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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胎:我真是锦鲤!全文免费

北岛之妖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何老婆子连同何家其他人,很快就被罗家的打手抓走了。姜氏带着滚宝回到客栈,越想心越慌,关上门便将滚宝按在了凳子上,焦急地问:“许的愿能撤回吗?”滚宝疑惑地眨巴眨巴大眼睛,然后满脸无辜地摇头。姜氏面色一白,心中想着补救之法,又问:“那……我能许愿得更具体一些吗?”这个要求滚宝可以满足,掏出自己的大海碗往里指了指。姜氏赶紧给她拿了几块糕点放进去,绞尽脑汁逐字逐句地补充。“信女姜云棠,年岁二十七,嫁入京城安乐巷北定将军府,非与我同姓同名的其它女子。“愿用一生所享之财帛交换,并非要散尽家财落魄卖身,也不能落得缺胳膊少腿伤及发肤的下场。“夫妻恩爱和睦,是指我与夫君一生一世一双人,身心都只有彼此。“同夫君共育之后嗣,必为我与夫君亲生,不论子女只求...

主角:滚宝姜云棠   更新:2025-04-26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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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滚宝姜云棠的女频言情小说《投胎:我真是锦鲤!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北岛之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老婆子连同何家其他人,很快就被罗家的打手抓走了。姜氏带着滚宝回到客栈,越想心越慌,关上门便将滚宝按在了凳子上,焦急地问:“许的愿能撤回吗?”滚宝疑惑地眨巴眨巴大眼睛,然后满脸无辜地摇头。姜氏面色一白,心中想着补救之法,又问:“那……我能许愿得更具体一些吗?”这个要求滚宝可以满足,掏出自己的大海碗往里指了指。姜氏赶紧给她拿了几块糕点放进去,绞尽脑汁逐字逐句地补充。“信女姜云棠,年岁二十七,嫁入京城安乐巷北定将军府,非与我同姓同名的其它女子。“愿用一生所享之财帛交换,并非要散尽家财落魄卖身,也不能落得缺胳膊少腿伤及发肤的下场。“夫妻恩爱和睦,是指我与夫君一生一世一双人,身心都只有彼此。“同夫君共育之后嗣,必为我与夫君亲生,不论子女只求...

《投胎:我真是锦鲤!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何老婆子连同何家其他人,很快就被罗家的打手抓走了。

姜氏带着滚宝回到客栈,越想心越慌,关上门便将滚宝按在了凳子上,焦急地问:“许的愿能撤回吗?”

滚宝疑惑地眨巴眨巴大眼睛,然后满脸无辜地摇头。

姜氏面色一白,心中想着补救之法,又问:“那……我能许愿得更具体一些吗?”

这个要求滚宝可以满足,掏出自己的大海碗往里指了指。

姜氏赶紧给她拿了几块糕点放进去,绞尽脑汁逐字逐句地补充。

“信女姜云棠,年岁二十七,嫁入京城安乐巷北定将军府,非与我同姓同名的其它女子。

“愿用一生所享之财帛交换,并非要散尽家财落魄卖身,也不能落得缺胳膊少腿伤及发肤的下场。

“夫妻恩爱和睦,是指我与夫君一生一世一双人,身心都只有彼此。

“同夫君共育之后嗣,必为我与夫君亲生,不论子女只求孩子身心俱全。”

说完,姜氏还仔细梳理了一遍,确定具体到没有疏漏后才松了一口气。

见滚宝仍旧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她那口气又立马提了起来,试探地问:“你能听懂吗?”

滚宝听懂了。

没问题吖,姨姨没说不能换夫君吖。

于是认真地点了点小脑袋。

姜氏觉得自己如此行径着实荒谬,但她赌不起万一。

这时派出去的心腹丫鬟代巧回来了,神色悲戚又气愤,一进门就跪在了姜氏面前。

“夫人,奴婢悄悄找了三个大夫验药,那药……那药根本不是什么求子偏方,而是避子用的!长期服用还会伤及女子根本!”

