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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宫婢后,疯批太子掐腰宠无删减+无广告

沈知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慕景初讨厌她,她一直都知道,但当初两人的婚事并非她逼迫,她也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他为何要这样?从前到现在,她曾最奢望的,也最多仅仅是他的一个正眼和微笑而已!甚至今日看到陛下为他赐婚,她也是满心祝福!再看慕景初的眼神已经变得陌生。她好像从来都没看明白一个人,不仅仅是他,还有……沈知意转头看向一旁的萧玄祁,手微微攥紧。慕景初没看沈知意投来的眼神,咳嗽了一声后将眸光看向远处,眉头暗自皱起,他也不知自己这是怎的,突然间就控制不住了。但想想,她是该吃点苦头才会长心!萧玄祁神色如常,对于慕景初的发难没有太大的反应,更没有要开口给沈知意解围的意思。他也的确不会在众人面前,去为一个宫婢说话。只有萧紫茹皱着秀眉看着慕景初,仿佛突然不认识了他一般。记忆...

主角:沈知意萧玄祁   更新:2025-04-25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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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意萧玄祁的其他类型小说《沦为宫婢后,疯批太子掐腰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沈知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景初讨厌她,她一直都知道,但当初两人的婚事并非她逼迫,她也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他为何要这样?从前到现在,她曾最奢望的,也最多仅仅是他的一个正眼和微笑而已!甚至今日看到陛下为他赐婚,她也是满心祝福!再看慕景初的眼神已经变得陌生。她好像从来都没看明白一个人,不仅仅是他,还有……沈知意转头看向一旁的萧玄祁,手微微攥紧。慕景初没看沈知意投来的眼神,咳嗽了一声后将眸光看向远处,眉头暗自皱起,他也不知自己这是怎的,突然间就控制不住了。但想想,她是该吃点苦头才会长心!萧玄祁神色如常,对于慕景初的发难没有太大的反应,更没有要开口给沈知意解围的意思。他也的确不会在众人面前,去为一个宫婢说话。只有萧紫茹皱着秀眉看着慕景初,仿佛突然不认识了他一般。记忆...

《沦为宫婢后,疯批太子掐腰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慕景初讨厌她,她一直都知道,但当初两人的婚事并非她逼迫,她也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他为何要这样?
从前到现在,她曾最奢望的,也最多仅仅是他的一个正眼和微笑而已!
甚至今日看到陛下为他赐婚,她也是满心祝福!
再看慕景初的眼神已经变得陌生。
她好像从来都没看明白一个人,不仅仅是他,还有……沈知意转头看向一旁的萧玄祁,手微微攥紧。
慕景初没看沈知意投来的眼神,咳嗽了一声后将眸光看向远处,眉头暗自皱起,他也不知自己这是怎的,突然间就控制不住了。
但想想,她是该吃点苦头才会长心!
萧玄祁神色如常,对于慕景初的发难没有太大的反应,更没有要开口给沈知意解围的意思。
他也的确不会在众人面前,去为一个宫婢说话。
只有萧紫茹皱着秀眉看着慕景初,仿佛突然不认识了他一般。
记忆里,他性子温和,不会随意对人发难,今日怎么会和一个小宫婢过意不去?
还是崇明帝在这时出声!
“南渠王,随朕去承乾殿,陪朕下盘棋吧!”
这话的意思,竟然就是将这件事直接揭过去了,也不打算去调查沈知意的身份!
萧玄祁嘴角扯了扯,下巴微昂,似不意外崇明帝会这样说。
转头时他已经眼神冷漠地看向呆若木鸡的沈知意,语气不耐烦,带着低呵:“愣着做什么,还嫌今日闹的事情不够大吗?不快点跟上!”
