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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傻女扮猪吃虎,冷戾摄政王宠疯了 番外

陌上花锦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天气微凉,心头怒气更盛,无奈叹息,明知道是丞相府的算计,此时却也只能压在心头,极力平复好心绪,沈夫人才再次开口道:“张公子好意本夫人心领了,只是男女有大防,以后莫再如此,若因你坏了我将军府嫡女名声,你且担待不起。”女子家的柔美添上威严,总让人畏惧不起来。沈初言最是清楚,自家娘亲貌美如华,哪怕是在生气,也会让人觉得赏心悦目。于是只得走出马车。她不惹事也不怕事,脸上神色只剩清冷。“张公子,如今你攀上了丞相府,自是不怕我们将军府,可我们将军府是马背上一刀刀拼来的如今荣光,若你不怕,大可来试,保证让你们尚书府在此世间烟消云散,正好也称了丞相府的意。”闻言张玉冠恍然如梦初醒,是了,他若死在将军府手里。正好李湘雅就不用嫁他了,丞相府可不费一兵一...

主角:墨子渊沈初言   更新:2025-04-25 17: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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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墨子渊沈初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将门傻女扮猪吃虎,冷戾摄政王宠疯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陌上花锦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气微凉,心头怒气更盛,无奈叹息,明知道是丞相府的算计,此时却也只能压在心头,极力平复好心绪,沈夫人才再次开口道:“张公子好意本夫人心领了,只是男女有大防,以后莫再如此,若因你坏了我将军府嫡女名声,你且担待不起。”女子家的柔美添上威严,总让人畏惧不起来。沈初言最是清楚,自家娘亲貌美如华,哪怕是在生气,也会让人觉得赏心悦目。于是只得走出马车。她不惹事也不怕事,脸上神色只剩清冷。“张公子,如今你攀上了丞相府,自是不怕我们将军府,可我们将军府是马背上一刀刀拼来的如今荣光,若你不怕,大可来试,保证让你们尚书府在此世间烟消云散,正好也称了丞相府的意。”闻言张玉冠恍然如梦初醒,是了,他若死在将军府手里。正好李湘雅就不用嫁他了,丞相府可不费一兵一...

《将门傻女扮猪吃虎,冷戾摄政王宠疯了 番外》精彩片段

天气微凉,心头怒气更盛,无奈叹息,明知道是丞相府的算计,此时却也只能压在心头,极力平复好心绪,沈夫人才再次开口道:
“张公子好意本夫人心领了,只是男女有大防,以后莫再如此,若因你坏了我将军府嫡女名声,你且担待不起。”
女子家的柔美添上威严,总让人畏惧不起来。
沈初言最是清楚,自家娘亲貌美如华,哪怕是在生气,也会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于是只得走出马车。
她不惹事也不怕事,脸上神色只剩清冷。
“张公子,如今你攀上了丞相府,自是不怕我们将军府,可我们将军府是马背上一刀刀拼来的如今荣光,若你不怕,大可来试,保证让你们尚书府在此世间烟消云散,正好也称了丞相府的意。”
闻言张玉冠恍然如梦初醒,是了,他若死在将军府手里。
正好李湘雅就不用嫁他了,丞相府可不费一兵一卒便可全身而退。
此等歹毒心思,怪他一时兴奋过头竟然毫无察觉,果然,李湘雅看不上自己,故意诱他引火自焚。
越想越觉得生气。
张玉冠紧了紧拳头,牙齿咬的嘎吱响。
明白过来丞相府的用心,他差点因自己一时冲动给尚书府招来滔天大祸,吓出一身冷汗。
也是真心与她道谢。
“谢沈姑娘好意,在下只是纨绔并不是傻,他们丞相府实在欺人太甚。”
沈初言与美人娘亲互通眼色,心知张玉冠不会再继续纠缠,于是两人齐齐上了一辆马车。
回到将军府里。
沈夫人还是忍不住拍了拍心口后怕道。
“乖女,今日可吓坏为娘了,你啥时候刨的丞相家祖坟,引得人家对你如此惦记?”
沈初言知道娘亲是担心自己,故意逗趣她开心。
她不惹事不代表别人不会招惹她。
“娘,去年皇上在宫宴提了一嘴我的美貌,大家都以为是要物色太子妃人选,我也认为自己在繁花贵女中貌压群芳,入了皇上的眼,谁知后面迟迟不见动静,还被李湘雅莫名其妙针对上了。”
她也委屈啊!
她有什么错?
只是被点了个名。
就成了众矢之地。
她也想哭。
“言崽儿,太子不可靠,这么多年我也留意了外面的消息,太子没有面上那般高洁,心窝里黑着呢!”
