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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三年,我走后他怎么疯批了沈知禾周砚之全文免费

是芒果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知禾在包厢里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没等到周砚之,却等到了进来收拾碗碟的服务员。服务员见到她还坐在包厢内,愣了一下。“不好意思,我见周先生离开了,以为您也离开了。”说着,就要退出包厢。沈知禾怔忡了一瞬,开口叫住了她,“周先生离开了?”“是的,先生和隔壁牡丹阁的许小姐一起离开了。”沈知禾彻底怔住,心口那处也传来丝丝针扎般疼痛。在他那里,原来自己真的一点不重要,就连离开也没想着要来通知她一声。那为什么又叫她等着?沈知禾轻咬下唇,疼痛的胸口处忍不住泛起丝丝愤懑。她拿起放在旁边的包,吩咐服务员,“你收吧,我也要走了。”说着,她便装作神情自若抬脚往门口而去。周砚之经常会在云水间宴请客户,这里的老板自然也就认识他,所以每次都是记账,一个月结一次。沈...

主角:沈知禾周砚之   更新:2025-04-28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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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禾周砚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暗恋三年,我走后他怎么疯批了沈知禾周砚之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是芒果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知禾在包厢里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没等到周砚之,却等到了进来收拾碗碟的服务员。服务员见到她还坐在包厢内,愣了一下。“不好意思,我见周先生离开了,以为您也离开了。”说着,就要退出包厢。沈知禾怔忡了一瞬,开口叫住了她,“周先生离开了?”“是的,先生和隔壁牡丹阁的许小姐一起离开了。”沈知禾彻底怔住,心口那处也传来丝丝针扎般疼痛。在他那里,原来自己真的一点不重要,就连离开也没想着要来通知她一声。那为什么又叫她等着?沈知禾轻咬下唇,疼痛的胸口处忍不住泛起丝丝愤懑。她拿起放在旁边的包,吩咐服务员,“你收吧,我也要走了。”说着,她便装作神情自若抬脚往门口而去。周砚之经常会在云水间宴请客户,这里的老板自然也就认识他,所以每次都是记账,一个月结一次。沈...

《暗恋三年,我走后他怎么疯批了沈知禾周砚之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沈知禾在包厢里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没等到周砚之,却等到了进来收拾碗碟的服务员。

服务员见到她还坐在包厢内,愣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见周先生离开了,以为您也离开了。”

说着,就要退出包厢。

沈知禾怔忡了一瞬,开口叫住了她,“周先生离开了?”

“是的,先生和隔壁牡丹阁的许小姐一起离开了。”

沈知禾彻底怔住,心口那处也传来丝丝针扎般疼痛。

在他那里,原来自己真的一点不重要,就连离开也没想着要来通知她一声。

那为什么又叫她等着?

沈知禾轻咬下唇,疼痛的胸口处忍不住泛起丝丝愤懑。

她拿起放在旁边的包,吩咐服务员,“你收吧,我也要走了。”

说着,她便装作神情自若抬脚往门口而去。

周砚之经常会在云水间宴请客户,这里的老板自然也就认识他,所以每次都是记账,一个月结一次。

沈知禾自然也不会去问服务员要账单结账。

出了云水间,门童也认出了她,见她独身一人,便问道:“沈小姐,需要帮您叫车吗?”

沈知禾微笑回绝,“不用了,谢谢。”

她走到路边站定,眼睛虽看着路上来来往往了车辆,眼神却是空洞的。

她没有拦出租车,而是沿着马路边慢慢地走了起来。

她并非打算走回去,她也不是那种自虐的人,只是想吹吹风,让自己的心平静一下,抽离出那些难过的情绪。

只是她没走多久,包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拿出来看了一眼,陌生号码,但是南城本地的,她没有多想便接了起来。

“喂,你好。”

“请问是沈知禾,沈小姐吗?”

“是的,您是……”

“我这里是南城第一人民医院,你和覃若萍女士认识吗?”