沈知意回过神,不敢吭声,赶紧跟在他身后匆匆离开了御书房。
呼吸一口外面的空气,她才算冷静下来。
也明白了方才崇明帝为何没有顺着慕景初的话调查自己。
因为慕景初说了,在东宫看过自己,那要么她是皇后的人,要么就是太子的人。无论是谁的,崇明帝都不想就着一个小奴才和萧玄祁继续闹开。
她也算是运气好,借此机会捡得一条命。
但仅仅是这一刻而已。
萧玄祁知道她私逃出来,还不知道会怎么处置她。
“走的那么慢,不知道的,还以为东宫没有给你饭吃!”前面传来萧玄祁的低吼!
沈知意心中无奈苦笑,只觉得萧玄祁这是在挖苦她。
她在东宫有没有吃过一顿饱饭,难道他不知道吗?他才是最清楚的那一个吧!
“阻止慕景初和别人婚事的时候,你来的倒是挺利索,跟在本宫身后就要死不活的!也真是难为你了!”
萧玄祁的话不太好听,沈知意很努力的让自己做到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不过被他误会自己对慕景初恋恋不舍,好过被知晓她今日跑来的真正目的。
她深呼吸一口气,已经做好准备迎接他接下来的勃然大怒。
擅自逃离东宫地牢,这可是大罪!
只是让她意外的是,萧玄祁除了一路上的怒骂,并没有真正的处罚她。
他不应该这么冷静的。
直到走到一座御花园的假山,萧玄祁急促往前的步子才停了下来,冷冷瞥去低垂着不发一言的沈知意:“在里面等着!”
因为他未曾处罚,沈知意还处于茫然中,这时更是直接愣住了。
萧玄祁皱起眉头,十分不耐烦:“听不懂?自己进去!”
沈知意回过神,他已经走了。
她这才发现,他周身风尘仆仆,狐毛披风上都还有厚重的晨露,就像是刚着急从哪里赶来的。
着急赶回来抓自己吗?
沈知意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因为他去的方向,正是袁皇后的坤羽宫。
他是为了皇后才赶回来,抓自己只是碰巧在御书房遇到了。
沈知意规矩地站在假山里,不敢再乱来。
这个男人的性子阴晴不定,今日或许是碰到他心情好才不和自己计较,若再招惹他,可能下次就是加倍的处罚了。
前面离开的萧玄祁,半路停下步子转过身,见她乖乖杵在假山,不再肆意妄为,冷硬的面容缓和一瞬,转而又消失了。
月墨出现,拿出那夜在玉华殿外捡到的那个坠子:“殿下,经核实,此物和刺客黑衣人身上搜出的令牌图案是一样的。”
萧玄祁阴鸷眸子半眯起,重重冷嗤一声!
胆子可真大,奸细都弄到了他眼皮底下!看来是早就安排好了。
“不过先前关押了大小姐,那个东宫里的奸细肯定会放松警惕的。”
月墨的话还未说完,萧玄祁的气息便骤然冷了下来。
知道自己说错话,月墨脸色一变,赶紧跪下求饶!
那三个字已是太子殿下的逆鳞,只会唤起他最痛恨不愿回忆的过往,自己怎么就忘了!
“是属下说错了话,求殿下恕罪!”
萧玄祁微正了神色,看得出来他并不想就着这件事多废话什么:“走!”
“是。”
这边假山,沈知意还在这里乖乖的等着。
外面的冷风伴随着脚步声传来,她以为是萧玄祁回来了,姿态更恭敬了。
那人的步子在假山入口停下,泛着深紫色的双唇笑意森凉:“这么规矩乖巧?看来太子殿下把你调教的很好嘛!”
沈知意闻声脸色微白,猛地抬头!
“祈、祈王!”
许久不见,祈王比上次见时更给人一种阴森感,衬着他那泛紫的唇更阴险嗜血,哪里还有往日人前风雅温和的样子。
祈王的双眼里燃烧着浓浓的报复欲望,一点点逼近沈知意!
“上次让你戏耍了一通后让你跑掉了,今日可没那么容易!”他一把上前钳制住沈知意的双手,将她袖口里藏着的匕首抖落!
