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拾身上,李拾正拿着地图兴致勃勃地商讨:“虞栖,你喜欢江南吗?”
江南啊,月癸国四季如春,远黛便是温温柔柔的江南美人。
我点头:“江南能种槐树吗?”
李拾想了想,老实承认:“我不知道,我对花草树木并不精通。”
我沉默,李拾问:“你很喜欢槐树,为什么?”
我从窗户往外看去,正好看见院中的槐树:“据说,槐树能通鬼神。”
兴许午夜梦回时能见到阴阳相隔之人。
李拾提议:“不如我们去南疆?”
我摇摇头:“触情生情,良心不安呐......”李拾拍拍我的手背,将我搂紧:“无妨,虞栖想去哪就去哪,还有时间可以慢慢想。”
我苦笑:“没有时间了。”
“什么?”
“......”20.御林军把将军府围得严严实实,李拾挡在我身前同御林军统领交涉。
刘统领让出身位:“都是陛下的臣子,李将军还是不要叫我为难才好。”
一壶毒酒被人捧上前,李拾拔剑横在彼此之间:“逆贼我已亲手拿下,虞栖无辜何罪之有?”
刘统领不甘示弱:“圣上金口玉言,李将军还是不要质疑了!
若无确凿证据,陛下怎会要虞姑娘的命?”
谁人不知,皇帝先前对我的盛宠?
我轻轻推开李拾:“辛苦刘统领跑这一趟。”
李拾低吼:“虞栖,不是你的就别乱认罪!”
我对着门外大声道:“虞栖从无谋逆之心,南疆更是忠心耿耿,我愿以死明志,求李拾安稳!”
刘统领挥手,几个将士一拥而上控制住李拾,佩剑掉落在地。
“虞栖!”
李拾眼睁睁看着我接过毒酒。
我握紧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水滑进喉咙,火烧一样的灼痛感立马侵袭肺腑。
李拾伸手接住我,我们一起跌倒在地上。
我看着他哭泣的脸,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李拾,你为什么爱我?
是因为庆功宴上的那支舞吗?”
李拾泣不成声,摇头:“是十年前在南疆,我随兄长治理匪寇,一时不察中了陷阱,是你救了我。”
我皱眉,忍着剧烈疼痛回想:“我怎么不记得了?”
李拾替我擦去唇边不停涌出的鲜血,说:“你我并未见面,自然不记得,是你身后的婢女告诉我,你是南疆王的女儿。”
“她叫什么名字,那个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