说完忍不住叹息,他们将军府在朝堂中到底是有一席之地的,按照她们所熟知的规律,大燕朝安稳太平,正是鸟尽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地步了。
不是皇上就是未来新帝会拿将军府来开刀以绝后患。
“如今只有抓牢摄政王才能摆脱深宫了,我看你也别犟了,在哪不是过,好歹摄政王府干净,不烦心。”
她哪不知皇宫与摄政王府之间的利弊?
当她真白活两世?
“娘,你说我若不是这个世界的大女主,而是一个女配,摄政王刚好是男主,你猜我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她好怕一步错,步步错。
沈夫人虽也忧心,却还是拿手轻拍她发髻。
“呸呸呸,小说看多了,就摄政王那调性,不是活脱脱大反派吗?就算他是男主,女主为什么不能是你呢?”
说完又觉得更憋屈了。
而后苦着张脸。
“都说穿越好,都喜欢古代天地,哪有想的美好,这里官大一级真能压死人,真的会被浸猪笼,真的会因为一边场风寒嗝屁......”
沈初言知道娘亲这是又怀念上了现代生活。
紧紧抱住她。
“娘,有我在,咱们一定能稳稳当当在这过上好日子。”
沈夫人爱怜的揉了揉她脑袋。
“好孩子,老天一定会眷顾你的。”
正聊着天,便听小厮匆忙来报。
“夫人,将军回府了。”
沈夫人闻言,只是眨眼功夫藏起了所有思绪,微微蹙眉。
轻拍她手道:“言崽儿,你乖乖歇着,我去应付那老登。”
沈初言:......
因着落水又被丞相府一通折腾,醒来已是第二天日上三竿。
睁眼便看见千醉憋着一张红彤彤的脸,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
“你怎么了?”
“小姐!”
她弱弱开口,眼神一直往一边瞟。
“你眼抽筋啦?”
千醉想哭。
“小姐,王......王爷来了。”
沈初言掀开被子下床打哈欠,伸懒腰,解睡衣带子,非常松弛的状态。
“来就来呗......”
转身撞进一汪桃花泉里。
“啊!!!”
“墨......”
“你......你怎么来了?这是我闺房。”
下意识双手抱胸紧紧捂着自己的衣服。
她闺房什么时候这般来去自如了?
抬头对上那似笑非笑的桃花眸子,真是看狗都深情。
“本王听说昨晚丞相府为难你了?”
沈初言摇头。
“没有。”
“明知你落水休养,还非让你赴约,不是为难是什么?”
啊?对,他说的没错。
点点头。
“幸好王爷搭救及时,所幸无碍,若不然,昨晚宴会真是难为人。”
墨子渊抬眸打量她,心中疑惑,如果他去救她,那密室里的人是谁?他何时有了分身术,他怎么不知?
“可是本王当时并未得到消息去救你?”
沈初言促狭的嘿嘿一笑道:“王爷威名在外,不必亲至。”
意思很明显是借他的势了。
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的心花怒放,脸色依旧淡然没有太多情绪,只是轻飘飘的说了句。
“今日丞相府要有喜事,可要去凑热闹?”
虽是问她,更像是通知她。
沈初言觉着好似没睡醒,还有点迷糊。
揉着脑袋仔细搜罗记忆,看看是不是忘记了啥大事。
“丞相府有啥喜事啊?不年不节,也没听说有谁婚假大寿之事。”
确定是没记错。
墨子渊笑的一脸狡诈。
“怎么没有?昨日不是李丞相府与张尚书府有意结秦晋之好吗?”
啊这......
“不是,昨日的事,丞相府就算表态也不是今日就行动吧?会不会太仓促了?”
墨子渊挺了挺背板,身体笔直修长。
“本王亲挑的日子,今日便是下聘定亲的好日子。”
哦豁,惹着阎王爷了,难怪嫁娶之事那般儿戏。
说完才想起。
“王爷,你这么做不是为了我吧?”
墨子渊抬手轻刮她鼻子,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听得见的宠溺:“你都说是借本王的势了,那自然是要给你撑腰,不给丞相府找点事怎么行?”

“小姐说的哪里话?咱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
若是放在平常,她和娘亲再说下去,必然会被张姨娘搅和。
可是今天......
她望了望门口。
不知道墨子渊会不会像自己的爹一样,以后一房房的美妾抬进府里。
可是今天他的光芒确实能护她,深深叹口气。
“爹,你若是不喜欢娘亲,待我嫁进摄政王府以后,就把娘亲接过去一起住,虽然我是女儿,但是我愿意给娘亲养老送终,这事我同王爷提了,他也同意。”
沈初言发了话。
沈将军平日里也纵着闺女。
可今天她说的话却让自己如凉水泼头。
一时间,竟让自己觉得胸闷气短,连说话都带了颤意。
“言儿,你为何如此说?你娘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自然是有我照顾。”
“嘁......”沈夫人笑了。
“沈白蒙,你不觉得可笑吗?这么多年来我被你照顾的真好啊!”
