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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外室毒杀我,重生噶他全家裴景恒林熹 全集

吃宵夜的小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待我爹娘发现了这事,虽然会生气,但木已成舟再无回环的余地,他们只能答应咱们的婚事。到时候我们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世俗都会赞颂我们伟大的爱情!”什么世家千金高不可攀,还不是几句甜言蜜语就哄的她脱了衣裳,王辰心中得意的很,面上还是故作矜持的拒绝:“舟儿,我怎能让你为我受这种奇耻大辱呢?不可不可,万万不可,舟儿,我想堂堂正正娶你而不是……”不等王辰话说完,就被沈梦舟堵住了嘴,沈梦舟虽说还是个闺阁女子,但各式各样的话本子看了不少,照葫芦画瓢似的学了起来……青天白日,荒唐一时。事后,沈梦舟害羞的倚靠在王辰的肩头,心中满是甜蜜,她终于能自己掌握自己的人生,不用做父亲与哥哥的傀儡,嫁给一个自己根本不喜欢的人了。王辰也高兴的过了头,他出身寒微,...

主角:裴景恒林熹   更新:2025-04-25 1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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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景恒林熹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为外室毒杀我,重生噶他全家裴景恒林熹 全集》,由网络作家“吃宵夜的小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待我爹娘发现了这事,虽然会生气,但木已成舟再无回环的余地,他们只能答应咱们的婚事。到时候我们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世俗都会赞颂我们伟大的爱情!”什么世家千金高不可攀,还不是几句甜言蜜语就哄的她脱了衣裳,王辰心中得意的很,面上还是故作矜持的拒绝:“舟儿,我怎能让你为我受这种奇耻大辱呢?不可不可,万万不可,舟儿,我想堂堂正正娶你而不是……”不等王辰话说完,就被沈梦舟堵住了嘴,沈梦舟虽说还是个闺阁女子,但各式各样的话本子看了不少,照葫芦画瓢似的学了起来……青天白日,荒唐一时。事后,沈梦舟害羞的倚靠在王辰的肩头,心中满是甜蜜,她终于能自己掌握自己的人生,不用做父亲与哥哥的傀儡,嫁给一个自己根本不喜欢的人了。王辰也高兴的过了头,他出身寒微,...

《夫君为外室毒杀我,重生噶他全家裴景恒林熹 全集》精彩片段


待我爹娘发现了这事,虽然会生气,但木已成舟再无回环的余地,他们只能答应咱们的婚事。到时候我们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世俗都会赞颂我们伟大的爱情!”

什么世家千金高不可攀,还不是几句甜言蜜语就哄的她脱了衣裳,王辰心中得意的很,面上还是故作矜持的拒绝:

“舟儿,我怎能让你为我受这种奇耻大辱呢?不可不可,万万不可,舟儿,我想堂堂正正娶你而不是……”

不等王辰话说完,就被沈梦舟堵住了嘴,沈梦舟虽说还是个闺阁女子,但各式各样的话本子看了不少,照葫芦画瓢似的学了起来……

青天白日,荒唐一时。

事后,沈梦舟害羞的倚靠在王辰的肩头,心中满是甜蜜,她终于能自己掌握自己的人生,不用做父亲与哥哥的傀儡,嫁给一个自己根本不喜欢的人了。

王辰也高兴的过了头,他出身寒微,书没读好,钱没赚成,眼看今生翻身无望,没想到邂逅了沈梦舟。

他就指望靠沈梦舟翻身,本以为要想拿下这个名门千金困难重重,没想到这蠢女人自己送上门来……

看到沈梦舟这几日春光满面的样子,林熹便知道她与那个王辰好事已成了。

林熹派小厮从库房里拉出十几箱金银财宝来,算是沈家给裴景恒的赔礼,李氏被关了禁闭,库房无人看管,林熹可劲的命人把值钱的东西往外搬。

虽说这些财物落不到自己身上,但看着沈家府库一点一点的被掏空,林熹便觉得心里倍儿开心,上一世李氏和沈怀书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夺走了她的嫁妆,总算是以让她逮着机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林熹去叫沈梦舟上马车,沈梦舟也并未拒绝,她已经想好了,若是裴景恒执意逼自己嫁给他,她就把自己与辰哥哥已成夫妻的事情告诉爹娘,她就不信,爹娘敢让已不是完璧之身的她嫁入王府。

