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鸿韩玉萱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逝去的时光应该是个美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贺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江城,我租了个小公寓暂时落脚。第二天,我去中介交易所签合同,房子已经过户,款项到账。刚出大门,我撞上了贺鸿。他顶着黑眼圈,胡子拉碴,像是老了十岁。看到我,他挤出一丝笑:“晓蕾,咱们别闹了。我知道错了,这几天我想你想得睡不着。”我冷冷地看着他:“想我?还是想房子?”他愣住,眼神闪躲:“你别把人想得那么坏。我是真心想挽回,三十年夫妻,我不能没有你。”我嗤笑:“挽回?贺鸿,你和韩玉萱的照片我都看到了。三十年,你把我当保姆,现在房子没了,你就想起我了?”他脸色一僵,语气阴沉下来:“晓蕾,你非要撕破脸?房子是咱们共同的,你私自卖了,我有权告你!”我直勾勾地盯着他:“告吧,看法院怎么判。离婚协议你最好签了,不然韩玉萱的事,我不介意闹大。”他...
《我逝去的时光应该是个美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回到江城,我租了个小公寓暂时落脚。
第二天,我去中介交易所签合同,房子已经过户,款项到账。
刚出大门,我撞上了贺鸿。
他顶着黑眼圈,胡子拉碴,像是老了十岁。
看到我,他挤出一丝笑:“晓蕾,咱们别闹了。
我知道错了,这几天我想你想得睡不着。”
我冷冷地看着他:“想我?
还是想房子?”
他愣住,眼神闪躲:“你别把人想得那么坏。
我是真心想挽回,三十年夫妻,我不能没有你。”
我嗤笑:“挽回?
贺鸿,你和韩玉萱的照片我都看到了。
三十年,你把我当保姆,现在房子没了,你就想起我了?”
他脸色一僵,语气阴沉下来:“晓蕾,你非要撕破脸?
房子是咱们共同的,你私自卖了,我有权告你!”
我直勾勾地盯着他:“告吧,看法院怎么判。
离婚协议你最好签了,不然韩玉萱的事,我不介意闹大。”
他眼神慌乱,嘴唇抖了抖,最终没再说话。
下龙湾的插曲让我在团里成了“定海神针”。
接下来的几天,我帮艾米处理行李丢失的问题,教卡洛斯做中式煎饺,还给林然讲了我年轻时开餐馆的经历。
他们开始叫我“蕾姐”,而不是“韩阿姨”。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再是某个人的妻子、母亲,而是韩晓蕾,一个独立的女人。
可麻烦接踵而至。
回河内的路上,我收到律师的邮件。
贺鸿不仅起诉我,还联合韩玉萱散布谣言,说我私自卖房是为了“包养小白脸”。
江城的亲戚群炸了锅,有人骂我“不要脸”,有人劝我“别太自私”。
我气得手抖,恨不得立刻飞回去撕了他们。
林然看出我不对劲,递给我一杯热茶:“蕾姐,发生啥了?”
我咬牙把事情说了。
他听完,冷笑一声:“你丈夫和妹妹就是吸血鬼,怕你脱离掌控才搞这些下作手段。
蕾姐,别理他们,继续走你的路。”
我点点头,可心底的怒火烧得更旺。
贺鸿和韩玉萱的嘴脸,我再清楚不过。
年轻时,韩玉萱追求贺鸿被拒,转而勾搭他的朋友,失败后又回来装可怜。
贺鸿心软,总说她“孤单”,让我多包容。
可她呢?
每次来家里,都要踩我一脚,显摆她的设计作品,暗讽我是个粗人。
这些年,贺鸿的合唱团演出,她总是以“赞助人”身份出现,穿着低胸礼服,挽着贺鸿的胳膊,像个女主人。
我忍了三十年,以为这就是婚姻的代价。
可现在,我不想忍了。
离开交易所,我接到李炎恩的电话。
他声音急促:“妈,你回来干什么?
房子都卖了,你还想怎样?
浩然吓得不敢上学,你满意了?”
我深吸一口气:“炎恩,我给了你三十年的爱,你回报我的是什么?