讽刺的话仿佛一把利剑捅穿了沈将军的胸口。
沈将军听见她说的话,踉跄的后退了两步,跌坐在椅子上。
“奕云......”
他有很多话想说。
但是她从来不给自己机会。
从第一房妾室入府之后,自己与夫人之间就隔了道天涧。
两人很多年没有同吃同住了,再没有过心平气和的聊过天,甚至沈初言也是趁夫人酒醉之后得逞要来的。
“奕云,当初如果不是怀上言儿,你是不是就离开我了?”
沈夫人毫不犹豫的点头。
“是的,那时我早已做好合离打算,若非是你趁我酒醉......”
沈夫人揉了揉干涩发疼的眼睛。
提及往事,只让她觉得心痛。
所以才带着闺女一直缩在后院安稳度日。
沈初言真是好家伙,吃瓜吃到自己头上来了,自己竟然只是个意外?
她无语到想笑,还不忘正事。
“爹,反正你也不喜欢娘亲,干脆一封放妻书,我带娘亲另外过活,不在将军府里惹你嫌,你不放也行,我接娘亲去常住也一样,反正你又不能去摄政王府抢人。”
沈将军扑通一声直直跪在地上。
“奕云,我错了,请你不要离开我。”
张姨娘顿时眼睛差点瞪出眼眶。
沈初言也是惊的从娘亲腿上跳起来站在一边。
“爹,你这是干什么?”
沈夫人却只是呆呆的望着跪在地上的男人毫无波动,更是没有任何反应,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
她的心早在十多年前就死了。
沈将军从来回避与夫人对视,因为他知道有些话一旦说开了,自己就会永远的失去她。
凭自己只要还是将军,只要不放手,夫人哪怕只是在后院悄无声息的不跟自己来往,只要能听到她的消息,随时能去看她就足够了。
可今时不同往日了,如果夫人铁了心的去了摄政王府。
就真的失去她了......
沈将军不慌不行,他打不过摄政王。
张姨娘愣了半晌,也跟着扑通跪在地上。
“夫人,妾身若是做的让夫人不满意,夫人尽可责罚,妾身不会怨夫人一句。”
张姨娘茶言茶语的本领用了很多年。
每次都很管用。
偏偏在今日,沈将军没工夫搭理她的废话。
更不会像以往一样偏袒她。
沈夫人胸中的浊气怎么也发不出来。
可是为了女儿未来的幸福,自己必须得做稳了将军夫人的位置。
“沈白蒙,若你还当我是你夫人,若你不想与我合离,请你以后与我相敬如宾。”
沈将军以为夫人要离开自己,没想到她竟然还是放不下自己,正心中窃喜。
却又听到夫人的下一句话。
“举案齐眉就算了,你我之间早就没有夫妻情分可言了。”
张姨娘总算松了口气,还以为今天要被夫人给弄死在这儿呢!
沈将军却是双手抱头狠狠的揉了揉,最后下定决心。
“夫人,我不瞒你了,除了沈初言是我亲生的闺女之外,其他八子皆非我亲生。”
此话一出狠狠的震惊了门里门外的所有人。
张姨娘瘫坐在地上,双眼泪汪汪,她没想到自己担忧的事情终于出现了。
沈将军也不管其他人在不在,眼里只剩下夫人。
“夫人,求你不要丢下我,你若入了摄政王府,我可就再难寻到你了。我今天就把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都告诉你。”
沈夫人双手被他紧紧握住,满脑发懵。
她刚刚是幻听了吗?
沈家从来重视子嗣,正是因为自己嫁入沈家之后多年无所出,才会有一房一房妾室抬入府。
连生八子,皆非亲生,这要是传扬出去......
她又想听又不想听,犹豫不决。
沈初言给自家娘亲使眼色。
听,干嘛不听?这么多年在后院,她们娘俩没少受委屈。
沈将军知道既然开了头就没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于是理了理情绪娓娓道来。
“夫人,八个姨娘,八个儿子都是我战场上的兄弟们的遗孀和遗腹子,当年我几个人一起去偷袭敌军大营,只有我一人生还,张姨娘的丈夫更是为了救我而死,所以这么多年来我才会偏袒她,处处纵容她,那不是因为爱,是因为愧疚。”
他闭了闭眼,仿佛卸下重担。
“外面皆知我将军府中姨娘们最擅长棋艺,那是因为我每次去就寝的时候,她们都要陪我下一整夜的棋,这十几年来夜夜如此,就是傻子也棋艺精湛了。”
又是一道天雷砸下来。
众人啼笑皆非。
张姨娘更是豆大的泪珠子往下掉。
“将军,这么多年你对我的宠爱都是假的吗?”
