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它现在很亲人。”
月光下,三人之间的气氛悄然改变。
林小软把铁盒递给陈默:”下次…可以直接把卡还给我。”
陈默接过盒子,嘴角微微上扬:”那下次社团活动…我们会按时参加,”程笑笑抢先说,”提前14分钟准备,绝不超时。”
初代校长的铜像在月光中微笑,仿佛见证着这场关于规则与人情的和解。
远处,一只胖橘猫轻盈地跳过围墙,消失在夜色中。
软式革命“文化节特别贡献奖获得者可以申请活动室翻新资金?”
林小软的手指停在公告栏上,眼睛亮了起来。
她身后的手工部活动室已经破旧不堪,墙纸剥落,窗户漏风,连她最珍视的毛线收藏都因为潮湿而发霉了几卷。
陈默站在她身旁,推了推眼镜:”条件是手工作品需引发全校师生’情感共鸣’。”
他顿了顿,”去年烹饪社做了个三层蛋糕,上面用糖霜画了全校师生的笑脸,结果只拿到参与奖。”
林小软咬了咬下唇,目光落在远处校长铜像那标志性的蓬松发型上。”
我想试试。”
她轻声说。
“试什么?”
程笑笑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手里抱着一摞布料。
“编织一个校长发型的毛线作品。”
林小软的声音越来越小,但眼神却愈发坚定。
程笑笑差点把布料掉在地上:”你疯了?
那可是校长!
他那发型据说是为了纪念初代校长特意留的,神圣不可侵犯!
去年摄影社想给他拍特写都被训了一顿!”
林小软没有回答,只是默默从包里掏出一团浅灰色的毛线,手指灵活地绕了几圈,一个微型的蓬松发型雏形就出现在她掌心。
陈默的眼镜片后闪过一丝惊讶的光芒。
“我需要更多材料。”
林小软说。
当天下午,三人挤在手工部狭小的储物间里翻找材料。
灰尘在阳光中飞舞,程笑笑一边打喷嚏一边抱怨:”我们到底在找什么?
这里连老鼠都不愿意来第二次!”
“初代校长的资料。”
林小软踮起脚尖去够最上层的盒子,”任何关于他发型由来的线索都可以。”
盒子掉下来时,一张泛黄的老照片飘了出来。
照片上是一位戴着圆框眼镜的年轻女子,正在织一件毛衣。
照片背面用褪色的墨水写着:林校长与第一届手工社,19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