机场那一巴掌,你连句道歉都没有。”
他沉默了片刻,低声说:“妈,我错了。
你回来吧,我们好好谈。”
“谈?
谈怎么继续当你们的保姆?
炎恩,你长大了,自己的路自己走。”
挂断电话,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
三十年的枷锁,终于彻底卸下。
我重新订了飞往巴厘岛的机票,下一站,我要去看乌布的梯田,去潜水看珊瑚。
我要的世界,不再有贺鸿、韩玉萱,也不再有李炎恩。
巴厘岛的乌布,阳光穿过稻田,洒在泥泞的小路上。
我背着帆布包,跟随当地向导穿过一片翠绿的梯田,空气里弥漫着青草和湿土的清香。
五十岁的我,穿着轻便的运动鞋,步子比年轻时还轻快。
身后,旅行团的年轻人喊着我的名字:“蕾姐,快看,猴子!”
我转头,看到一只灰毛猴子蹲在树梢,瞪着圆溜溜的眼睛。
我笑了,举起手机拍下这一幕。
三个月前,我还在江城那个逼仄的公寓里,为贺鸿、李炎恩和韩玉萱洗衣做饭。
如今,我站在世界的另一端,心底的伤口正在愈合。
可我知道,过去的阴影不会轻易散去。
贺鸿的起诉、李炎恩的责骂、韩玉萱的虚伪,像一根根刺,偶尔还会扎痛我。
但我不再害怕。
我已经学会为自己而活。
抵达巴厘岛的第二天,我住进乌布一家竹屋民宿。
民宿老板是个叫阿迪的印尼男人,三十多岁,脸上总是挂着温暖的笑。
他会讲简单的中文,每天早上送来一盘芒果糯米饭,热气腾腾,像在安慰我疲惫的心。
我坐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火山轮廓,翻开手机,律师发来的邮件让我皱起眉头。
贺鸿的起诉有了新进展。
他不仅声称房子有他的份额,还提交了韩玉萱的“证词”,说我在婚姻期间“长期冷暴力”,导致他“精神受创”。
韩玉萱,永远擅长颠倒黑白。
三十年来,她踩着我抬高自己,如今还想用谎言抢走我的血汗钱。
我回复律师:“继续打官司,把巴黎的照片提交法院。
另外,查查韩玉萱和贺鸿的资金往来。”
律师很快回信:“韩女士,照片已作为证据提交。
我们还发现韩玉萱曾以‘投资’名义给贺鸿转账,金额不小,可能是他起诉的底气。”
我盯着邮件,心底的怒火烧得更旺。
贺鸿和韩玉萱的勾当,远比我想象的肮脏。
乌布的日子过得平静,我开始融入旅行团的生活。
团里有个叫莎拉的英国女人,四十五岁,离异后独自旅行。
她皮肤晒得黝黑,笑起来眼角有细密的皱纹。
莎拉喜欢讲她的故事:前夫是个赌徒,把家产败光后抛弃了她。
她也卖了房子,拿着一半钱环游世界,另一半捐给了慈善机构。
“蕾,”她握着我的手说,“男人靠不住,钱也靠不住,只有你自己最可靠。”
我点点头,心底泛起共鸣。
莎拉拉着我去学巴厘岛传统舞蹈,穿着纱笼裙,跟着老师笨拙地扭动腰肢。
年轻团员们起哄鼓掌,我笑得满脸通红,像是回到了少女时代。
晚上,我们在民宿的篝火旁聚会,阿迪弹着乌克丽丽,莎拉教我跳探戈。
她的手掌温暖,贴着我的腰,带着我旋转。
我喘着气,笑得停不下来:“莎拉,我五十岁了,还能学这个?”
她挑眉:“五十岁怎么了?