沈知禾想了一会儿,才想起,那是她房东覃奶奶的名字,一独居老太太。

“嗯,认识的。”

“她摔了一跤,扭了脚,是她让我们联系您来接她。”

这覃老太太虽然是她的房东,但对她很关照,平时做了什么好吃的都会给她送来。

前段时间,她生病发烧,也都是覃老太太照顾的她。

她亲缘很浅,却在覃老太太身上感受到属于亲人的温暖。

所以她马上便答道:“我马上来,请你帮忙让老人家别急。”

挂了电话,沈知禾赶紧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她便直奔急诊室,很快便在那里找到了坐在轮椅上的覃老太太。

“覃奶奶,你还好吗?”沈知禾蹲到覃老太面前,关切问道。

覃老太摸了摸她的头,“没多大事,就是扭到了脚肿了,没有办法走,实在想不到该找谁了,便只能让护士帮忙给你打个电话,这么晚了,还麻烦你跑一趟。”

“说什么麻烦,我有事时,您也帮我不少。”

覃老太笑道:“那不过是顺手的事,谈不上帮忙,也就你记挂在心里。”

“对我而言,是恩泽,要常怀感恩之心。”

沈知禾在十岁之前,其实还是很幸福的。

直到她的养父母找回了亲生女儿,她这个养女在他们那便怎么看都不顺眼。

她从全家宠,一下变成了全家嫌。

特别是养父母的亲生女儿,总是觉得她抢了她的家,替她享了几年的福,对她是各种针锋相对。

她是读大学以后,才算真正脱离了那个家。

之后在华诚工作,工资也还不错,但她每个月都转了不少给她的养父母。

不为什么,只为想用金钱还清这些年的养育之恩,之后便不再欠他们的了。

这些年,她也几乎没有再回过云城养父母家。

她就像一个漂浮无根的浮萍,在覃老太太这里,她能感受到亲人的温暖。

在她心里,早就将她当成了奶奶看待。

覃老太摸着她的头,“你这孩子。”

说着,轻叹了一声,眼眸里浮上一抹哀伤。

沈知禾知道她可能又想到了她远在国外的孩子,她并不想她伤心,只好开口,“那我们先回去。”

覃老太思绪被打断,笑着对她点头,“好,回家去。”

沈知禾去跟医生又确定了一遍覃老太的脚只是扭到,又问了一些注意事项,还有药物用法,才推着覃老太往外走。

却不想走到医院大厅时,她推着轮椅的手一顿,脚步也不自觉停下。

对面的廊道上,周砚之抱着许青也正朝大厅这边走来。

许青双手勾着周砚之的脖子,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副柔弱的样子。

心口那处的抽痛又开始了,但她也只能努力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周砚之不是她的谁,她也没有资格去计较,更没有资格去吃醋。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炽热,男人的目光越过稀稀拉拉的人,直接撞入她眼底。

周砚之显然没想到会在这看到沈知禾,他愣了一下,随即抱着许青到廊道旁边的椅子上,放下她,交代了几句,才举步朝沈知禾走来。

沈知禾不知为何,看着他朝自己走来,不但没有一丝高兴,反而是想要逃。

可理智让她的脚步定住。

“你怎么在这?是哪里不舒服吗?”周砚之走到她面前,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好似是关心。

可沈知禾很清楚,并不是,或许他是感到意外而已。

她平声回复,“哦,不是我,是覃奶奶,她不小心扭到脚了,我来接她一趟。”

周砚之这才注意到坐在轮椅上,被沈知禾推着的老太太。

覃老太见过几次周砚之,是周砚之去找沈知禾时,离开的时候,碰过几次面。

但两人并未打过招呼。

覃老太太也没有问过沈知禾,她知道,这是人家小姑娘的隐私,她一个老太婆不好追根问底。

此刻近距离看着周砚之,她唇角不由勾起一抹慈爱的笑,可随即又想到他刚才抱着另外一个女子,眉头又不自觉蹙了蹙。

本想要打招呼的话,覃老太太也咽了回去,只是朝他微微点了下头。

周砚之也轻点下头,视线重新回到沈知禾脸上。

“刚刚在云水间走得急,没有亲自去和你说明,没有生气吧?”

沈知禾摇头,“怎么会,周总有事,我能理解。”

虽然不知许青为何会来医院,但她助理来找周砚之的时候,说她喝了不少酒,想必可能是喝醉了过来吧。

沈知禾也没有再去深究什么,微笑和周砚之道别,“那我先走了。”

“要不坐我的车回去?”周砚之知晓她今晚没有开车。

沈知禾看了一眼不远处一直看着他们这边的许青,拒绝,“不用了,周总,这里打车很方便的。”

周砚之也没有坚持,但最后还是说了一句他们在包厢时谈论的话题。

“沈秘书回去结婚,不必辞职,等休了婚假后,可以继续回来上班。”

沈知禾并未直接谢绝他的好意,“好。”

她不打算和华诚继续续约的事,她并不打算现在告诉周砚之。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总会出现这样莫名其妙的感觉。

他并不那种扭捏,且会为这些小事烦扰的人。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好半晌才起身,进了客厅的公共卫生间洗漱了下,重新换上西装。

两人倒是一起出的门,但沈知禾是提前叫了车。

周砚之看着沈知禾上车,看着她的车子离开,而后才坐上自己的车。

但车子启动,他便鬼使神差就跟上了沈知禾坐的那辆车。

当路越走越眼熟,他才记起,这是昨天他去的那条村的路,也是昨天在这条路上碰见她,看见她坐了那个毛头小子的机车离开。

所以,她家是在他昨天去的那条村?