沈将军几乎连眼睛也没眨的快速回她。
“当初是你们几人求着我给你们一条生路,我要出银子安顿你们,你们都不愿意,说会在我的后院里安分守己度过余生,只求我庇佑你们仅此而已,最后闹成现在这样,我连媳妇都快没了,还管得着你们吗?”
沈夫人的嘴唇抖了抖。
她知道沈白蒙是个一根筋,认定的事情绝不撒手,只是......
她只觉头皮发麻,真是一根筋走到黑的犟种,可眼下这些不是最重要的。
“你还是想想怎么继续遮掩吧!若是被老夫人知道,八个孙子都不是亲生,她老人家恐怕扛不住真相。”
沈将军可怜巴巴的望着她。
“夫人,我知道是我的错,所以我守了十几年的活寡是我的报应,你能不能不走?”
走?她从来就没打算走。
女儿还需要自己做后盾呢!
沈夫人回握住他的手。
“白蒙,为何不告诉我真相?如果你与我说了,我们两人好好照顾他们几个母子,又不是不行。”
她是真服了。
沈将军双眼充满无奈与无助。
“夫人,如果我告诉你真相,就瞒不过我老娘,我娘那精明劲,谁能算计得过她?何况有些姨娘是大着肚子进府的,不能出一丝纰漏就只能委屈你了。”
连一边吃瓜的沈初言都忍不住想给自己亲爹鼓掌。

彼时炙阳悬空。
将军府花园诗会宴。
‘噗通’一声。
咕噜噜噜......
沈初言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凉亭。
心里不免骂娘。
胎穿十六载,年年有水灾。
十六芳华年落水十八回。
接着又是一声声‘咚,咚,咚’落水声如下饺子一般入水。
沈初言知道有人来救她了,放弃自己游回去的想法。
燕朝沈大将军有八子,唯有她一女。
虽心肝宝贝似的捧在手心里疼着。
镇国将军之女,注定是要进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为妃,为家族荣华而献身,在所有人眼中这仿佛是理所当然的事。
可她爹不愿意!
她娘也不愿意!
她就更不愿意......
于是在第三回落水后,她就成了人人口中嫌弃且避之不及的‘痴货’,除了傻傻的,还笨笨的。
目的就是为了不进宫给年过半百的皇帝当妃子。
也正因此,她早早过了及笄之年,如今十六了,还待字闺中。
她爹爹这个大将军也因她没少被朝中同僚嘲笑。
尤其爹爹的死对头没少拿他当笑柄。
他们的儿女自然也是她的死对头。
这不,刚刚不知被谁推了一把,就又又又掉水里了。
沈初言等了半天眼见要沉底了,都还未见来救她的人,于是努力扑腾。
准备悄悄游上水面换口气再下来。
结果便看见了令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朝她游来。
救命......
她还没死。
怎就见到了阎王?
摄政王等于活阎王是京中所有大家贵族默认的事。
再想装,她也装不下去了。
见到活阎王朝自己而来,忽觉胸口憋闷,她不由自主的蹬了两下腿,想上水面。
却被人拦腰搂住。
吓得她张嘴想说话。
结果只有一窜窜水泡泡浮过。
腥臭的湖水挤进她嘴里。
呛水了,真呛水了。
同时一张柔软的唇贴上了她,为她渡气。
死了死了。
她与摄政王算有了肌肤之亲。
没入狼窝却进虎口。
苍天大地,她不愿意。
......
再睁眼。
“言崽儿,你醒了。”
赏心悦目的美人娘亲,肿着两颗葡萄一样通红大眼,担心的望着她。
瞧见是在自己闺中,她放心开口。
“娘,我没事。”
手被握住,娘亲脸色认真严肃。
“不,你有事。”
“我真没......”
后知后觉她娘亲话中有话。
“啊?不是?娘,我有啥事?”
她的娘亲一向温温柔柔,也从来惯着她。
这会让她反应不及。
“两个消息,一好,一坏,先听哪个?”
沈初言歪着脑袋想了想:“坏的,好的留着安慰自己。”
“推你入水的是金禾公主,皇帝选择护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不过是女儿家们的玩闹出现一点小意外,罚公主禁足一月,想轻轻揭过此事。”
沈初言听完像吃了苍蝇一样膈应。
官大一级压死人。
只能无奈叹口气:“娘,在外人眼中我是傻子,一个傻子而已,无足轻重,皇上选择护短情理之中,只是有些气不过罢了。”
“对了,好消息呢?”