林熹与沈梦舟相看两厌,一路无话,马车就这样兜兜转转的来到王府,王府管家一看来的是郡公府的马车,连忙笑脸上前相迎。

“两位夫人,王爷与王妃今日都不在府中,还请两位夫人赶明儿再来吧。”管家恭恭敬敬的对二人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他虽认得马车上的官旗,却不认得林熹与沈梦舟到底是谁,因此照例尊称一声‘夫人’。

沈梦舟却不高兴了,撇着嘴朝管家抱怨道:“这位老伯,你这眼神也忒差了点,我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怎么就成了夫人?拜托老伯睁大了眼睛仔细看清楚,我这未出嫁的小姐,比起我那出嫁的嫂嫂不知要年轻貌美多少倍呢。”

管家顿时汗流浃背了,他做王府管家迎来送往这么多年,没礼貌没头脑的人见多了,可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官家小姐像这般跋扈无脑。

见管家不知怎么接话,林熹微微一笑,解围道:“无妨,今日我们不是来拜访王爷王妃的,是我这小姑子前些日子不小心冲撞了世子爷,我奉家里长辈的命令带她来给世子爷赔罪。”

林熹招招手,几个小厮手脚麻利的抬下一箱箱金银珠宝,整整齐齐的都码在王府门口。

原来是找世子爷的,管家恍然大悟,连忙招呼道:“夫人,小姐,快快请进,麻烦二位先到前厅喝茶,我这就去请世子爷。”


林熹在沈家府库中挑挑拣拣,派人搬出一箱珠宝首饰,一箱名贵药材,又挑了些珍贵的文玩字画。

东西不多,但样样是精品。

李氏一脸心疼的看着搬东西的下人,咬牙阻止道:“熹儿,你家什么都不缺,不必带这么多东西回去吧。”

林熹笑眯眯的看着李氏,说道:“婆母说笑了,一共就带了这么两箱子东西,婆母若是觉得太多,我不带就是了。我娘家人和善,两手空空的回去也没什么。”

该死,又跟长辈顶嘴!

李氏愤愤的看着林熹,但她也不敢忤逆沈渊的意思,若是真让林熹两手空空回家,事情搞砸了沈渊肯定会找自己算账。

“罢了罢了,你都带走吧。熹儿,别怪母亲没有提醒你,若这门亲事成了,你大伯定会受到老爷器重,怀书的地位恐怕会被威胁。你与怀书夫妻一体,该怎么做不用我多言了吧。”

看着李氏略带威胁的眼神,林熹故作担忧的点点头,轻声答应道:“婆母放心,熹儿心中有分寸。”

李氏这才勉强满意的点点头,看着马车上堆着沉甸甸的两大箱金银珠宝,李氏顿时觉得心痛的无法呼吸,她冷冷的又瞪了林熹一眼,便趾高气扬的离去了。

林熹下了马车,看见大哥林嘉文正朝她招手:

“熹儿,娘听说你要来,早早去一品居买你爱吃的杏仁糕了,父亲也跟着去了。他们一时半会恐怕回不来,你先回房休息休息吧。”

林熹躺在小院儿中的摇椅上惬意的晒太阳,突然摇椅剧烈的晃了晃,林熹笑着说:“桃喜,别闹,让我静静躺一会。”

裴景恒对着桃喜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但没想到桃喜这丫头根本不听他的话,气鼓鼓的瞪了自己一眼,对林熹说道:“小姐,不是奴婢晃的,是永荣王府的世子爷晃的。”

怎么又是裴景恒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林熹极其不爽的从躺椅上起身,阴阳怪气的对裴景恒说道:“小世子天天没事就往我家窜,不知道的还以为世子爷您是有龙阳之好,看上了我二哥呢。”

裴景恒看着林熹戏谑的笑脸,又羞又恼,气愤的说道:“林熹你胡说什么呢,我与嘉业情同手足,怎么到了你口中变得这般污秽!”

