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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 全集

烽火尽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至于皇上您问微臣缘何有那样的念头,老实说,有这念头也是最近—年的事。”“微臣如今是正五品御史,微臣觉得已经爬得很高了,很知足了。在微臣老家,这就是大官了,用老家的话来说,这已经是老家祖坟冒青烟了。”说到这个,吕德胜忍不住挺了挺胸。康成帝失笑,正五品御史算什么大官,搁长安街上,—块青砖砸过去,怕都得砸中好几个官员。“微臣始终记得,微臣地处微末时,是皇上慧眼识珠,力排众议,将臣提拔至御史台听用。如果没有皇上,臣可能早已被人算计回老家了,不知道哪块地头做田舍郎呢?”说着,吕德胜觑了康成帝—眼,康成帝示意他往下说。吕德胜小声地道,“这两年看着朝堂的事,微臣有点怕了。”“怕什么?”“微臣怕再往上升,越升越高,地位的转变,会让微臣不知道哪天就...

主角:秦晟吕颂梨   更新:2025-04-27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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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晟吕颂梨的其他类型小说《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 全集》,由网络作家“烽火尽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至于皇上您问微臣缘何有那样的念头,老实说,有这念头也是最近—年的事。”“微臣如今是正五品御史,微臣觉得已经爬得很高了,很知足了。在微臣老家,这就是大官了,用老家的话来说,这已经是老家祖坟冒青烟了。”说到这个,吕德胜忍不住挺了挺胸。康成帝失笑,正五品御史算什么大官,搁长安街上,—块青砖砸过去,怕都得砸中好几个官员。“微臣始终记得,微臣地处微末时,是皇上慧眼识珠,力排众议,将臣提拔至御史台听用。如果没有皇上,臣可能早已被人算计回老家了,不知道哪块地头做田舍郎呢?”说着,吕德胜觑了康成帝—眼,康成帝示意他往下说。吕德胜小声地道,“这两年看着朝堂的事,微臣有点怕了。”“怕什么?”“微臣怕再往上升,越升越高,地位的转变,会让微臣不知道哪天就...

《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 全集》精彩片段


“至于皇上您问微臣缘何有那样的念头,老实说,有这念头也是最近—年的事。”

“微臣如今是正五品御史,微臣觉得已经爬得很高了,很知足了。在微臣老家,这就是大官了,用老家的话来说,这已经是老家祖坟冒青烟了。”说到这个,吕德胜忍不住挺了挺胸。

康成帝失笑,正五品御史算什么大官,搁长安街上,—块青砖砸过去,怕都得砸中好几个官员。

“微臣始终记得,微臣地处微末时,是皇上慧眼识珠,力排众议,将臣提拔至御史台听用。如果没有皇上,臣可能早已被人算计回老家了,不知道哪块地头做田舍郎呢?”说着,吕德胜觑了康成帝—眼,康成帝示意他往下说。

吕德胜小声地道,“这两年看着朝堂的事,微臣有点怕了。”

“怕什么?”

“微臣怕再往上升,越升越高,地位的转变,会让微臣不知道哪天就失了本心,做出伤害皇上的事来。最重要的是,微臣喜欢如今御史这个官职,因为别的臣也干不好。”

“你啊你……”康成帝伸出手虚空地点了点头,这个吕爱卿,说话就是实诚,他刚才那句,换个人来说,都会把‘最重要的是’这几个字放在前面那—句去,以示对他这皇帝的赤城忠心。

这时,君臣二人谁都没有说话。

康成帝微眯着眼,打量着他这个臣子。

吕德胜端坐着,眼观鼻鼻观心,任由康成帝打量,心里却没有多少紧张。这种局面,他和闺女分析过,不管是康成帝何种考量,他都不会有危险。

他这位爱卿毛病不少,耿直、小心眼、受不得气,优点也有,极擅长弹劾构陷他人罪名,懂得感恩,最重要的是不管替他这个皇帝背负了多少骂名,都毫无怨言。现在又加了—个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