人生才刚开始!”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
三十年的婚姻,我把自己活成了贺鸿和李炎恩的保姆。
如今,我终于找回了韩晓蕾,那个敢笑敢哭的女人。
旅行团的下一站是吉利岛,我报名了潜水课程。
海水清澈,珊瑚像彩色的花朵,鱼群在身边游曳。
我穿着潜水服,背着氧气瓶,跟随教练潜入海底。
第一次呼吸时,氧气从喉咙滑入肺部,凉丝丝的,像在洗刷我心底的尘埃。
教练是个叫伊万的印尼小伙,二十多岁,他教我手势,带我去看海龟。
海底的世界安静而辽阔,我漂浮在其中,像是与过去彻底割断。
可现实的麻烦总会找上门。
潜水课程结束那天,我收到李炎恩的视频通话请求。
我犹豫了一下,接通了。
屏幕里,他满脸憔悴,背景是间凌乱的出租屋。
浩然在旁边哭闹,小雯低头哄孩子,眼神疲惫。
李炎恩开口,声音沙哑:“妈,你赢了,行了吧?
我们没地方住,浩然生病了,你满意了?”
我盯着他,平静地说:“炎恩,我没想让你们受苦。
但你成年了,自己的家自己撑。”
他红了眼眶,声音颤抖:“妈,我知道错了。
爸和玉萱姨的事,我也看清了。
你回来吧,我们一家好好过。”
我沉默了片刻,心底的柔软被触动。
可我随即想起机场的那一巴掌,想起他冷漠的眼神。
我深吸一口气:“炎恩,我给了你三十年的爱,你回报我的是什么?
现在,你该为自己负责。”
挂断通话,我感到一阵空虚,却没有后悔。
回到乌布,我收到律师的好消息。
法院驳回了贺鸿的起诉,房产证和我的银行流水证明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
巴黎的照片也起了作用,法官认定贺鸿与韩玉萱存在“不正当关系”,他的“精神受创”说辞站不住脚。
离婚协议已经寄到贺鸿手中,只要他签字,我就能彻底自由。
可事情远没结束。
几天后,江城的本地论坛炸了锅。
有人匿名爆料,贴出贺鸿和韩玉萱在巴黎的亲密照片,还附上韩玉萱给贺鸿转账的截图。
帖子标题刺眼:“音乐家与设计师的丑闻:抛弃糟糠之妻,联手抢夺房产”。
评论区骂声一片,有人认出贺鸿是社区合唱团的指导老师,痛斥他“道貌岸然”。
韩玉萱的设计工作室也受到波及,客户纷纷取消订单。
我盯着帖子,心底五味杂陈。
爆料的人我猜得到——可能是李炎恩。
他在电话里说“看清了”,看来是真的怒了。
我没打算插手,这场风暴是他们自找的。
旅行团解散前,我们在吉利岛办了场海滩派对。
莎拉穿着一件红色比基尼,跳进海里,溅起水花。
伊万烤着海鲜,香气飘散在夜空中。
我坐在沙滩上,喝着椰子水,看着年轻人嬉笑打闹。
阿迪走过来,递给我一串烤鱿鱼:“蕾,你下站去哪儿?”
我笑了笑:“也许是澳大利亚,莎拉说那里的袋鼠很可爱。”
他点点头,眼神温柔:“蕾,你变了很多。
刚来的时候,你眼睛里全是伤,现在,亮亮的,像星星。”
我愣住,心底涌起一股暖流。
三十年来,没人这样夸过我。
我低声说:“谢谢,阿迪。”
派对结束后,我独自走在沙滩上。
海浪拍打着礁石,月光洒在海面上,像一条银色的路。
我闭上眼,耳边响起贺鸿年轻时的声音:“晓蕾,你是我的家。”
可如今,我才明白,家不是某个男人,也不是某个房子。
家是我的心,走到哪里,我都能安放自己。
回到江城,我处理最后的手续。
房子款项已经到账,我留了一部分给李炎恩,备注:“给浩然的学费。”
他没回复,但我知道,他会收下。
贺鸿签了离婚协议,律师告诉我,他搬去了韩玉萱的公寓,但两人很快闹翻。
论坛的爆料让韩玉萱颜面尽失,她把气撒在贺鸿身上,公寓里每天都是摔盘砸碗的声音。
我没兴趣关心他们的下场。
签完合同,我直奔签证中心,办了澳大利亚的旅游签证。
临走前,我收到莎拉的微信,她在悉尼等我,说要带我去看歌剧院。
我回复:“等着我,马上到。”
飞往悉尼的飞机上,我翻看着旅行日记。
泰国清迈的夜市、吴哥窟的石雕、下龙湾的海水、巴厘岛的梯田……每页都写满了我的足迹。
我不再是江城那个卑微的韩晓蕾,我是环游世界的韩晓蕾,勇敢、独立,敢为自己而活。
飞机降落时,夕阳染红了悉尼的天空。
莎拉在机场接我,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蕾,欢迎来到新世界!”
