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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山陈小溪结局免费阅读东北往事:我从赶山开始富甲一方番外

东北一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真的回来了......”陈大山看着冰面上自己隐约的少年模样,抓起了一边的雪用力的脸上搓了搓。冰凉刺骨的感觉让他内心翻涌。太冷了!现在正是寒冬腊月,大雪封山的季节。山里面刮起了大烟炮,呼呼作响,犹如鬼哭狼嚎一样。风雪如同锋利的刀子,把少年英俊的脸庞割的通红皲裂。“花有重开日,我也再少年......”他的名字叫陈大山,从2025年穿越回了1960年,正值三年自然灾害的东北林区。陈大山的前世是一名野外求生专家,蝉联四次国际比赛冠军,适应各种地形的生存法则,最高记录是在白雪皑皑地格林兰岛生存了742天。这个记录在业界封神,至今无人打破可是陈大山却在一次车祸之中丧生,再醒来已经回到了他的少年时期。1960年,是陈大山这辈子最痛苦的一年。父...

主角:陈大山陈小溪   更新:2025-04-27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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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大山陈小溪的女频言情小说《陈大山陈小溪结局免费阅读东北往事:我从赶山开始富甲一方番外》,由网络作家“东北一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真的回来了......”陈大山看着冰面上自己隐约的少年模样,抓起了一边的雪用力的脸上搓了搓。冰凉刺骨的感觉让他内心翻涌。太冷了!现在正是寒冬腊月,大雪封山的季节。山里面刮起了大烟炮,呼呼作响,犹如鬼哭狼嚎一样。风雪如同锋利的刀子,把少年英俊的脸庞割的通红皲裂。“花有重开日,我也再少年......”他的名字叫陈大山,从2025年穿越回了1960年,正值三年自然灾害的东北林区。陈大山的前世是一名野外求生专家,蝉联四次国际比赛冠军,适应各种地形的生存法则,最高记录是在白雪皑皑地格林兰岛生存了742天。这个记录在业界封神,至今无人打破可是陈大山却在一次车祸之中丧生,再醒来已经回到了他的少年时期。1960年,是陈大山这辈子最痛苦的一年。父...

《陈大山陈小溪结局免费阅读东北往事:我从赶山开始富甲一方番外》精彩片段

“我真的回来了......”
陈大山看着冰面上自己隐约的少年模样,抓起了一边的雪用力的脸上搓了搓。
冰凉刺骨的感觉让他内心翻涌。
太冷了!
现在正是寒冬腊月,大雪封山的季节。
山里面刮起了大烟炮,呼呼作响,犹如鬼哭狼嚎一样。
风雪如同锋利的刀子,把少年英俊的脸庞割的通红皲裂。
“花有重开日,我也再少年......”
他的名字叫陈大山,从2025年穿越回了1960年,正值三年自然灾害的东北林区。
陈大山的前世是一名野外求生专家,蝉联四次国际比赛冠军,适应各种地形的生存法则,最高记录是在白雪皑皑地格林兰岛生存了742天。
这个记录在业界封神,至今无人打破
可是陈大山却在一次车祸之中丧生,再醒来已经回到了他的少年时期。
1960年,是陈大山这辈子最痛苦的一年。
父亲死在了一场矿难里,连一句完整的尸体都没有留下。
母亲只好带着他和姐姐回到了姥爷家生活。
可是姥爷一家对于他们娘仨非常不待见,把母亲叫做晦气的赔钱货,把陈大山和他姐姐叫拖油瓶......
从那一天开始,他就没有看过姥爷一家对他们有任何好脸色。
哪怕母亲像是牛马一样给家里干活赚钱也没用,到后来连一顿饱饭都不肯供应。
舅舅嗜酒如命,动不动就对他们娘仨发酒疯,总是把母亲打的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舅妈更是过分,在家里十指不沾阳春水,只会把娘仨当做奴才一般驱使。
稍微不满意就非打即骂。
接近年关的时候,患上了肺结核的姥爷病死了。
“灾星,都是你害的!”