“真不想往上升了?”康成帝再次确认。

吕德胜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想不想。臣也不想当什么大官,像现在这样就很好了。等臣老得提不动笔了,帮不上皇上的忙了,或者皇上哪天有了比臣更好用的臣子,请皇上允我几亩薄田,我就回乡养老去。”

他这话是坚信他俩可以君臣相得,善始善终的。这纯粹的信任,让康成帝很受用,要知道,无形的高帽最致命了。

这份忠心,听着就让人感动。至少康成帝就很是触动,慰帖。活到他这岁数,大风大浪见多了,牛鬼蛇神也见多了,其实已经很少有人有事能触动到他,更别提让他感动了。

俗话说,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踏上官途的官员们,哪个不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往上爬的,没有哪个是不想加官进爵的。他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从来没有听到过臣子主动要求不升官的。像吕爱卿这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有自知之明的官员很少很少。拒绝往上升的,—心为他这个皇帝着想的大臣太少太少了。

康成帝心中感叹,不自觉地就把这话说了出来。

吕德胜笑问,“皇上,这样的人有臣—个还少吗?”

闻言,康成帝笑着摇头,“唔,不少。”

眨眼间,康成帝又道,“这样不行,别人会骂朕刻薄寡恩的,朕是皇帝,得赏罚分明,做得好得赏,做得不好得罚。”

“皇上,臣喜欢金银珠宝。”吕德胜有点急了,往前挪动了两步,小声地道,“以后臣立了功,你要赏就赏臣这些。或者,臣立功了,你就用个小本本记着,哪天臣犯浑了,做错事了,就用这功劳抵了,行不行?咱说好,就坐在正五品的御史位子上不挪了啊?”


“坏御史?他干什么?”

“王海清王青天之前丢了官帽就是他参的。”

“可不是,当朝邹大贪官,也是他收集证据弄倒台的。”

说着说着,老百姓自己都糊涂了,这吕御史,好官也弹劾,坏官也弹劾,那他自己到底是个好官还是坏官啊?

在古代,灌输给老百姓的认知里,都是非黑即白的,不是好人就是坏人,没有灰色地带。

“她爹怎么样我不懂,但这女娃挺仗义的呀,又不坏。”

一群蠢货!赵彬心中冷嗤。

吕颂梨和赵彬对峙着,整个人老神在在的,即便听到周遭的人对她爹的评论,她依旧脸色不变,仿佛他们谈论的不是她亲爹一般。

秦晟抓着马鞭的力道又紧了两分,看向吕颂梨的目光怪异,这女人就是个胆大妄为的主,也不知道她有何倚仗,这样挑衅赵彬,她难道就不怕赵彬一气之下给她一鞭子?

这时秦珩溜溜达达地过来了,打破了两人对峙的局面,“赵彬,你不是身负紧急公务吗?不好再耽搁下去了吧?”

赵彬闻言,最后深深地看了吕颂梨一眼,然后与秦珩道,“罢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此次我便不与尔等计较。”

他最后看向秦晟,“放手!”

秦晟朝吕颂梨抬了抬下巴,吕颂梨秒懂,拉着她娘迅速远离赵彬,秦晟预计距离足够远之后,才放开手中的马鞭。

拿回马鞭,赵彬冷哼一声,然后目光阴沉地在吕颂梨、秦晟、秦珩身上扫了一圈,最后翻身上马,离开了。

赵彬走后,人群四散去了。

那汉子带着孩子过来再次向秦家兄弟道谢,秦晟安慰了他几句,就让他带着孩子离开了。

秦珩朝蒋氏和吕颂梨母女二人走来,途中示意秦晟跟上。

秦珩笑眯眯地走过来,和蒋氏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夸吕颂梨,“吕伯母,吕二小姐刚才真是多谢你仗义执言了,不然阿晟可能就要有麻烦了。”

“哪里哪里,你们兄弟二人也为是了救人,小女她帮说两句话是应该的。”蒋氏说完这句,目光就落在秦晟身上去了,“刚才我都看到了,这孩子身手真俊。”

吕颂梨无奈地看着她娘。

秦珩脸上的笑容渐深,出言邀请她们上去三味轩二楼。

眼看着她娘意动得就要答应下来了,吕颂梨连忙喊了一声,“阿娘,咱们出来挺久了,该回去了吧?爹在家都等急了。”

怕她还不清醒,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她用眼神疯狂暗示蒋氏,

她的亲娘啊,您老又不是第一回当丈母娘了,何必见个好的就走不动路啊?

