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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季墨阳宋絮晚全文+番茄

三万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路上这么不好走?”“是啊,你舍得你那些绣鞋沾上泥吗?”周明海见宋絮晚连床都不下,显然是不想弄脏鞋子,他生怕宋絮晚回家,让他没有借口过来看闵绒雪。又劝道:“我看这两天宁宁跟着离月,过得又开心,又肯好好学习,左右家里也没事,你放心多住几天好了。”周明海的小心思宋絮晚门清,她只恨不能早日报复周明海和闵绒雪。她想了想道:“既然路上不好走,老爷不如也留宿一晚,明天路上应该就差不多了。”“我和你如何能比,明天还要上衙,你倒是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唠叨一句,他豁然站起来:“没事我就走了,明天再来。”周明海去看了宁宁和离月,夸了两句各有长进,又趁机和闵绒雪说了几句话,感谢她指导宁宁写字,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他走后,闵绒雪有些若有所思,她闻...

主角:季墨阳宋絮晚   更新:2025-04-25 16: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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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墨阳宋絮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季墨阳宋絮晚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三万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路上这么不好走?”“是啊,你舍得你那些绣鞋沾上泥吗?”周明海见宋絮晚连床都不下,显然是不想弄脏鞋子,他生怕宋絮晚回家,让他没有借口过来看闵绒雪。又劝道:“我看这两天宁宁跟着离月,过得又开心,又肯好好学习,左右家里也没事,你放心多住几天好了。”周明海的小心思宋絮晚门清,她只恨不能早日报复周明海和闵绒雪。她想了想道:“既然路上不好走,老爷不如也留宿一晚,明天路上应该就差不多了。”“我和你如何能比,明天还要上衙,你倒是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唠叨一句,他豁然站起来:“没事我就走了,明天再来。”周明海去看了宁宁和离月,夸了两句各有长进,又趁机和闵绒雪说了几句话,感谢她指导宁宁写字,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他走后,闵绒雪有些若有所思,她闻...

《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季墨阳宋絮晚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路上这么不好走?”

“是啊,你舍得你那些绣鞋沾上泥吗?”

周明海见宋絮晚连床都不下,显然是不想弄脏鞋子,他生怕宋絮晚回家,让他没有借口过来看闵绒雪。

又劝道:“我看这两天宁宁跟着离月,过得又开心,又肯好好学习,左右家里也没事,你放心多住几天好了。”

周明海的小心思宋絮晚门清,她只恨不能早日报复周明海和闵绒雪。

她想了想道:“既然路上不好走,老爷不如也留宿一晚,明天路上应该就差不多了。”

“我和你如何能比,明天还要上衙,你倒是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

唠叨一句,他豁然站起来:“没事我就走了,明天再来。”

周明海去看了宁宁和离月,夸了两句各有长进,又趁机和闵绒雪说了几句话,感谢她指导宁宁写字,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他走后,闵绒雪有些若有所思,她闻到周明海身上有一种香味,奇怪的是季墨阳身上也有,这俩人没见面才是啊!

她叫来马氏,说出了疑问:“你去公子房间,闻闻有没有一种香味,我觉得很熟悉。”

马氏找个借口,就去了季墨阳房间,这两天他都在别院温书,马氏过来帮她沏了杯茶随即就离开了。

回到闵绒雪房间,她不慎在意道:“是有一种香味,我闻着似乎是宋夫人身上的味道,不过咱们家的衣物,都是宋夫人送来的,可能她们在家都熏这种香呢。”

她这么一说,闵绒雪明白这种熟悉从哪里来了,好像周景宁刚来的时候,身上也有,她便不再多想。

这一晚,宋絮晚做了两手准备,既让云嬷嬷过去找闵绒雪,又安排白芷半夜去叫人,总不能都睡着吧。

很不幸的被她猜中了,深夜过半,外面毫无动静,宋絮晚已经死心了。

他趁着季墨阳休息的间隙,俯在他胸口哭泣。

“怎么了,弄疼你了?我明明很轻?”

