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疏雨盛时洲的女频言情小说《她为燃烬春色来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饼九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冲喜的盛家在很远的老城区。虽说是财阀望族,但他们自从5年前就开始隐世简出,而想要进入盛家,需要办理老城证件。纪疏雨在营业大厅填好申请表时,工作人员告知她:“老城证件一个月才能办好,但您的情况盛家已经提前交代,7天之后就可以为您做好证件。”纪疏雨点了点头,将确认单拿到手后,她走出了大厅。在这一刻,她意识到自己很快就会永远地离开贺羡川了。整整5年时间,她为贺羡川付出了太多太多,在他出国时陪在他身边,哪怕因此而遭遇绑架,她也毫无怨言;在他被仇家设计陷害时,纪疏雨甚至为他挡下了那一发致命子弹,为的也不过是想要他能像从前那样温柔相待。可他一次都没有回应过她的爱,就连多看她一眼,都成了纪疏雨的奢求。“拿到老城证件,我就会成为一个将死之人的冲喜新...
《她为燃烬春色来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冲喜的盛家在很远的老城区。
虽说是财阀望族,但他们自从5年前就开始隐世简出,而想要进入盛家,需要办理老城证件。
纪疏雨在营业大厅填好申请表时,工作人员告知她:“老城证件一个月才能办好,但您的情况盛家已经提前交代,7天之后就可以为您做好证件。”
纪疏雨点了点头,将确认单拿到手后,她走出了大厅。
在这一刻,她意识到自己很快就会永远地离开贺羡川了。
整整5年时间,她为贺羡川付出了太多太多,在他出国时陪在他身边,哪怕因此而遭遇绑架,她也毫无怨言;
在他被仇家设计陷害时,纪疏雨甚至为他挡下了那一发致命子弹,为的也不过是想要他能像从前那样温柔相待。
可他一次都没有回应过她的爱,就连多看她一眼,都成了纪疏雨的奢求。
“拿到老城证件,我就会成为一个将死之人的冲喜新娘了。”纪疏雨看着自己手机屏保上的照片,是18岁的自己与贺羡川的合影,她心酸地笑道:“我会在那一天删除掉所有关于你的回忆。贺羡川,你将彻底失去我。”
回到了纪家,纪疏雨看到纪念夕正抱着她的爱猫在客厅里试穿新的宠物服。
“豆豆,这件是我亲手缝给你的,给你穿上之后就出去晒太阳喽。”纪念夕把衣服套在猫咪身上后,才看见面前的纪疏雨。
“小雨,你回来啦?”纪念夕举起猫咪,“看豆豆的新衣服好看吗?”
纪疏雨本来没打算理会,可她觉得那只猫身上的衣服图案有些眼熟。
“你从哪里给它买的衣服?”纪疏雨蹙着眉头走过去。
“不是买的,是我翻出家里的旧衣服亲手做的。”纪念夕眨巴着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就在衣帽间里的柜子里找的旗袍。”她指着地上的碎片,“你看,我才裁剪完的。”
纪疏雨猛地看过去,她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响!
那旗袍是她妈妈的遗物!
“你竟敢把我妈的衣服剪了给你的猫做衣服?”纪疏雨一把抓过纪念夕的猫,愤怒地质问道:“谁同意你这么做的?!”
纪念夕根本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她从小就因锦运命而被纪家宠爱,地位远高于纪疏雨,所以,她在此刻也只是轻笑一声,“我看衣服都旧了,给我的猫穿上也算物有所值,不对吗?”
纪疏雨咬紧牙齿,她二话不说就把猫咪身上的衣服扯下来,吓得猫咪不停哀嚎,爪子狠狠地挠破了纪疏雨的脖颈。
纪疏雨用力地打了猫咪几下,纪念夕心疼坏了,她想阻拦,结果一下子从轮椅上摔倒在地,这一幕刚好被回来别墅的贺羡川看到。
“表小姐!”贺羡川大步冲上来,将纪念夕扶回到轮椅上,担心道:“你没事吧?”