她昨天出现在这条路边,是回家?不是来旅游?

那那个毛头小子,会不会也根本不是什么男朋友?

想到这,周砚之唇角不由自主勾出一抹笑。

他就说,她怎么可能会看上那样的毛头小子?她的品味不至于那么差。

沈知禾这次回来,主要目的是转户口。

因为是早已准备,所以在回来之前,她已经在南城户政处开了准许迁入证明,现在只要养母把户口本给她,他们再一起去政务处办理迁出手续就行。

若是顺利,估计也就半个小时左右就能办好的事。

只是她没想到,她到了沈家之后,沈家一家人齐齐整整,包括那个沈幼安的未婚夫蒋弈承也在,还有一个村里的妇人和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

见到她的时候,她养母表现得很热情,就连她那自从沈幼安回来之后,总是对她冷着脸的养父脸上也难得有了几分笑容,甚至还意外地起身和她打招呼了。

沈知禾很是不习惯这样的他们,但也没多想,以为他们是高兴她终于把户口转走,不用分给她钱。

但养母却突然拉着她到沙发上坐下,“禾禾,来来来,你也好久没回家来了,坐下来,我们聊聊天。”

沈知禾蹙眉,并不是很情愿。

但还是依着养母的意思,在沙发上坐下。

沈幼安很是殷勤地给她倒了一杯水,“姐姐,喝水。”

沈知禾轻声说声谢谢,并未喝。

而坐在沙发对面的那个村里的妇人,和那个陌生的男人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她不经意抬头与他们视线相接之时,那男人还对他露出笑来。

明明看起来很正常,沈知禾却莫名觉得那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很奇怪。

她也不好说什么,转眸看向养母,“妈,我们现在就去办了吧,下午我还得赶回南城。”

“那么急干嘛,你们大公司应该都是七天假期的吧,陪爸妈聊下天都不行吗?刚好你王嬢嬢也在。”

王嬢嬢就是那个村里的妇人,沈知禾也不好开口反驳她,只好微笑点头。

一直沉默的养父沈沛开口,“是了,知禾你年纪也不小了,你妹妹都要结婚了,你是不是也该考虑下个人问题了?”

“是啊,禾禾也快三十了吧,是要找个人照顾自己了,不然你一个人在大城市打拼,爸妈也担心你。”养母邱玲赶紧附和。

沈知禾再傻也大概也能猜出了他们拉着她聊天的原因了。

果然,下一秒那个王嬢嬢就开口了,“你说巧不巧?刚好今天我带着我外侄儿过来,他也是单身的,和知禾年纪相仿,也是在南城工作的,不如你们处处看。”


王嬢嬢好歹也是在村口混‘情报局’的,这点还是了解的。

没有人会真的去多管别人家的闲事的。

苏逸这才放下心,但下一秒就听到房间那处传来了呜咽声和打骂声,两人又对视了一眼,随即默契勾唇,抬脚往房间而去。

当看到沈知禾被邱玲压在身下折磨的时候,两人都无动于衷。

苏逸甚至还挑了挑眉,轻声道:“她这小身板,抗不抗揍?别把人弄死了。”

“放心,农村里出来的,哪有那么娇气?”王嬢嬢笑道。

苏逸这才再度将目光移到沈知禾身上,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

沈知禾被养母邱玲压着,使劲地掐的时候,她是反抗的。

但反抗不过后,便也不挣扎了,眼中甚至流露出绝望。

自沈幼安回来之后,她便常常在养父母嘴里听到,是他们救了她,如果不是他们要她,她就死了。

所以,她对养父母一直都是怀着感恩的心的,不管他们如何对待她。

在她看来,他们是给了她第二次生命的人。

但此时此刻,她却希望她就这样死去吧,就当把这条被他们救回来的命还给他们。

她累了,她或许早就不该留在这个世界上了。

所有人都不爱她,她已经很努力地去说服自己,即便大家都不爱她,都没关系,她会爱她自己的,她会释怀一切的一切,去爱这个世界。

但她都这么努力了,为什么老天爷还要这般捉弄她?