准备半天的情绪,差点被季墨阳的浑话给打散,她忙抽泣道:“公子,我实在害怕,一闭眼就看到闵夫人站在我的床头,我好怕啊!”

季墨阳放松的姿态没有半点紧张,他闲适的扶着宋絮晚光洁的背部,轻声安抚道:“不会的,我给她下了药,打雷都不会醒的。”

“啊?”宋絮晚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

季墨阳还得意道:“我担心你的嬷嬷和贴身丫鬟看出来,也顺便给她们两个下了药,你要是实在害怕,我明天给全院子里的人下药,你喊出来都没人发现。”

宋絮晚完全傻了,怎么会这样?她以身饲虎,竟然都是无用功,闵绒雪竟然会被下药。

“什么药,万一失灵了呢,你哪里买来的?”宋絮晚一个接一个的问道。

“亲一个我就告诉你。”

宋絮晚惨白的脸色上爬上一抹潮红。

就听季墨阳娓娓道来:“在祖籍时,书院附近有一家武馆,我和那家的少馆主不打不相识,就开始在武馆练武。”

“我过目不忘,上午上学,下午练武也不影响学习,但是母亲知道后极力反对,没办法,我只能给她下药,半夜去学。”

“这个药我用了多年,不会出错的,放心。”

宋絮晚不仅放心了,她简直死心了。

想让闵绒雪半夜捉奸在床是不可能了,白天勾引季墨阳让闵绒雪发现的可能性似乎不大,季墨阳白天看上去还挺像一个人的,不会做出任何破坏她名声的举动。


季墨阳懒得搭话,要说刚开始来浮云寺时,他确实也被自己的名声震住了。

但是很快,这种事情就习惯了,他从小到大都备受瞩目,这点议论,在他心里还引不起什么起伏。

另一个同窗夏永言笑道:“一看你就是没见过世面,我和墨阳同窗十载,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的焦点,这种被人夸奖的话,我听了没有十箩筐也有八箩筐了,别说墨阳,我都没反应了。”

“人家夸得又不是你。”祖鸿远好笑道。

“与荣有焉嘛!”夏永言毫不在意,丝毫没有嫉妒的意思。

毕竟季墨阳四岁能书,五岁能诗,这样的天才,他嫉妒也没有办法。

与其嫉妒这样的妖孽,他还不如和他同一水平的人比个长短,还有赢的可能。

正说着,走在前面的鲁正文脚步慢了下来,指了指左前方,捂着嘴笑着往后躲。

“墨阳,冲你来的。”

季墨阳一抬头就见几个小娘子在树下正往这边看。

对于学子们的议论,季墨阳还能淡然处之,但是对于一群小娘子整日追着他,他颇有一种控制不住要逃离的冲动。

他不敢停留,冷着脸催着鲁正文继续走。

“不要管。”

这个时候正好有一个小娘子,大着胆子往这边扔荷包。

可惜准头不好,扔到夏永言身上。

夏永言拾起又扔回去,告罪道:“多谢小娘子抬爱,可惜在下已经娶妻,小娘子错爱了。”

“好不要脸,人家又不是扔给你的。”远处的小娘子气的直跺脚,被她的同伴围着调笑起来。

趁着这个空档,几人加快步伐,终于到了藏书阁下面。

“好险,我长这么大遇到的小娘子,都没有这几天遇到的多,还个个都要拿荷包砸过来。”祖鸿远做出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余下几个人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让祖鸿远好奇道:“这不是浮云寺吗,秋闱前期大都是读书人借住,怎么这么多小娘子过来,她们要是求姻缘,不该去大相国寺吗?”