姜氏呼吸一窒,难以置信地怔愣住。

“怎么可能……药是娘亲自为我求来的……她是我亲娘怎么会……”

一只小手拽住了她的衣袖,奶呼呼地开口。

“姨姨身上没有爹爹娘亲的财气滋养,你的爹爹娘亲不疼你哟。”

姜氏:“……”

她自小流落在外,十五岁才回到亲人身边,的确与双亲并不亲厚。

可为了获得母亲疼爱,她对家人言听计从无有不应,努力学着去做一个大家闺秀,甚至代替养妹嫁入将军府受了七年流放之苦,她娘不该这样害她才是!

姜氏心口发疼,想不通,却又觉得庆幸。

幸好,滚宝保佑了她。

姜氏强按下情绪,红着眼吩咐代巧:“你去买些干粮和小孩的衣裳回来,再去请一趟亭长大人,告诉他我愿出银子重修财神庙。”

代巧刚应了一声,外头就有婆子在喊:“夫人,亭长大人带着许多百姓围在客栈门口,说要找小乞丐。”

滚宝麻溜儿地从凳子上蹦下来,摇着铃铛就跑下去了。

她一出现,亭长大人便带头后退好几丈远,两只手还直哆嗦!

就差把害怕俩字儿写脑门上了!

滚宝忍不住小大人似的叹气。

亭长伯伯前年烧了头香,说想要过上天天数银子的日子,他现在每天都在衙门库房数银子吖,怎么还不满意?

大人真的好难懂哦。

亭长可不知道滚宝怎么想的,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这个小瘟神送走,伸手就抹了一把不存在的老泪。

“滚宝啊,财神庙被何家给烧没了,镇上考虑到庙里一直没什么香火,所以也不打算重新盖了。

“你自打落在咱们临水镇,就一直住在庙里,如今庙没了,你的去处就成了问题,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啊?”

滚宝没来得及有想法,跟出来的姜氏便问:“若我愿意出银子,且每年送来一百两香火钱,镇上是不是能重修财神庙?”

亭长和镇上百姓一听,天塌了!

他们私下都商量好了,只要能让滚宝离开临水镇,他们愿意倒贴银子!

这娃是真邪乎啊!

何老婆子清早上香,晌午就落了个破家为奴的下场!

虽说何家是罪有应得,可大家伙儿都觉得,这事儿多多少少和滚宝有关!

而且这娃越长大,祸事发生的越快!

她要是在临水镇住一辈子,那整个镇子都能被她祸祸没了!

亭长当即腿一软差点跪下,绞尽平生脑汁想出各种理由拒绝!

“这位夫人,其实财神庙那块地,官府早在两年前就准备征作它用了,咱们临水镇是个边关小镇,来往的人不多香火也不旺,着实是没有必要!

“如今财神庙被烧了,估摸着也是天意,府衙不可能再为了一个小娃娃继续拖下去,所以夫人的心意咱们只能心领了!”

姜氏怜爱地摸了下滚宝的小脑袋,民意和府衙态度如此,她也不能强人所难。

“那亭长打算如何安置滚宝?”

亭长紧张地在寒风中抹了把冷汗,小心翼翼看向滚宝,试探地说:“滚宝啊,隔壁镇上也有个财神庙,要不……”

滚宝一脸懵懵哒,小脑瓜还没反应过来。

姜氏却已经明白了。

他们摆明已经商量好了,不想再让滚宝呆在临水镇,否则哪怕给她一间破屋子也能继续养活。

他们知道自己赶走的是什么吗?

是财神啊!

姜氏心疼滚宝,心里蓦地起了个念头。

刚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口,就见滚宝突然抱住了她的腿,再次仰着萌呼呼的脸问她。

“姨姨,要孩子嘛?能养你的那种!”

亭长伯伯好像不想养她了,没关系哒!

姨姨要把一生的钱钱都拿来供奉她,她直接让姨姨养就好啦!

滚宝真是太聪明啦!

姜氏听了这话愣住,因为滚宝竟是说出了她的想法。

她蹲下身来,认真地望着滚宝,充满敬畏地问:“滚宝,你真愿意跟我走?”

滚宝开心地点头,还在姜氏脸上吧唧吧唧亲了两大口!

“姨姨放心叭!滚宝可会养大人啦!”

