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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渣夫嫁糙汉,俏军嫂被捧在心尖全局

斗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叶问棠这天在林文芳店里上完半天班,见到下班点了,便锁上门打算出去接着找店面,这时突然来了三个人。林文芳、林文芳的丈夫董浩以及一个有些驼背的老太太。叶问棠不认得老太太,却是认得董浩的。他从老家回来了?怎么都没听林文芳提起过?老太太指着叶问棠,拔高声音道:“这就是你请的帮工?怎么这个时候就锁门了?趁着我们不在故意旷工躲懒呢?”老太太就是董浩的妈,姓杨,董浩回去伺候她一个多月后,她好得差不多了,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待在乡下,非要跟着儿子来县城里看看。董浩刚开始不同意,杨老太就开始哭,喊着自己多可怜,老伴去的早,年轻的时候吃了一肚子苦把几个子女拉扯大,年纪大了却各个都嫌弃她。董浩最后还是带上了他妈,也没提前打电话和林文芳说一声,林文芳回家时才看...

主角:叶问棠张春华   更新:2025-04-28 1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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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问棠张春华的其他类型小说《踹渣夫嫁糙汉,俏军嫂被捧在心尖全局》,由网络作家“斗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问棠这天在林文芳店里上完半天班,见到下班点了,便锁上门打算出去接着找店面,这时突然来了三个人。林文芳、林文芳的丈夫董浩以及一个有些驼背的老太太。叶问棠不认得老太太,却是认得董浩的。他从老家回来了?怎么都没听林文芳提起过?老太太指着叶问棠,拔高声音道:“这就是你请的帮工?怎么这个时候就锁门了?趁着我们不在故意旷工躲懒呢?”老太太就是董浩的妈,姓杨,董浩回去伺候她一个多月后,她好得差不多了,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待在乡下,非要跟着儿子来县城里看看。董浩刚开始不同意,杨老太就开始哭,喊着自己多可怜,老伴去的早,年轻的时候吃了一肚子苦把几个子女拉扯大,年纪大了却各个都嫌弃她。董浩最后还是带上了他妈,也没提前打电话和林文芳说一声,林文芳回家时才看...

《踹渣夫嫁糙汉,俏军嫂被捧在心尖全局》精彩片段


叶问棠这天在林文芳店里上完半天班,见到下班点了,便锁上门打算出去接着找店面,这时突然来了三个人。

林文芳、林文芳的丈夫董浩以及一个有些驼背的老太太。

叶问棠不认得老太太,却是认得董浩的。

他从老家回来了?怎么都没听林文芳提起过?

老太太指着叶问棠,拔高声音道:“这就是你请的帮工?怎么这个时候就锁门了?趁着我们不在故意旷工躲懒呢?”

老太太就是董浩的妈,姓杨,董浩回去伺候她一个多月后,她好得差不多了,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待在乡下,非要跟着儿子来县城里看看。

董浩刚开始不同意,杨老太就开始哭,喊着自己多可怜,老伴去的早,年轻的时候吃了一肚子苦把几个子女拉扯大,年纪大了却各个都嫌弃她。

董浩最后还是带上了他妈,也没提前打电话和林文芳说一声,林文芳回家时才看到杨老太来了,气得一直拿眼睛瞪董浩。

吃完中饭杨老太就提出要来店里看看,她可是经常在村里吹嘘,说她儿子在县城里开店挣大钱呢,在她眼里,这个店也是她的,所以这会儿看到叶问棠大中午的就把店门给关了,她一下子变了脸色。

“她没有旷工躲懒。”林文芳赶紧解释道:“她本来就只上半天班。”

“只上半天班?那剩下的半天呢?这么大的店就这么锁着呢?多可惜多浪费啊!”杨老太朝林文芳道:“你赶紧把这个帮工给辞了,以后这个店我帮你看着。”

林文芳脸色一变,“不用,她干得好好的……”

杨老太打断林文芳的话,“好什么好啊?外人终究是外人,还是自家人用着放心,这事就这么定了。”

董浩也没想到杨老太会突然搞这么一出,眼见着老婆的脸色越发难看,他不得不开口道:“妈,你年纪这么大了,万一累倒了怎么办?”