纪念夕眼眶泛红,她看着被纪疏雨抓着的猫咪委屈道:“豆豆只是一只猫而已,小雨实在是太狠了,连猫都要打......”
纪疏雨戳穿纪念夕:“明明是你私自拿我妈的旗袍给你的猫做衣服,是你错在先!”
贺羡川却冷漠地打断纪疏雨:“不过就是一件衣服,小姐,你是不是过于小题大做了?再怎么样也不能害表小姐摔下轮椅。”说完,他直接从纪疏雨的怀里抢回猫咪交给纪念夕,对纪疏雨叹息一声:“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纪疏雨不敢置信地睁圆了眼睛,他怎么能把实情说的这样轻描淡写?难道她妈妈的遗物就活该被糟蹋吗?
“贺羡川,你看清楚了,是纪念夕先对我妈妈不敬的!”纪疏雨捡起地上的旗袍碎片,眼里含着泪水。
贺羡川蹙起眉,他的神色有些犹豫。
而纪念夕察觉到贺羡川的表情变化,她猛地皱起眉,用力地拽掉了猫咪尾巴上的毛。
猫咪顿时发疯,纪念夕故意将它扔向纪疏雨。
这一次,猫咪的爪子直接在纪疏雨的脸上挠出长长的一道血痕!
纪疏雨看向盒子里那些被撕碎了的佛经,她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我写给我妈的佛经......怎么会变成这样?”纪疏雨恍惚地走向纪念夕,抬手要去拿。
可纪念夕却立刻举高,她对纪疏雨笑道:“听说用佛经超度死者20年可保她来时轮回为人,中途断了一次的话,死者很有可能就要投胎做猪做狗了。小雨,你说这次没有把佛经烧给你妈妈的话,她还能成功转世做人吗?”
纪疏雨头皮发炸,她忍无可忍地冲上去抢回佛经,捧起那些被撕成碎末的纸片,她憎恨地瞪着纪念夕:“你怎么敢的!”
纪念夕望着纪疏雨的眼神里逐渐生起恨意,她一字一顿地说:“你能正大光明地拜祭你妈妈已经很幸福了,不是人人都有你这样堂堂正正的身份。”
纪疏雨知道纪念夕是对自己身为私生女的秘密怀恨在心,可这和纪疏雨有什么关系?
“这些佛经是我抄了一整年的,是我今天要一张张祭奠给我妈妈的!”纪疏雨攥紧了双手,“纪念夕,你必须还给我!”
“可是我都已经撕碎了,要怎么还你呢?”纪念夕的笑容渐渐变得挑衅,“你的家人,你的命格,还有你的男友,这些都变成了我的,你倒是说说,要怎么还?”
纪疏雨冷冷地注视着纪念夕。
她突然狠狠地摔下手里的盒子,二话不说地冲过去,用力地将纪念夕从轮椅上拖了下来。
“啊!”纪念夕发出了尖叫。
纪疏雨不管不顾,从抽屉里翻出剪刀刺破纪念夕的手指,又铺开纸张按着纪念夕的手写血书。
“放手!纪疏雨,你疯了!”纪念夕痛得惨叫,“我的手好痛!”
纪疏雨含着眼泪,她强迫纪念夕写出了一张又一张血字佛经。
纪念夕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诅咒话都喊了出来。
可就在贺羡川冲进房中的瞬间,纪念夕又假装虚弱地哭泣道:“羡、羡川,你快来救救我,小雨疯了......”
贺羡川看着满地的血书佛经,再看向纪念夕血淋淋的手掌,他猛地皱起眉,大步上前来将纪疏雨推开:“你在干什么?!”
“她撕碎了我要烧给妈妈的佛经!”纪疏雨红着眼眶喊道:“我抄了整整一年,一万份!全被她撕碎了!她明知今天是我妈妈的忌日,却做出这种不可饶恕的行为,简直恶毒!”
“恶毒的人是你!”贺羡川厉声斥责,“你本来就打算烧了佛经去祭祀,何必在意是碎的还是完整的?”