祈王冷笑:“以为本王还那么傻吗?会在一个坑里跌倒两次!看你今日还能想到什么法子!”
风声一过,假山里的动静被外面覆盖。
不远的暗处,两个黑衣人影正在这碰头。
其中一个,正是方才从御书房逃走的那一人。
“怎么样,拿到东西了吗?”同伴问。
那人摇头,看得出来,他是个性冷不爱说话的人。
同伴眼神一深:“罢了,这几日宫里人多,不好动作,下次吧。对了,你离开后不久,也有人从御书房出来,还是跟着太子一起的,你猜那个人是谁。”
“就是那沈家嫡女沈知意!若不是看到太子对她的态度,我也认不出她来了。”
男人一直神色平静,仿佛这些和他不相干的人和事挑不起他半点兴趣。
同伴话语继续:“听说她为了活命,主动攀附了太子,宁愿被人当成低贱奴婢,被人侮辱践踏。呵,她也算是个有本事的。”
凉风吹过,男人的眼神似更冷了,鲜少主动说话的他,破天荒开口说了一句:“不过是一个为了苟活,抛弃家族投靠敌人的叛徒而已。”
“你说什么?”同伴打趣他。
他眼神暗了些,低垂着眸子,不再说话了。
同伴知道他的脾气,没再多说什么:“行了,走吧,没找到东西,先回去给头儿复命吧。”

沈知意回来的事,很快在这个夜里传入禾穗的耳中。
得知她居然活着回来了,禾穗惊讶又窝火!
心头暗骂迎春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这点事都做不好!
但更让禾穗担心的,是萧玄祁居然亲自出去了。
“女官别多想,太子殿下起初并不打算理会她的,只是因为碰巧要出宫,路过了东宫门前,才不得已把人留着的。”
“毕竟四皇子亲自带着人来兴师问罪,若是闹开了,总归不好。”旁边的宫婢如是相劝道。
禾穗却不这样想,当真是为了应付四皇子,随便派个人去就是了。
说到底,太子还是在意的。
她一直以为萧玄祁是恨透了沈知意,没想到到了现在,他居然还对她有情!
就算这份情一直隐藏着,就只剩下那一点点,或许连沈知意都不曾知晓!禾穗也绝不允许它存在!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沈知意尽早消失!
“她人呢!”禾穗问,烛光映着她侧容,更显得她的脸无比幽暗。
那宫婢被吓得咽了一口唾沫:“女官说是沈知意吗,估计已经回了宫女院吧。她回来的时候浑身湿漉漉的,脸白得吓人,底下的人都说她要死了,我看着也像是半死不活,怕是真活不过今夜。”
是吗?这个女人命可大着呢!
既然迎春做不好,那这一次,她就自己来!
禾穗趁着夜色离开祥云馆,准备去宫女院一趟。
才刚走到宫廊下,一道本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身影,突然挡在她面前。
“这么晚了,你要去何处?”
禾穗收起眼中那一瞬的狠辣,抬头时像极了受惊的小鹿,眸中带着被惊出的水雾。
“太、太子殿下!您不是出宫了吗?”
萧玄祁眼底划过一丝不悦,眸子微眯。
禾穗意识到自己的话语像是质问,连忙改了语调:“奴婢的意思是,太子没有出宫,莫不是出什么岔子了?”
萧玄祁神色这才微微缓和:“没什么,准备去的,有点事要办,耽搁了一下。”
他看过来,又道。
“这么晚,你不休息养身子要去何处?看你去的方向,像是要去宫女院,你去那做什么?”
这接二连三的问话,让禾穗脸色变了又变,心中警铃大响。
太子是怀疑了什么吗?