舅妈把这一切都怪罪在了母亲身上,说她克死了丈夫就克老爹,说不定下一步就要克死兄弟。
舅舅更是信以为真,抽出了皮带就把母亲抽的皮开肉绽,还让她赶紧滚出家门,否则全家都要被她克死。
那一天,母亲终于承受不了屈辱,把自己吊死在了仓房的横梁上......
失去了母亲的庇护,舅舅对陈大山兄妹更加恶劣。
陈大山被赶出了家门,只能自生自灭。
姐姐陈小溪被许给了一个老瘸子,准备开春就结婚。
上一世,年少弱小的陈大山无力改变些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最在乎的人承受痛苦煎熬。
如今,陈大山获得了一次重新再来的机会。
那他必须要拼上一切来保护好母亲和姐姐,改写这一段悔恨终生的历史。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捕捉一些猎物回去。
现在正值三年自然灾害,家家户户都吃不饱饭。
姥爷一家本来就很不待见他们娘仨,基本上两三天才给一顿馊饭,而且菜里也没有任何油星。
母亲还要为家里干重活,身体早就已经透支了,现在瘦的皮包骨,甚至还患上了严重的贫血。
姐姐的身体一直都很弱,不能没有营养。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十五六岁的陈大山决定去山上碰一碰运气。
最好是能捕捉上一些松鸭和野兔,这就能回去给母亲和姐姐改善一下伙食,补一补身体了。
可惜,少年陈大山的出发点是好的,但他的捕猎能力确实是太过小儿科了。
他在山上足足跑了三天,别说是野兔了,就连一只小家雀都没能逮到,反倒是给自己冻出了好几处冻疮......
都说东北是棒打狍子瓢舀鱼,可是在大雪封山之下,想要打点野味可不仅需要很高的捕猎技巧,而且还要对这片大山的地形了如指掌。
否则的话,只能在苍茫大雪之中一无所获。
“这,也算是陷阱?”
陈大山看着自己所设置的捕猎陷阱,立即摇头苦笑了起来。
原主计划是打一只松鸭,可是他的打猎手法实在是青涩了。
就是支起了一个竹筐,再往里丢一些玉米粒,然后就坐在一边傻等。
一旦有松鸭过去啄食,他就扯动绳子,继而让竹筐落下来,扣住松鸭。
这种方法逮几只麻雀还算凑合,但是大体型的松鸭却完全没戏。
先不提扯动绳子的时机很不好把握,单论这守株待兔的做法就很不明智。
这可是寒冬腊月,鬼呲牙的天气。
如果在旁边一动不动的等上几个小时,肯定会被冻硬了。
“好久都没有捕猎了,试试手艺到底有没有生疏......”
陈大山自言自语了一句,随即就开始忙碌了起来。
他先是拆除了自己设置的陷阱,然后寻找了一棵韧性十足的小树,将其顶端掰倒,系上了绳子。
又用枯树枝在一颗松树底下搭了一个只有入口的小帐篷,并且在里面设下了机关。
最后才在小帐篷里面和周围撒了一些米粒。
这么一来的话,松鸭吃完了周围的之后就会盯上小帐篷里的玉米粒。
松鸭但凡走进小帐篷就会踩到机关,届时被压弯的小树也会瞬间绷直,所产生的力道也会让机关的绳索立即收缩,牢牢的捆住松鸭的脚。
无论松鸭怎么挣扎也休想逃脱,只会被绷直的小树吊在半空之中。
这么一来的话,也可以避免其他的肉食性野兽将其叼走。
这个陷阱,陈大山在小时候就玩过,名字叫松鸭圈,百试不爽。
“大山......”
就在陈大山如法炮制,设置好了七八个松鸭圈的时候,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却突然响了起来。
陈大山转身看了一眼,发现姐姐陈小溪正踩着大雪,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一张俏脸冻的通红,耳朵和手上都是冻疮。
“姐,这大冷的天,你来干什么?”
陈大山立即看了过去,轻声地询问了起来。
“我听邻居大爷说,山上最近有黑瞎子的踪迹,我担心你会碰上,所以就过来提醒你一下。”
陈小溪很是担忧地说道。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等弟弟给你打松鸭吃,你喜欢烤的还是炖的?”