“这你就不懂了。”

夏永言摇着折扇道:“正所谓千里姻缘一线牵,这大相国寺正好就把姻缘迁到这浮云寺了,你抬眼望去看看,都是今年参加科考的举子,不就是这群小娘子未来的夫婿。”

又拿折扇指了指季墨阳,调笑道:“更何况这里还有咱们的季大才子。”

季墨阳冷淡的脸上表情不变,仿佛被调侃的不是他。

藏书楼上,宋絮晚正俯身往下看。

一个身穿褐色短打的中年男子,站在三步远的地方,详细的帮她指认。

“夫人请看,那个身穿青布道袍的就是季墨阳,很有才华,寺院里人人都认识他,不少小娘子特意过来偶遇,想求个姻缘。”

“他好像没有定亲?”宋絮晚记得资料上没有写这个事情。

中年男子擦了把汗,恭敬道:“小的们打探的消息是没有订婚,不过这种隐私,还要再确认一下。”

生怕宋絮晚觉得他们办事不利,跑到她大哥左都御史那里告状,中年男子斟酌再三又开始解释。

“他是广阳王之子,被贬为庶人返还祖籍,这在当地,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因此,婚事上就有些复杂,贫民之女,闵夫人怕看不上,官家小姐,人家也怕牵连到以前的事情,因此虽然推崇他的才华,愿意结亲的怕是没几个。”

宋絮晚点头,这京城里的小娘子,怕是还不清楚季墨阳的底细,只知道少年郎才华横溢,一个个都不要命的往上扑。

想着刚才看季墨阳从远处走来,走到哪里,哪里就瞬间成为焦点,待他走后,人们又频繁的回头观望,就明白这人当真是野鸡群里的凤凰。

虽然离得远,看不清眉眼,但长身玉立,一身普通的学子装扮,也穿出清雅脱尘的气质来。

不愧是龙子凤孙,即便成了庶民,其气质在一众凡夫俗子里,也晃眼的让人难以忽视。

闵如雪守寡多年,培养了这样一个好儿子,肯定很骄傲吧!

又是这样的少年天才,这怕是只需要一场科举,就能鲤鱼跃龙门了。

可惜闵绒雪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住到流云别院,她宋絮晚的陪嫁别院里。

住她的房子,撩拨她的夫君,哪能不付出代价呢?

宋絮晚不由得嘴角弯了一个弧度。

这世上哪有白吃的米饭,所有你以为命运的馈赠,都会在恰当的时候,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既如此 ,她就毁了这个少年才子吧,让闵绒雪也尝尝十几年呕心沥血,到头来功亏一篑的感觉。

云嬷嬷站在一旁看的胆战心惊,她家夫人自小是个不肯吃亏的性子,若是受了委屈,发出脾气还好,越是闷着,越是要疯狂的让对方付出代价。

她看宋絮晚自从知道周明海有私情后,丝毫不在乎的样子,就知道宋絮晚是不想轻拿轻放了。

如今又看到宋絮晚专门找了宋家大老爷的手下,到处打听闵绒雪的事情,隐约觉得宋絮晚要下狠手了。

她紧张的不停往下看,生怕她家夫人已经安排好了杀手,从楼上扔下个砖头,把季墨阳砸死。

“夫人,杀人是犯法的,即便大老爷是正二品左都御史,二老爷是五城兵马司副指挥使,您要是杀了人,万一被查出来,也是不好掩盖啊!”

楼下让云嬷嬷紧张的季墨阳,此刻刚好进了藏书阁,消失在宋絮晚的眼中。

浮云寺的上一任方丈年轻时喜欢云游,这收集的各类书籍类目繁多,因此这藏书楼建造的十分宏大。

后来浮云寺成了学子们聚集学习的地方,浮云寺还专门把藏书楼的一半腾出来,给学子们温习功课用。

季墨阳几人刚进藏书楼,正要坐下温书,只见一个年方五十许,慈眉善目的法师走了过来。

他在赵墨阳面前站定,伸出手笑道:“季公子,这可是你遗失的玉佩?”

