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金蝉的其他类型小说《剜春饲蛊沈砚金蝉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吾皇巴扎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子笑着将竹蜻蜓放在他掌心,发间二十八朵玉昙花在风中叮咚作响,像是在诉说着什么秘密。暮鼓震落枝头残雪,又是一年冬将至。(全文完)
《剜春饲蛊沈砚金蝉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女子笑着将竹蜻蜓放在他掌心,发间二十八朵玉昙花在风中叮咚作响,像是在诉说着什么秘密。
暮鼓震落枝头残雪,又是一年冬将至。
(全文完)
明白先帝为何要灭沈家满门——这具沉睡二十年的躯体,才是真正的皇室嫡子。
我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你以为用自己做蛊皿就能救他?”
世子将毒酒灌进我喉咙,酒液顺着我的喉咙滑下,带来一阵灼热的疼痛。
“师父早把你炼成了活药引,只要沈砚靠近你……”他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地宫石门轰然炸裂。
沈砚的箭矢穿透世子肩膀,却在看清冰棺那刻骤然僵住——棺中人眉心的朱砂痣,与他铜镜中的倒影分毫不差。
---卯时初刻,往生殿。
我跪在佛祖脚下穿嫁衣时,世子正将匕首抵在沈砚后心。
他脚边躺着昏迷的皇帝,子母蛊在两人之间拉出血色丝线,像是无形的枷锁,将他们的命运紧紧缠绕。
“师姐可知这金箔婚书为何遇血显形?”
世子挑开我衣襟,露出心口蠕动的蛊虫。
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我的伤口,带着一丝戏谑,“你每试一次药,情蛊便深一寸——沈砚越恨你,蛊虫越欢喜。”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疯狂,仿佛在享受这场生死较量。
沈砚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忽然想起每次与我交锋后,心口莫名消散的剧痛。
那些刺入我胸膛的箭矢,原是在替他承受反噬之苦。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仿佛终于意识到自己一直在伤害最亲近的人。
“晚晚,看着我!”
他挣断绳索扑来,却被二十八根银针定住穴位。
这是我让张院判埋在他战甲中的锁魂针,专为这一刻准备。
我看着他眼中闪烁的痛苦与无奈,心中涌起一阵心酸。
我端起合卺酒走向冰棺,嫁衣逶迤如血:“当年先帝调换皇子,沈夫人为保亲子,将你与药人婴孩置换。”
酒液泼在冰棺上的刹那,整个地宫开始震颤,古老的机关被启动,二十八个青铜药鼎破土而出,鼎中沸腾的正是当年沈砚被取走的四十九日心头血。
“不要——!”
沈砚的嘶吼声中,我纵身跃入最大的药鼎。
滚烫的血水吞没头顶时,我仿佛回到十二岁的雨夜,沈砚在刑堂握住我发抖的手:“晚晚别怕,哥哥给你编个花环……”那温暖的触感,如今却只能在记忆中回味。
---辰时三刻,昙花开。
沈砚接住我坠落的身躯时,十万大军正对着冰棺跪拜。
镇北王世子。
“每逢月圆,饮过昙花露的人都会变成活死人。”
我将药瓶塞进老者手中,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
“所以您得帮我,在初七那日把沈砚骗去护国寺。”
我突然抓住他的衣领,眼中闪过一丝痛苦,“记住,只能让他看见那个孩子。”
---五更天,城楼风雪。
此刻沈砚的箭尖距离我眉心只有三寸,我却闻到他袖口若有若无的昙花香。
这味道让我想起昨夜在地牢看到的密报:北戎大军真正的统帅,是当年那个被沈砚救下的婴孩。
“玉玺在我这里。”
我忽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狰狞的伤疤。
沈砚的瞳孔瞬间紧缩,那里蜿蜒的疤痕与他心口的金蝉形状完全吻合。
我望着他那双震惊的眼睛,仿佛看到了十五年前那个雨夜,他将我从泥泞中抱起,轻声安慰。
十万大军突然骚动起来,战马的嘶鸣,士兵的呼喊,汇成一片嘈杂的海洋。
我趁机握住他的箭矢往前倾身,任由锋镝刺破皮肤:“你猜为什么每次穿心箭都杀不死我?”
