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试图将陈刚也拖下水。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又转向了陈刚。
“怎么可能,陈峰同志是他的亲哥哥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定是这个女人见自己败露了,疯狗乱咬人。”
陈刚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震惊、愤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在他眼中交替闪过。
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厉声反驳道:“张丽你疯了吗?”
“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这些?”
“军事机密,我怎么可能对家属透露半个字?”
“你为了脱罪,竟然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简直是丧心病狂!”
他义正词严,没有丝毫犹豫,仿佛张丽真的是在胡乱攀咬。
但张丽已经彻底豁出去了。
她死死地盯着陈刚,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疯狂。
“不是你说的,我怎么可能知道那么清楚?”
她转向政委和院长,声音凄厉。
“就是他,那天晚上,他明明那一周已经回过家了,却突然又跑回来。”
”我当时还觉得奇怪,问他怎么又回来了,他说有同志需要临时调班。”
张丽的声音带着哭腔。
“当时他心绪不宁,说提干的名额只有一个,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哥哥却接到了剿匪的任务。”
“要是陈峰立了功,他就彻底没希望了。”
人群中响起了阵阵惊叹,如果张丽说的是真的,那性质更严重了。
我望着陈刚,面露惊诧。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他都对我很照顾,我还为利用了他感到抱歉。
但此时……“刚哥,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