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文君月牙的其他类型小说《助夫君当上将军后他要另娶正妻:虞文君月牙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虞文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张嘴,血染染红了白牙。二狗却气急败坏:“这般时候还说什么男女大防,难道女人的性命比不上莫须有的贞洁?”眼见虞文君眼睛喷火,要对二狗施罚。我忍住撕裂的疼痛开口:“走,不要多逞口舌!”二狗闻言,咬着牙闭嘴,将我带去医馆。血顺着衣襟,流了一地。我早已昏死过去,却没看到出生入死的兄弟,齐齐尾随,面露愤恨。虞文君,虞文君……这三个字只是念一下,就让我胸口钝痛。我从没想过,我与他竟会走到这种地步。更没想到,他还想让我死!“月牙,敌军数万,城内只有数千名将士,这场战役只能智取不能强攻。”“我们这座城地势低洼,可引敌军入城,设置陷阱一举歼灭。”虞文君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他是有军事天分的,我与他征战多年的默契,一下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月牙,此战结...
《助夫君当上将军后他要另娶正妻:虞文君月牙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一张嘴,血染染红了白牙。
二狗却气急败坏:“这般时候还说什么男女大防,难道女人的性命比不上莫须有的贞洁?”
眼见虞文君眼睛喷火,要对二狗施罚。
我忍住撕裂的疼痛开口:“走,不要多逞口舌!”
二狗闻言,咬着牙闭嘴,将我带去医馆。
血顺着衣襟,流了一地。
我早已昏死过去,却没看到出生入死的兄弟,齐齐尾随,面露愤恨。
虞文君,虞文君……这三个字只是念一下,就让我胸口钝痛。
我从没想过,我与他竟会走到这种地步。
更没想到,他还想让我死!
“月牙,敌军数万,城内只有数千名将士,这场战役只能智取不能强攻。”
“我们这座城地势低洼,可引敌军入城,设置陷阱一举歼灭。”
虞文君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他是有军事天分的,我与他征战多年的默契,一下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月牙,此战结束,我可迎娶你为平妻。”
我微眯着眼睛:“此事不用再提,我知晓你意思。”
“我带五百名亲信突袭,但我只拖延一刻钟。”
“一刻钟后,你必须开城门让他们进去。”
数万名敌军驻扎十里外,我们五百人突袭,只能拖延一刻钟。
虞文君当即答应,握着我的手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猛然抽出手:“别碰我,脏。”
后背的棍伤并未愈合,但大敌当前,哪能顾得上儿女情长。
我率五百名亲信,夜入敌营。
西北的雪,能冻死活人,却顶不住流动温热的血液。
周围的将士,以屠戮姿态倒下一个又一下。
我已带人撑了足足半个时辰。
我手持五十斤钢刀,迎着扑面而来的血腥热气。
砍了一个又一个敌人,二狗将后背抵住我:“月牙姐,为什么副将还不开城门?”
“再不开城门,我们就全军覆没了。”
说着一道利箭从我耳边划过,没入身后同伙胸膛。
大鹏为我挡下一箭,应声倒地。
可我却连扶起他的时间都没有,强忍着不让泪水夺眶而出,冷静开口:“副将在城内布阵需要时间,我们只要拖住敌军,一切就还有希望。”
我的手臂早已砍的麻木,刚才还在暗骂天气寒得彻骨。
如今却开始庆幸,这样冷的天气,能把我的伤口冻住,不至于让血液流失得太快。
跟随我的五百名亲随,如今还剩几十人。
二狗拼命将我拉到城墙下:“副将迟迟不开门,是不是城内有变故?”
“月牙姐,你赶紧回去看看,我们掩护你。”
此刻我也心乱如麻,按理说那些陷阱不该折腾这样长的时间。
我将随身携带的黑疙瘩塞到二狗身上:“必要时刻,拉开环扣扔出去,军事机密却不可泄漏。”
“我去去就来。”
二狗与其他将士叠罗汉,我飞到半空中有了着力点,成功跃回城里。
此刻我脑子里全是门外的兄弟,以及虞文君是不是出了问题?
全然没有注意到,城内十里红妆,敲锣打鼓的模样。
我满身是血,不顾虞文君随从满脸震惊的表情,横跨大厅,跑到正堂。
却看到虞文君身着红衣,眉眼含笑。
他手中扯着红绸,另一边拉着新嫁娘。
“虞文君,你在做什么?
为何不开城门?!”
原本热闹的大堂,瞬间陷入静默。
我浑身是血,头发枯草般随风飘荡。
背后的伤口,伴随着热意开始解冻。
它们滴滴答答往下掉,很快在地上形成一个漩涡。
虞文君看到我,眼神有一秒钟慌乱。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月牙,你听我解释,我……”
“你说你爱我,可我如今却不再相信你爱我了。”
“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我嫡公主的身份呢?”