姜氏被她柔软的小嘴亲的,心头软得一塌糊涂,直接抱起滚宝看向亭长,问:“我与滚宝投缘,且正好膝下无儿无女,可能收养她?”

“能!太能了!”

亭长激动得差点哭了,生怕姜氏反悔,脚踩风火轮立马去府衙取了滚宝的身籍,还有大伙儿凑的二两银子!

一股脑全塞进了滚宝的海碗里!

翌日一早,穿戴一新的滚宝睡在姜氏怀里,随着马车摇摇晃晃地离开了临水镇。

亭长带头目送马车出了镇子,老泪纵横:“可算是走了!咱们临水镇不求发财,只求家家户户都能平平安安啊!”

收了二两香油钱的滚宝打着小呼噜表示:收到!

临水镇一定会穷的很稳定哒!


姜家和叶家之间的算计,梅园这边并不知晓。

但入夜之后,梅园内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昏睡中。

姜老夫人带着丫鬟,端着一个小瓷瓶和一盘糕点,堂而皇之地踏进了梅园,站在姜云棠的床边,满眼狠厉地盯着滚宝。

“就是这个小野种,挡了我汐儿的路,那就别怪我先送你上路了!”

只要这个小野种死了,寄母宴就进行不下去,脸面和银子自然就回来了!

滚宝迷瞪瞪地睁开大眼睛,带着几分小迷糊地问:“你要送我去哪里吖?”

她乍然出声,眼睛还在黑夜中亮得惊人,吓得姜老夫人连连后退好几步!

“你——你怎么会醒过来!”

滚宝歪头不解。

姜老夫人看见她居然还会动,震惊地连呼:“不可能!所有人都没醒,你怎么会醒!”

她在梅园用的水里下了足量的蒙汗药,足以让一个壮汉昏睡一整夜,她一个小娃娃怎么可能逃得过,除非她没有吃饭喝水!

幸好……幸好她准备充足!

原本她想给这小野种灌下一瓶毒药下去,悄无声息地毒死她,再留下用同一种毒药做的糕点。

等明日姜云棠醒来,这小野种尸身早凉透了!

就算要查,最后也只能查到糕点有毒,而糕点是在梅园发现的,姜云棠想追究也追究不到她身上!

既然这小野种醒了,那就让她自己将糕点吃下去,如此一来更为逼真!

姜老夫人想到这里,立马换上了一副好脸色,附身下来低声哄滚宝。

“乖孩子,想不想吃糕点啊?你要是乖乖吃下糕点,明天我就带你去街上玩,街上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你还没去过吧?”

滚宝自从来了将军府,还从没出去过,眼神亮晶晶地问:“真哒?”

姜老夫人见她这么容易上当,笑得更真切了:“当然是真的。”

说完就拿起香甜的糕点,递到滚宝的小嘴里。

见她屁股旁边放着个破碗,便灵机一动,将剩余的糕点全部倒进了破碗中。

滚宝吃着糕糕突然接单,懵了一下!

而后小大人似的叹气。

“行叭……你想要什么?”

姜老夫人看着她吃下糕点,想着明日梅园会如何乱成一团,就忍不住畅快地大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泄愤似的怨毒。

“我想要什么?呵……我要你们永远消失在我眼前!”

滚宝卡顿住,小小的脸上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你不要银子嘛?”

不和钱钱挂钩的事,她很难办哒!

姜老夫人听她突然提到银子,意识到什么,立马激动地问:“你知道银子在哪儿?”

滚宝点头:“知道吖。”

人间所有的银子,她都知道在哪儿。

她可是小财神呢!

姜老夫人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她就知道,银子不可能长腿飞了,肯定是被姜云棠藏起来了!

“快告诉我,你们把银子藏哪儿了?”

滚宝又露出疑惑的表情:“你是想要滚宝的银子嘛?”

姜老夫人点头:“对!你的!你和姜云棠的!”

滚宝诚实地抱起碗碗递给她:“在滚宝的碗里吖,你看。”

姜老夫人闻言一个趔趄,看着眼前装着毒糕点的破碗,险些气绝!

“小野种!你敢耍我!”

