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林小姐好。”
苏晚低头,指甲掐进掌心。
她听见林悦轻笑一声,接着是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再抬头时,一杯香槟已经泼在她胸前,冰酒顺着锁骨流进礼服,冻得她打了个寒颤。
“手滑了。”
林悦掏出丝质手帕,却在苏晚伸手时猛地收回,“这种低贱的衣服,擦脏了我的手帕。”
周围响起压抑的笑声,苏晚僵立在原地,忽然听见陆沉淡淡开口:“去换件衣服,二十分钟后到我办公室。”
他转身时,西装袖口拂过她湿透的肩膀,“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顶楼办公室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夜景,苏晚裹着从保洁室借来的外套,浑身发颤。
陆沉倚在办公桌上,指间的雪茄换成了钢笔,正在文件上签字:“三年前,小雪出事前给你打过电话。”
他忽然抬头,目光像淬了冰,“她说你约她去滨江路,是不是?”
苏晚猛地抬头,记忆如潮水涌来。
那天她明明发消息让陆雪别出门,暴雨太大,可陆雪说有重要的事要告诉她——后来她才知道,是陆沉要送她去国外读书,而陆雪想找她一起反对。
“我没有……嘘——”陆沉放下钢笔,起身逼近,直到她退无可退抵在玻璃上。
他指尖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证据呢?
警察说现场只有你们两个人,她的手机进水,通话记录消失了。”
他拇指摩挲着她颤抖的唇瓣,“小雪临死前,手里还攥着你的发卡。”
苏晚浑身血液仿佛凝固,那个粉色的草莓发卡,是陆雪十六岁生日时她送的。
暴雨中她抱着逐渐冰冷的躯体,发卡掉进排水沟,后来是警察在现场找到的。
“你想说什么?”
她喉咙发紧,“说我害死了她?”
陆沉忽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苏晚,你知道最让我恶心的是什么吗?”
他贴近她耳畔,声音低哑,“你明明怕得要死,却还要装出无辜的样子,就像当年在急救室,你对着我哭的时候——”他咬住她耳垂,用力到几乎要出血,“每一滴眼泪,都是算计。”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林悦的声音带着怒气:“陆沉,你疯了?”
苏晚趁机推开他,踉跄着后退,外套滑落,露出礼服下大片红肿的皮肤——那是上周在急诊室被醉酒患者抓挠的。
陆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