她心中乱如一锅粥,面上强装着镇定。
“奴婢……奴婢睡不着,只打算出去随意走走。”
萧玄祁深夜下的眸子黑如曜石,让人窥探不出丝毫:“天还未回暖,夜里少出来,宫女院那个地方不避风,寒气重,你腿上有旧疾,还是少去为好。”
本是听着关怀的话,禾穗却起了半身冷汗,心中警铃大响。
萧玄祁出现在这,绝对不是个意外。
“殿下,今日奴婢落水后就昏迷了,并不知一同落水的还有其他人,若是知道,奴婢定会……”
“不重要。”萧玄祁突然打断,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悦,“别提那些不重要的人。”
禾穗乖巧的低下头:“是,太子殿下。”
“嗯。本宫只喜欢乖巧懂事的人留在身边,而不是多生事端,你可懂?”
“是……”
萧玄祁满意的看着她,那俊美深邃的面庞,让禾穗微微失了神。
“那殿下,既然殿下被事情耽搁不出宫了,那明夜可否让奴婢留在玉华殿伺候您?”她的眼神殷切又深情。
萧玄祁下意识皱眉,转而又想到了先前萧烨说的话,瞳孔眯起,居然点头应了:“好,何必明夜,不如就今夜吧。”
在意她吗?
真是个笑话!
他萧玄祁就是要告诉所有人,他从不在意她。而他的身边,也不可能只有她!
一个暖床的活儿罢了,她不想来伺候,有的是人来!
即便是深夜,禾穗今夜要侍寝的消息,也如风卷残云一般,瞬间传遍了东宫的各处角落。
沈知意刚换下湿衣服,瘦小的身子裹在被子里,捧着琉星递过来的热水,正在半睡着缓神。
还好先前萧烨拿了披风暂时给她避过寒,她除了身子发软,并没有其他不适感。
当真是前段时间在宫女院遭受的非人折磨太多太多,这次居然硬挺了过来。
“沈知意,你没死啊?”
外面走来了一个传消息的宫婢。
“没死就去玉华殿。”
琉星睁大眼睛道:“知意姐姐才捡回一条命,太子殿下难道又是想她去……”
那宫婢倚在木门前,捂唇嘲讽笑道。
“想什么呢,今夜侍寝的可是禾穗女官,有些人倒是想时时伺候太子殿下,可也得太子看得上她啊!”
沈知意倏地睁开眼眸,抱着水碗的手微僵。
琉星一脸震惊!
转头看了眼沈知意,满眼尽是心疼。
若是连太子最后那点恩泽都没了,知意姐姐在东宫怕是更难过了!不仅仅没了恩泽,还让知意姐姐去现场伺候,太子这简直是杀人诛心!
那宫婢已经在不耐烦的催促了。
“赶紧吧!主子可不会等你一个奴才!放心,知道你半死不活的,上头也不想半夜死个贱奴在殿门惹来晦气,去了后你就在殿外候着,有什么指挥着身边的人做便是!”
“这就是你的福气,谁让东宫里只有你有过伺候主子的经验呢?你该高兴才是!”
那一夜夜在玉华殿的屈辱和折磨,真是好福气。
沈知意捧着水碗的手紧了又紧,最后还是放下了碗,双手交叠,规矩地在床板上跪坐点头:“是,我这就去。”
“知意姐姐!”琉星想劝她,但转头又颓然丧气。
她一样是卑贱的宫婢,永远都改变不了主子的命令。
琉星只是觉得,知意姐姐这辈子,不应该活成自己这样的!
沈知意的乖巧是必须的。
慈若姑姑那边到没有消息,她心中已经大致猜到了什么,所以她还想在选秀那日出了东宫,只有靠自己。
选秀前剩下的这几日里,她必须安然无恙,不能再招惹是非了。
此刻已是后半夜。
萧玄祁刚在东宫书房里处理完事,路过玉华殿的台阶时,冷眸一瞥,在一众匍匐在地的宫婢里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他步子停住,冷笑:“不是说不让你来玉华殿伺候了吗,还跑来做什么?”