滚宝委屈地瘪瘪小嘴:“是你自己看不见,滚宝才没有。”

姜老夫人眼前再次金星直冒,恨不能直接掐死她!

“等把你解决了,我自有办法逼着她把银子交出来!现在,我就要你永远消失在我眼前!”

滚宝好烦吖,抱着脑袋挠得头顶炸毛:“你又不要银子了?”

姜老夫人死死盯着她,拿起糕点就要往滚宝嘴里塞!

滚宝只好叹气:“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

姜老夫人冷笑,压根没在意她这没头没脑的话,塞了滚宝一满嘴。

一直等滚宝吃不了,她才罢手。

待滚宝重新睡下后,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盯着床榻上不省人事的一大一小,脸上凝出一抹冷笑。

“被扔掉的孩子,都该死了才好……”

翌日。

姜云棠一觉睡到快午时才醒。

刚一醒来,她就发现了不对劲,身体软绵绵的,院子里也安静得异常。

她想也没想就去看滚宝!

却见滚宝正趴在榻上,撅着小屁股噗嗤噗嗤地往外放气……

滚宝见姨姨睡醒了,委屈巴巴地告状:“滚宝的肚肚生气了,吃粑粑的老婆婆给滚宝的糕糕肯定坏掉了……”

姜云棠从这短短两句话里,得到大量信息,赶紧抱着滚宝问了个清楚。

然后强撑着身体叫醒所有人,并让代巧出去抓药。

片刻后,代巧提着药包回来,一进门就说了个天大的消息——

“夫人,今天上午清风阁里大夫进进出出的,说是姜老夫人走路时摔了一跤,被路边的枯枝戳瞎了双眼!”

姜云棠听完,一下子就反应过来。

“她这是罪有应得!”

她们敢用如此下作狠毒的手段对滚宝,就别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

转眼,到了二月二。

一大早,整个青州城又飘起了鹅毛大雪,天空也阴沉沉的。

却一点也不影响其热闹。

北定将军府里张灯结彩喜乐喧喧,滚宝穿戴得像个年画里的娃娃,被姜云棠抱着走到正门口。

正好碰到叶相尧领着亲友在门前整肃队伍,准备去城北的庄子上迎亲。

在一片欢声笑语和恭贺声中,叶相尧的脸色着实算不上好看。

姜老夫人眼睛瞎了,请了无数名医都治不好。

叶家变卖了金银玉器,才勉强凑了一万多两银子,办了这场婚宴。

可这婚宴只是看似体面而已,真正体面的赐婚圣旨,明明昨日就到了,大监却一直没来府上传旨!

姜云棠连声招呼都没打,直接越过迎亲队伍上了马车,和滚宝去了青州城城北的财神庙。

今日,她要在这里正式认养滚宝。

虽然时候还早,可财神庙周围已经有许多百姓聚集在此看热闹,并等着敲鼓开饭。

见姜云棠竟然真的抱着个孩子出现在了财神庙,瞬间沸腾了!

“青州城可好些年没有过这么大的热闹了!”

“那可不!没想到这位将军夫人这么有骨气,真敢在将军娶平妻当日给他们难堪。”

挤在百姓中的几个泼皮无赖闻言,立刻拔高声音轻蔑地嗤笑出声!

“狗屁的骨气!这位将军夫人,在将军府里根本没地位,还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就她这种妒妇,还能给叶将军和新夫人难堪?她自己才是没脸的那个吧!”

“说是要收养个孩子,可你们看将军府认吗?将军府里一个主子都没来,叶将军更是连个面都不会露!”

“叶将军在忙着娶美娇娘,哪顾得上理这种不识大体的糟糠之妻,一会儿迎亲的队伍回城要经过财神庙,到时候可有热闹看咯!”


姜云棠有了青州的前车之鉴,自然是一回来就筹划上了。

但这,只是她多年操劳所得的一部分。

“都给滚宝。”

滚宝开心坏啦!

爹爹们没骗她,恋爱脑真的能换好多钱钱吖!

能搞恋爱的脑子,用来搞钱钱绝对顶呱呱!