陈大山笑容灿烂地说道。
“真的吗?”
“我已经好久都没有吃过肉了,都忘记那是什么味道了,我还是喜欢炖的,最好能加点蘑菇......”
陈小溪吧嗒吧嗒嘴,一张脸上写满了期待。

“爸,王海涛,你俩可算是回来了。”
“呜呜呜,你们不在家这两天,我都快变成娘仨给欺负死了。”
“你看陈大山那个小杂种给我打的,半边脸都肿了,你们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现在就回娘家,再也不回来了。”
姥爷和舅舅刚到家,舅妈就哭丧着一张脸,添油加醋的告起了状。
“啥,那个小杂种敢下这么狠的手,真是反了天了!”
“媳妇,你放心,我今天非要把他的皮扒下来,给你出了这口恶气。”
舅舅当场暴怒,抽出了裤腰带,劈头盖脸就向陈大山的脸上打了过去。
“啪!”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陈大山纹丝未动,但是冲过来的母亲却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脖子都被抽出了一条深红色的印记。
“妈!”
陈大山姐弟瞬间红了眼,立即就要冲上去为母亲讨还一个公道,结果却都被母亲死死的抱在了怀里。
“哥,你先听我解释,大山他......”
母亲顾不上的火辣辣的疼痛,立即开口说道。
“有什么好解释的?”
“难道我还能冤枉你们不成?你们娘仨哪有一个好东西?整天吃我们的住我们的,还想骑在我们头上拉屎!”
“爸,我把话撂在这,今天你不把他们赶出去,那我就跟你儿子离婚!”
舅妈扯着脖子喊了起来,完全就是一个蛮不讲理的泼妇。
她心里有数,知道姥爷偏爱舅舅,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变成光棍,所以就拿离婚作为要挟,逼姥爷把陈大山娘仨赶出去。
况且,她肚子里还怀了老王家的孩子,那她就更有恃无恐了。
“晚辈跟长辈动手,这就是大不孝。”
“我们老王家不养这种牲口,你们滚吧。”
姥爷点上了大烟袋,又剧烈的咳嗽了几声,语气非常冷漠的说道。
“爸,哥,现在寒冬腊月,要是把我们给赶出去,我们一家三口该怎么活?”
“你们怎么打我都行,能不能原谅孩子这一次,毕竟他还小,还不懂事......”
母亲哭着哀求了起来,姿态放的非常低。
“你们这一家子,就算是死在外面都活该。”
“爸都已经发话了,你们还不赶紧滚出去,如果因为你们,我老婆跟我离了婚,我特么饶不了你们。”
舅舅再次挥舞起了裤腰带,准备直接把陈大山娘仨给抽打出去。
“王海涛,你终于像了一把爷们儿。”
“对,他们娘仨就是咱们家的寄生虫,他们这次打了我,下次就敢翻天,必须把他们赶出去!”
舅妈双手掐腰,翻着白眼说道,那一幅我把事情闹大誓不罢休的嘴脸,让人看见了十分火大。
“啪!”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陈大山一把掐住了舅舅的手腕,语气冰冷的说道:“你别忘了,如果不是我带路,你们都要冻死在大山里。”
“是你们忘恩负义,我们娘仨要跟你们划清界限,而不是你们把我们赶走的。”
“还有,我妈脖子上的那道伤,我早晚要找你讨回来。”
此话一出,现场的气氛瞬间就变得极其压抑,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陈大山的身上。
特别是姥爷和舅舅,几乎都不认识眼前这个半大小子了。
“小杂种,你......”