玉佩是青玉做的,并不是很名贵,但是温润光滑,可见主人时常把玩。

季墨阳仔细看去,只见上面刻着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仿佛要从玉佩的封印中挣扎出来,威震四方。

摇了摇头,季墨阳恭声道:“不是学生的。”

他又回头眼神询问几个同窗,看到他们同样摇头的时候,才把玉佩恭敬的还给法师。

法师并没有接,而是伸手推了一把。

“我问遍了这寺院上下,都说不是自己的,可能主人去了别处,不如请季公子先代为保管,等这玉佩的主人找回来,季公子送还回去,也算结个善缘。”


宋絮晚频频点头,突然她想到如今正在勤俭持家,脸色一冷道:“用那么好的料子做什么,还给老夫人,咱们要勤俭持家,方能把家业传承百代千秋,今年秋天,给公子准备两套麻衣就算了。”

听了这话,周星临脸色忽然大变,问道:“母亲,可是家里出了变故?”

宋絮晚低头喝茶,只当没听见,周星临又去看周明海,只见周明海也是尴尬的喝茶,小声道:“你母亲突然想勤俭持家来着,到没有什么变故。”

周星临这才放下心来,埋怨道:“母亲就是要缩减开支,也不该这么勤俭,再说我是去国子监读书,这人靠衣装,我要是穿的寒酸,肯定被人欺负,我宁愿母亲少给我点月例,也不要穿的那么寒酸。”

才十岁的小少年,正是要面子的时候,怕是宁愿饿着肚子,也不愿意穿的破衣烂衫。

宋絮晚火上浇油道:“你父亲喜欢寒酸的穿着,觉得人一旦穿的寒酸了,品行就变好了。”

前几天被宋絮晚怼的无话可说,又接连几天粗茶淡饭,周明海早就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过分了,这会子更是不敢得罪宋絮晚,生怕宋絮晚冬天都不给他厚棉被。

总之,现在不管宋絮晚怎么埋汰,周明海都假装没听见,低头喝茶。

说了几句,宋絮晚也觉得没意思,又问道:“你在国子监,没人欺负你吧?”

“怎么可能有人敢欺负我,我舅舅可是左都御史,满朝文武最怕我舅舅弹劾,他们巴结我还来不及呢,你不知道当时舅舅亲自待我去的国子监,里面的夫子都可客气了。”

“好,没人欺负你,你也别仗势欺人,不然我告诉你舅舅揍你一顿。”

“不可能的事,娘你放心好了。”

大家闲话一阵,就到了晚膳时间,看到桌子上又是一盘炒青菜,一盘凉拌豆芽,和一个豆腐汤,别说周明海这几天吃得多没味,连周星临脸色都拉了下来。

“母亲,今日我好不容易回来,您还不让好好吃一顿吗?”

对于周星临的埋怨,宋絮晚充耳不闻,只指挥着丫鬟盛饭,周星临只好求助云嬷嬷。

“嬷嬷,您忘了给我做熏鸡了吗?我这半个月,就念着您的熏鸡呢?”

云嬷嬷有些无奈,不知道怎么说话,只好干笑道:“公子快吃吧,多吃几顿就习惯了。”

一顿饭吃的颇为无趣,只有周明海低头吃饭,随意吃了两口,宋絮晚见周星临和宁宁实在吃不下去,才缓缓开口道:“昨日你外祖母让人送了一双鞋过来,既然你们已经吃好,我带你过去试试合不合适。”

说完,就带着周星临和宁宁离开,宁宁路上拉着周星临的胳膊小声道:“哥哥,有惊喜哦。”

“什么惊喜,莫非鞋子有什么说头不成?”