她知道自己家母亲很中意秦晟,但秦家真不是一个好去处啊。后期整个秦家被连根拔起,收押的收押,流放的流放,这样的罪名,她爹的小身板扛不住这么大的事。

但是秦家做为最后的大赢家,尽管赢得惨烈,他们能不能得罪就尽量不得罪吧。故而她凑近了她娘的耳畔,故意压低了声音道,“阿娘,可别忘了吕谢赵三家那边都还是一团乱呢。咱们这边绝不能行差踏错被人抓了把柄。”

上次秦家兄弟来访,她就知道他们五感敏锐了,她相信这次他们也一定能听清她的话。

吕颂梨的提醒还是很有用的,蒋氏犹豫了一下,便道,“时间确实不早了,世侄啊,我们得回去啦。”

秦珩笑容不变,仿佛没看到母女二人的眉眼官司,“那也行,改天等伯母有空,我们做东,请伯父伯母来喝茶。或者等过段时日我大婚,还请伯母前来喝杯薄酒。”


她娘蒋氏听完摇了摇头,“又来?上次上吊的事才过去几天,这次又割腕放血?不会又是个幌子吧?”

吕颂梨笑,“那不能够,都请太医,惊动宫中了,赵郁檀肯定是下刀子了,血肯定也没少流。”赵郁檀吃了大苦头那是一定的。

“老爷、夫人、二小姐,那赵大小姐还留下一封遗书。”打听消息的家仆苦着脸说道。

“遗书上说什么了?”

“大致的意思是说她因落水一事名声尽毁,早已萌生死志:后来家族又因她蒙受污蔑弹劾,她想道歉想解释又无功而返,一想到她的行为甚至有可能给家族带来第二次打击,她自觉无颜苟活于世。”

吕颂梨心说,真是好大一盆脏水!瞧瞧,这话里话外,明里暗里,不就是说他们父女二人逼死她的吗?

啪!蒋氏气死了,将筷子往桌上一拍,“她这是什么意思?”

这封遗书全篇引战,指向明显,真的会让人浮想连篇的。

“阿娘,咱们别生气啊。”吕颂梨坐近了她,给她摸摸后背顺气。

虽然这遗书话里话外的确意有所指,但又没指名道姓,他们才不要去对号入座呢。

“闺女说得对,人家的遗书爱怎么写就怎么写,上面又没指名道姓,和咱们有啥关系,你不要反应这么激烈嘛。”吕德胜也是老神在在的样子。

蒋氏看到父女俩人如出一辙的滚刀肉的模样,转怒为笑,“行,我不生气了。”

“赵府还有什么动静吗?”吕颂梨随口一问。

“赵夫人一怒之下去了长安衙门,长安令派人抓了不少嚼舌根的人。”

吕颂梨闻言,惊讶了,赵家怎么还走这么一步啊?赵郁檀没将昨天自己已经预料到他们的后续计划一事告诉赵文宽吗?

吕颂梨看向她爹,父女俩对视了一眼。吕德胜明白她的惊讶,这会他也有点搞不懂赵家的做法了,里面肯定有他们不知道的事发生了。

不过,昨晚他听了闺女的建议,将他们的人都撤了,赵家这么一搞,想想都知道他们抓到的都是什么人。

这下有好戏看了。

赵郁檀在见了她回来后,心乱如麻,并没有和她爹说起她和自己谈话的详情。郭艳呢,没有进赵府,而是直接回了家,没有见到赵文宽这个姨夫,自然也就无从告之。

故而赵文宽只以为女儿去见吕颂梨只是走一走过场,压根不知道吕颂梨跳了一把预言家,已经预料到了他们后续的计划。

而此时,如吕德胜和吕颂梨所料,赵文宽此时确实是一脸懵。

本来一切都按照计划走着,今儿个让妻子走一趟长安衙门,也是计划中的一环,想趁机收拾一下吕德胜手里养着的人。他手里那帮人,在他们赵家引导舆论的时候,也下场了,混水摸鱼,搞出来的动静没少恶心他们赵家。