纪疏雨愣住了。
贺羡川失望地瞪着纪疏雨,“就因为这点事而伤害表小姐,你真不愧是克亲克夫之命。”
轰——
纪疏雨被贺羡川的话狠狠地刺痛了心口。
她不敢相信这是曾经深爱的男人会对自己说出的话,这令她愤怒地全身颤抖。
然而,纪父在这时赶来,他很快就从纪念夕嘴里得知了事情的整个经过。
“羡川!”纪父涨红了脸,“纪疏雨刺破了念夕的一根手指,我要你把她的十根手指头全都刺破,给她点苦头吃吃!”
贺羡川紧锁眉头,他将怀里的纪念夕扶回到轮椅上后,便沉默地拿过剪刀走向了纪疏雨。
纪疏雨震惊地看向他,他却一把将她按在床上,反手扣住她的两只手绑起来,再将她的每一根手指都划开血口子。
一根,两根,三根......
十根......
很快,纪疏雨的双手便鲜血淋淋。
她痛得头皮发麻,却仍旧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肯吭声。
贺羡川沉声说:“痛一点,你才会长记性。”
说完,便带着纪念夕离开了。
纪疏雨的眼泪终于流淌下来,她把脸埋进枕头里,放声大喊。
当纪疏雨再次醒来时,她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胸口的伤已经被包扎处理,可稍微一动,还是疼得钻心。
负责给她挂瓶的护士叮嘱道:“你真是命大啊,再稍微刺进3毫米就会心脏大出血,从没见过你这样有福气的人。”
呵,有福气?
她吗?
所有人都嫌弃她的命格,陌生人竟会夸赞她命好。
纪疏雨抿了抿嘴唇,她看向房间放着的花束,是她一直很喜欢的海棠花。
“你看到送这束花的人了吗?”纪疏雨急着问护士。
“是个大帅哥呢,他刚刚才出去,男朋友吗?”
难道是贺羡川?
纪疏雨不敢相信地站起身,她推着挂瓶走出病房,远远地看见贺羡川走进了安全出口。
她赶忙追了上去,还没等喊他的名字,就听到纪念夕的声音在门后响起。
“你今天迟疑了,对不对?”纪念夕无奈地问着贺羡川:“沈太太中了邪,那种人就算杀了人也不会有人追究的,羡川,你不是也恨纪疏雨吗?”
贺羡川沉声道:“没错,我恨她,所以才一直留在纪家,只为报复她。”
嗡!
纪疏雨的脑子里猛地炸开了。
贺羡川......他是为了贺家在报复她?
所以,他不肯再爱她,所以,他才一次又一次地冷落她......
“我贺家之所以这样惨,都是被她的命格害的。”贺羡川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我要看到她活得痛不欲生、千疮百孔才能消了这口恶气。”
纪念夕握着贺羡川的手,她轻声道:“只要将她除掉,你就可以向我爸爸提出和我结婚的事,毕竟她那种克亲克夫之人谁都嫌弃,爸爸也恨不得她早点消失的。而我就不同了,我是天生锦运命,只有我的命相才能旺你恢复贺家势力。等我们结婚后,我一定会让爸爸帮你东山再起。”
贺羡川对纪念夕露出淡淡的笑容,“念夕,幸好有你,我不在乎你是纪家的私生女,我只知道,我对你是真的——”
他的嘴唇就快要碰触到纪念夕,两个人越来越靠近彼此,呼吸都有些紊乱。
可出口的门忽然“吱呀”一声响。
贺羡川警觉地回过头,他推门去看,并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
纪疏雨听到贺羡川的脚步声从身边经过,她蜷缩着身体,把自己藏在角落里,痛心地闭上了眼睛。
私生女......
原来纪念夕根本就不是她的表姐,而是纪父的私生女!
难怪他那么疼爱纪念夕,连自己的命格都要换给她!