到了房间,看到桌子上的熏鸡,并几个精致可口的饭菜,周星临肚子不争气的咕咕乱叫。

“就知道嬷嬷不会饿着我。”

母子三人用餐完毕,宋絮晚交代道:“千万别告诉你父亲,不然他要跳起来了。”

“嗯嗯,我们才是一伙的。”

把最后一块鸡骨头嗦干净,周星临这才问道:“母亲,父亲好好的怎么突然发起疯来,要你勤俭持家了。”

宋絮晚叹了一口气,这才把闵绒雪一家的来历,以及闵绒雪一家的作风说了出来。

“你父亲总是让我向闵夫人学习勤俭,连带着还让你妹妹向季小姐学习绣花呢。”


“但是男子喜欢有才华的女子。”周明海着急道。

“呵呵!”

宋絮晚冷笑几声:“是夫君你喜欢吧 !”

“你看看我们往日出去参加宴会,哪个贵妇人不是穿金戴银满头珠翠,她们的夫婿要是都不喜欢,夫人们会这么打扮?”

“有男子喜欢才女,也有男子喜欢有个光鲜亮丽的妻子支撑门面,会好好掌家就好,大家非要一个模子刻出来才好?。”

“这世上不认识字的女子多的是,按照老爷的意思,只要没有学问,大家都抹脖子上吊不成!”

“你喜欢什么样的,就要所有的女子都这样?简直搞笑!”

周明海被宋絮晚讥讽,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实在无话可说,留下一句:“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落荒而逃。

看着还在逐渐停止晃动的珠帘,宋絮晚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

她觉得自己没错,人有什么就穿什么,家里金山银山难道还天天粗布麻衣,这不是沽名钓誉吗?

她倒不是真的一定要穿金戴银,家里陪嫁这么多,难道放到箱子里蒙尘才对?

家里要是真的清贫,她粗茶淡饭,几根头绳绑上,日子也过得下去。

不过既然周明海要勤俭持家,她成全他就是。

“吩咐下去,以后老爷早饭一个素菜,一个馒头,清茶一碗。不!一碗苦丁茶,听说老爷年轻时读书,就靠着这苦丁茶提神,以后老爷用茶全部换成苦丁,让老爷回忆一下年少时光。”

云嬷嬷站在一旁想劝两句,被宋絮晚一个眼神吓住,老实的闭嘴不言。

“对了,把老爷库房里的普洱大红袍什么的,全部送给舅老爷,咱们老爷以后不喝了。”

“以后三餐都不准超过两个素菜,大家都吃素,省钱。”

说完这些,宋絮晚犹不解恨,想了想又道:“要做秋衣了,我和宁宁穿旧衣服,老爷要出去应酬,给老爷做两身粗布道袍,什么杭绸蜀锦通通不准买!”

宋絮晚把能想到的通通想了一遍,她要看看如此勤俭持家,周明海是不是能开心的跳起来。

晚上,等周明海回来,看到餐桌上一道炒青菜,一道凉拌豆芽,皱了下眉毛,很识时务的没有说话。

宋絮晚和宁宁象征性的吃了两口,推说天热吃不下,走之前对着周明海道:“老爷要全部吃光哦,不能铺张浪费。”

回到宁宁房间,母女俩自然是另开炉灶。

云嬷嬷看的直摇头,知道宋絮晚正在气头上,也只能听之任之不好规劝。

没过两天,儿子周星临从国子监回家。

看到半个月没见的儿子,宋絮晚多日阴霾一扫而空,拉着周星临就问:“在国子监这些日子可好,天气热,吃的怎么样,睡得好不好?”

周明海在一旁看的直冷笑:“儿子是去读书的,你不问问儿子学习,只问吃睡,你当是养猪呢!”