舅舅咬了咬牙,刚想要说点什么,却被陈大山一把推搡到了一边。
“听着,你现在已经不是我舅舅了,你要是再敢叫我小杂种,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陈大山的话冷漠至极,那种锐利的眼神,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所能拥有的。
这一刻,陈大山的脑海中所浮现的都是舅舅一家带给他们的凌辱和压榨。
这种完全没有人情味的亲戚,不要也罢。
如果不是为了照顾母亲的情绪,陈大山非要在临走之前大闹一场不可。
“妈,弟弟做的对。”
“咱们不在这里待了,反正他们都没有把咱们当过亲人,咱们也没有必要赖着不走。”
“他们走阳关道,咱们过独木桥,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别弄得好像离开了他们,咱们就活不下去了一样。”
姐姐的性子也是一向要强,见到姥爷一家如此绝情,当即就要拉着母亲离开。
“好吧,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们就走了。”
“爸,你注意身体,我就不给你们添麻烦了。”
母亲抹干了脸上的眼泪,虽然有着万般不舍,但还是选择了离开。
“滚,都滚!”
“你们一滚,整个家都变得清静多了,再也不用分粮食区去养活三个牲口。”
舅妈撇了撇嘴,非常得意的说道,那摇头晃脑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斗赢的土鸡一样。
陈大山娘仨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默默的收拾起了东西,准备离开这个没有人情味的地方。
旁边的邻居听到了吵闹声,也纷纷赶来劝说。
“老王头,你心挺狠的,亲姑娘都在外撵,你就不怕他们一家冻死在外面?”
“你真糊涂啊,老王头,你儿子和媳妇儿是啥样人,你自己心里没数?你不能动的那天,肯定还得指望着你闺女,你把他撵走了,你咋整?”
“你就偏心眼吧,早晚有一天你得后悔。”
“你这么大岁数,连这点事都看不出来?你儿媳妇儿就是怕你姑娘分家产,所以天天都在挑事......”
邻居们的眼睛是雪亮的,都在为陈大山娘仨鸣不平。
“够了,你们都别说了,我就偏心眼怎么了?”
“我今天把话撂在这里,就当我没生过那个赔钱货,那两个杂种也跟我没关系,不管我以后的日子过得再落魄,我都不会跟她伸一回手。”
姥爷磕了几下燃烧完的大烟袋,每一句话都说的特别绝情。
在一边收拾东西的母亲听了之后也是一言不发,但是泪水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十几分钟之后,陈大山娘仨就背着几个包袱,就像是逃难一样,离开了这个家。
在别人的眼里,他们一家简直是太惨了,以后的日子都没法过。
但是在陈大山的心里,却许久都没有这么畅快了。
离开了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就意味着可以带着母亲和姐姐开启一段崭新的生活。
他确信,这次有他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狂风暴雪之中,娘仨迈着蹒跚的步伐,艰难的前行着。
现在已经接近零下四十度了,但母亲的心,却比这该死的天气还凉上几分。
“妈,你就别唉声叹气了。”
“姥爷和舅舅都那么狠心了,咱们就更应该活出个样来,免得被人瞧不起。”
姐姐拉住了妈妈的手,轻声的宽慰了起来。
她虽然很柔弱,但是却比同龄的孩子都更加坚韧,更加要强。
“唉,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咱们连一个遮避风雪的地方都没有,妈真没用,让你们跟着受苦......”
母亲抹了一把眼泪,痛心疾首地说道。
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一对儿女,宁可自己冻死,也不想他们受罪。
“谁说咱们没有遮蔽风雪的地方?”
“妈,姐,你们跟我走,我保证能让你们今天晚上能暖暖和和的睡个好觉。”
陈大山背着一大堆包袱,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被赶出来的,倒像是困龙入海一样,整个人都显得特别轻松。
“去哪?”
母亲眨了眨眼,开口问道。
“先去村长家,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陈大山抹了一把快要过河的鼻涕,然后就迈着坚定的步伐,迎着风雪走了过去。
十几分钟过后,村长家。
“啥?大山,你想好了吗,你真的要当护林员?”