“你被摄政王救上岸,他看光了你,你嫁给他,金禾公主得喊你声皇婶,你揍她容易些。”
沈初言两眼黑了一瞬,脸上惊惧神色大过震惊。
“娘啊,这哪是好消息,简直一个比一个坏,嫁给摄政王,他吃我估计都不用嚼巴,一口就给吞了。”
谁料美人娘亲横眉怒目一瞪眼。
“他敢?你是我们镇国将军之女,他敢苛待你,就是与我们将军府作对。”
沈初言不知道摄政王为什么要救她。
自己只是落水昏睡一天而已,天是怎么塌的?谁能告诉她啊?
“娘,嫁摄政王与入宫为妃无异,女儿装痴笨多年不就是为了避免与皇族沾染,我一辈子陪着你,不好吗?”
将军夫人抹了把心酸泪,好好的女儿,容貌绝世,又不傻不笨,怎能留做老姑娘?再不舍,也只能咬牙舍了。
“婉儿,摄政王旁的不说,光俊美无比还年轻,都比皇帝强多了,且皇帝年岁比你爹都大,做你夫君,我们自是不愿意。”
后面的话她没说,她怕女儿再嫁不出去,以后更受人欺负,即便是入摄政王府,只要她坐稳将军夫人的位置,就能保得住女儿。
何况摄政王看了她身子,不嫁他,更没出路了。
母女连心,沈初言又何尝不知,娘亲一边矛盾一边痛苦,最后只能无奈选择咽下所有。
扑进软香怀里,满是忧虑。
“娘,我只是怕我出嫁了,那几个姨娘不安分,她们个个都有儿子,唯你没有,你才三十四岁,要不和爹再使使劲......”
将军夫人没再说话,周身却弥漫哀伤气息。
是了,在她婚后迟迟未孕下男胎后,将军一房又一房小妾抬进府,甚至有的是大着肚子进府的,着实伤着她的心了。
也因此与将军多年来只算得上是相敬如宾,再没有情意绵绵。
“小姐,金禾公主来了。”
闻言,将军夫人擦了擦眼泪埋怨。
“不是禁足了吗?现在来做什么?”
沈初言笑了。
“娘亲去看看小厨房还有啥吃的,我肚子饿了。”
想弄死她的人太多了,除了外人,还有府中人。
她的吃喝用度全是将军夫人一手把持,从不假手于人。
金禾公主入房时就见到沈初言躺床上奄奄一息模样,便恨声道:“一个傻子而已,死就死了,还劳本公主跑一趟。”
躺床上的人,悠悠睁眼。
“公主,我只是傻了,不是死了,你这般当人面前口出恶言,连我这个傻子都知道你是坏人。”
金禾公主以为她还在昏睡。
结果被她出声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醒的?”
想想她是傻子,即便她说了不好的话,也不怕她说出去,反正没人信,随即又不放心上。
“沈初言,本公主劝你,别仗着将军之女的身份欺负丞相家的人,否则本公主必不放过你。”
“你要怎么不放过本王的女人?”
话落,一双金丝绘银纹祥云的黑靴垮进大门。
来人一身银白锦服,衣上只浅浅秀了同色暗纹,虽不张扬,却因那张俊脸而显的更加飘逸。
金禾公主脸色顿时煞白。
方才有多嚣张,此刻便有多慌张。
“皇,皇叔,你怎地来了?”
墨子渊神色不明,眸中暗藏杀机。
金禾公主只是一眼,裙下双腿已然发抖不止。
若不是婢女一旁搀扶,此刻只怕软倒在地了。
“回答本王,你要对我的女人做什么?”
金禾公主努力控制仪态,她从未与摄政王私下单独相处过,一直都是避如蛇蝎,实在避无可避也是夹在人群里,不显眼。
此刻,乌黑的双眸,忍不住的酸胀。
“皇叔,都是误会,我......我是来与沈小姐赔罪的,昨日丞相府赏花宴是因不小心踩了裙摆,所以才意外摔在沈小姐身上,致她落水,实乃愧疚难安,才来登门探望。”
沈初言默默将白眼翻上天,她好歹是明面上的傻子,傻子都不信她的鬼话。
摄政王会被她三言两语糊弄吗?
果然,墨子渊听完她的话,并未做声。
一时间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金禾公主只想赶紧离开令人窒息的地方,与活阎王呆在一间屋子里,她快喘不过气来。
屋内静的可怕,针落可闻。
半晌才他缓缓开口。
“既然是探望,为何空手而来?”