白眼一翻,宋絮晚就要反击,周星临忙挤到父母中间,笑道:“累母亲担忧,儿子一切都好,就是挂念家中父母和小妹,见父母和顺,小妹乖巧,儿子读书就放心了。”

被儿子这么一夸,夫妻俩都不好意思吵起来,宋絮晚只拉着周星临,她突然感慨道:“才半个月不见,我怎么觉得你都长高了。”

她忙指着孩子问云嬷嬷:“嬷嬷你看是吧,今年给公子做秋衣,可要重新量一量,做长一点,不然袖头都短了。”

云嬷嬷笑道:“夫人说的是,公子正是长身子的年岁,这每个季度都要重新量一量呢,可巧前几天老夫人送了几块好料子,嬷嬷我这就吩咐人裁剪,保管天气一凉,公子立刻就能穿上秋衣。”


“冯时,拿藤条。”

这时,一对中年夫妻忙上前来,一个劝季墨阳说句软话,一个劝闵绒雪不要跟孩子计较。

一时间花厅里乱糟糟的,闵离月也吓得站在外面瑟瑟发抖,不敢进去帮哥哥求情。

闵绒雪看着冯时夫妻百般阻拦,顿时有种威严被挑衅的愤怒,纵使冯时是她奶娘的儿子,是她现在唯一的家仆,那也不能违背她的命令。

“逆子,今日我要是不好好教训他,来日他欺师灭祖,岂不是要犯更大的错来。”

冯时急的不行,哭求着对季墨阳说:“公子,你快给夫人认错,夫人就是一时气急,您说句软话就过去了。”

谁知季墨阳不听劝也就罢了,更是直接脱掉上衣,平静道:“母亲打吧。”

他犯了大错,内心煎熬多日,若有人惩罚他,他内心也少些罪孽。

冯时看劝不动季墨阳,又忙去劝闵绒雪:“夫人,公子大了,您要给他留些颜面。”

“是啊,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考试,你要是把公子打出一个好歹,咱们多年辛苦岂不是白费了。”冯时妻子马氏也跟着劝道。

这一出精彩的大戏,宋絮晚现在还不知道,她正坐在马车里,谋划着怎么让闵绒雪一家不得安生。

坐在旁边的周明海见宋絮晚一直不讲话,生怕她回过味来,要给他好好算账。

他小心翼翼道:“夫人,我收留闵夫人一家,你不生气吧?”

生气?都已经收留了,现在问还有什么意思。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闵绒雪一家留下,才好在她眼皮子底下,将来也不至于翻出什么风浪来。

她勾唇一笑,睁开眼睛,小意温柔道:“夫君说的哪里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闵大学士是您的恩师,那闵夫人就是您的妹妹,是我的亲姐姐,我们就是她的娘家人,我怎么会不赞同您留闵夫人住下呢。”

“这正是夫君为人知恩图报的表现,我佩服你还来不及呢。”

几句话说的周明海腰板挺的更直了,仿佛他真的是因为人品好,才会收留年轻时期爱慕过的女子。

这下,他完全放心,看来宋絮晚是完全没有怀疑。

他笑道:“夫人当真贤良,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哼,宋絮晚心中冷笑,你心中所求不就是闵绒雪吗,还装什么装?

不过嘴上还是温柔道:“不是妾身埋怨,夫君你应该早点告诉妾身,妾身也好早做打点,给闵夫人和孩子们做几件像样的衣服。”

“您看闵姐姐穿的,好像是乡下来的村妇一样,那怎么都是闵大学士的女儿,如今也太寒酸了些。”

这话说的周明海眼眶一红,想当年闵绒雪也是锦衣玉食,绫罗绸缎加身,奈何造化弄人。

他看着眼前满头珠翠,贵气逼人的妻子,心里一阵扭曲,这要是闵绒雪是他的妻子多好。

“闵夫人是才女,她不看重身外之物,不像你,不弄得自己闪闪发光就不出门。”

被周明海这么一训斥,宋絮晚立刻就想反唇相讥,但是想到如今重中之重是留住闵家人,然后找机会多上门。

这个时候还是留个好印象比较重要,不然周明海会觉得她总是往别院跑,会没安好心。

她笑道:“夫君说的是,妾身以后一定注意穿着打扮,不会让闵夫人自惭形秽的。”

看宋絮晚很是温顺,周明海少不得又多说了两句:“到底我是男子多有不便,以后别院的一应事务,你要多操心,万万不可怠慢了闵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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