“不碍事,我身体好得很,以前我一个人带你们兄弟姐妹几个,还要去上工赚工分,每天都能赚八个工分……”

林文芳不想再听杨老太说她的“光荣事迹”,她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

她朝叶问棠道:“你先走吧,明天照常过来上班。”

杨老太没想到林文芳居然敢忤逆她不听她的话,气得直接破口大骂。

“浩儿真是瞎了眼了,娶了你这么个不孝的败家娘们,打进了我家门的第一天起,就一直跟我对着干,我摔了一跤都住院了也不见你回去看我一眼,我看你就是巴不得我死啊,我死了也是被你给气死的,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你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骂声引来了不少人过来围观,有附近开店的,也有来来往往的行人。

林文芳的脸都气白了,她万万没想到杨老太会在她店门口指着她鼻子骂她,还骂得这么恶毒又难听。

她忍着气,不发一言,转身就走了。

要吵也不能在这里吵,否则闹大了,她以后还怎么在这做生意啊?

董浩一个头两个大,左右为难,想去追老婆,又不能把他妈扔下不管,思来想去,还是过去一把拉住仍在那骂得唾沫横飞的杨老太,连哄带劝,又连拖带拽的,把人给拉走了。

他们一走,围观的人见没热闹可看了,这才逐渐散开了。

叶问棠皱着眉头,她只是个打工的,林文芳家里的事她不好掺和,所以尽管刚才杨老太说要辞退她,她也没有说一个字。


这是叶问棠第一次进洋房,家里陈设的都是一水的红木家具,瞧着古朴又大方。

叶问棠还在茶几柜上看到一台34寸的彩色电视机。

时老爷子正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时均安在劝他吃药,时老爷子说什么都不吃,他把时均安拿药的手推开,生气地说:“我不吃药,我要吃葱油饼。”

叶问棠赶紧走过去,温声哄时老爷子,“您先吃药,吃完药我就给您做葱油饼,好吗?”

时老爷子看着叶问棠,“你没骗我?”

叶问棠说:“不骗您,我和您拉钩钩。”

说着,她伸出了小拇指,时老爷子也学她把小拇指伸出来,叶问棠用小拇指勾住时老爷子的小拇指,大拇指和他大拇指相对贴在一起,嘴里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见时老爷子真的乖乖吃了药,时均安和宋雅琴都看向叶问棠,眼睛里皆有掩不住的诧异。

要知道,以往每次时老爷子发病时,劝他吃药都要劝很久,叶问棠居然几句话就搞定了。

宋雅琴笑道:“哎呀,还是棠棠有办法。”

叶问棠一点也不居功,反而道:“主要是老先生讲道理。”

宋雅琴笑得更开心了,知道叶问棠这是变着法子夸时老爷子呢。

这年头,像叶问棠这样心肠好又对老人有耐心的人可太少了,也不知道哪个男人这么有福气,娶了叶问棠这样善良的好媳妇。

叶问棠说到做到,时老爷子一喝完药,她就问宋雅琴厨房在哪里,她去做葱油饼。

跟着宋雅琴一进厨房,叶问棠就呆住了,厨房里那叫一个脏乱,脏碗筷浸泡在水池里,炒完菜的锅和锅铲放在灶台上还没洗,菜叶子和土豆皮散落一地,地上还有两个被削了皮的土豆。

宋雅琴讪讪地笑,“这……我早上忙着去找老爷子,还没来得及收拾。”

原本家里是有保姆的,但保姆因为有急事昨天回老家了,宋雅琴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保姆,只能自己起来做早饭。

她做饭的手艺本就一般,再加上很多年没做过了,自然生疏了不少,甚至有种不知道从哪里下手的感觉。

当她端着好不容易才做好的菜和粥出了厨房,才发现原本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时老爷子居然不见了。

电视机还是开着的。

宋雅琴把家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找了,也没找到时老爷子,最后问了大院门口守门的小战士才知道时老爷子出去了。

时老爷子之前从来不会乱跑出家门,宋雅琴没有任何头绪,先像无头苍蝇那样将附近都找遍了,一无所获后她去报了警,而后给时均安打了电话。

时均安立马让小赵开着车,载着他和宋雅琴四处找,把时老爷子以前没生病时喜欢去的地方都找了个遍,甚至连埋葬时均安奶奶和时均安爸爸的墓园都去了,但都不见时老爷子踪影。

宋雅琴急得都快哭了,时均安怕宋雅琴急出好歹来,把宋雅琴送回了家,打算派兵全县城秘密搜寻时,家里的电话先响了起来。

想到这,宋雅琴庆幸的同时,对叶问棠真的是说不出的感激。

叶问棠撸起衣袖,道:“没关系,我来收拾。”

“不用不用,你只管做葱油饼就行。”宋雅琴说什么也不让叶问棠收拾。

叶问棠不仅仅是客人,还是大恩人,让她做葱油饼就够不好意思的了,哪能再让她收拾厨房啊?