待入了夜,滚宝先去了一趟谢熬熬梦里。

谢熬熬躺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蹬得被子都掉在了地上,拿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盖着肚脐眼儿。

边做梦边喊着:“暴富……桂花糕好吃……我要暴富……”

滚宝好嫌弃吖,捡了根树枝戳他。

没反应。

滚宝只好扯着嗓子喊:“银子来——”

没喊完,谢熬熬就呲溜一下睁大眼睛坐了起来!

看着滚宝两眼放光!

“银子!你是来给我送银子的吗!”

滚宝傲娇地挺起小肚肚,一个胖乎乎的金元宝在她手中发着光转呀转。

“你要银子不?要多少?”小姑娘软糯糯奶萌萌的,却如同神仙童女架势十足。

谢熬熬连忙大喊:“要要要!要多少都行吗!”

他很贪心的!

滚宝继续傲娇地点头。

第一次碰上暴富大单,滚宝自然大方,而且爹爹说过,要的越多考验越大,这都是财主自己选哒!

谢熬熬立刻指着自己的架子床:“我要一满床的金元宝!”

又指着自己的浴桶:“再来一桶!”

滚宝手中的金元宝金光扑闪,一眨眼的工夫,谢熬熬就被一床的金子埋在了中间!

谢熬熬摸着浑身上下金光嗷嗷的金疙瘩,捧起来埋头用牙咬!

“金子!真的是金子!就这么给我了吗?这么多我要怎么花呀!”

滚宝可不管这个。

爹爹说,暴富的尽头是破产。

也是考验的第一步。

她等着就好啦!

“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反正三个月要花完哒!我走啦!”

说完,滚宝就崽不停蹄地赶往下一家。

裕亲王府。

王府正院的暖阁里,躺着一个身形瘦削四肢都萎缩了的男人。

嘉贵太妃坐在榻边,盯着丫鬟们给他擦洗按摩,换上干净的里衣点上了熏香,才问自己的贴身嬷嬷:“准备好了吗?今夜由谁来服侍?”

“回太妃娘娘,是那位扬州送来的羽裳姑娘。”

嘉贵太妃似是不满意,皱了皱眉:“她服侍多久了?别儿可曾有动静?”

“今日正好满三个月,王爷应该已经熟悉她了,但暂时……未有动静。”

“奴婢知道,羽裳姑娘长得不合娘娘意,但她已经是这批姑娘中最有手段的了,今夜且让她试试吧。”

嘉贵太妃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似是妥协:“那就试试,但愿……能给哀家生出个漂亮的孙女来。”

说完,才起身带着丫鬟们离开。

片刻后,一位身着轻纱体态婀娜的姑娘被送了进来。

那姑娘面若桃李,袅袅婷婷地行至榻边,眉眼含情主动依偎进不省人事的男人怀中,一边在男人耳边低吟,一边将手伸进了男人的衾被中,不停往下探去……

滚宝跑了四个王府,终于跑对了地方赶来时,就看到一个瘦得跟豆芽杆杆一样的白面叔叔,正瘫在床上绷在被子里,哭得像个被人调戏了的大姑娘。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本王的清白呜呜呜……”

滚宝歪着脑袋看着他,凑近了问:“叔叔你怎么哭啦?”

云别看着头顶上突然冒出来的小娃娃,惊疑交加,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总不能说,他娘为了给他留种,找了个不认识的姑娘来糟蹋他吧!


姜府,此时已经乱成了一团。

只有姜子与在前院主持大局。

见姜云棠过来了,他的脸上也有一丝尴尬。

“云棠,这个时候你怎么过来了?我听说叶家那边也出事了?”

姜云棠不想多说,直接问:“叶相尧在哪儿,我来接人。”

姜子与正好不想担这份责任,立刻便带她去了海棠苑。

姜云棠看着自己从前未出嫁时住的院子,竟被那对狗男女玷污,差点气晕!

“姜家那么多院子,为何要将这对狗男女放在我的院中?故意恶心我是吗!”

姜子与其实也觉得不合适,但姜云棠这样理直气壮地责怪他,那点理亏瞬间便烟消云散,看着姜云棠一脸失望。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计较这些?”

“只有你的院子离云汐的院子最近,而且你都出阁多少年了,院子空着也是空着,为何用不得!”