我的声音在风雪中飘荡,带着一丝戏谑,一丝悲凉。
血珠顺着银箭纹路滴落,却在触及我伤疤时化作金雾。
沈砚突然痛苦地捂住心口,他战马惊嘶着扬起前蹄——这是我们血脉相连的证明,是十五年纠缠不休的孽缘。
那一刻,我看见他眼中的震惊逐渐转化为痛苦,转化为迷茫。
“因为从十二岁那年起……”我猛地咳出大口黑血,其中有金蝉翅膀在闪烁。
“我的命就和你绑在一起了……沈砚哥哥……”最后四个字出口,我感觉自己的力气仿佛被抽空,攥着他战袍的手倏然垂落,声音消散在呼啸的北风里。
沈砚接住我坠落的身体时,一片金箔从领口滑出。
那是用我们共同的血写就的婚书,边缘还沾着当年昙花灯上的松香,上面落款处赫然印着两枚相同的血手印。
那婚书在风中飘舞,像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又像是命运的嘲弄。
沈砚的铠甲硌得我生疼,他抱着我在雪地里狂奔的模样,像极了十五岁那夜背着我去看花灯。
那夜,雪也下得这样大,他的呼吸喷在我耳后,暖烘烘的。
如今,他的呼吸却带着铁锈与酒的混合气息,喷在我耳畔,我感受到他怀中的战栗。
金蝉蛊在我心口剧
-永和十五年冬,在药庐密室。
沈砚的佩剑抵在我喉间的那一刻,我能感受到剑尖传来的冰凉与寒意。
我正往他酒樽里滴入第三滴昙花露,烛火跳动,将他的影子撕成碎片。
我数着他战甲上的箭痕,发现比上月又多了三道,每一道都像是刻在我心口的刀疤,让我心如刀绞。
“姜相提议与北戎和亲,嫁的是你最疼爱的庶妹。”
他剑尖挑起我下颌,冰凉的触感让我想起他替我试药时的温度。
“晚晚,你猜我今日为何能持剑闯入相府?”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重地敲打着我的心。
我垂眸看着酒液中浮动的金粉,那是研磨了三年的蛊虫残翅。
父亲说得没错,沈砚每次重伤都会变得更加强大——金蝉蛊正在吞噬他的痛觉,把他变成不知疲倦的杀戮兵器。
“因为今日是我的生辰?”
我笑着饮尽杯中残酒,酒液混着血沫顺嘴角淌下。
“还是沈将军终于想通,要娶我当个摆设夫人?”
我的笑容在脸上绽放,可内心却是无尽的苦涩。
他突然暴起,掐住我脖颈,将我按在药柜上。
鹿衔草与碧血莲簌簌坠落,我望着他那双猩红的眼睛,看见自己泛紫的唇色倒映其中。
这具身子如今连呼吸都带着铁锈味,却还要扮作蛇蝎美人与他周旋。
“上月朔州之战,我军布防图出现在北戎大帐。”
他指腹摩挲着我跳动的颈脉,冰冷的触感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的侍女春桃死前招供,说你每日往护城河放花灯传信。”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质问,一丝怀疑,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情感。
我仰头笑得花枝乱颤,顺势将藏在齿间的药丸渡进他口中。
沈砚猛地推开我,银色甲胄在烛光下泛起冷光。
“你!”
他突然踉跄着扶住药炉,瞳孔泛起诡异的金色。
这是我用三百个日夜炼成的离魂散,能让他在一炷香内忘却锥心之痛。
炉上沸腾的药汤咕嘟作响,我趁机将腕血滴进他后颈——那里有条蜈蚣状的疤痕,是金蝉蛊的命门。
“晚晚……”他忽然软倒在我肩头,滚烫的呼吸拂过耳畔。
“为什么你身上……有昙花的味道……”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我腕间的血迹,像是在回忆什么,又像是在寻找什么。
我抱着渐渐滑落的
我亲手喂他喝下了那碗毒药。
沉香木屏风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细微的嘎吱声。
我跪坐在屏风后,屏风上的凤纹在烛光下投下斑驳的阴影。
沈砚被绑在祭台上的身影透过屏风的缝隙若隐若现,他的腕间被十二根银针刺破,鲜血沿着针身潺潺流入白玉盏中。
那血线如同从他体内抽出的红线,蜿蜒曲折,最终汇聚在盏底,泛起层层血色涟漪。
“相爷放心,待金蝉饮够七七四十九日心头血,便能入药。”
巫医的汉话带着黏腻的腔调,“只是这宿主......”他枯枝般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沈砚的胸膛,金蝉蛊在沈砚心口处蠕动,仿佛能感受到那鲜红的诱惑。
“不过是个武夫之子。”
父亲漫不经心地拂去袍角香灰,“能为我主延寿,是沈家的福分。”
他轻轻一笑,眼神却冷如寒冰,“晚晚,你不是喜欢剑吗?
看看这金蝉蛊在心头游动,是不是比剑更锋利?”
我死死咬住袖口,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发出声音。
昨日沈砚还教我挽剑花,他的剑法刚劲有力,每一次挥剑都带着风声,剑尖所指之处,仿佛能划破这沉闷的空气。
他将竹蜻蜓递给我时,笑容温暖,“晚晚,接住了。”
如今,他却像一具破败的纸鸢,被钉在祭台上。
子时的梆子声穿透雨幕时,我终于摸到书房暗格。
羊皮卷上的朱砂字刺得眼睛生疼:“沈氏嫡子沈砚,庚午年寅时生,取心头血四十九日......”窗外惊雷炸响,我抖着手将密令凑近烛火。
“晚晚是要让沈家绝后?”
父亲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他捏着我后颈像提一只猫崽,把我按在祠堂冰冷的地砖上,“今日若烧了这密令,明日菜市口就会挂上沈砚的头颅。”
那夜我在祖宗牌位前跪到天明,袖袋里藏着半片未燃尽的羊皮。
沈砚心口金蝉振翅的嗡鸣,从此夜夜入梦,如同毒蛇般缠绕着我。
---“姑娘!
西墙......”侍女春桃的尖叫被雷声淹没。
我推开窗,满手鲜血的少年正从墙头跌落,玄色衣摆还在往下滴血。
十五岁的沈砚比三年前更加锋利。
即便昏迷中攥着断剑的手仍在发颤,眉骨新添的刀伤让他像头困兽。
我屏住呼吸剪开他浸透的衣衫,却在触及心口时僵住——金蝉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