雨越下越大了。

叶问棠全身上下全被淋湿了,寒风刺骨,冷得她直打哆嗦,脸都发青了,她不敢再在雨中跑了,拎着两个蛇皮袋站在屋檐下躲雨,思索着今晚要去哪里住。

去周红家?

不行,周红家实在太小了,打地铺都没地方打,况且她婆婆可不是个好相处的。

找苏水水借住一晚?但叶问棠只知道苏水水在辉煌路那边租房子住,辉煌路大着呢,她一时半会儿去哪儿找苏水水?

叶问棠无助又心塞,现在她深深的感觉到,她真是个废物。

嫁到石桥县十七年了,她没有结交到一个新朋友,一切以张春华为天,以张洋为重,除了做饭做家务,她什么技能都没学会。

叶问棠深深吸口气,以后她要为自己而活,要把人生的方向盘握在自己的手里。

见这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叶问棠咬咬牙,去了旁边的一家招待所。

再在外面耗着,她肯定会生病,到时候买药打吊水又是一笔钱。

还不如用这钱去住招待所,人舒坦了,还不用遭罪。

多人间的普通床位已经住满了,叶问棠只能肉疼的要了一个单人间。

二十块钱一个晚上。

单人间里不但配备了床和桌椅,还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里面还有淋浴设备。

叶问棠没用过这玩意儿,研究了一会儿才知道转到左边会出热水,右边出冷水,这真是太方便了,都不用烧热水了。

她赶紧把湿衣服脱下来,去冲了个热水澡,又用她带来的小半块肥皂洗了个头。

蛇皮袋虽然被淋湿了,但好在里面的衣服和被子叶问棠都用塑料袋子套着的,倒没湿,叶问棠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把湿衣服给洗出来挂在卫生间里控水,待头发干的差不多了,才爬上了床。

叶问棠这两天几乎都没吃什么东西,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她硬生生的忍着,没出去买东西吃。

招待所里有一面全身镜,叶问棠刚才洗完澡后站在镜子前看了会儿自己。

一张脸苍白又浮肿,双下巴,熊腰虎背没有腰,双腿看上去像两个萝卜根对根的连在一起,上下两头粗,哪一处拿出来都没有美点,像头猪一样,难怪张洋直言不讳的说她胖,说她不配买那么贵的衣服。

唯一现在能入眼的就是她这头头发,乌黑的发亮,一根白头发都没有,还特别多。

叶问棠闭上眼,下定决心一定要瘦下来。

本以为会失眠,没想到叶问棠很快就睡着了,一夜无梦,睁开眼时看了下手表,刚过六点。

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今天比昨天的温度还要低,冷得让人牙齿打颤,棉袄还是湿的,没法穿,叶问棠便把从苏水水那儿买的那件紫色羽绒服给穿上了。

这一穿叶问棠才发现,这羽绒服虽然不厚,但是真的暖和啊,比棉袄暖和多了,还轻便,穿在身上就跟没穿似的。

叶问棠伸手摸摸羽绒服,暗叹,果然贵有贵的道理。

这更加坚定了叶问棠要挣钱的决心。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租个房子住。

招待所虽然住着方便舒服,但是实在太贵了,再多住几晚她连吃饭的钱都没了。

虽然嫁到石桥镇十七年了,但叶问棠平时也就出门买个菜,找裁缝做个衣服什么的,对石桥镇算不上多熟悉,哪里有房子出租她也不清楚,想起苏水水说她在辉煌路那边租房子住,她便直奔辉煌路。

路上路过一个早点铺子,叶问棠其实很饿,可是为了减肥大业外加省钱,还是只花三毛钱买了一个馒头,边走边啃。

说实话,这馒头比起她做的,差得远了。

到了辉煌路,叶问棠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看到人就问:“请问哪家有房子出租?”

接连问了好几个人都摇头说不知道,叶问棠也没泄气,继续边走边问,这时,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推着自行车走到叶问棠身边,问:“你要租房子吗?”

女人穿着有些发旧的蓝色工服,说话时轻声轻气的。

叶问棠点头,“是的,你知道哪里有房子出租吗?”

