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陈明远转过身，顺着林沐的目光看向那张照片，眼神里闪过一丝林沐无法解读的情绪。
“那是你父亲吗？”
林沐明知故问，指尖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
陈明远走近照片，声音忽然柔和下来：“这是我最敬重的同事，林教授，七年前意外去世了，他的研究才华无人能及。”
“是吗？”
林沐咬紧牙关，强压怒火，几乎能尝到口中的血腥味，“我听说他的死是场意外车祸？”
周围的空气几乎凝固了，林沐感觉心跳声大得连对方都能听见。
陈明远的目光在林沐脸上停留了几秒，忽然笑了：“先别聊这些了，今天我要教你急诊室手术前准备，跟我来吧。”
走廊上，实习医生们看见林沐跟在陈教授身后，纷纷侧目，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那不是成绩倒数的林沐吗？”
“天呐，陈教授居然亲自带她，有什么特殊关系吧？”
“嘘，小点声，她可是陈教授的新宠！”
林沐习惯性地低头，心想，让他们说去吧，只有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陈明远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那群窃窃私语的学生：“医学不仅是知识的堆砌，更需要善于观察和思考的能力，林沐同学具备我看重的特质。”
全走廊霎时鸦雀无声，没人敢在校内最权威的教授面前继续八卦。
林沐诧异地抬头，没想到杀父仇人会这样维护自己。
急诊室里，短暂的示范后，陈明远让林沐试着准备手术工具。
“止血钳放错位置了，”林沐故意调换了顺序，内心紧张地等待对方的训斥。
出人意料的是，陈明远只是轻轻摇头：“第一次做很正常，我当年比你错得多。”
主任医师路过，皱眉看着工具摆放：“谁这么粗心？”
“是我调整的，在教学生，”陈明远毫不犹豫地挡在林沐前面，“有问题找我。”
主任医师讪讪离开后，林沐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为什么帮我？”
林沐脱口而出，随即咬住嘴唇，担心自己的问题太直接。
陈明远放下手中的手术刀，目光直视林沐的双眼：“因为我看到了你超出自己所知的潜力。”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林沐心头，不知为何，一股寒意从脊背蔓延开来。
午休时，林沐注意到陈明远离开办公室参加会议，机会难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