“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护林员这个工作非常危险,深山老林里面野兽那么多,万一遭遇到,你可能就回不来了。”
村长吧嗒吧嗒嘴,非常诧异的说道。
“你小点声,别让我妈和我姐听到。”
陈大山看了一眼站在外面等待的母亲和姐姐,压低了声音说道。
“不行,不行,护林员这个岗位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干了的,你这么点的岁数,可别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村长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非常严肃的拒绝了陈大山的请求。
“我岁数可不小了,过了年就满十六周岁,也该找个活干了。”
“再说,我也把我家现在的情况跟你讲了,先不管危不危险,你要是不答应,我们一家三口就容易冻死在外面。”
陈大山清了清嗓子,非常恳切的说道。
“唉,你姥爷也真是愁人,哪有把自己家人往外面赶的道理。”
“行吧,那我就答应你,让你去干这个护林员。”
“一个月给你开四十块钱工资,山上的护林岗哨,你们家可以随便住,但现在正值在荒年,生活物资只能你们自己搞定。”
村长叹了一口气,也知道这娘仨比较困难,所以也只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
“谢谢村长,吃穿用度不用你操心,我们家自己负责。”
陈大山一听,立即就喜上眉梢。
对于他这个顶级野外求生专家来说,深山老林里的威胁都不足畏惧,反而还是他能够一展拳脚的广阔天地。
不但如此,做了护林员之后,他就可以随便使用那些护林岗哨。
虽然比较简陋,但也足够遮蔽风雪,让母亲和姐姐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行,那你还有没有什么需求,我都尽量满足你。”
村长是一个热心肠,同时也觉得陈大山一家比较可怜,想要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拉扯他们一把。
“村长,那你给我办一个捕猎证吧,我在巡山护林的时候,也可以打点野味。”
陈大山沉吟了一下,然后就立即开口说道。
“嘶,你要捕猎证干啥?”
“你会打猎吗,你有猎枪吗,你连一条猎狗都没有,非要去当什么猎户?”
村长皱起了眉头,觉得眼前这个半大小子实在是太能胡闹了。
“谁说没猎枪,没猎狗就不能当猎户了?”
“你先把证给我办下来吧,那些东西以后再说。”
“我要在山上打了什么野味,你家当天晚上肯定也有肉吃。”
陈大山揉了揉鼻子,微笑着说道。
“你小子,岁数不大,人倒是挺鬼,跟谁学的歪门邪道,居然还要贿赂我?”
“行吧,看你家条件那么难,捕猎证的事,我就答应给你办了。”
村长笑了起来,觉得陈大山这个人挺不错,有着远超同龄人的头脑,以后是个可造之材。
在60年代初期,对于捕猎证管的还是比较宽松的。
特别是现在正值三年自然灾害期间,相关部门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不去捕杀那些濒危物种,可以靠山吃山,也算是自谋生路,减轻集体负担了。
不但如此,有了捕猎证就可以持枪了。
虽然陈大山没有枪,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以后买不起。
等他可以持证用枪的时候,那才真正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村长,我代表我家三口人,对你表示真诚的感谢。”
“现在天黑的也快,我也就不打扰了,如果有什么其他事,你再找我。”
陈大山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就立即提出了告辞。
毕竟他还要在天黑之前带着母亲和姐姐到达最近的护林岗哨。
“妈,事儿办妥了,村长已经答应我了,可以把山上的护林岗哨免费提供给咱们住上一阵子。”
“虽然有点简陋,但收拾一下,也够咱们捱过这个冬天了。”
陈大山刚刚走出村长家的门,就一脸兴奋的说道。
“啥,护林岗哨?”
“大山,你不会跟村长申请去当护林员吧?那可不行,太危险了......”
母亲听了之后,立即非常急切的问道。
“没有,就是临时借给咱们住一阵子,等来年开春,我赚了足够的钱,我就去租一套大房子。”
陈大山抽了抽鼻子,对母亲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他知道母亲心疼他,不会同意他去干这么危险又艰苦的行业。
殊不知,这对热衷于野外求生的陈大山来说,简直就是一个量身定做的岗位。
“妈,你就听弟弟的吧。”
“咱们现在就上路,争取天黑之前就走到护林岗哨。”
姐姐看到母亲那一张脸冻得通红,不禁立即催促了起来。
“行吧,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咱们走一步看一步,总比在外面冻着强。”
母亲衡量了一下,总算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陈大山先去了一趟邻居刘大娘家,用一只松鸭换了一斤干榛蘑、两碗米和一些调料。
陈小溪则将剩余的松鸭清理干净,正准备剁成了均匀的小块。
“姐,让我来吧,我今天必须给你和妈露一手!”