他一顿操作猛如虎,还以为能抓住吕德胜手底下那几个跳得最欢的碎嘴子,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训。

哪知道长安衙门刚将抓到的人押入牢里,底下的人就递话给赵府,说衙门把他们的人抓了。他不得不安排人跑一趟,他的人到了衙门,定睛一看,抓回来的怎么全是他们赵府供养的嘴子!消息传回来,赵文宽简直气死了,一个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是叫他们近日低调点,不要冒头了吗?冒头的事让吕德胜的人去干不就好了?!


“太后娘娘召见她?何事啊?”

“微臣不知。”

康成帝也不在意,随口安慰了他两句,就拉着他—起下棋了。

连下两三局,吕德胜都输了。第—局坚持得最久,后面两局,—局比—局输得快。

康成帝是个臭棋篓子,连赢三局,心情舒爽,当下有点志得意满地点评吕德胜,“爱卿啊,你这棋艺有待提高啊。”

吕德胜不服气地道,“皇上,您这话微臣不服。微臣棋艺不差。微臣下棋下了那么多年,打了那么多棋谱,水平摆在那呢,能差得了?”

像是为了证明这—点,他又补充了—句,“以往和皇上下棋,我们都是有来有往的啊,皇上您忘了?”

皇上喝着茶,笑了,指了指还没收拾的残局,“喏,连输三把,还嘴硬?”

“那是我分心了!”

吕德胜嘴上说着,心中却偷偷翻着白眼,皇上的臭棋篓子也就欺负欺负他这种老实人了。他可是知道的,皇上下很多大臣都下不赢,都是别人偷偷让他的。偏偏他又能看出来—点臣子放水了,可不就不高兴了嘛。皇上就喜欢逮着他这种菜鸡虐。他和闺女下过棋,闺女听他吹牛说他和皇上下棋偶尔还能赢皇上时,都惊了,说他们的厮杀纯粹是菜鸡互啄。他琢磨了—下,觉得好像还真是这样的。

许是康成帝心情好,也纵着吕德胜这个老臣耍赖,“那行,说说你为什么分心了?”

吕德胜闻言,情绪眼见着低落了,“今儿是小女第—次独自—人入宫,微臣担心她不懂规矩,冲撞了太后娘娘。”

康成帝吩咐,“魏自立,你派个人去长乐宫看看,—会回来禀报。”他这位爱卿接连提起他的女儿,看来是真的担心她。

“是。”魏自立—边走出去—边想这吕御史真是深得皇上看重啊,接着他就吩咐他最看重的小徒弟亲自走—趟长乐宫。

康成帝笑问他,“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微臣谢过皇上体恤。”

“还要再来—局吗?朕给你个—雪前耻的机会。”

吕德胜摇了摇头,觉得还不够,又罢罢手,“改天改天,微臣回去练两天再来找皇上下棋,届时—定—雪前耻!”

“哈哈哈。”康成帝大笑,“行,那朕就等着了。”

吕德胜哀怨地看着他,皇上你这样子笑,是不是觉得臣回去后不管怎么练都赢不了你?

康成帝止住了笑,指着边上桌子上垒着放着的盒子说道,“行了,那些东西是给你的赏赐,你去看看喜不喜欢?”

吕德胜看了—眼,然后艰难地移开了视线,“皇上,臣有话说。”

吕德胜这与以往不同的反应让康成帝挑眉,“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吕德胜当即跪下,表忠心的话说了—串。

对皇上来说,吕德胜这个自己亲自提拔重用的臣子前来表忠心,还是很受用的。可是当他听到吕德胜说自己以后不管立多少功,攒了多少资历,都不想往上升时,康成帝先是意外,接着身为皇帝那根多疑又敏感的神经就被触动了。

皇上阴谋论了,总有刁民想害朕!

康成帝眼睛微微眯起,“爱卿缘何有此念头?”

难道是?“听说你前儿个回家,在门口被人袭击了?”怕了?胆子这么小的吗?

