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都没有,黑漆漆的缝隙散发出一股令人不安的气息。
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了,赵普生看出了我的紧张,一脸严肃地说,真正的诡异才开始呢。
我们侧着身子挤了进去。
艰难地熬过两分钟,前面的赵普生停了下来,他说到出口了,接着便传来登山杖打草的声音,整个过程中,除了从赵普生前面溜进来的几丝手电筒的光线外,我看不见任何光。
可令我震惊的是,当我俩出来的时候,发现这石壁的另一边竟也是昏暗一片,太阳仿佛被隔绝了。
明明是下午,这里却好像太阳落山以后般透露出一股死寂,阴冷的风不断刮过,弄得我都起了鸡皮疙瘩。
除了反常的天气,这里的植被同样也是超出我的认知,只见整片林子里的花草树木齐刷刷地枯萎了,不断有枯叶落下,随着风从山上吹下来。
走吧,赵普生说,看来这狐狸真是不祥之物,好像这里植物的生命是和狐狸连在一起的。
我裹紧了衣服,一种不好的预感悄然爬上心头。
眼前有一条小路,小路上没有任何植被,仿佛是专门为外来者准备的。
我们一前一后走着。
林子里一点都不安静,甚至可以说是很吵,猛烈的阴风呼啸着,吹的树叶和草都在发出沙沙的声音,好像不欢迎我们这两位不速之客。
我走的胆战心惊,赵普生却看起来比我从容得多,谁能想到刚开始他还极力反对我来这呢。
走了好一会,我问赵普生要走多久,赵普生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默默祈祷着一切顺利,但转念一想,谁知道这里会不会有其他狐狸呢?
于是我急忙把这个恐怖的猜想和赵普生说了,他听后苦笑道,那只好和狐狸说我们认识老何,是来做客的,态度好点,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我张了张嘴吧,说我草,早知道不来了。
嘴上这么说,但是已经来了,此时也绝不能放弃,只好硬着头皮走了下去。
越靠近山上,风越厉害,我的帽子都被吹掉了,我顺着帽子飞走的方向回头望去,山下漆黑一片,来时的路已经湮没在一片黑暗中了。
忽然,赵普生兴奋地说走出林子了,我这才抬起头。
顺着手电筒的光望去,前方已经可以看到出口了。
这一发现使我们不由得加快了脚步,长时间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