“里面一个是你的妹妹,一个是你的夫君,她们受了重伤你不担心,反而揪着这么点事不放,你还有没有人性!”

姜云棠真要听笑了。

人性?

那也得对方是人!

“若有一日大嫂和别的男人被捉奸在床,大哥可一定要大度,最好连自己的床榻一并让出来!”

“云棠你——”

姜子与瞬间气得瞠目结舌!

姜云棠懒得继续跟他耍嘴皮子,大步跨进院中。

正房的暖阁内,叶相尧正披头散发灰头土脸地蜷缩在床上挣扎,因身上都是伤,所以浑身上下绑满了布条,其中最显眼的,莫过于小腹下方那一片,还沁着血。

姜云棠从未见过他如此落魄的模样,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这时却听滚宝嘟哝了一句:“巧姨姨,他好像年猪吖,镇上杀年猪的时候,都是这样绑起来放在案板上哒!”

姜云棠猝不及防听到这一句,脑子里立马就有了画面。

别说……

还真是像……

越看越像……

一样地不停哼哼……

一样地不停挣扎……

而且挣扎的样子比过年的猪还难按……

“噗嗤!”

姜云棠一下子没忍住笑出了声,今晚的气也终于顺了一些!

看着叶相尧,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再将他和从前那个英气勃发的将军少年郎联系到一起。

从精神到肉体,仿佛都在这一刻戒断。

只是那里,可惜了……

虽然她没用过多少次,但他确实花样多力气大。

反正以后她也用不着了,废了就废了吧!

姜云棠不自觉地摸了下鬓边的步摇,端着手走进去,看着叶相尧。

叶相尧早已听见了她的笑声,此刻见她用一副嘲讽又怜悯的目光看着自己,心里的憋屈感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他用尽全力吞下呻叫声,绷着身体惨白着脸跟她解释。

“我只是过来看看孩子,带孩子沐浴的时候,屋后那颗百年大树不知为何突然倒了,压垮了院子,我是为了救孩子才被砸伤的。”

姜云棠真想一口吐沫呸他脸上!

“叶将军还真是父爱如山啊!”

管不住下半身的玩意儿,还好意思拿孩子当借口!

明明所有人都看到,这对狗男女被挖出来的时候还光着屁股埋在一起!

他既然这么恶心她,那她也就不客气了。

“叶将军说什么我都信,这不巧了吗,今儿晚上安寿堂的佛堂也塌了,老夫人还被佛像砸断了双腿。”

“你说什么!”叶相尧猛地挣扎想坐起来。

姜云棠优雅地抚抚鬓发,对着姜子与道:“将军自来孝顺,此刻定是记挂着老夫人的,而且一个伤员是治,两个伤员也是治,就不辛苦大哥了,我这就带将军回府。”

说完,一挥手让人抬来担架,将叶相尧挪了上去,盖上薄被。

叶相尧疼得浑身僵硬,哪有力气反抗。

一直等他躺在担架上被抬出了姜府,进了大街,他才察觉出不对劲。

面色扭曲地对着姜云棠怒声大喊:“马车呢?姜云棠!扶我上马车!”

姜云棠坐在马车上,露出英气的眉眼,温柔含笑:“马车空间狭小,将军所伤之处,不便起卧,还是安心躺着吧。”

叶相尧瞬间惊恐欲裂!

如何还能看不出来,她是故意的!

“姜云棠!”

姜云棠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苦口婆心地劝他:“将军再叫,整条街上的人家可都要被叫醒了,将军也不想被人瞧见这幅模样吧?”

叶相尧气得眼角发红眼眶都要裂了,咬牙切齿地紧紧闭上了嘴!

但下一瞬,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便从马车里飘了出来。

叶相尧瞬间灵魂被吓到出窍!

“小崽子!不许摇铃铛!”

滚宝一身胖嘟嘟的反肉肉,听到这话铃铛越发摇的飞起!

贼响!

不多时,便有好几户人家打开门,伸着脑袋往外瞅。

叶相尧这辈子从未如此丢过颜面,死死拽着薄被捂住自己的头脸!