林熹勾唇笑道:“小世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开不起玩笑。”

裴景恒冷哼一声:“林熹,你真是不识好人心。听嘉业说你今日回来,我特意来寻你,我探到了点关于你那人面兽心夫君的秘密,你听不听?”

“愿闻其详。”

看着林熹没心没肺的笑脸,裴景恒心中越发不爽,哼,看你一会知道沈怀书在外面偷养女人的事,还笑不笑的出来。

裴景恒屏退桃喜跟来福两个多余的家伙,拉着林熹来到角落,神秘兮兮的说道:“据我所知,你夫君房中最近新添了个貌美丫鬟吧,你要不要猜猜她的身份?”

林熹轻笑,决定逗逗裴景恒:“怎么,小世子看上那丫鬟了?”

裴景恒恶狠狠的瞪了林熹一眼,说道:

“呸呸呸,我眼光哪有那么差。林熹你现在就笑吧,我怕我再说下去你就该哭了。那个丫鬟根本不是什么买来的丫鬟,她是沈怀书那个狗男人养在外面的女人,跟沈怀书好了有一年多了,我估摸着是为了方便偷情,沈怀书才把这个女人安排进府的。”

林熹笑的更大声了,她这一笑,更让裴景恒摸不着头脑。

啊,林熹这该不会是伤心过度,疯了吧?

裴景恒感到有些自责,怜悯的看向林熹,连忙补充道:

“喂,林熹,你倒也不用太过伤心,你干脆就跟沈怀书和离吧。你们才刚新婚不久,沈怀书又纳小妾又养外室,还把外面的女人偷偷带进府里快活,这样的烂人你要他做甚?还不如早点和离,也算及时止损。”

林熹挑眉,凑近了些说道:“和离?说的容易,沈怀书不同意我怎么离?要不小世子帮人帮到底,帮我杀了沈怀书,我就能做个逍遥寡妇了。”

热气均匀的喷洒在裴景恒脸上,他看着林熹漆黑的眸子,一时有些痴了。

待回过神来,裴景恒才别扭的偏过头去,说道:“诛杀朝廷命官可是死罪,就算我老爹极力保我,恐怕也要蹲个几十年大狱,你倒是逍遥快活了,我天天在大牢里吃老鼠吗?”

裴景恒又怕自己这样说,林熹会改了和离的心意,这不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吗?

裴景恒回过头,大力拍了拍林熹的肩膀,慷慨激昂的说道:

“喂,林熹,你千万不要灰心,我虽然杀不了他,但有别的办法让你们和离。小爷我有的是钱,他不愿意和离,我就用钱砸到他愿意为止。五万两不行就十万两,十万两不行就二十万两,二十万两不行就五十万两,五……”

“闭嘴。”林熹踮起脚,不耐烦的捧起裴景恒的脸,堵住了他的嘴。

蠢货,这是什么蠢到家的办法。

林熹擦了擦嘴角,嫌弃的说道:“你想的什么蠢法子,砸钱和离,合着什么好事都让沈怀书占了呗!”

轰隆!裴景恒此时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刚刚唇瓣上那柔软的触感还停留在心间,他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不可置信的看着林熹,红着脸说道:“林熹你搞什么!”

林熹耸耸肩,无所谓的看向裴景恒:“你那主意太烂了,我就想了个法子让你闭嘴。”

当然了,也是一时气急,让猪油蒙了心。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自己头上的绿帽子是戴了一顶又一顶,又听到裴景恒说砸钱和离这样的浑话,怒气唰得一下直冲林熹脑门。

奶奶的,凭什么天下的好处都让沈怀书这个烂人给占了,不行,老娘也要给他戴绿帽子!

老实说,冲动是魔鬼,冲动之后林熹心里也慌慌的。罢了罢了,裴景恒那小子嘴唇可软,她也不亏。

裴景恒咬牙切齿的瞪着林熹:“林熹,你真是个疯女人!”

裴景恒的心此刻砰砰砰跳个不停,他既羞又恼,那可是他的初吻呜呜呜,就这样被一个有家室的坏女人给夺走了。

可还有些恋恋不舍是怎么回事?


