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业相关的艺术展，培养“审美触觉”。
到了现场，我才发现那个展览的主题，正是我春节期间跟他吐槽过的、我非常喜欢但一直没机会去的某个艺术家的作品。
在这些“非典型市场调研”中，他总会看似不经意地提起一些春节期间的片段。
“你家那只叫‘狗蛋’的猫，最近还拆家吗？”
他一边看着书店窗外的流浪猫，一边淡淡地问。
“上次你说那个关于程序员的笑话，后半段是什么来着？”
他会在等红灯的时候，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他似乎试图重建一种轻松的氛围，打破我们之间那种纯粹的、紧张的甲乙方关系。
但我全程高度警惕，感觉自己像在参加一场披着工作外衣的、极其诡异的“前男友行为回顾展”。
他越是表现得“自然”，我心里就越发毛。
除了这些刻意的“外出”，在办公室里，一些无意识的身体靠近也时常发生，搅得我心神不宁。
一次在茶水间，我们同时伸手去拿放在一起的打印文件，指尖不经意地碰触。
我像触电一样想缩回手，他却没有立刻移开，反而很自然地帮我把另一叠文件也拿了起来，递给我，低声说了一句：“手还是这么凉。”
还有一次，我在会议室汇报完方案，实在太困，忍不住打了个盹。
迷迷糊糊中，感觉额头前方有一片温热的屏障。
我猛地惊醒，发现顾皓远不知何时站在我旁边，他的手掌虚虚地护在我额前，防止我因为打瞌睡而撞到桌沿。
见我醒来，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低声提醒：“注意休息，别影响思考。”
这些瞬间，都让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我感觉我们之间那条无形的安全距离正在被侵犯，被模糊。
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拉开距离，保持警惕，但心底深处，却又有一丝异样的暖流在悄悄涌动。
我一定是疯了。
更让我抓狂的是，部门聚餐时，玩真心话大冒险，我竟然输了！
惩罚是给手机里最近联系人列表的第一个人发“在干嘛？”。
我认命地拿出手机，准备随便找个外卖小哥发过去。
然而，当我解锁屏幕的瞬间，我恨不得当场表演一个原地爆炸！
我的手机屏保，竟然还是春节期间被我妈逼着拍的那张合照！
照片上，我笑得一脸僵硬，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