女人没有直接回答,又问:“你一个人住还是几个人住?”

叶问棠道:“我一个人。”

女人这才道:“我家有房子,要不我现在带你去看看?”

叶问棠喜出望外。

她跟着女人七拐八拐,来到了一个大杂院,女人的房子在右手边的第三间,是个两室一厅,女人和她女儿住一间,另一间小些的当杂物间。

女人名叫陈梦舒,她打开杂物间的门道:“如果你愿意租,我就把这间收拾出来。”

叶问棠去看了眼,房间比她之前住的小房间要大不少,大概十个平米左右,靠着门的方向开了个小窗户。

很多人都不愿意租这样的,要‌跟房东住一个屋檐下,还要共‌用一个卫生间。

叶问棠却觉得挺好,她挺满意的。

她当即拍板要租。

“租金多少?”

陈梦舒想了下道:“一个月三十块,你看行吗?”

叶问棠忙不迭点头。

行啊,可太行了。

比住招待所不知道要划算多少倍。

痛快地给了一个月的租金后,叶问棠和陈梦舒约定好中午就搬过来。

这下子叶问棠手上的钱更少了,只剩七十块四毛钱,不过她心里开心极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找到房子。

回到招待所,叶问棠先休息了会儿,见时间差不多了,她把卫生间里晾着的衣服收起来装进袋子里,拎着两个蛇皮袋往陈梦舒家走去。

快到大杂院的时候,叶问棠的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激动兴奋。

看着这一片闹哄哄的地方,竟然也开始觉得亲切起来。

以后,这儿就是她的“家”了,虽然只是个暂时落脚的地方,但却是她不依靠任何人的开始。

大杂院里,几个老太太坐在小板凳上唠嗑,看到叶问棠进来,都朝她望过来。

有个老太太问:“你找谁啊?”

叶问棠住在这里,以后少不了要和大杂院里的人打交道,她笑着道:“我姓叶,租了陈妹子家的房子住。”


叶问棠准备下车时,就听前排副驾驶座上的时均安突然开口:“我欠你两个人情,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说完,他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写有时均安三个字和一串电话号码。

是他办公室的号码。

直到目送吉普车离开后,叶问棠还有一种不真实感。

她看着手中的纸条,上面的字体如山岳般厚重,一笔一划都显得刚劲有力,透露出不凡的气势。

叶问棠看了一会儿,把纸条折好,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里。

这个时候已经快下午两点了,早点店的店门是关着的,叶问棠猜测林文芳应该是回家了,她便去了对面菜市场门口。

现在这边摆摊子的人越来越多了,从菜市场门口位置往两头扩散延伸,一眼都望不到头。

叶问棠找了会儿才找到苏水水,她正百无聊赖的抠手指甲呢,看到叶问棠,她问:“问棠,你去哪儿了啊?怎么现在才来?”

叶问棠言简意赅道:“上午碰到一个得了老年痴呆症的老人,我送他去了公安局,他家人为了感谢我,邀请我去了他们家。”

苏水水懂了,“所以你手上的是谢礼?”

叶问棠点头。

苏水水拿过去看了看,“嚯”了一声,“这丝巾可是万事利呢,不便宜啊,还有这盒坚果,上面一圈洋文,外国进口的呢,看来这家人是有钱人!”

叶问棠没说太多,毕竟时均安身份特殊,她道:“水水,我想跟你请个假。”

“请假干嘛啊?”

叶问棠没瞒着,“我想去找店面。”

她把自己想开店的事和苏水水说了,苏水水非但没有任何不高兴,还特别替叶问棠开心,“以前读初中时,你把你的饭菜分给我吃,我那时候就觉得你做饭真好吃,就连咸菜都做出了别人做不出的味道,后来我去广市还想了很多年呢,你开早点店完全没问题的,我肯定天天去吃。”

叶问棠笑着道:“好啊,以后你的一天三餐我全包了。”

苏水水一听,连摊子也不想摆了,“走,我和你一起找店面去。”

“你不摆摊了?”