今日晚膳,沈老郡公难得来了,这还是林熹嫁入郡公府一个月以来,第一次与这位公公一同用膳。

沈老郡公沈渊,是个成了精的老狐狸,最擅长面上装的深明大度,再暗中捅刀。

“熹儿,你嫁入我家已有月余,过的可还习惯?”沈渊慈爱的看着林熹,问道。

“回父亲,一切都好。”林熹笑的温和,轻声回着。

沈渊满意的捋捋胡须,继而说道:“熹儿,听说你伯父家的二女儿近日正在议亲,可是真的?你大伯哥也正当婚龄,虽说怀安是庶子,但他勤奋上进,身上又有功名,我想与你那表姐实属良配。”

林熹的大伯袭承了林家的公爵爵位,虽然在地位上逊与沈家,但沈家财政亏空,林家颇有祖产,沈家的庶长子若能与林家大房二女联姻,亲上加亲,好处多的很。

不等林熹开口,沈怀安就皱着眉反驳道:“父亲,我虽说在这次会试中拔得头筹,但殿试年末才开始,能拿个什么名次还未可知。儿子想先立业再成家,如今我没个一官半职,怕是委屈了嫁过来的姑娘。”

李氏对这个庶子是既嫉妒又嫌弃,嫉妒他比自己的亲子书读的好,嫌弃他庶出长子的身份,碍自己亲子的路。李氏最见不得沈怀安好,连忙附和道:

“老爷,怀安说得对。怀安他一个庶出的儿子,若是殿选落选,以后又没有爵位袭承,怎么配的上林家大房的嫡出女儿?此事还是算了吧,别结亲没结成反而结上仇了。”

沈怀书听到父亲要给庶哥许配一个家世显赫的媳妇,也面色难看,他说:“父亲,大哥他不想成婚,您就别逼迫他了。”

沈渊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看李氏和沈怀书,这对母子真是心胸狭隘,只顾自己的利益而不顾沈家集体的利益,实在不堪大用。

沈渊狠狠的瞪了李氏一眼,说道:“妇人之见,目光短浅。”

李氏讪讪的闭了嘴,这也让沈怀安的亲母王姨娘松了口气,儿子若是能娶到这样一个名门嫡女,有岳父家提携,前程定然差不了。

沈渊又意味深长的看向林熹,询问道:“为父是想托你从中说和,熹儿可愿意帮父亲这个忙?”

你这个忙我肯定是不帮的,但借这个由头光明正大的回娘家看看,倒是不错。林熹故作乖顺的点点头,说道:

“既然是父亲所托,熹儿定当竭尽所能,只是熹儿不能保证大伯父会同意,若是此事不成,父亲切莫怪罪熹儿。”

沈渊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儿媳妇倒是懂事的很。

他说:“那是自然,这事不成为父也绝不怪你。熹儿,你挑个日子回去,记得多从库房里挑些礼物,替我好好问候问候亲家。”

林熹乖巧的应道,抬头看到李氏和沈怀书都面色不善的瞪着她,恐怕是在怪她应下了这门差事,这对母子最看不得沈怀安过的好。

春光明媚,阳光正好,林熹坐在后花园中最角落的凉亭里,盘算着后日回娘家省亲的事。

她定要多从沈家府库中搜刮些宝贝带走,虽然林家不缺这些,但想想能看到老妖婆一脸肉疼的滑稽样子,林熹就高兴。

这时,一个高大的人影突然挡住了林熹的视线,她抬头一看,正是大伯哥沈怀安。

论长相,沈怀安略胜沈怀书一筹,尤其是他温柔的眉眼,透露出温柔的书卷气息,令人感到舒心和愉悦。

“弟妹,与你家二表姐议亲一事,还请你当做玩笑,切莫按我父亲的意思来。”沈怀安拱手作揖,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恳切,倒不像是装的。

有意思。

林熹想起上一世沈怀安高中榜眼,一路官运亨通,虽然有无数高门想与他联姻,但他最后却娶了一个平民女子。莫非这家伙是因为有了心上人才拒绝的?

林熹意味深长的笑笑,问道:“大伯哥是有了心上人吗,不然为何要拒绝这样好的亲事?”