陈大山率先拿起了菜刀,非常自信地对着姐姐说道。
“行吧,那我去把榛蘑洗一洗......”
看到弟弟这么热情高涨,陈小溪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给他打起了下手。
“哗!”
很快,松鸭就下锅了,在热油之中发出了诱人地滋滋声响。
“弟弟,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烧起菜来居然这么有模有样。”
姐姐一边清洗着榛蘑干,一边看着弟弟那熟练地翻炒手法,当即就非常意外地问道。
“呃,天赋,都是天赋......”
陈大山挠了挠后脑勺,笑着说道。
在上一世,陈大山为了能在野外生存的过程之中照顾好自己的味蕾,就花重金跟国家一级厨师学过大半年。
虽然不敢说厨艺有多么精湛,但在四星级酒店里面当个厨师长,应该不成问题。
特别是在山珍野味方面,陈大山更是有着独到的见解,就连他的师傅都自愧不如。
陈大山也想过,以后如果能攒够本钱,就在凤凰村开一家饭店。
如此一来,不但可以赚到钱,还可以就近照顾好母亲和姐姐。
最重要的是,凤凰村这边食材丰富,完全可以就地取材,可以省却进货方面的麻烦。
“好了,再文火慢炖四十分钟就可以出锅了。”
陈大山盖上了锅盖,整个制作过程都是一气呵成,手法更是极为专业,简直都把一边的姐姐给看呆了......
“弟,我为什么突然觉得你变化很大?”
陈小溪吧嗒吧嗒嘴,盯着陈大山说道。
在她的印象之中,陈大山几乎很少进厨房,就连苞米面干粮都做不好,而今天所展现出来的顶级厨艺,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姐,别胡思乱想了。”
“我也会长大的嘛,到时候肯定还会给你更多的惊喜。”
陈大山笑了笑,然后就拉着姐姐回到了里屋。
说是屋子,实际上就是姥爷家的仓房改的。
不但没有水电,而且还四处透风,四周墙角都爬满了冰霜。
相比于舅舅和舅妈所住的房子,简直一个是温室,一个是冰窖。
没办法,姥爷一向都是什么偏心眼,有什么好东西都给舅舅留着,委屈全部都往母亲这里塞。
对于这些,陈大山也不想抱怨什么,更没有去讨个公平的想法。
既然人家不待见,那就用自己的双手把日子给过好,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和施舍。
“好香啊,你们家在炖什么呢?我隔着三堵墙都闻到香味了。”
四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陈大山刚准备去厨房大火收汁,突然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妖里妖气的声音。
不用看,肯定是舅母闻着味道赶来了。
“关你啥事?”
陈大山抬起了眼皮,冷冷地说道。
对于这个舅妈,陈大山从来就没有什么好印象。
他记得清清楚楚,就是这个女人,整天上窜下跳,搬弄是非,总是在找他们娘仨的麻烦。
仗着肚子里面怀着孕,天天都把母亲当做佣人在使唤,而且动不动就耍脾气,稍微不满意就对母亲连打带骂。
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舅妈就是觉得这娘仨回来分了他们的粮食,在故意找茬把娘仨给赶出去。
“你个没教养的狗东西,怎么跟我说话呢?小心我扇你两个大耳刮子,让你找不到北。”
舅母恶狠狠地斜了一眼,然后就径直的走向了厨房。
母亲和姐姐面面相觑,却也是敢怒不敢言。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想要在这里捱过寒冬,就只能忍气吞声。
否则一旦把事情闹大,偏心眼的姥爷很有可能会把他们给赶出去,到时候非要冻死在外面不可。
“怪不得这么香,这不是松鸭炖榛蘑嘛?”
“看起来已经熟了,味道还不错。”
“我还怀着孕,必须得补身体,那我就全都端走了啊。”
舅妈馋的直流口水,直接就拿起了一个陶瓷盆,恬不知耻的捞了起来,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母亲看了之后唉声叹气。
姐姐强忍着委屈,急的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
“给我放下。”
陈大山可不惯着她的毛病,立即抡起了炒菜用的铲子,当场就把搪瓷盆子给打翻在了锅里。
“这松鸭是我和我姐冒着天寒地冻从大山里打回来了,你想吃,找你自家男人要去。”
陈大山一点颜面都没留,整个人都表现的极为强势。
这一顿松鸭炖榛蘑可是用来给母亲和姐姐补身体的,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拿走。
“你个小瘪犊子,你这是要反了天啊?”