金禾公主只是紧张摄政王追责她禁足期间偷跑出来,不得已才随口绉的胡话。
一时间不知该怎么作答,傻傻呆愣在原地。

墨子渊坐在塌上一动不动。
金禾公主只觉那双微眯着的双眸犹如一把弯刀即将割破她的喉咙。
吓得她忍不住晃了晃身形。
这一晃让她慌了,赶紧行礼。
“皇叔见谅,忽觉身体不适,金禾失礼,这就告退。”
墨子渊一声不吭,她也不敢真走。
空气陷入诡异寂静。
往常金禾公主除了在皇上面前乖巧,其他人不会放眼里,离开更不必打招呼直接走人便是。
眼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极度尴尬。
沈初言在墨子渊进门那刻便闭眼装睡。
金禾公主知道摄政王不高兴,索性眼睛一闭,直接跪地。
“皇叔,金禾失礼自当领罚。”
心中焦急万分,却连一个开脱借口都无法寻到。
她方才失了礼仪,若摄政王有心追究她规矩不严,往后必名声尽毁,别说父皇宠爱,大抵是一辈子毁了。
金禾公主眼角余光瞄见床上躺着的人,气不打一处来,心中却把所有的帐都归在了她头上,待以后慢慢清算。
沈初言咬牙。
墨子渊虽是替她出气,但是也得罪了燕朝最受宠爱的公主。
往后免不了麻烦喽!
头皮发麻,她也怕活阎王。
又在她闺房里,即便不愿开口也得说话。
只得装作刚刚醒来。
“王爷,公主已然知错,找嬷嬷好好调教便是。”
公主已得罪,以后定不会放过她,君臣之别,只有公主欺负她的份,眼前借着活阎王的势,让她吃吃苦头也不是不行。
墨子渊闻言眉眼舒展,眼中带笑,说的话却令人窒息。
“既然宫中嬷嬷无法教养好公主,本王辛苦,从王府派两个嬷嬷去贴身伺候公主,好好教教公主品端仪态,省的日后在外面丢了皇家脸面被天下人耻笑。”
金禾公主再不愿,活阎王已发话,她也只咬牙能认下。
“谢皇叔关怀,金禾告退。”
“嗯。”
来时气势汹汹的金禾公主,离去时像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几乎迈不动步子。
金禾公主走了。
房间又陷入了死一般的诡异。
墨子渊直直的望着她,半晌,突然开口。
“对本王的容貌很满意?”
沈初言确实觉得他长的俊美无双。
一时不察,他问,她便答:“好看到流口水。”
说完,赶紧捂住嘴,心里暗骂自己,死嘴怎么又把前世的虎狼之词说出来了!
她是胎穿,实打实在古代生活十六载。
从她感受到阶级不平等开始,为了好好活着,一直告诉自己是古代人,要守礼守规矩。
墨子渊并不因她的话而生气,反而起身慢慢朝床边走来。
“那本王可要靠近些好让你瞧的仔细。”
沈初言吓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阎......王爷,这,这不合规矩,男女授受不亲。”
墨子渊不管她说什么,脚步不停,立在床边,弯腰俯身。
桃花眸中似有柔情似水,声若深潭低吟,说出的话极其暧昧。
“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还需避讳吗?”
她傻了,脑子当机了。
当时在水里为了装作不会游泳,在摄政王救她的时候好一阵挣扎,确实让他不小心触碰到身体一些。
她只是为了掩盖自己会游泳。
没想过会从他嘴中以暧昧的语气说出来。
她......十分想缝上他的嘴。
愣神之际,柔软凉薄的唇畔蜻蜓点水在她嫣红唇上留下痕迹。
还不望品味。
“嗯,果然很香。”
沈初言回过神两眼一黑,差点晕厥。
此男人如此不要脸行径,意思就是她得非嫁他不可了。
该死的墨子渊这是存心与她过不去了?
“摄政王,臣女貌若无盐,生性胆小,又不循规蹈矩,实在配不上王爷高贵身份。”
声音微弱气势十足,他可没听出一点她怕他的语气,这令他十分愉快。
墨子渊起了逗弄心思,只是面上依旧稍冷些。
“若是本王硬配呢?”
“啊?”
沈初言把来去十六年所有记忆翻出来想了一遍。
她没得罪过他啊!
“摄政王睿智,若是娶了燕朝大将军之女,加上王爷手中权利遮天,想来皇上一定会忌惮,臣女不想给王爷惹来危险。”
她都如此言语恳切,真心实意为他着想了。
他不会不知趣了吧?
谁料墨子渊眼神犀利,仿若利剑。
“本王若想坐那位置,早便龙袍加身,如今镇国将军功高盖主,早已惹得皇上不悦,灭了将军府不过或早或晚的事。”
扔出去的炸弹最后炸了自己。
沈初言内心直接裂开。
她爹爹从前确实权利高,现已被皇帝架空一年了。
怎么还有她家事呢?