虞文君拍着胸脯,信誓旦旦:“自然是你,我与你在一起的时候,可不知道你公主的身份。”
我摆弄着爱哭鬼未婚夫送我的戒指。
漫不经心地说:“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送我的桃花吗?”
“听说后山悬崖上就有,你若是帮我摘下,我就同意与你成亲。”
虞文君欣喜若狂,当晚策马奔腾,只带了几名亲信,从后门悄然离开。
见他往后山奔去,我下指令,带着将士从正门冲出。
一路横冲直闯,直奔敌人大本营。
这一夜冲锋的唢呐,吹了整整八个时辰。
我的钢刀,砍得卷了刃。
敌军数万大军,被我掐头去尾,杀得溃不成军,最后被逼到悬崖上,吊起虞文君与我对持。
“这小将是不是你的心上人?”
“我要的不多,只要你肯退军,我就饶他一条狗命。”
此刻的虞文君被吊在悬崖边上,早已吓破了胆,还尿了裤子。
见到我率领大军,声势浩荡。
他高喊:“月牙,你骗我?
你故意引我来悬崖,让敌军追捕我。”
“然后趁机突袭军营,分化他们。”
“月牙,你好狠的心,难道不知这样我会有性命之忧?
你好狠的心啊。”
我冷笑一声:“当初你为了跟小梅成亲,将我和五百名士兵骗出城的时候。”
“可曾想过,有今日一遭?”
虞文君面目怔忡片刻,嘴里嚷嚷着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月牙。”
“求你救救我,以后我为你当牛做马,偿还你的恩情。”
我骑在战马上,身后的披风破破烂烂。
却迎风飘扬:“你是该道歉,却不是对我。”
“是对不足十六岁的二狗,是对等着回家娶媳妇的大鹏。”
“是对那些信任你,拥护你,为了你抛头颅洒热血的兄弟。”
我话还没说完,虞文君却着急地说:“别杀我,我知道城防……”只见一道寒光闪过,虞文君头顶有血浆喷出。
我转头一看,竟是方子期。
越过百名士兵,他隔空扔出匕首,一击致命。
“这等泄露军事机密的叛徒,应当场绞杀。”
虞文君一死,军情瞬间激愤。
敌军不过须臾灭亡,将领见大势已去,跳悬崖自尽。
此次,历经三载有余的战争,就此落下帷幕。
我打了个噤声的手势:“我不想听你解释,你立刻下令,开城门。”
“城外的兄弟快要撑不住了,他们得回城休养。”
虞文君却面露难色:“城门外数万大军,我开城门,岂不是不顾城内百姓安危?”
一团熊熊火焰,似乎要把我淹没。
我冷冰冰开口:“既如此,你为何让我带亲信突围。”
“又为何说,你要在城内设置陷阱,让我们带敌人进城,一网打尽?”
正堂点燃十余个炭炉,恍若春日。
虞文君满不在乎地说:“月牙,我今日成亲,你……”倏,一道寒光闪过。
随身携带的暗器,从虞文君头顶划过。
新郎发髻,被我齐根斩落。
他看着那枚暗器,眼神中透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那是我第一次上战场前,虞文君花了三天三夜为我打磨的匕首。
这是我的保命武器,也是他跟我的定情信物。
如今这把匕首,却差点扎进他的眉间。
“我再说一遍,开城门!”
“放兄弟们进来!”
我嘶哑哽咽地吼道。
仪表堂堂的虞文君,登时成了衣冠不整的登徒子。
虞文君敛了神色:“好好好,你为了他们竟要杀我。”
“开……开门行了吧。”
他刚一落地,我只觉得后脑勺一痛。
耳边传来一声轰然巨响,紧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意识丧失前,我忽然意识到,那声巨响,是我塞给二狗的“黑铁蛋”。
一旦引爆,方圆五里,不留活口!
他们……他们竟走到绝路!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颠三倒四地做噩梦。
一会儿梦到,我在京都刚认识虞文君的时候。
彼时,他不过是一个落魄的穷书生,明明自己没钱吃饭,却买下老婆婆全部的花束。
我觉得这个人很有意思,都要饿肚子了,还要花作甚?
他却将花一把堆到我面前:“姑娘为何笑我?”
“可知一花只为一树开?
这花与姑娘何等相称。”
“赠予姑娘,望姑娘不要嫌弃此花味浓。”
他炙热的眼神,一下灼伤了我。
我竟为了一把桃花,跟他征战沙场三载。
何其可笑?