沈知禾趴在地上,闭上眼睛。

邱玲的手依旧在她身上不停地掐,不停地泄愤,但她却毫无知觉了。

然就在这时,她忽地觉得身上一轻,随即就听到了养母邱玲一声痛呼。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睁开眼,她的身子就被人抱了起来。

一股清冽却熟悉的冷木制松香味侵入鼻尖,她颤着眼睫睁开眼。

入目是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此刻的他,面色比往常更加冷沉,脸部线条更是绷得直直的,凌厉中夹杂着几许暴风雨来临可怖。

但不知怎地,本来已经没有任何知觉的沈知禾,忽地觉得整个后背都疼了起来,那本来已经枯竭的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她心里甚至还夹杂几许委屈。

她其实不该在他面前流露出这样的神情,可她控制不住。

全世界都不要她了,唯独他穿过了暴风雨来到了她身边,直接为她遮挡住狂风暴雨。

她如何能不哭?她甚至都忍不住抬手勾住他脖子,将脸埋到他脖颈,哭着说道:“带我走,好吗?”

周砚之从来没有过如此愤怒,且心口感觉窒息的时候。

他甚至都不敢相信,这个她称之为家的地方,竟然是这样对待她。

当看到她被压挨打的时候,他第一次出现窒息的感觉,也是第一次生出想要杀人的念头。

此刻抱着浑身发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她,他才稍稍找回一点理智。

他将人抱起,紧紧地搂在怀里,“好,我现在就带你走。”

只是当他抱着人移动脚步的时候,沈沛拦在了他面前。

“你谁啊?我们自家的事,轮不到你来管,把人给我放下。”

周砚之抬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沈沛忍不住瑟缩了下。

这人的眼神,冷得像是一条毒蛇。

“让开!”周砚之的嗓音冷如寒潭。

沈沛不自觉挪了下脚步,但很快邱玲就上前。

“你哪里来的?刚才就是你把我推开的?你个杀千刀的,我要告你私闯民宅,动手伤人。”、


“那周总请回去吧,我进去休息了。”

说罢,转身头也不回地往民宿里走。

周砚之站在原地半晌,才再度跟了上去。

不过他先是去客厅那处拿了行李,才快步去追沈知禾。

终于在沈知禾开门进去房间,准备关门的时候,及时将一只脚挡在了门口里。

“周总,我说了我要休息了,没空听你骂人。”

周砚之没有回复她的话,反而是小声说道:“我没地方住。”

沈知禾这才注意到,他脚边放着一个行李箱。

但沈知禾不会那么幼稚真的相信他没地方住。

虽然他们云城这个小镇有些小,但这里是旅游区,光是民宿,恐怕也有百八十家吧,酒店就更不用说了。

“从这民宿出去,不管你是往南还是往北,一路都是民宿,周总总能找到满意的住所的。”

“我不习惯住那些地方。”

“那请周总连夜订飞机票回去吧。”

“这么晚了,订不到。”

沈知禾在清楚不过,除非他周砚之不愿意,否则就没有他订不到的机票。

她最后一点耐心被消磨掉,“周砚之,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跟你一起住。”周砚之直言不讳。

“做梦!不可能!”沈知禾断然拒绝。

“为什么不可能?我们之前也一起住过。”

那叫一起住过?那只能算是一起睡过。

“你自己不是也看到了吗?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不可能再跟别的男人一起住。”

虽然是说谎,但沈知禾此刻也只能拿李长扬来挡一下。

然她不说男朋友还好,一说男朋友周砚之脸色就沉了下来。

几乎没等沈知禾反应,他整个身子,连带着行李箱已经强势从开着的门缝直接挤了进来。

只要周砚之想进来,沈知禾自己也知晓,她是拦不住。

但她赌周砚之不是那般死皮赖脸的人,然她最后赌错了。

周砚之不但挤了进来,还将门关上,直接反锁了。

而后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击,周砚之已经逼近她,而后扣住她的腰和手,直接就将人抵在门上。

“男朋友?你再说一遍!”