沈怀安微微脸红,连忙摆手说道:“弟妹误会了,我并无心爱女子,只是想先立业再成家,让未来的妻子不用跟着我过仰人鼻息的日子,仅此而已。”

唉,问早了。

看沈怀安的神情不像作假,看来是他与那平民女子还不相识,或者是相识了却还未定情。

林熹起了玩心,看四下无人,起身俯在沈怀安耳边说道:“我若是帮了大伯哥,大伯哥该如何回报我?”

热气如兰,吐露在沈怀安的耳边,他羞红了脸,连忙后退两步。沈怀安作揖说道:“弟妹,若你遇到什么难处,我一定竭力相助。”

林熹步步紧逼,上前两步又凑到了沈怀安跟前。她的指尖若无其事的碰了碰沈怀安的指尖,贴在沈怀安耳边低语道:

“大伯哥,熹儿现在就有一事相求。大伯哥帮我杀了沈怀书,我助大伯哥袭承郡公爵位,可好?”

沈怀安吓得连连后退,额间已经布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继承爵位嘛,他不是没有想过,可以他的出身,注定只能靠自己。

沈怀书虽然从小排挤自己,欺辱自己,可沈怀安最多也只想过出人头地后出了这口恶气,从未想过杀他取而代之。

良好的教养虽然让沈怀安不断的否认这个念头,但野心的种子一但种上,就会疯狂的生根发芽,野蛮生长,直至将良善吞没。

看着沈怀安局促紧张,害怕惊恐的眼神,不知怎的林熹竟然感觉心情大好。

她笑的很灿烂:“大伯哥,熹儿同你说笑呢,不过大伯哥放心,大伯哥的忙熹儿一定帮。”

沈怀安看着林熹离开的背影,有些出神,刚好又对上林熹回头时看向他的眼神,温柔和煦,却又暗藏玄机。

沈怀安握紧了拳头,出人头地的念头又坚定了几分。

“小姐刚刚与大少爷说些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连我都没听见。”桃喜不解的看向林熹,小姐此刻笑容明媚。

“没什么。”

调笑了一番沈怀安,林熹觉得心情大好,看老实本分的良家男子惊慌失措,实在有意思。

不知自己刚刚那番话,有没有在沈怀安心中,将野心的种子种下。


京郊一处别院中,室内春光旖旎。缠绵后的男女紧紧相拥,互相诉说着思念与爱意,这对狗男女正是沈怀书与木嫣然。

“怀书,你已成婚,经常跑过来找我恐怕不好吧,要是被你妻子发现不会会迁怒于你。”木嫣然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担忧的问道。

沈怀书握紧木嫣然的手,深情的看着她,宽慰道:“嫣然,被发现又如何,被发现我就光明正大的迎你进门。”

木嫣然一脸感动,娇滴滴的俯在沈怀书耳边:“怀书,你对我可真好。我自知身份低微,不配入你家门,我不求名分地位,也不求钱财,我只想能常常见到你。”

沈怀书感到很受用,男人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他轻拍木嫣然的后背,说道:

“嫣然,你真是温柔贤惠,比起林熹那个冷冰冰的蠢女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你这样的女子才值得被爱。嫣然,委屈你无名无份的陪着我了,你放心,待时机成熟我一定纳你进门,我沈怀书此生绝不负你。”

木嫣然小鸟依人的依偎在沈怀书怀中,眼里满是憧憬。

沈怀书轻轻摩挲着木嫣然娇嫩的脸蛋,继续说道:“对了嫣然,林熹自作主张的替我纳了两房妾室,你知道的,为了你我一直没碰她,若再拒绝,她恐怕会生疑。”

木嫣然的笑脸微微一僵,纳妾?自己还没做成妾沈怀书就纳妾进门,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嘛。但她很快便调整过来,善解人意的说道:

“嫣然怎会不知夫郎的无奈?怀书,你这样英俊,优秀,我从未奢求过做你唯一的女人,只要怀书你心底有我,我就死而无憾了。”

这马屁拍的沈怀书心花怒放,他握紧木嫣然的手,承诺道:“那是自然。嫣然你放心,不管我有多少女人,你永远是我心中最特别的那个。”