如今想来,定时当年我在菜市场,挥舞大刀击退恶霸,被他看在眼里。
他落榜又不甘于此,索性拐骗我去战场。
我一身武力冲锋陷阵,他蜷缩在我背后,出谋划策。
从始至终,我不过是他功成名就的棋。
而不是妻。
一会儿,我又梦到二狗。
他不过十五岁,是自愿来参军的。
他说自己的妹妹被敌军糟蹋上吊自杀。
妈妈和腹中的胎儿,被敌军活生生踢死。
父亲更是进了战场,就了无音讯。
可即使如此,他还要参军。
“敌人不破,何谈山河无恙?”
“俺最大的愿望,就是把敌人打得嗷嗷叫。”
还有大鹏,他说希望战事早些平息,他要回去娶媳妇呢……可这些憨厚的笑脸,却猛地在我眼前炸开,成了拨不开的血雾。
我猛然睁开眼,看到自己被关在柴房。
身后的伤口做了简单包扎,门也被反锁。
他们以为这样就能关住我?
我从屋后狗洞偷偷溜出去,想问问二狗他们的下落。
摸到虞文君房门前的时候,只听到小梅娇俏的声音:“相公,若是月牙姐知道我们是故意让他们去突袭,只为了我们顺利成婚,月牙姐会不会生气啊?”
虞文君冷漠的声音响起:“不过是死了几个杂兵,有什么好生气的?”
“这战场每天都死无数人,为了我们的幸福而死。”
“是他们的运气。”
透过摇摇晃晃的烛光残影,我看到小梅斜靠在虞文君怀里:“要不是算命先生说,我们今日不成婚会有血光之灾,我们又怎么会这样做?”
“要怪就怪敌军,为什么偏偏选择在今日进攻。”
虞文君却冷漠地笑:“他们也算死得其所。”
“听说二狗最后拉了黑铁蛋,炸死千余名敌军,也算他有点用。”
背后火辣辣的疼,我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胸口好似被人重击,浑身冒了一股又一股冷汗。
他们竟然为了所谓的良辰吉日,让五百名兄弟,白白送死?
何其可笑!
何其可恶!
何其可恨!
既然决定要离开,这海门关的物品还是要清一清。
如今敌军被击退,暂时风平浪静。
我脱掉轻便的男装,换上一身大红罗裙,头发也被我随意挽了一下,用木钗固定。
我去医馆将我最近制作的伤药低价寄卖。
行至军营门口,准备去换离开的出行令。
守门的小兵,曾经跟我厮杀多时,彼时,却没认出我,还是我喊了一句二狗,他才反应过来。
“月牙姐?
竟然是你,我都没认出来。”
“你如此打扮也太好看了,西施一样。”
我冲他笑笑说:“那你让开,我进去办个事。”
小兵却支支吾吾,面露慌张:“月牙姐,你还是别进去了,虞副将在里面办事呢。”
我不解:“他办事跟我有何关系,我不找他。”
小兵却满脸不信:“虞副将带着小梅姑娘在立婚书呢。”
“月牙姐,我也不知道虞副将怎么想的,明明我们都把你当成夫人。”
“你还是别进去了,免得难过。”
我攥紧拳头,压住胸口沸腾的情绪。
刚要开口,只听一声厉喝:“你如今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竟然追到这里来。”
“昨天不还信誓旦旦地说绝不为妾,现在又来这里闹事,丢不丢人?”
我当即被气笑了,还没回怼。
只听一声娇弱的声音适时响起:“这就是你说的兄弟月牙吗?
果然是英姿飒爽。”
“噫?
这件衣服怎如此熟悉,这不是你昨天带我去成衣坊定的吗?”
她说着红了眼眶:“这还是你第一次送我衣服,若是月牙姐喜欢,送给她也不碍事的。”
“可算了,还是送给她吧。”
说着竟掉了几颗金豆豆。
这可把虞文君心疼坏了,小心翼翼揽在怀里:“你哭什么,不就是一件衣服,你喜欢我现在就让她脱下来。”
他转过身,满脸寒意地看着我:“立刻脱下来,还给小梅。”
“你一妾室怎能穿正红,成何体统?”
他向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去,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下来。”
“我要送给小梅。”
身后的二狗,面带踌躇:“副将,那是月牙姐,适合我们并肩作战,出生入死的兄弟。”
“你这样做太过分了。”
啪,虞文君一巴掌抽到二狗脸上。
“这是军令,围着大打五十大板。”
虞文君转头藐视地看着我:“你不是视军令如山?
要么脱衣服,要么挨打。”
“你自己选吧。”
我怔怔地瞧着虞文君,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悄然崩塌。
虞文君是想让我低头,索性以权势压我。
我将身后的大刀取下,扑通跪在演武场上。
虞文君见我不肯低头,眉眼间似是要喷出火焰。
他召集将领,尤其是我的亲信。
“今日月将士不服从军令,罚五十大板,立刻执行。”
有人不忍心,开口说:“五十大板,人不死也残了。”
“月牙是我们的兄弟,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要这样受惩罚?”