仿佛读懂了她的内心想法。
墨子渊耐心回她。
“将军虽没多少实权在手,可威望仍在,皇上能不忌惮吗?只是没寻到合适时机罢了。”
沈初言一直觉得自己不太聪明,但绝不会被人利用。
如今真真是碰上高手了。
左右是逃不过权利斗争。
死,她也得死个明白。
于是仰起小脸对上一副笃定自信的俊脸。
“所以王爷为何非我不可?”
见她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墨子渊笑了。
“因为只是你!”
沈初言紧紧攥了攥拳头,忍住砸向他脸的冲动,她很确定自己没有救过摄政王的命,也没有无意间给过他鼓励,成为他心头白月光,甚至连交集都没有。
他如此莫名对她好,难不成她是此世界的女主?
摄政王是男主?
除了这个设定,其他一切不接受安排。
她不想跟杀人如麻的人绑定一辈子。
她想过随心所欲的生活,否则断不会带着现代技能,窝窝囊囊的活十几年。
早就名声远扬通达天下了。
她不想过众星捧月一样的日子惹人注目。
“王爷,臣女不才,不明白哪里惹得王爷开怀?”
想不通干脆直接问,怎么也要做个明白鬼。
墨子渊回头望了望门口把守的人。
才幽幽开口。
“其一,你爹救过本王,其二,你也救过本王,其三,本王第一次碰女人,怎么会让她跑掉?”
轰隆隆的声响在脑子里炸开。
她爹救他,身为将军,救过他能理解。
她干什么了?
“敢问王爷,小女子是哪时候救的你?”
心中百转千回,真没一点印象,难道记忆被谁篡改了?
墨子渊却不愿意再回答她的问题。
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道。
“你是本王的人,以后尽管放肆,我给你撑腰,无人敢动你。”
好好好,她左右都是逃不过魔爪了。
既然有大佬主动给她做靠山,她往后在京城横着走就是,还装什么痴傻,费那事干嘛?

丞相夫人对院子里慌乱的场景,凌厉一扫。
心中大概有了几分底气。
不是出人命大事,她都能掌握。
随即走进人堆,发现李湘雅呆呆的歪斜坐在一男子腿上,身上衣服松垮隐约可见点点春光。
脸上微笑顿时消散无影无踪,随即厉声怒喝道。
“荒唐,众目睽睽之下,你们在做什么?”
沈初言看见来人心中一喜。
真正唱戏的来了。
李湘雅心思再多,也只是打小娇养在闺阁中的千金小姐。
张玉冠死死扣住她腰身,她动弹不得,心中早已死灰一片。
即便她与张玉冠清清白白,众目睽睽之下,往后摆在她面前的路只有嫁给他,亦或者削发出家做尼姑,青灯伴佛了却一生。
无论是哪种选择都是她不愿意的。
沈初言本不想趟相府浑水。
她都落水卧床修养了,还不放过她。
方才李湘雅分明想把她往张玉冠怀里推,偷鸡不成蚀把米。
此等歹毒心思。
活该自作自受。
李夫人下一刻眼神便落在了她身上,尖锐的阴毒一闪而过。
沈初言没错过李夫人的眼神,知道这是对自己不满。
那又怎样?
有本事来削她呀!
跟着来的其他官家夫人,见到此情此景,立时明白,眼下相府已然成了是非之地。
赶紧各自找借口离去,有一小部分带着自家孩子匆匆告辞。
沈初言想留下看戏都找不到借口,只能随众人一起告辞离去。
丞相府今日又新增了一个笑话。
李湘雅急的眼泪汪汪,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憋了许久才艰涩开口。
“母亲,女儿是被沈初言那个贱人算计了。”
丞相夫人眼神杀意弥漫,对李湘雅更是恨铁不成钢。
“她怎会有那么大本事在人前算计你?如今你的名声已毁,往后光明大道与你是无缘了。”
李湘雅闻言崩溃倒地,眼泪颗颗砸落在她手背,每一滴都充满了恨意。
“娘,女儿不要,女儿本该有大好前程,女儿还要嫁给太子。”
丞相夫人咬牙切齿的抬手戳她脑门。
“够了,都是你太心急,才着了那贱人的道,金禾公主纵然与你交好,也不该如此急切算计。”
李湘雅牙齿都快咬碎了,嘴中腥气弥漫依旧遮不住她滔天的恨意。
“娘,太子本意娶我,都是沈初言横在当中,皇上对她多加赞誉,也是把她考量在太子妃内选中了,若非如此,赐婚我为太子妃圣旨早下来了。”
丞相夫人不糊涂,太子只会衡量利弊,不会钟情于谁,只有她的傻闺女看不清,深陷太子给她的甜蜜情爱之中。
知道再怎么说也无济于事。
“行了,多说无益,你且等着待嫁吧!”