纪疏雨死死地咬着牙,她愤怒、恼火,又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了与贺羡川在这年来的所有。
他对自己的冷漠、无视,不仅仅是因为爱上纪念夕,更是因为憎恨——
哪怕她为他挡子弹、替他被仇家殴打;
哪怕她一次次地抛下羞耻心,在他的面前褪下所有衣物去勾引;
哪怕她无数次地和他表明真心,只为了将他曾经的爱意唤醒。
毕竟......他曾经把她当成珍宝一样捧在掌心。
过去的贺羡川担心她的第一次会痛,事先准备好了所有能缓解她紧张的东西,整个过程都轻吻着她全身肌肤,她可以感受到他的真心;
他曾带着她见识了他收藏的所有珍玩,还签下了一份承诺书,要在她嫁给他的那一天把收藏品摆出十里红毯;
他从不吝啬他的爱意,相爱时总要抱着她、亲吻她,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与她融为一体......
她曾经被他那样深爱,又怎么可能会接受他如今判若两人的冷漠无情?
纪疏雨捂着嘴,默默地哭了许久。
但哭完这一次后,她就坚定地站起了身。
既然贺羡川已经不再爱她,她再也不会为他伤心难过。
既然连他也嫌弃她的命格,那她在纪家已经再无留恋。
只求在冲喜之前,她能够为死去的母亲完成在纪家的最后一个忌日。
然而,当纪疏雨在两天后出院、回去纪家时,却怎么也找不到这一年来为母亲亲手抄写的佛经。
纪念夕却把一盒子碎纸带来给纪疏雨:“小雨,你是在找这个吗?”
房间里,药水擦拭在纪疏雨的脸上,她疼得攥紧了手指。
纪父还要在一旁数落着她:“脸要是留伤了怎么办?非要和一只猫作对......幸好还有几天才到你的那个日子,不然,你让我和那边怎么交代?”
祖母也唉声叹气,嘀咕了一句:“命格烂的孩子就是克亲,在这种节骨眼还想坏事。”
纪疏雨气恼地咬着牙,没人关心她痛不痛,他们在意的,就只是她被挠伤了会影响冲喜嫁人。
贺羡川站在房间里沉默无声,直到私人医生为纪疏雨上完了药,纪家人都离开后,他才问纪疏雨:“纪总口中的那个日子是什么意思?和你有关?”
纪疏雨冷冷地看他一眼,“你真的在意我的事吗?”
贺羡川感受到她语气里的埋怨,他不由地沉下眼,“你是纪家的小姐,我是纪家的秘书,与你有关的事情,我当然会在意。”
“好,既然你真的在意我,那我要你现在去把纪念夕的猫给我抱过来,随我处置。”纪疏雨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敲响。
纪念夕推着轮椅走进来,她真的带来了猫咪,很是愧疚地向纪疏雨道歉:“对不起,小雨,今天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我已经把豆豆的衣服脱下来了,我发誓再也不敢随便碰你妈妈的遗物,原谅我好吗?”
纪疏雨望着纪念夕那张纯真的面容,只觉得美丽的脸孔下藏着深不见底的恶意。
她从小就失去父母,一直寄宿在纪疏雨家里,比起纪疏雨这个亲生女儿,纪父更加疼爱她。
她可以随意抢走纪疏雨喜欢的玩具,连纪疏雨的命格也要与她交换。
到了如今,她还想把贺羡川也从纪疏雨的身边抢走。
纪念夕推着轮椅来到贺羡川身边,她轻声道:“羡川,你替我和小雨求求情,她一直都很听你的,毕竟你们曾经有过婚约......”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贺羡川冷声道:“我和纪小姐现在早已没有特殊关系。”
这话狠狠地刺痛了纪疏雨的心。
他从前根本不会说这样伤人的话,为什么如今的他却能对她如此无情?
他到底还是不是她深爱的贺羡川了?
就在这时,猫咪从纪念夕怀里跳出来,它把纪疏雨的房间搅得乱糟糟的,最后,是贺羡川把它抓了回来。
纪念夕抱着猫咪和纪疏雨说了好多遍对不起,但纪疏雨始终不肯接受。
直到纪念夕失望的离开,贺羡川才低叹道:“小姐,你不应该让表小姐难过。”
纪疏雨怒极反笑,她反问道:“我被她的猫挠花了脸,倒成我害她难过了?贺羡川,你是觉得我没有心吗?为什么你事事都要护着她,我对你来说究竟算什么?”