“怀书…”木嫣然感动的泪眼朦胧,她笼罩着水雾的媚眼勾人的看着沈怀书,撩拨的沈怀书心猿意马,心慌意乱。

“好娘子,咱们再来一次。”

小院又陷入无尽的春光之中。

另一边,连媒婆拿着纳妾文书屁颠屁颠的来到永忠郡公府,管家听闻她的来意,连忙引她去见李氏。

连媒婆见到李氏,连忙谄笑着朝她拜了拜,双手献上纳妾文书,说道:

“您就是郡公府的老夫人吧,真是高贵优雅,气态雍容。您府上沈二公子纳妾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妥当,这是办下来的纳妾文书,老夫人请看。”

纳妾,纳什么妾,我怎么不知道?李氏一脸狐疑的翻看了几眼纳妾文书,斜眼打量着媒婆,问道:

“是我儿找你办的此事吗?”

媒婆眼睛轱辘一转,赔笑着说:“是您家少夫人在沈二公子的授意下,替沈二公子操办的,您家少夫人真是难得的贤淑大度,要我说啊,这满京城里打着灯笼找,都找不到第二个。”

原来是怀书的意思,罢了,纳便纳吧。李氏冷哼一声,说道:

“还不是她应该做的?谁家男人没几个妾室,都是那么过来的。这事我已经知道了,你走吧。”

啥,让我走?可你还没付钱呢…连媒婆脸色有些为难,只好小心翼翼的再对李氏说道:“两位良妾的聘财一千两,老夫人您是今个儿付全,还是过几日再找人给我送去?”

林熹那个小蹄子居然没付钱。李氏脸色颇为难看的瞪了连媒婆一眼,居高临下的问道:“这聘财我儿媳没付给你吗?”

啥玩意?这家人怎么纳妾还要媳妇掏钱,真是活见鬼了。连媒婆的笑意僵硬在脸上,她神色不自然的瞄了李氏一眼,说道:

“老夫人说笑了,这纳妾自古以来都是谁家纳,谁家掏钱,我自然也不好意思找少夫人要,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李氏脸色更加难看,一千两啊,就买两个没用的妾室进门,她实在肉疼!这要换成买丫鬟,少说也能买十五个。李氏咬牙对管家说道:

“带这个媒婆去库房取一千两,拿了钱就赶紧把人送走,没看到我正忙着呢!”

连媒婆默默的跟在管家后头,领到了银钱便赶紧走了。走远些时,她回头朝永忠郡公府吐了口唾沫,嘀咕道:“天杀的,没见过这么抠的人家。”

今日,沈怀书与林熹差不多是一起回来,两人相看生厌,互不理睬。只是凳子还没坐热乎,两人就被李氏给召过去了。

李氏看到林熹,十分厌弃的瞪了她一眼,不悦的问道:

“林熹,你自作主张给怀书纳妾就罢了,怎么纳妾的聘财还要我来付?一千两银子就买两个没用的婆娘回来,这管家权怕是不能交给你了,败家东西!”

闻言,沈怀书也不悦的看向林熹。林熹冷笑一声,说道:

“婆母的意思,不会是指望纳妾的聘财由我来出吧?此事也不是不可,但我的嫁妆毕竟是娘家给的,待我征求一下娘家人的意见,娘家人若是同意我出嫁妆给夫君纳妾,这钱我就出了。”

“你!”李氏怒不可遏的指着林熹,气的差点没喘上气儿。

“林熹,你怎么跟娘说话呢!娘不过就是问一下你,你至于吗?”沈怀书连忙上前扶住李氏,气愤的对林熹说道。

林熹对沈怀书微微一笑,意味深长的说:“夫君不是说不稀罕我家的嫁妆吗,怎么,夫君也觉得我该掏嫁妆给你纳妾吗?”