姜家与叶家不过两街之隔,姜云棠却硬生生走了近半个时辰。

待回到叶家,她又马不停蹄地去了趟叶老夫人那里。

对着同样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叶老夫人,有样学样地挤出一抹眼泪。

“姜家和将军的事,母亲应该也听说了,母亲不要太过伤心,自己的身子要紧。”

“将军虽伤了那里,可大夫也没说一定治不好,只是暂时不行,传出去难听些罢了。”

“若真是治不好了,母亲也只有认命,好在将军已经有了一儿一女,虽是外室子,但也算后继有人。”

“只是从今往后,母亲就莫要再说儿媳生不出来这种话,这可真怪不得儿媳了……”

叶老夫人看着姜云棠惺惺作态的模样,气得手里的佛珠都要捏碎了!

难道……真是报应吗?

不……她也是被逼的!

要真是报应,那也不应该报应在她身上!

一定是有脏东西在作祟……一定是!

“滚宝……那个瘟神!是她!肯定是她!”

叶老夫人越想越觉得后怕!

当年打下来的肉胎,正巧埋在了临水镇财神庙后面的山坡上!

她悄悄找人打听过,滚宝是正月初五突然出现在临水镇财神庙的,一副刚出生就被人遗弃的模样,而那个时候,正是那个死去的胎儿足月的日子!

镇上的人说,自打滚宝出现,临水镇就开始出现怪事!

整整三年,就没断过!

而且好巧不巧地,姜云棠竟然收养了她!

她那副模样,还长得与尧儿幼时那般相似!

“一定是滚宝!一定是她!”

“那孩子就是恶鬼投胎!所有人都知道她是瘟神!就是她!”

姜云棠闻言气煞!

她们自己作孽,也好意思全怪到一个孩子头上?


滚宝未得娘亲胎中滋养,天生凡体残缺。

如今三岁了,五感六觉仍旧不全,偶尔自言自语别人也听不见。

可这个姨姨能听见诶!

滚宝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儿,围着姜氏一阵叽里咕噜。

“姨姨,听到滚宝说话你就拍拍手~”

“姨姨,听到滚宝说话你就扭扭腰~”

姜氏:“……”

她真的听到了。

是个奶呼呼的小女孩的声音。

姜氏犹疑地拍了下手,同时似有所感地望向了面前的神像。

滚宝顿时更加兴奋,抱着破海碗就从神像后面噔噔蹦了出来。

吓了两个婆子一大跳!

“哎哟这庙里怎么有个小娃娃?也不知道出个声儿就冒出来了!”

“我听镇上的人说,这财神庙里住着个守庙的小乞丐,瞧着脏兮兮的应该就是这孩子!”

滚宝撅起小嘴自言自语:“我不是小乞丐,我是小财神。”

可婆子们根本听不见,拦在姜氏面前不让滚宝靠近。

“夫人莫惊,我听镇上的人说,这小乞丐是个哑巴,突然抱着碗冒出来,估摸着是饿了,想找咱们讨口饭吃。”

姜氏若不是亲耳听到她刚才说话了,就信了。

她说她是小财神……

所以这是……财神爷显灵了?

可这世上,有这么幼小落魄但能吃的财神爷吗?

姜氏盯着滚宝手里的碗,觉得自己怕不是魔怔了,按下内心的惊疑,吩咐婆子:“将马车上的糕点拿过来。”

婆子赶紧去办,将糕点盒子提过来后,姜氏亲自挑了些软糯的,放到滚宝的破海碗里。

“吃吧,不够姨姨再给。”

滚宝小脑瓜叮地一声,抬起头笑弯了眼睛!

又接单啦!

“香油粮收到!滚宝一定会帮姨姨实现愿望哒!”

姜氏听到了她的话,也不知自己该不该当真,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瓜。

这时婆子又端着药进来了,说:“夫人,老奴把晚上的药提前热了热,等到了青……哎哟!”

话音未落,脚下竟又一崴!

连人带药再次摔了个狗吃屎!

趴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疼得嗷嗷直叫唤!

滚宝得意地朝她做鬼脸:“略略略~害人精,断脚脚!”