沈知意趴在地上的背脊微微颤了颤,心下已经猜到自己被叫来都是禾穗的杰作。
“想变着法躲着本宫的是你,现在舔着脸来的人也是你,真不知你为何这么的不要脸!”

萧玄祁回到假山的时候,已经过了一炷香。
来到假山外时,他的步子停顿了瞬,侧头对月墨道:“传消息回去了吗。”
月墨点头:“太子放心,陈喜公公已经把地牢里的事处理好了,东宫里不会有人知道地牢里有人偷偷离开过的事。”
“只是殿下,早在那一夜就知道她是被冤枉的,为何不早些把人放出地牢?”
其实放出地牢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对方盯上了沈知意,想让她当替罪羊,那肯定还有后招。
月墨如是想着,突然反应过来,猛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难道太子殿下那夜,明知道刺杀的事和沈知意无关,却还是执意把人关入地牢,并不是为了处罚她,相反是为了……
萧玄祁俊美的五官依旧是阴戾漠然的,连棱角分明的五官轮廓都泛着凉寒,他没有要解释月墨的困惑,目视前方径直往假山里走去!
“知道本宫来了还不出来,当自己是谁呢,还想让本宫亲自请你出来吗!”
话是这样说,但沈知意今日乖乖在这等着,的确出乎他的意料。
她来了东宫会简直没一刻的消停,今日倒是听话,一点事儿也没闹出……
却在这时,萧玄祁的步子猛地一顿!
外面的月墨觉察到不对劲,赶紧跟了进来:“殿下,怎么了?”
*
沈知意清醒过来时,人已经在一个未点灯烛的陌生殿宇里。
她才动了动身子,就被人狠狠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哦,醒了?”
是祈王的声音。
他坐在黑暗中的椅子上,手里端着个杯盏,诡异地笑着,像极了一个彻头彻尾褪去表面伪装的精神残疾!
沈知意心中陡沉,知道自己今日想离开,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了。
她开始查看这殿宇,可四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更不确定这到底是何处。
祈王看着暗影里她小心翼翼四处探寻的样子,禁不住冷笑!
“想逃?小贱人,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吧,今日可没有东宫的人跟在外头,你就算想求救也无人理会!”
“什么东宫的人?”正在寻找出路的沈知意,陡然听到这一句,豁然抬头看向祈王。
祈王挑眉盯着她:“你不知道吗?上次带你走的时候,东宫的人可是一直在后面紧紧跟随呢!”
东宫的人?跟着她……
沈知意垂下眸子,看着神色平静,但心底已经微微激荡起了浪潮。
她以为,真的以为自己这绝望死透的心不会有任何波澜,但此刻,却被什么给莫名击中了。
不过这种久违的感觉,并没有给她千疮百孔的身心带来什么变化,依旧是如一潭死水。
她只是紧紧皱眉。
不该这样的,他不该会派人的。
“看来萧玄祁把你让给本王,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祈王扯唇冷笑又道,“不过那些人只跟了一会儿,不多时就走了!想来他的这份不甘,也只是那一点点罢了!”
祈王起身,把她拎起来!
沈知意瘦得实在可怜,将她拎起来完全不费力,就像是提一个轻飘飘的棉花。
以至于祈王觉得这样一点也不解气,更不刺激!
他索性将她重重摔在地上,大力踩住她的背,又扯着她的头发逼迫她昂起头!
“放心!本王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的,会一点点的折磨,让你生不如死……”
东宫,玉华殿。
月墨大步从外走来:“殿下!”
刚进来,就碰到了正准备出来的禾穗。
月墨看到她,话语顿时咽了回去。
“是月墨首领啊,这么着急,是有什么急事吗?”禾穗主动打招呼道。
月墨和禾穗都在沈家待过,不过两人的关系平平。应该说,月墨并不喜欢这个禾穗,虽然太子殿下在意她,还把人留在了身边。
禾穗只是打个招呼,笑了笑很快退出内殿。
她人离开,月墨才大步走了进去。
“殿下,查到了,有人看到祈王在那片假山附近出现过!”