“王淑芹,滚出来管一管你家的小王八犊子,居然都敢跟我吆五喝六的了。”
“你们这一家三口哪有一个好东西,整天吃我们的住我们的,拿你们家几只松鸭还甩上脸子了?”
“你以为是我要吃吗?还不是你们老王家的独苗要吃?”
“忘恩负义的小崽子,你今天如果不让我把松鸭端走,你们三个就马上滚出我家。”
舅妈是出了名的泼妇,骂起人来非常难听,什么脏字都往出蹦。
“大山,让你舅妈端走吧,她怀着宝宝呢,好东西应该优先给她吃,咱们懂点事,吃点米饭和咸萝卜条,填饱肚子就行......”
母亲叹了一声,有气无力地说道。
她也不甘心,但为了一双儿女不被赶出去冻死,就只能强行把委屈咽到心里面去。
“听到了吗?小王八羔子!”
“你爹窝囊你娘贱,生出你这个小犊子不长眼。”
“赶紧把松鸭给我盛出来,规规矩矩的端我屋里去。”
舅妈撇着薄薄的嘴唇,拧着吊梢眉,恶狠狠的说道。
听到了这些,陈大山的怒火噌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他的父亲早已经作古,母亲一直含辛茹苦。
日子已经过到如此低三下四的地步,居然还要被人指着鼻子骂。
忍不了!
陈大山无论如何都忍不了。
既然父亲不在了,那么就由他就来做母亲和姐姐的脊梁。
谁要是敢张牙舞爪,那陈大山必须把他的牙掰下来,手指头剁稀碎。
他重活一世,就是为了守护母亲和姐姐,可不是为了看一个泼妇骑在她们的脖子上作威作福。
下一秒,陈大山突然抄起了一条扁担,狠狠地向舅妈的脸上抽了过去......

“大山,你这背篓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廖叔跟在陈大山的后面,见他的背篓沉甸甸的,不由得询问了起来。
“冬青!”
陈大山也没有隐瞒,直接开口说道。
“啥,我来看看!”
“你这小子真淘啊,生长在那么高的冬青,你都敢去采,你妈要是知道,非要给你扒皮不可。”
“下次可不能再上树了!”
廖叔看了一眼背篓里的冬青,立即非常严厉地说道。
他是一个标准的东北汉子,嘴巴不饶人,但是心肠却像烧刀子一样热。
“这个冬天太难熬,我只是想采摘一点冬青,卖点钱来补贴家用,给我妈减轻一点生活上的压力。”
陈大山一边在前面走着,一边语气轻松的说道。
“小兔崽子,你还挺懂事,居然都知道心疼你妈了。”
“来,你告诉我,这些冬青,你准备卖多少钱一斤?”
廖叔爽朗的笑了起来。
他今年已经三十五六了,结婚十几年,却没有一儿半女,唯独对陈大山,他是打心眼里面喜欢,甚至都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儿子来看待。
“我已经打听好了,村里的中医铺子收冬青,七毛钱一斤,我觉得这个价格还行,准备回村就送过去。”
陈大山抽了抽鼻子,如实回答道。
他估算了一下,今天一上午收获了三十多斤冬青,抛去留下来给姐姐治疗冻疮的,应该能赚个20块。
这可绝对算得上是高产了,都顶上普通人半个月的工资了。
“大山,我给你一块钱一斤,你先给我拿点吧,在山里兜了这么久,身上生了不少冻疮,正好可以用冬青治疗一下。”
“给我也来两斤吧,再不敷上一点,我这耳朵都快要冻烂了。”
“给我整三斤......”
一时间,众人全部都围了上来。
他们在深山老林里待了两天两夜,身上已经多处冻伤,如果再不及时处理的话,很有可能会更加严重。
而陈大山所采集的这些冬青,对他们来说绝对算得上是及时雨......