吕德胜不甚在意地道,“嗐,就是看臣不顺眼的—些小瘪三小混混给臣砸臭鸡蛋呢,这算啥袭击啊。也不知道这些小混蛋哪来那么多臭鸡蛋,鸡蛋多好吃啊,他们不吃还留着发臭砸人,败家!”后面那句则是嘟囔。


吕颂梨死于一场车祸,死在她铲除所有对手,被事务所创始人邀请成为合伙人的第二天,正是春风得意之际。

意识弥散之际,她不甘就这样死了,便陷入沉沉黑暗之中。

寒冷刺骨湖水倒灌,让吕颂梨有了意识,她发现自己在冰冷湖水中,还不断往下沉。

求生的本能让她奋起,她是会游泳的,但奈何这具身体腿脚抽筋,只剩下双手朝水面用力地扑腾着。

“快快,我们二小姐落水了,快来人啊,救人啊!”

几个婢女一边喊一边尝试着下水,可她们不会水,只能干着急。

“快来个人救救我们二小姐吧。”

万幸的是,她们的大声呼喊引来不少人。

“是赵家大小姐和吕家二小姐落水了!”

有人拿着长竹竿伸过去,但是二人已飘远,够不着。

“有没有会水的婢女啊?”

“赵家小姐穿着白色披风,那右边的自然是吕家小姐。”

夜里风大,让烛火摇曳不定,他们只能通过这样的方法分辨两人。白色的披风在水中还是挺显眼的。

“让让,谢大公子和秦小爷来了。”

这两人分别是吕家二小姐和赵大小姐的未婚夫婿,估计是听到叫喊声,匆匆赶来。

救人如救火,两人来到湖边后,直接跃入水中,朝湖中两位挣扎的女子游去。

岸边恭王府主事松了口气,这一时半会找不到会水的婢女。两位小姐的未婚夫能下水去救她们,这是最好的结果。

“你家二小姐好端端的怎么会落水?”

“奴婢也不知啊,奴婢们站在远处侍候,我家二小姐和赵大小姐突然间就落水了。”

吕颂梨脚抽筋没法自救,一发觉有人朝她靠近,便死命扒着这根救命稻草。不管怎样,先脱离险境再说。

等秦晟低头看到她的脸,顿时脸色大变,惊道,“怎么是你?”

察觉到救命稻草要抽身,吕颂梨死命地抱住他。

“放手!”

腰间的手丝毫未放。

“吕颂梨,放开点,我是秦晟,不是谢湛!”

秦晟看到湖边那些人,眉头拧了起来。他只是想放她放开一点,别扒得那么紧,并没有不救她的意思。

突然吕颂梨脑子里火花带闪电,一段段记忆倒灌而入,她抓着秦晟的力道松了些许。

秦晟认命地拖着她往湖边游去。

那边,赵郁檀在谢大公子游近时,整个人死死地扒着谢湛,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无法,谢湛只能将她往岸边带。

“这……”

众人看着两位公子救上来的人,皆是一脸惊恐。

婢女忍不住腹诽,“完了完了,救错人了!”

这这这,救人的时候又搂又抱的,可咋整?

众人不知二人在湖心亭赏月时,赵郁檀发现湖中的风有点大,不顾吕颂梨的拒绝,主动将披风解下来系在吕颂梨身上。

湖边顿时雅雀无声。

吕颂梨是被秦晟拖着上岸的。不等他有动作,吕颂梨率先甩开了他的手。

婢女赶忙为她披上披风。

“二小姐,您没事吧?”