我笑着点头,心底的伤口已经结痂,新的血肉正在生长。
我要去大堡礁潜水,去塔斯马尼亚看企鹅,去没去过的世界一一探索。
贺鸿、韩玉萱、李炎恩,他们的影子会渐渐淡去,像海浪冲刷过的沙滩,留不下痕迹。
我不会回头。
我要奔赴更远、更璀璨的人生。
离开吴哥窟,我飞往河内。
越南的街道狭窄而喧嚣,摩托车如潮水般涌动,路边摊的牛肉粉汤散发着浓郁的香料味。
我加入了一个国际旅行团,团里有来自世界各地的背包客:一个叫艾米的澳大利亚女孩,三十岁,刚刚离婚;一个叫卡洛斯的西班牙男人,四十多岁,独自环游世界寻找灵感;还有一个叫林然的华裔加拿大人,二十八岁,辞掉高薪工作来追寻自由。
他们年轻、热烈,像是从没被生活压垮过。
我混在他们中间,五十岁的年纪却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新世界。
第一天晚上,我们在老城区的一家露天酒吧聚会。
艾米举着啤酒,笑得肆意:“蕾姐,你一个人出来旅行,太酷了!
不像我,前夫把我榨干了才甩了我。”
她的语气轻快,眼底却藏着一丝苦涩。
我握着果汁杯,笑了笑:“我也没比你好多少,三十年,养了一群白眼狼。”
林然好奇地凑过来:“蕾姐,讲讲你的故事呗。”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了口。
从江城的逼仄公寓,到贺鸿的冷漠、韩玉萱的挑拨,再到机场的那一巴掌,我说得平静,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酒吧的灯光昏黄,卡洛斯点了一支烟,吐出白雾:“蕾,你丈夫是个懦夫。
你做得对,离开他们是最好的选择。”
艾米举杯:“敬自由!”
我们碰杯,笑声在夜色中散开。
那一刻,我感到一种久违的轻盈,像卸下了背了三十年的枷锁。
曼谷的日子过得平静,我开始规划下一站:印尼巴厘岛。
可就在出发前,我遭遇了人生中最惊险的一幕。
那天,我在夜市买手工艺品,一个自称“导游”的男人主动搭讪,说可以带我去当地人才知道的景点。
我起了疑心,但对方态度诚恳,还出示了“证件”。
我犹豫了一下,跟着他上了辆面包车。
车开到郊外,气氛不对。
司机和“导游”开始用泰语低声交谈,眼神不时瞟向我。
我心跳加速,悄悄握紧了手机。
车停在一片荒地,两个男人下车,示意我跟他们走。
我假装配合,趁他们不注意,猛地拔腿就跑。
身后传来骂声和追赶的脚步,我慌不择路,钻进一片树林。
手机没信号,我只能咬牙往前跑,直到撞上一群正在露营的背包客。
他们是群大学生,来自德国,听说我的遭遇,二话不说报警。
警察赶到时,两个男人已经跑了。
我惊魂未定,德国学生给我倒了杯热水,安慰道:“你很勇敢,换成我可能吓傻了。”
我挤出个笑,心底却后怕得要命。
如果我没跑,如果我没遇到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回到民宿,阿南听说后,气得拍桌子:“这些骗子专挑游客下手!
蕾,你没事就好。”
他坚持陪我去警局做笔录,还帮我改签了机票。
我感激地看着他:“阿南,谢谢你。”
他摆摆手:“蕾,你是个好女人,值得更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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