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家老店,希望可以探听到一些信息。
可惜,人们对于不关自己的事情都很容易失去兴趣,再也没有人谈论起郑家的事情。
小镇的外来人口越来越多,本地人大都只剩下老弱病残,早就回家休息了。
人死如灯灭,除了亲人,没有谁会惦记他们更久时间。
我很想潜入家中,问问吴梦雅,但我知道,这有点麻烦,毕竟这张脸和当初有一定差异,吴梦雅或许会认得出来,但其他人就很难说了。
何况如今的心情很糟糕,不知道从何问起,还要顾及杀手组织那边的威胁。
三年前,我还是小镇上的一位大哥大,身边有不少兄弟姐妹陪着。
我父亲早年眼光很好,在街边建了几栋房子,临街店面出租给一些金融机构,楼上租给别人开旅馆和按摩洗脚店。
家里不缺钱,我从小生活条件优渥,衣食无忧。
我母亲有几个亲戚在国外,早期曾经受过我们家支持,几次三番要帮我做移民,但都被我们一家人拒绝了。
在老家过得好好的,何必要出国受苦受累。
我没有上过大学,只是中专毕业,在镇上事业单位上过几天班,在认识了吴梦雅之后,就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半死不活的工作没有激情,有些厌倦了。
在兄弟余祖江的怂恿下,我辞职不干了,把父母气得半死。
然后折腾起各种小生意小工程来,没有赚到钱,还亏了一些。
在人来人往中结识了一些社会上的人,我觉得生活变得精彩多了。
吃喝玩乐,彻夜狂欢,让我沉迷于纸醉金迷的放荡中,渐渐迷失了自我。
有几个高中同学劝了我很几次,最后都疏离或断绝关系了。
我认为每个人的生活都不一样,除了父母之外不想有人管我做什么。
直到有一天,余祖江满脸忧愁地找到我,说他预定了一次出国走线,已经交了十几万,规定人必须参与,否则要赔偿三倍违约金。
但是他这时候身体不太好,生了病,不适合去,希望作为好兄弟的我可以替他走一次,而且他还拿出了病历给我看。
“毅哥,就帮我走一趟,不成功他们会退钱,成功了,一两年后你想回来就回来,我就不用赔那么多钱了。”
余祖江一脸诚恳地哀求我。
我对出国没有丝毫兴趣,就没有答应,让余祖江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