“我再说一百遍也是一样,我有男朋友了,我不可能……”

然不等她话说完,周砚之扣住她的手就直接往她头顶处一举,整个身体直接贴上她,下一秒,裹挟着风暴的吻就席卷而来,直接将她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周砚之吻得强势,本来扣在她腰间的那只手也上移,直接托住她后颈,迫使她仰头,他也趁机长驱直入,疯狂掠夺。

粗重的喘息声,随着他逐渐失控的强吻在黑暗的房间里回响。

而沈知禾从一开始的挣扎到最后挣扎不掉,变得顺从,回应。

她对周砚之的爱,已经深入骨髓,只要他给一点点甜头,她就会疯狂迷失。

甚至忘了,她还在生气。

而周砚之感觉到她的回应,扣住她双手的手也渐渐收回,压回她的腰间,手掌失控曲起,将她后背的衣服一寸寸收紧。

沈知禾得了自由的手,也不自觉勾上他的脖子。

不经意的动作,反而是触发燎原之火的开关,周砚之的吻更加凶猛和深入。

两人失控挪动脚步,一步步往房间的床铺挪去。

待跌进床的那一刻,忽然失重的感觉让沈知禾稍稍回了神,她本能抬手抵在周砚之的胸口处。

只是她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周砚之的吻又落下了。

她本就被吻得混沌的脑子,再度被搅成一脑糊浆。


“啪……”

沈沛的巴掌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沈知禾被打得偏了头,眼泪也控制不住落了下来。

但她在转回头看向他们的时候,还是仰了仰下巴,“怎么?被我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

“你这孩子怎么就听不懂话?二十万你自己都说是彩礼,倒是你嫁过去了,我们自然就给带回去,怎么可能会是卖女儿?”

沈知禾再度嗤笑,这些话,骗骗以前的她,也就能成,现在的她,早已经看透了他们。

而此刻,门口处也传来了敲门声,是王嬢嬢的催促。

养母邱玲这下脸色终于是彻底冷了下来,“沈知禾,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了。”

说罢,再度快速给沈沛使了个眼色。

沈沛也很快便接收到,立马上拽住了沈知禾双手,而邱玲则是走到门口边,抓起那一瓶水走了回来。

沈知禾意识到他们想干什么,马上开始反抗。

但沈沛到底是男子,加上生活在农村,经常要干活,力气自然是不用说。

反倒是沈知禾,是女子不说,还饿了一天,即便吃饱饭,也未必是沈沛的对手。

很快沈知禾就被压倒跪在地上,她的手被沈沛反压在身后。

养母邱玲上来就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随即就直接将手上瓶子对准她的嘴,拼命地灌下去。

沈知禾拼命闭紧嘴巴,但没多久,养母邱玲的手就直接捏上她的脸,迫使她不得不张开嘴。

大半瓶加了药的水,就这样全部灌进了沈知禾的嘴里。

之后,她就被养父母一丢。

她匍匐在地,拼命喘气,同时眼泪也止不住往下流。

原来在他们眼中,自己可真的是连畜生都不如。

为了钱,可以这样对待她。

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在这一刻,彻底断裂。

养母丢了瓶子,“你也别怪我们,是你自找的,日后日子过好,别忘了回来感谢我们。”

说着,养父母站直身子,抖了抖身上的水,才转身往门外走。

趴在地上的沈知禾,看着养父母的背影,心上忽地涌上一股愤恨。

他们凭什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

她爬起身来,冲到床边抓起桌上的那盏台灯,就直接跑过去,先是一把砸在沈沛头上,趁着沈沛捂头吃痛蹲下身子之时,她再一把砸到了邱玲的头上。

一时间两人都蹲在地上嗷嗷叫起来。

沈知禾不敢耽搁,抓住门把手就扭开,而后直接往外冲。

本来守在外面的王嬢嬢就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听到些许叫声。

沈知禾从房中冲出来的时候,她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

待她反应是沈知禾逃出来了,她立马追了上去。

嘴里还嚷着,“逸儿啊,那臭丫头跑出来了,你赶紧来拦住她。”

坐在客厅的苏逸听到王嬢嬢的声音,本来已经站起身来,但很快又坐了下去。

他来这,是用钱买一个传宗接代的生育工具,可不是来犯事的。

现在是晚上,一个女子,能在村里跑得到哪里去?她再能耐,也不能从村子里跑到镇上吧?

而王嬢嬢跑了出来,见苏逸依旧淡定坐在客厅沙发上,顿时急了,“逸儿,快追啊,别到嘴的鸭子飞了。”

不想苏逸反倒把她也叫住,“这是沈家的事,你也别掺和,跑不跑出去,那都不是你我该管的,我们来这,办我们该办的事就行。”

王嬢嬢很快便明白了,停下脚步,也直接走到沙发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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