“廖叔,一点冬青而已,你对我家这么照顾,我怎么可能会收你的钱?”
陈大山立即停了下来,直接就给廖叔抓了一大把冬青。
“那一码归一码,你采冬青也不容易,我这么大人了,还能让你白干?”
廖叔开口说了一句,随即就往陈大山的口袋里硬塞了两块钱,而且还完全不容有任何质疑。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掏钱,以一块钱一斤的价格,将背篓里的冬青都给买光了。
如果不是陈大山提前留出了姐姐那一份,恐怕都容易被抢购一空。
“大赚!”
陈大山也没有想到,这连深山老林都没有走出去,今天的收成就已经全都卖了出去。
三十一块!
陈大山仔仔细细的数了一下,他这一上午还真是没白忙,把这笔巨款带回家,足够让紧巴巴的日子过得宽裕一点,至少在这个冬天,不用担心饿肚子了。
“小孩家家的,身上揣那么多钱干啥?我来给你保管吧。”
就在这个时候,舅舅突然走了过来,伸手就要去抢陈大山手里的钞票。
他这个人最是贪得无厌,见陈大山一口气赚了这么多钱,他就非常眼红,甚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都要明目张胆的据为己有。
嘴上说的好听,叫什么帮忙保管,可这钱要是进了他的兜,陈大山就别想再要出来了。
“王海涛,你他妈把手松开!”
“大山都被你们家苛责成啥样了,要吃没吃,要穿没穿,现在人家玩命赚几个钱,你咋好意思伸手的呢?”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把钱拿走,我饶不了你。”
廖叔见状,直接就将舅舅给推搡到了一边,指着他鼻子骂了起来。
“廖哥,我,我跟大山闹着玩儿呢,我好歹也是个当长辈的,咋能抢孩子的钱呢......”
舅舅面对身高一米九,魁梧健壮的廖叔,根本就不敢顶嘴,只能悻悻然地笑了一下,然后就规规矩矩的闪到了一边。
他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窝里横,只有跟孤儿寡母嚣张的胆量,跟外人的面前,他简直乖巧的跟孙子一样。
“王海涛,你可长点心吧,今天要不是陈大山带路,你和你爹都得冻死在这片老林子里。”
“就是,以后对你外甥好一点,好歹也是救了你一命。”
“当舅当到你这种程度的也是没谁了,连口饱饭都舍不得给,你也不怕被人笑话?”
伐木四队的其他人也都听说过陈大山娘仨的境遇,今天又多亏了陈大山给他们带路,所以就纷纷为他鸣不平。
姥爷和舅舅被臊的满脸通红,支支吾吾了半天,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走吧,早点到家,早点休息。”
陈大山也不想再纠缠下去,立即在前面带路,准备趁天色暗下来之前,带着众人回到凤凰村。
“嘎吱,嘎吱......”
一行将近三十人,冒着漫天飞舞的大雪,顶着刺骨的寒风,一步一步的踩在大雪之上,发出了一阵非常有节奏的声响。
陈大山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一路上非常安静,跟姥爷和舅舅完全就是零沟通。
在下午两点半的时候,陈大山终于把他们带到了凤凰村,而陈大山作为领路人,自然也成了所有人的焦点。
“大山,今天晚上去我家吃,给你宰俩小鸡炖蘑菇。”
“去我家吧,我家有刚熏好的腊肉,味道特别正宗。”
“我家有老人参酒,今天晚上咱们你俩喝上两种,好好暖暖身子。”
出于感谢,廖叔等人纷纷对陈大山发出了邀请,准备隆重地的安排他一顿。
这些人都是性情汉子,有恩就报,哪怕家里没多少余粮,也要把最好的东西拿出来招待救命恩人。
“不了,好意心领了。”
“我这也是举手之劳,请你们也不要太客气。”
“晚上我谁那也不去了,我要跟我妈和我姐一起吃,否则回去晚了,她们会担心的。”
陈大山非常礼貌的拒绝了那些人的邀请,背上了他的背篓就向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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