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这是亲生的,这是亲生的。”
边默念边默不作声地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算了,还是眼不见为净吧。”
02村里办喜酒,向来是从屋子里往外摆桌的。
我和我妈到的时候,靠里遮风好一点的位子几乎都被抢没了。
换作平常那当然是坐哪都没关系,可现在是寒冬腊月。
你若是站在风口,风一吹,人裹得再严实也要被冻得咯噔噔的,别说吃席了,筷子能不能拿稳都是个问题。
等我妈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平日里能说得上话的好友阿姨占的桌,把我强硬地摁在桌上后,便独自起身便去寻找能垫在椅子上的东西。
冬日的天是冷的,屁股下面的铁凳也是凉的,我刚坐下就忍不住被冰的哆嗦了一下。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我妈刚掉头离开,我就眼睁睁地看到坐我对面原本昏昏欲睡的中年妇女在看清我脸的一瞬间眼睛登时亮了,侧过头冲旁边的阿姨打听我是谁家的闺女,多大了,毕业了没有,有没有工作呀?
该不该结婚了呀?
虽说是打听,可大姨那大喇叭一样嗓子没一点遮掩,瞬间便引来里身侧许多人的侧目。
我一瞬间只觉得自己僵硬的如上了发条的机器人,只会机械的点头和摇头。
身下铁凳冷的吓人,大姨们打量的目光更让本就社恐的我更加瑟瑟发抖。
我只好尴尬起身站在旁边眺望远方,渴望我那英勇的妈妈早点打猎归来给她没用的女儿解一下围。
03当我妈标志性的红围巾出现时,我忍不住高高探出了头,冲着我妈挥手。
等我妈到了桌前先前还目光灼灼的几位阿姨都先后装作若无其事地挪开了目光。
那啥,她们便是再想做媒,也不能把人家还没毕业的小姑娘拉过来吧。
再说了,这读了大学的姑娘怎么着不得配个读书人啊。
她们家那些还不成器的子侄可拿不出手,这要是做媒不得被喷个狗血淋头。
我顺势安全感满满地依偎在我妈身边,小脑瓜忍不住在我妈脖间蹭了又蹭。
温暖的阳光透过云层照耀在我身上,我忍不住舒服的眯起了眼。
我真的好爱我妈妈呀,我要当一辈子的妈宝女。
直到我妈被蹭的不耐烦,一把把我推开后顺势把瓜子搂到身前,一边磕瓜子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好友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