沈怀书像是被拆穿了心思,虽然心中十分激愤,但不敢直视林熹的眼睛。他冷冷的说道:“你胡说些什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家纳妾钱财自然由我家来出。”

李氏暗暗瞪了一眼儿子,真该死,儿子总这样拖后腿,她以后可怎么有脸再让林熹伸手掏钱。

李氏不悦的说道:“林熹,我岁数大了,本欲把管家权传与你,可你偏偏是个不争气的,只会花钱不会管钱。罢了罢了,我这一把老骨头只好继续撑着这个家了。”

林熹心中冷笑,你家府库年年亏空,这账你求我接我也不接,这老妖婆不会以为自己为了接管管家权,会心甘情愿掏嫁妆吧,那她这如意算盘可真是打错了。

李氏厌弃的摆摆手,说道:“你也别在这碍我眼了,我要怀书单独陪我一会儿。”

出门时,林熹隐隐听到这老妖婆跟儿子不知在盘算些什么。


“我倒是没有被吓着,大伯哥怕是自己吓着自己了。多么白皙修长的一双手受了伤,任谁看了都会心疼的。事情既然已经谈完,大伯哥就先回去处理伤口吧,我在这儿待会再走,算是避嫌。”林熹斜眼打量着沈怀安的手,轻笑着说。

沈怀安这才注意到指尖温热的感觉,他划伤了手竟然没有发觉到痛,这大概就是与虎谋皮的感觉吧,心惊胆战又无比刺激。

沈怀安走后不久,林熹也回到了郡公府,家里刚刚出了沈怀书那档子事,李氏正是一肚子气没处撒。

“站住。”李氏面色不善的叫住林熹,继续说道:“你丈夫出了那么大的事,你既不体贴安慰也不去想办法解决,每日就知道在外面野,你心里还有没有把这个家放在眼里!”

林熹故作委屈的撇撇嘴,低声辩解道:“婆母误会了,我正是为了夫君的事四处奔走呢,我一早回了娘家就去求父亲帮忙,夫君出了这档子事,我怎会只顾自己玩乐呢?”

李氏的面色缓和了些,但转而想到儿子的话,瞪着眼对林熹吼道:“你敢唬我?怀书都说了,弹劾他的官员里,就属你爹那个老匹夫说的最欢,他能那么好心的愿意帮怀书?”

林熹强压下心中的怒意,耐着性子对李氏解释:“婆母,我爹是文官,又是夫君的老丈人,这事他必须参与表态,若有偏私必定被百官所不耻,说不定还会被圣上所猜疑。”

可惜林熹太高估了李氏的智商,她根本不想听这些官场上的人情世故,还是一味地胡搅蛮缠:

“林熹,你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怀书能落得这个下场,跟你那个好爹绝对脱不了关系!你爹但凡愿意护着些他这个女婿,怀书也不会被罚的这般重,依我看,你父亲根本没把我们家放在眼里,也没把你放在眼里,这样的爹你还要来做什么!”

林熹一开始做小伏低,是想假借自己父亲的帮助引李氏母子上套,没想到李氏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愚蠢粗鄙,竟然敢出言中伤她的父亲。

林熹也不再装下去,冷哼一声,嘲讽的对李氏一笑:

“婆母怕不是被气傻了,怎么说出这种蠢话来,我爹是正二品朝廷大员,岂容你随意置喙!我再最后说一次,麻烦婆母带脑子来听,我爹参与弹劾沈怀书是局势所逼,如今能救沈怀书的只有我爹,若婆母再这样疯言疯语口无遮拦,恐怕连我爹也要袖手旁观了。”

说罢,林熹径直往回走,丝毫不顾身后气的发癫的李氏。

林熹竟然敢骂自己是个疯婆子!

李氏气的浑身都在发抖,但仅存的那一点理智告诉她,或许林熹说的是对的,如今只有林熹的爹能拉沈怀书一把,因此李氏纵有千般万般的不快,也不敢再直接对林熹发作。

李氏最终妥协了,她虽然恨极了这个目无尊长、傲慢自大的儿媳,可为了儿子的前程,如今能指望的也只有林熹娘家的势力了。

李氏泪眼婆娑的拉着沈怀书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

“儿啊,如今你爹正在气头上,对你的事不闻不问,能救你的就只有你那个有本事的老丈人了。儿啊,还要委屈你去求求你媳妇儿帮忙,她今后的荣华富贵还指望着你,你只要求她她定然不会袖手旁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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