李湘闻言雅慌了,跪地拉着丞相夫人衣角凄凄哭诉。
“娘,女儿不要。”
丞相夫人挥退下人,意味不明的开口。
“雅儿,事到如今还有一条路子。”
李湘雅仿佛看见光明,顿时擦了擦眼泪。
“娘,你说,女儿什么都听你的。”
“张玉冠还在偏厅侯着,你这样......”
......
沈初言在丞相府里走着走着迷了路。
“千醉,咱们是从这儿来的吗?这路......”
她左瞧右看,怎么都觉得好陌生。
没法,她本是路痴,古代大府邸中多是错落的院子。
走来走去就会觉得来过好像又没来过。
千醉也跟着转迷糊了。
“小姐,我瞧着此处应是离大门不远,瞧,前面还有人在走动。”
是了,她俩远远瞧见一些人在往一处走动。
应该是离开丞相府。
两人一边摸索,一边走着,明知今天的局是为她设的,虎狼之地趁早离开好。
未走出丞相府门前,两人心里多是忐忑。
沈初言在心里甚至把丞相府里每块地砖都问候了一遍。
好不容易走出大门。
心思可算落地。
她清楚,在丞相府里呆的时间越长,她越是危险。
千醉扶她上了马车,才敢大喘气,随即脸上很失落。
“小姐,奴婢以为今日在丞相府里能大展拳脚呢!!”
结果什么也没干,小姐动动手指全解决了。
沈初言可不这么看。
“千醉,吩咐车夫换条路走,绕远点也没关系。”
千醉不明白小姐心思,只道。
“今日丞相府明摆着不安好心,如今又出了丑事,小姐,咱们还是早早回府才算安稳。”
丞相府现在如一只疯狗,随时会咬人一口,她能不知道吗?
沈初言警惕望着外面。
“丞相府今日吃了大亏,必不会善了的,且等着瞧吧。”
千醉被小姐一句话弄的身体通寒。
“小姐,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沈初言只好接着道:“她们兜了那么大一个圈子,最后自食其果,我估摸着他们肯定会半路出手,即便我出事也与丞相府无关了。”
千醉醍醐灌顶,当即会意。
赶紧揭了点帘子,不住往马车外张望。
心里瞬时警惕起来。
直到马车突然被拦住停下来。
沈初言手藏袖中,紧握住腰间,防备外面。
只听张玉冠声音洪亮有礼从马车外传来。
“今日在丞相府沈小姐不小心摔了,在下实在担忧,恐小姐身体有恙,特意追来关心。”
想刀人的心,怎么也是按耐不住。
沈初言未动,眼神狠厉坚决,只要他敢对她做什么,今日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千醉知道对方来者不善。
于是出了马车周旋。
“张公子好意,我家小姐心领了,只是今日公子与丞相家小姐一见钟情,两相倾心,张府与丞相府联姻是大事,我家小姐不耽搁公子宝贵时间。”
张玉冠见出来一个丫鬟,心里不喜。
既然帮丞相府做事,便必有交待才行。
于是不顾阻拦,抬腿硬往马车里挤。
路上有行人千醉不便在外动手,表面只能装怎么也拦不住张玉冠硬闯行径。
只等待他进了马车再下手。
不料沈初言出声呵斥。
“大胆张玉冠,你可知今日若是坏了我名声,莫说将军府不会放过你,只怕摄政王那你也不好交代。”
听见将军府他还不怕,毕竟丞相府都已在他囊中,他可惦记沈姑娘的美貌了。
可是摄政王他还是害怕的。
动作僵硬了一瞬间。
而后想到若此事不成,他娶不到李湘雅,到嘴的鸭子就飞了,何况沈初言不过是个色厉内荏的傻子。
大了大胆子,又往马车里钻。
千醉手里已然蓄力准备精准打击。
沈初言握着软剑时刻准备。
她们本不想杀他,奈何他自己非寻死。
“干什么?”
一声爆喝传来。
那不是她亲爱的娘亲,还能是谁?
沈夫人早早便知丞相府不安好心,从她闺女出门开始,她就在防备接应。
派出去的人没在主官道上看见将军府马车,就知道肯定是改路了。
幸亏她来得及时。
张玉冠没想到将军夫人也来了。
即便再不甘心,也只好悻悻离开马车。
十分恭敬有礼的对沈夫人行了一礼,把方才的话又重复一遍。
“今日沈小姐不甚摔伤,在下实在挂心,所以特来关怀。”
沈夫人身后带了将军府的铁骑,张玉冠再胆大,再有丞相府暗地给他撑腰,他也不敢造次。
沈夫人抬头望了一眼天色。
日头西斜,红色晚霞染满半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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