拿出你以前欺负我的气势来,治理这个偌大的王府,我不信你做不到。”
毕竟之前算计我这么的有本事。
温新秋愕然片刻,终于笑出了声:“你说得对,你都这般自强,我也不该这般任人践踏。”
二十温新秋那边不成,我最终还是要去求季均棠。
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去状元府,就在自家参山小院见到了他。
原来是念安不想我为难,竟然趁我去庄亲王府之际,偷偷去找了季均棠。
此时季均棠就立在院中,看着满室新开的茶花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管家已经早早的备了茶水在桌上。
他应当是没来多久,一口没喝。
据说季均棠当上状元后,媒婆都快踏破了门槛。
但是他连君王赐婚都能拒绝,怎么会去接收那些媒婆的介绍。
又因着之前送贺联一事,人人都道状元郎对参山娘子情根深种,非她不娶。
他没否认,于是这事便越传越真。
我想过解释,但是烟黛拦住了我:“这种谣言相当于给咱们参山牌商铺打广告,何乐而不为呢。”
理是这个理,但怪也真怪。
此时,看着季均棠那端正等待的君子模样,我突然叹了口气,心想:这下真是还不清了。
季均棠听到我的叹息,转过身来。
自上次喝酒一别后,他对我不再那般客气,直接唤我:“无殊。”
然后开门见山:“我听念安说了今日的事,泰酥姑娘这边我兴许可以帮忙。”
许是最近差事繁忙,他的眉间有诸多疲惫之色。
整个人少了些少年感,多了些稳重。
而那双眼里的黑越发浓郁,让人有些看不清情绪。
我看着这样的他,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季大人,我听外头的人都说你准备向我提亲,就想问问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