萧玄祁翻阅东西的动作顿住,反应却比月墨预想中的要平静许多。
“殿下,若人真是被祈王带走了,那要不要……”
毕竟祈王那个人,大家都知道他私下是个什么德行。
萧玄祁头也没抬,无论宫灯光影在他俊美侧容上如何跳跃摇曳,都遮掩不住那极尽的冷漠:“出去。”
月墨讶然!
太子殿下这是不管了?
“让你出去!”
月墨终究不敢违抗太子,还是退了出去。
人一走,殿内烛火被凛冽夜风吹得只剩下一道道残影,萧玄祁的脸色愈发阴气发沉。
他看着那晃动的烛光,眸子逐渐迷离。
‘太子殿下,他们先在假山里待了会儿,后又去了附近的殿宇里’
‘太子殿下,她跟着祈王离开的路上并没有反抗,还靠着祈王的身子,两人挨得极近,看着是自愿跟去的’
‘殿下,我们的人,还要去继续跟着吗…’
咔嚓!
萧玄祁手中的狼毫金笔被他一把捏断!
断裂的那端狠狠嵌入他掌心血肉,他却好似一点也没有觉察,神色冷漠依旧,只剩下那双眼在晃动的烛光下黑黝黝的有几分可怕。
直到禾穗端着夜宵走来,看到他手上肆意淌出的阵阵鲜红,被吓了好一跳:“殿下!殿下你没事吧?怎么手受伤了?”
禾穗正打算给他包扎,萧玄祁的手已经收了回去:“没事,今日本宫没胃口,端下去吧。”
萧玄祁收的很快,但禾穗还是注意到萧玄祁手上的另一处伤。
这伤应是前几天弄的,像是被石子划的,可东宫里都是光滑的鹅卵石,没有伤人的东西,哪里有这么尖锐的石头?
除非是在池塘水下……
可殿下何时去过池塘里?
禾穗忽而想到了什么,捏着托盘的手收紧,咬着唇,脸色阵阵发白。
夜,越来越深。
东宫门前守夜的小内侍,正靠在门前打瞌睡。
此刻正是深夜守卫换防时,是以这里只有小内侍一人。
夜风吹来,席卷着一股死人身上才有的血腥恶臭气息,瞬间让这小内侍打了个激灵!
他揉着惺忪睡眼看去,一张染满鲜血的人脸便出现在他面前!
“啊啊啊鬼啊!”
“别出声,我……我不是鬼……”说完这句,眼前的人没了力气,瞬间瘫倒在地上。

模糊间,沈知意只看到她们逃窜的身影。
她伸出手想朝着门外爬出:“玉佩……我的玉佩……”
可沉重的身子才移动不到毫厘,双手垂落,她眼皮再次沉沉闭上。
昏迷前的前一刻,她只记得有双长靴停在自己面前。
双眼朦胧,她看不清靴子的样式,紧接着就是无尽的黑暗。
等沈知意再次醒来,已经是入夜了。
琉星一直陪在她身边,看到她睁眼,欣喜若狂:“知意姐姐,你醒了!”
沈知意脑袋还有些昏沉,但比之前好了不止一点半点,她翻了翻身子,惊奇地发现,自己后腰上的伤已经被处理过了。似还用了药。
她眼神闪烁,攥着被子问。
“琉星,是你把我送到这来的吗?”
琉星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点点头:“是呀!回来的时候我见知意姐姐躺在地上,可吓坏我了,不过知意姐姐没事就好。”
沈知意想起那双长靴,眼神深了深,觉得或许是自己昏迷的时候脑子不清楚,看错了吧。
若是琉星把自己送回来的,那这伤也应该是她帮忙弄的。
“琉星,谢谢你,谢你今日帮了我,还谢你及时去找来了蔡姑姑。”
琉星一脸茫然。
蔡姑姑?她没有去找蔡姑姑啊,应该说是还来不及。她当时先去的玉华殿,被人轰走后,再想起来去找蔡姑姑已经是迟了。
“你醒了?”这时,一个小厨房的宫婢出现在门口,催促着沈知意道,“今夜小厨房忙着呢,乱作一团,蔡姑姑已经动怒了,醒了就赶紧去小厨房帮忙!”