贺羡川眼神一凛,他面不改色地望着纪疏雨,“小姐对我来说是纪家非常重要的人,只要小姐有需要,我随时都会出现在小姐身边为你解决问题。”
他现在只是一个合格的秘书,却不再那个曾经爱她、护她的男友。
纪疏雨冷笑一声,“你出去。”
贺羡川也不生气,反倒是客客气气地点头:“都听小姐的。”
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没有丝毫留恋,就好像巴不得快点离开似的。
纪疏雨痛苦地闭上眼,她告诉自己,还剩下8天而已。
贺羡川,你马上就再也不会见到我了。
也许是怕纪疏雨的脸上留疤,纪父在接下来的几天都要佣人伺候好了她,连平时只准自己使唤的贺羡川也安置在了纪疏雨身边。
贺羡川是受纪父的吩咐才在这些日子里对纪疏雨照顾有加,怕她脸上的伤口沾水,他亲自为她擦拭脸颊。
纪疏雨没有觉得开心,反而感到凄凉。
克亲克夫的她能有这般待遇,也不过是因为“冲喜”二字。
而即便贺羡川肯陪伴在她身边,也还是会在女佣端来饭菜的时候打探纪念夕的情况。
“表小姐的药是谁给换的”、“她吃完早餐了吗”、“表小姐今天心情怎么样”......
他每多问一次,纪疏雨的心就凉半截。
直到这天的纪家来了一个大单,城北大户沈家的太太犯了煞,需要玄门纪家出马去做法事。
纪父每次做法都要带着纪念夕在身边,只因她是锦运命,可以保佑法事圆满。
同时也要带着纪疏雨,但那是为了以防法阵里出现反噬,纪父要用她的克亲克夫命来替纪念夕挡灾。
贺羡川负责开车带纪家人去沈家,路上,纪念夕不过就是咳嗽了几声,贺羡川都频频从后视镜里观察她的脸色。
纪疏雨从昨晚就发了烧,可却没有人发现她的不对劲。
等到了沈家,犯煞的沈太太在丈夫的搀扶下来到客厅里等纪父做法。
纪疏雨和纪念夕则分别守在两侧,一旦纪父手里拖着的佛塔震动起来,贺羡川就会把纪家祖传的符咒贴在塔上,完成守煞。
今天的法事也和从前一样顺利进行,当纪父念起咒语时,坐在椅子上的沈太太已经开始表现出痛苦。
客厅里的吊灯摇晃起来,纪父手上的佛塔也开始颤抖,就在贺羡川准备拿符的时候,沈太太忽然面目狰狞地看向了纪念夕。
“贱女人!”沈太太咬牙切齿,错把纪念夕认成了老公的小三,“你抢我的老公,还想生下杂 种抢我的位置!”她猛地站起身,一把抓过茶几上的水果刀扑向了纪念夕,大喊着:“我饶不了你!”
纪念夕吓得尖叫一声,站在她身旁的贺羡川反应迅速,他一把将沈太太推开,导致沈太太扑在了纪疏雨的身上!
纪疏雨被沈太太压在地面,她挣扎不开,眼睁睁地看着沈太太举起了手中的刀,狠狠地刺向了自己!
“啊——!”纪疏雨痛得哀叫起来。
沈太太拔出插 进纪疏雨胸口的刀子,还想再刺的时候,贺羡川已经抓住她按到地上,纪父也赶忙把佛塔压在她头顶,再贴上符咒,沈太太身上的煞气总算是得到了镇压。
可纪疏雨却满身是血,她艰难地爬起身,颤抖着嘴唇呼救:“羡川,救我......”
贺羡川却是忙着将摔下轮椅的纪念夕扶起来,他担心地问道:“表小姐,你没受伤吧?”
纪念夕委屈地摇摇头,“我没事,羡川,多亏你及时救了我。”
纪疏雨绝望地看着面前二人,她心痛地捂住胸口上的伤,眼前一黑,终于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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