“摆啥摊啊?都几个小时了,也没卖出去几件,而且我也想找个店面,整天风吹日晒的,你看我这脸,是不是都糙了。”

叶问棠一听,也觉得苏水水找个店面比较好,摆摊确实挺辛苦的,还很受天气条件限制,遇到下雨天等恶劣天气根本没法出来摆。

而且大部分来地摊上买东西的,经济条件都不是太好,更愿意买那些便宜的衣服穿,苏水水虽然打折了,但毕竟衣服的成本和质量摆在那里,不可能卖得太便宜,不然本都赚不回来。

而找个店面卖衣服就不一样了,虽然成本高了,但有了一个固定的经营场所,档次一下子就上来了,而且店铺的空间可比摆摊这么点大地方大多了,衣服想怎么摆就怎么摆,想摆多少就摆多少,也不用再另外花钱去借地方给顾客试衣服了。

苏水水踩着三轮车载叶问棠四处找店面,这一找才发现,根本不好找啊。

那些位置好、人流量大的店面基本已经被租出去了不说,价格还特别高,那些偏僻的不好的,苏水水和叶问棠又看不上。

两人接连找了好几天,都一无所获。

叶问棠劝苏水水去摆摊,她一个人去找,苏水水想了想,答应了,她那儿春装还剩不少呢,卖出去一件算一件,等过段时间,天气热了,就更没人买了,而且她也得去进夏装了。


“属于你的东西?你有什么东西?当初你嫁给我时,你娘家要了两百块钱彩礼钱,却只陪嫁了两床被子,那两床被子可都被你带走了。”张春华咬牙提醒叶问棠。

叶问棠没想到张春华居然会翻这种旧账,她看着张春华,眼神寒诮:“哪个男人娶媳妇不用花钱?你当初如果觉得两百块钱彩礼钱多了,大可以不给,如果觉得两床被子的陪嫁少了,大可以不娶!可是你给了娶了,究其原因是什么?你心里清楚。”

“嫁给你的这些年,我除了要做家里所有的家务,照顾伺候你和张洋外,你爸妈和你妹妹也没少使唤我,你妈有次不小心摔断了腿,是我在医院里给她端屎倒尿,照顾了她近一个月,后来出院后,也是我每天过去给你爸妈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还有你妹妹,她当初生孩子,是我伺候的她月子,她女儿也是我帮着带到了六七岁。”

“我做到了一个妻子该有的样子,做到了一个母亲该有的责任,也做到了一个儿媳该尽的孝道,我无愧于心,无愧于你们全家人,可是你呢?你是一个好丈夫吗?你尽到一个丈夫该尽的责任和义务了吗?你不但一直瞒着我,你和余晓雯之间的事,隐瞒张洋是你和余晓雯生的事实,还商量都不和我商量一下,就掏五万块钱给余晓雯买房,你扪心自问,你有把我当过妻子看待吗?”

张春华被质问的哑口无言。

叶问棠说的都是事实,但她最后那几句话是不是说明,她确实像晓雯说的,在为他掏五万块钱给晓雯买房而生气不平。

想到这,张春华放缓语气,诱哄一般道:“我发誓,我一直都把你当妻子看,我的妻子也只有你一个人,我知道这些年是我冷落了你,跟我回家吧问棠,我舍不得你在外面这么抛头露面,我一定好好对你,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床睡了。”

叶问棠现在这样,他还是愿意碰她的,甚至光是想想,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真是好多年都没尝过她的滋味了。

想到这,张春华抓紧叶问棠的手臂将她拉近自己,埋下头就要吻她。

叶问棠抬手就是一巴掌,她脸色像隆冬的天气,声音冰冷地叫道:“别碰我!”

张春华猝不及防,被打了个趔趄,脸上火辣辣的,疼得他全身紧绷。

他没想到叶问棠居然敢打他!

张春华黑着脸,眼神有点狠,“你是我老婆,你不给我碰给谁碰?”

叶问棠差点被恶心吐了,她一个用力挣开张春华的手,忍着内心的嫌恶反问:“如果你真的把我当妻子,那你愿意让余晓雯把房子卖了,把五万块钱要回来交给我保管吗?”

听到这话,张春华气得肺都要炸了,他暴跳如雷道:“说来说去,你就是为了钱,你的眼里只有钱!我告诉你,想都别想,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的!”

叶问棠懒得再和张春华多说什么,苏水水的话点醒了她,她不管那五万块钱算不算夫妻共同财产,也不管她到底能不能分到一半,她只知道,她这些年为张家付出的一切不能白付出,张家人凭什么在用完了她,就一脚把她给踹开,什么代价都不用付?!

那两万五千块钱,她必须要,算是对她这十七年的补偿。

“既然如此,也不用等明天了,我现在就去医院找你的领导。”叶问棠不再看张春华一眼,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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