一个宫婢,除非真的断了气,不然绝不可能休息。她昏迷了半日,上头没有找她麻烦,已经是开恩,更别指望像是主子一样养身子了。
晚上的小厨房的确忙碌,上上下下都是人。
蔡姑姑一眼看到过来的沈知意,见她居然这么快就下了床,眸光闪了闪,语气依旧严肃冷漠:“把这些菜肴送去玉华殿。”
沈知意身子微微僵住。
玉华殿已经成了她的阴影,一想着那地方,她就仿佛又被萧玄祁当成臭布巾扔进了浴池的一幕幕……
“姑姑,奴婢不是负责清理小厨房的杂物吗……”她小声的说,祈求着能换个事做。
蔡姑姑眉头一竖,显然不耐烦了:“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没看到大家这么忙吗?你不乐意做,有的是人挤破了脑袋来做!”
沈知意顿时不说话了,乖乖地端起旁边的菜肴。
是她太过妄想了,一个宫婢是没资格说不的。
一路上,沈知意跟着其他送膳食的宫婢来了玉华殿,今夜的主殿宫灯闪耀,少见的灯火通明,给了沈知意一丝莫名的安全感,她躬着的背脊也没那么僵硬了。
听说今夜萧玄祁备宴是为了宴请重要的人,在这样正式的场合里,她即便出现,也不会引起他过多的注意。
她不该去担心的。
正准备和身侧的其他宫婢一起退出去时,沈知意的目光突然被殿内小几上的一个物件吸引了去。
那是一瓶药膏。
而且是治疗外伤的,看起来用了不少,瓶口还是打开的。
萧玄祁受伤了?
显然不是,若是太子殿下受了伤,皇后早就叫来太医院所有人。
那这药是用来……
沈知意眸光定了定,端着托盘的手一紧,回想着今日苏醒来时身上的那股药香,但转而一想,不过只是一个偶然看到的药瓶而已,代表不了什么,更不可能和她有关。
“擦了药后,今日就别碰水了。”
是萧玄祁的声音。
传入沈知意耳中的那一瞬间,她差点以为他是在和自己说话。
“谁让你来这的?太子殿下说了,今后不用你来伺候,也不许你再出现在玉华殿,这里的事也都有人干了!”
一道尖锐的声音打断沈知意,将她往外推去!
小厨房的领头人荭娥见情形不对走来,抱歉地对那宫婢道:“底下人不懂事,没招惹到姐姐吧?”
