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匕首处断裂,张有明平静道“想要学会开车,你就必须先控制住你的情绪。”
话音未落,整个世界突然模糊起来。
病情发作的毫无征兆。
我徒劳的睁大瞳孔,眼前却看不到具体的景象。
只剩下破碎的色块在晃动。
发动机的轰鸣声骤然放大。
我又听到父亲临终时气管里“嗬嗬”的喘息。
闻到记忆中混合着汽油和血腥的铁锈味。
“刹车,刹车在哪?”
张有明眼前一亮。
扔掉苹果,伸手抓住我的手掌死死的按在方向盘上。
“现在知道怕了?
但你必须先冷静下来。”
轮胎擦过悬崖边的碎石,几块石头坠入,久久听不到回响。
我的手心全是冷汗。
即使如此,张有明的手掌触感,却也异常清晰。
那是烧伤后植皮的粗糙感,像是砂纸打磨着我的皮肤。
“三十码方向盘震三下,五十码震五下。”
张有明突然说道“这才是你的眼睛。”
在一片死寂的环境当中。
我的其它感官无限放大。
雨水砸在车顶上的乐曲,轮胎碾过路面的震颤。
甚至张有明的呼吸频率,都变成了可触摸的实体。
“前方有断崖,五十度右拐刹车!”
张有明的命令从一旁传来。
我本能地猛打方向盘。
车身擦着防护栏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刺眼的火星在右侧车窗炸开。
车体的后视镜脱落,在悬崖下摔得粉碎。
随着一阵强烈的推背感传来。
我停靠在悬崖边大口喘息着,一旁的张有明不急不缓道“勉强通过了。”
他抬头关掉模拟器,暗红色的指示灯缓缓熄灭。
不过,下次记得···我沉沉松了口气。
忽然,眼前一黑。
下一刻。
我干脆利落的昏了过去。
在昏迷的最后一刻。
我听到张有明在紧张的呼喊我的名字。
···6<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医院那熟悉的天花板。
我的心中一紧,下意识间就要坐起来。
然而,下一刻。
张有明那熟悉的声音浮现在我耳边。
“你最好继续躺着休息,别乱动。”
“?”
我扭头看向守护在床边的张有明。
“他怎么会在这里?”
张有明眉眼间有一丝疲惫,手上还拿着一份报告单,语气颇为气恼。
“超量服药,再加上过度疲惫导致瞬间昏迷?!
你身上的抗焦虑药我没收了,再这样吃下去会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