二狗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大声说出来。
渐渐将士们开始沸腾:“为了一件衣服,让月牙姐挨打?
真是不可理喻。”
“我们不接受,不准打!”
反抗的声音此起彼伏,虞文君上任副将第一次发放军令,却遭到这样的阻拦。
我看着这些曾经与我肩并肩作战的兄弟,不由红了眼眶。
虞文君气得脸色铁青:“这是命令,是军令。”
“你们谁敢不服,理应同罚!”
五百多人,一个一个全都跪下来。
齐声说:“请虞副将同罚。”
霎时间,虞文君脸色尬住,当场下不了台。
旁边的小梅说:“月牙姐,我虽没上过战场,却也知道军令如山的道理,你是他们的头。”
“难道你要带头,不服从军令?”
我没搭理小梅,只直直地看着虞文君。
“你当真要打我五十大板?”
虞文君没敢看我,但他的态度表明了一切。
我立刻将外衣脱下:“打,五十大板,打!”
砰砰砰,板子雨点般落下。
后背仿若泥泞,剧痛朝我袭来,我却忍住一声不吭。
周围的兄弟死咬牙关,愤恨地看着小梅和虞文君。
看到满地血渍,有忍不住的兄弟痛哭出声。
五十大板落地,我却连站的力气都没了。
只能斜靠在二狗身上,疯狂喘息。
旁边的小梅却捂着鼻子:“月牙姐,女子贵在德行。”
“即使你身有重伤,也不能躺在别的男人身上。”
“你这成何体统,虞大哥颜面何存?”
大军班师回朝前,我在人群中瞧见了小梅。
她面目全非,断了一条腿。
虞文君竟这般狠,连她的口舌也剪了去。
隔着人群,我与她目光对视,互相点了点头。
她转身没入军营医馆,再也没出来过。
那天虞文君虐待小梅后,我去见了她。
“你说当年你要投身做军医,被我拒绝。”
“导致你家人接连因此丧命,对此我十分抱歉。”
“但我仍要说,当年女性在军营里毫无安全可言。”
“他们藐视,轻薄,瞧不起女人,你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女。”
“进去等同于送死。”
小梅躺在地上,目光空洞。
却死死瞪着我:“到如今你还要骗我。”
“既如此,你为何能混得这样开?”
我当着她的面,掀开衣服。
“这是当年打赢士兵头领,被他一枪贯穿胸口。”
“这是第一次上战场,我拼死搏杀留下的刀痕。”
“这是我中毒后,各种试药留下的斑驳。”
小梅满脸不可置信,片刻后流下两行清泪:“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没让虞文君骗你和那五百名将士出城。”
“我原本只是想和虞文君成亲,气一气你。”
简单的两句话,她上气不接下气。
我却立刻接道:“我信,我真的信。”
“虞文君做了副将,却德不服重。”
“我的亲信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他们不服管教。”
“虞文君想弄垮他们,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面对小梅目瞪口呆的表情说:“每一次改革都需要流血,我不能在保证你安全的情况下让你入营。”
“曾经,我是一心只想嫁给虞文君的少女。”
“可在战场上这三年,情爱对我来说不过是生活中最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小梅,你医术高超,却用她害人,实在可惜。”
“我向你保证,此次回京都,我会给全天下女子一个交代,你等我。”
那天我离开后,小梅躺在地上一整夜。
当天晚上,她偷偷出城,以受害者的姿态,将虞文君偷跑去悬崖的事情,告诉敌军将领。
这件事,除了她没人适合。
一个被虞文君伤透心,又虐待了身体的女人。
最适合成为那个反目成仇,要置郎君于死地的角色。
他们瞧不起女人,却又死在女人手上。
……回京都后,皇兄问我要何种奖励,是否要立刻与子期成婚?
我匍匐在地上,拼命摇头。
我要将自己的经历谱写成书,让全天下的女子都知道。
枯坐在家中等待郎君垂怜,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她们可以拿起手中的绣花针,菜刀,浆洗的木棍……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皇兄闻言,欣慰地点头:“月牙,你终究还是长大了。”
皇兄给了我最大的权力。
我开办女学,创办女性为主的商店。
收留女性弃婴,教她们功夫。
或许我的力量不够,可这天下,还有许多像我这样,像小梅这样,像太阳一样更多的女性。
她们会把这个世界,建得更加公平。
一直到我四十岁,才和子期成婚。
次年,生下女儿平平。
她一岁能言,三岁能背古诗。
五岁就改良了我研究半辈子的铁疙瘩。
她挺直脊梁骨,目光灼灼地瞧着我:“母亲,国之所以不昌,在于民智未开。”
“你来看我做的ppt,哦,不对,计划……”我看着她言之凿凿,笔下全是对未来的畅想。
静默良久后,我笑了。
这天下,将会是年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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