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洗衣粉的清爽味道。
还有……一丝危险的气息。
“那你怎么解释……你为什么总是在我和顾炎身边，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
“在小卖部门口，说那些奇怪的话。”
“在课堂上，突然解答难题，然后挑衅我。”
“还有篮球赛……林薇。”
他盯着我的眼睛。
“你到底是谁？”
“你想干什么？”
他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
直击我的内心。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是谁？
我是林薇。
一个被傻逼系统绑定的，可怜的重生者。
我想干什么？
我想摆脱系统！
我想过平静的生活！
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
这些话，我能在心里呐喊。
却不能说出口。
看着他步步紧逼的眼神。
感受着那无形的压力。
我突然觉得……好累。
真的好累。
重生以来。
我一直活在系统的控制下。
像个提线木偶。
做着各种莫名其妙的事情。
担惊受怕。
伪装自己。
我受够了！
真的受够了！
也许……是时候，做出改变了。
就算不能完全摆脱系统。
至少，我不想再这样被动下去了。
我深吸一口气。
抬起头。
直视着姜辰的眼睛。
“姜辰。”
“如果我说……我做的这一切，都不是我自愿的。”
“你信吗？”
姜辰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咬了咬牙，“有一个东西，在控制我。”
“强迫我做这些事情。”
“强迫我接近你，接近顾炎。”
“强迫我……搞砸一切。”
我说出来了。
我终于，说出了一部分真相。
虽然听起来，很荒谬。
很像借口。
但我需要一个宣泄口。
我需要让他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姜辰沉默了。
他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咄咄逼人。
而是……一种复杂难明的探究。
他似乎在判断，我说的是真是假。
过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
他才缓缓开口：“什么东西？”
“在控制你？”
他的声音，很平静。
没有质疑，也没有嘲讽。
只是，单纯地发问。
这……出乎我的意料。
他……难道，有点信了？
还是说，他觉得我精神有问题，在顺着我的话说？
“一个……系统。”
我艰难地说出这两个字。
“它自称‘恋爱脑矫正系统’。”
“它说我上辈子是恋爱脑，死得很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