姜氏见此情形,瞬间想到了滚宝现身前说的那些话。

莫非婆子这两次摔倒,都不是意外?

而她喝的药其实是……

姜氏忽觉浑身发冷,强行镇定下来,吩咐:“陈妈妈伤了脚耽误不得,今日就在镇上找个客栈歇下,请个大夫过来看看。”

这件事,她得在到达青州之前查清楚。

下人们赶紧去办。

滚宝见姨姨要离开财神庙,大海碗往怀里一揣就抱住了她的腿,仰着萌呼呼的圆脸望着她。

“姨姨带滚宝一起去叭!滚宝能陪你唠嗑!”

姜氏:“……”

到底谁陪谁唠嗑?

想到只有自己能听到滚宝说话,姜氏也觉得和滚宝有缘,便带着她一同去了客栈,还亲自给滚宝洗了澡。

滚宝头一回将自己涮得如此干净,光溜着小身子使劲儿闻自己,一脸陶醉:“滚宝好香吖!”

然后又去闻姜氏的胳膊:“姨姨也好香……咦?”

滚宝忽然愣住。

姨姨胳膊上没有崽崽嗝屁药的味道了,香香哒。

而且和她选的娘亲的香味一样。

滚宝正疑惑着,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姜氏用被子将滚宝裹好,放下袖子走到门口问:“外头何事如此喧闹?”

守门的小丫头赶紧进来回话。

“夫人,是镇上的杂货铺何家在闹事,听说何家老婆子一把火将财神庙给烧了,大家正跑过去救火呢。”

滚宝听到这话噌地一下蹦起来!

她的庙!

姜氏也是头一次听说有人敢烧神庙,震惊得不行,赶紧给滚宝套上她的脏衣裳。

到财神庙的时候,本就破旧的庙宇已经被烧塌了一大半,镇上的百姓有的在救火,有的则围在一起看热闹。

滚宝着急地跑过去,腰上的铃铛叮铃哐当直响。

被人按住的何老婆子听到铃铛声,立马状若疯癫地挣扎起来,指着滚宝又哭又骂!

“灾星!瘟神!她就是个克全镇百姓的瘟神!”

“老娘一大早来财神庙上头香,不到晌午就被这瘟神克得家破人亡!是她!肯定是她害了我何家!”

骂人的话音未落,何老婆子就举着火油棍子冲向滚宝,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姜氏赶紧将滚宝藏到自己身后,让随行的仆人去拦住何老婆子。

镇上的百姓如今对滚宝更加忌惮,但见外人都出头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去帮忙,并纷纷开口指责——

“老何家的,你家大柱赌钱欠了银子,被人砸了铺子卖了全家,这事怎么能怪到一个小娃娃身上?也太不讲理了!”

“是啊!你们何家缺了大德遭了报应,也好意思往个娃娃头上赖!我听说大柱欠的还是罗恶霸的银子,冤有头债有主,你有本事一把火烧了罗家啊,烧财神庙算怎么回事!”

“这老婆子才不敢呢!你们没听罗家的打手说吗,何大柱的媳妇儿根本不是被抢去的,而是被何大柱卖给罗恶霸抵债的!何老头还嫌儿媳妇没卖上价,死活多要了五十两银子,这才被罗恶霸给打断了腿!”

“幸亏大柱媳妇儿是个运气好的,现在已经是罗家的正头娘子了,听说何大柱又欠了二百两银子后,就答应用何家的铺子和身契抵债!现在何家一家人都是她的奴才喽!”

“就何家那犄角旮旯的铺子,顶了天了值五十两银子,何家老两口加上大柱二柱两个残废,一人最多值五两,能抵二百两银子算起来还是何家赚了!”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姜氏听明白了怎么回事,觉得滚宝着实在冤枉,忍不住怜爱地摸了下滚宝的头。

却听见滚宝小脸气嘟嘟地自言自语。

“是她寄几说要二百两银子,滚宝给了吖!她又没指定进谁的口袋里,大柱媳妇姨姨也是何家人吖!”

“也是她寄几说不能再缺胳膊少腿,不能卖零的,就只能卖整的吖!滚宝有求必应哪里不对了?哼!”

姜氏:“???”

……等等,她都听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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