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放弃前途。
我终于笑了,缓缓站起身:“谢谢你,白小姐,让我终于彻底醒了。”
她看着我,似乎意识到什么,声音低了几分:“你不会留着证据要挟我们吧?
那样……太不理智。”
我看着窗外细雨朦胧,轻声道:“我不需要证据。”
她眉头一紧。
我继续说:“我只需要让你——自毁长城。”
白筱筱刚从茶室离开,朋友圈就出现了她的一条更新:有些过去,该放就放。
配图是一张旧时学生照,照片上,她站在萧谨岩旁边,目光灼灼,而他神色冷淡,像是站在两个世界。
我勾了勾唇角。
别急,很快你就会知道,“放手”并不是你选择我的姿态,而是我亲手,把你拉下神坛。
回到公司,我第一件事就是调阅“商业四组”前五年的营收与人员流动记录。
在这些看似枯燥的文档中,我找到了一个关键人物:林希,一位被“裁员”但从未办结赔偿手续的前资深导购。
我找到她时,她正在家门口晒太阳,一看到我,第一反应就是关门。
“别来找我,我早就不干了。”
我拦住她,递过去一封信封:“这是你那年被裁掉的拖欠补偿,我自己出的。”
她一愣,接过信封。
“我不想你回来工作,”我轻声说,“我只需要你告诉我,当年是谁授意店里压错了货品库存。”
她盯着我好一会儿,最终轻轻开口:“不是公司哪个人,是白氏珠宝公司的白筱筱。”
果然。
她想让这片区域成为没有购买力“弃子”,方便后来接手她家珠宝项目的店面铺设。
这种高段位的资本游戏,她玩得极熟,可惜她没想到,我会从这里开始反击。
我把这份证词,连同手上掌握的旧报表操作痕迹,匿名发送给总部稽核部。
一周后,白氏珠宝公司被总部起诉,白筱筱因商业间谍罪警方审查,消息像风一样传遍集团内部。
许文清偷偷给我发消息:你干的?
我回了一句:“不是我,是她自己做的。”
我没有说谎。
她输,不是输在我手上,而是败在了她把别人都当棋子,却忘了,我已经不在棋盘里。
这天晚上,萧谨岩发来一条短信:我们谈谈吧,我想说声对不起。
我没回。
可他还是找来了我现在的分店,站在门口,像个狼狈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