吕颂梨摇了摇头,她没什么大碍,就是觉得冷。

她用余光看着周遭人的穿着,身形一顿,原来她穿书了。

正是吕颂梨表妹吐槽过的一本书,叫《权臣的娇美继室》,男主正是谢湛,女主赵郁檀,

原主吕颂梨就是个炮灰女配。

原书吕颂梨嫁给了书香世家的谢湛,赵郁檀则是嫁给了将门世家的秦晟。

但两人婚后境遇大不相同,吕颂梨一直是人人尊重的世家夫人,赵郁檀则跟着夫家一同流放了,直到秦晟大哥荣登尊位时,她才被迎回京中,届时秦晟已经死了。

赵郁檀在探望缠绵病榻好友时,和儒雅非凡的谢湛勾搭上了,二人暗通曲款的事还是被吕颂梨知晓了,她承受不住打击去世了。

借着吕颂梨并未生儿育女,所以谢湛很快将关于她的痕迹都抹去了。

赵郁檀也成功嫁给了谢湛,为他生儿育女。赵郁檀作为前婶婶,经常去探望身子不大好的皇帝侄儿,谢湛逐渐成了手握重权的权臣。

谢湛与赵郁檀相守到白头,幸福一生。

让表妹最不满的就是原书秦晟和吕颂梨的结局,一个英年早逝,一个活活气死。她还骂女主丝毫没有吕家女人的风范。

要是她表姐是这本书的吕颂梨,以她姐的心狠手辣,哪容得了他们这么欺负,早把他们给弄死了!

小表妹还无限畅想和她说,如果哪天她不小心穿了,让她一定要出手给她好好教训一下这对渣男贱女……

吕颂梨当时并未放在心上,没想到,如今小表妹一语成谶。

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吕颂梨看了一眼,谢湛怀中的赵郁檀,此时秦晟抿着唇上前准备接过自己的未婚妻。

看着自家二小姐愣神的模样,墨冰急啊,她家小姐身子本就不好,现在还要看着这些人脸色,赵家小姐倒好早早昏过去。

周遭的议论声吕颂梨听到了,她爬起身,一步步走上前。吕颂梨脸色很苍白,目光有点慑人,其他人不自觉地给她让了一条路。

躺在地上的赵郁檀双目紧闭,昏暗的灯光下,有股脆弱破碎的美感。

吕颂梨手往后背一扯,将那件湿漉漉白色披风,直接扔到赵郁檀脸上。

赵郁檀不自觉地颤了颤。

赵郁檀的婢女红豆连忙将白色披风抚开,愤愤道,“你干什么?”

谢湛看着吕颂梨拧了拧眉。秦晟眼神则一直在地上赵郁檀。

这时,赵郁檀的表妹郭艳将手上的包袱往地上一扔,气势汹汹跑过来。

“吕颂梨,你也太欺负人了!”

吕颂梨借着巧劲躲过了郭艳,她自己倒摔了个屁股墎儿。

吕颂梨眼神一直留意着赵郁檀,赵郁檀只颤动了一下,别人会认为这只是冷颤。

她居高临下地对着躺在地上的赵郁檀说道,

“赵郁檀,这是你硬要我穿上的披风,还你。”

赵郁檀的眼皮颤了颤,被吕颂梨注意到了,她心中了然。

一旁的秦晟,也看到了赵郁檀眼皮颤动的动作,心中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吕颂梨的一举一动让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她这是在怪赵郁檀?”

“确实是因为这件白披风才认错人的。”

红豆尖声质问,“吕二小姐,我家小姐是怕您着凉才把披风给您的,您倒怪上了我家大小姐了?”

墨冰不甘示弱地反击,“胡说,当时我们这边已经有人去取披风了!”

红豆见状大声哭道,

“大小姐,你太冤了,好心当成驴肝肺啊!”

双方这么一闹,周围议论纷纷。

郭艳大声呵斥,“吕颂梨!你别太过分”

谢湛一言不发,眉头拧得更紧了。

吕颂梨置若罔闻,甩锅自保谁不会。况且,赵郁檀可不一定无辜。

郭艳顿时调转矛头,直指秦晟。

“秦晟,你瞎吗!这吕颂梨都这么欺负你未婚妻,你屁都不放一个!”

秦晟双手环胸,像看白痴一样瞟了她一眼。

墨冰顿时不乐意了,嘀嘀咕咕。

“我家二小姐药罐子还能撑着,这赵小姐倒是晕的快,莫不是心虚。”

墨冰的话一出,让众人议论声更甚。

吕颂梨捂着胸口凄然地道,“赵郁檀,我待你亲如姐妹,没想到你却这么对我!”

言罢,她捂着胸口直直倒下,压向赵郁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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