荭娥转头对沈知意使眼色。
“愣着做什么,送完了东西还不快走?你想惹主子不痛快,可别牵连了我们。”
沈知意余光轻抬,那边的纱帘后,萧玄祁的侧脸隐了一半在黑暗的光线里,但还是看得出来,他此刻的神色十分平和,还带着关怀。
因为过于平和,让人几乎忽略他眼底惯有的锐利锋芒。
连最后那一点的少年气,也被他隐在这锐利如刃的寒光里,
他好像真的成熟了,能够将沉稳冷漠和年少张扬毫无痕迹地融为一体,再也不是那个沉默寡言,不善言辞的少年。
沈知意继而看去他跟前的禾穗。
禾穗双眼红红的,还闪着莹光,像是受了惊的小鹿,在她伸出来的手腕上,有一处刚上了药的擦伤。
方才的那句关怀话,自然也是对她说的。
在意的人,纵使是一道小口子都会惹人心疼,不在意的人,哪怕是快死在了这,也不会多看半分。
甚至是将你往外驱赶。
或许,这次后他是真的不想再看到自己了。
宫灯摇曳。
沈知意不再看那瓶药,头垂得更低了,加快步伐和宫婢们退出去。
刚出去,沈知意就被人撞了一下,正是迎春。
迎春的脖子上,已经挂上了她母亲的玉佩,虽然只露出了半截绳子,但沈知意却不会看错。
不过除此外,沈知意还注意到了迎春今夜‘特别’的妆容打扮。
沈知意眸光加深,退出去的时候,侧过身对随行的小厨房领头道:“荭娥姐姐,我好像把菜肴放错了位置……”
宫里的菜肴布置都是有讲究的,什么该放在主位,什么又该放在旁侧,绝不能有半点差池。
荭娥皱眉,话语里带着苛责:“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不赶紧去看看。”
沈知意赶紧躬身去了。
突然折返的沈知意,并没引起主殿里旁人的注意。
一开始沈知意留在东宫的时候,宫人还会多留心她,但这三个月下来,沈知意的不反抗和识时务,已经足够让大家把她忽略了,更不会留意她的动向。
“两位姐姐是等下伺候主子用膳的吧,小厨房那边让我过来给姐姐提个醒,两个汤罐中的深色罐子加了附子,太子殿下一向不喜欢附子的味道,可别弄错了。”
那两个宫婢看了眼面前的沈知意,对视一眼,轻轻颔首。
“好,我们知道了。”
沈知意没多留,眼神抬起瞥了眼不远处的帘子,然后躬身离去。
果不其然,她刚走,帘子后的迎春,就转着眼珠儿走了出来。
东宫里想在主子跟前得脸的人可不少,特别是现在太子妃还未进东宫时,若是谁人能抢先一步生下太子的子嗣,即便不是嫡出,那也算是第一个皇长孙!
在前朝就有宫女生下皇子,母凭子贵成为后妃的事迹。
迎春这样趋炎附势的人,怎会没这样的心思?一看她今夜刻意打扮过的样子,就晓得是有备而来。
虽说还有禾穗在上头,但不排除底下人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她朝着沈知意离开的方向呸了一口:“真是蠢笨,这样好的机会都把握不住。也难怪从权贵嫡女混成了这样!”
迎春抬手轻抚了一下发髻,她已经打听到,太子殿下最喜欢的就是湖绿色,除了衣服上点缀了些绿色,还特意别了个绿花簪子。
她上前找个借口率先支走了那两个等着伺候的宫婢,然后得意地走了进去。
沈知意因为折返了一趟,是最后一个回小厨房的。
蔡姑姑见她这么迟才回来,又想起方才荭娥说她办事拖拉,摇了摇头。
心里也觉得自己这次提拔她,是不是提拔错了。
有些人,只是空有一些算计人的本事罢了,再怎么都是扶不起的阿斗。
“你过来。”蔡姑姑神色严厉地把沈知意叫到自己跟前,只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小厨房外突然来了人。
来的竟是太子的近身内侍,陈喜公公。
陈喜公公以前是跟着陛下的,后来太子回宫,便被陛下安排在了东宫里,他年龄大了,一般只替陛下和太子传旨意或口谕,很少出来走动。但若是他出面,不是大事,也是正事。
总之这么急,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蔡姑姑眼神变了,快速走了出去。
没想到陈喜公公却是一眼看到了沈知意,拂尘一甩:“沈知意,跟咱家走一趟吧!”

沈知意咬着唇,没有要解释什么的意思,顺着他的道。
“奴婢脏了,今日还是别脏了太子的手。”
萧玄祁眉心微蹙,眼底的确闪过一丝嫌恶。
沈知意以为他会丢开自己。
没想到却被他反手拽到了内殿中!
内殿里有一方水池,那是萧玄祁的专用浴池。
沈知意平静无波的眼神里终于出现了一丝异色!
他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将沈知意丢了进去,他也跟着跳了下来:“脏了吗?那就洗干净!”
萧玄祁大力扯落她衣服,直到她未着寸缕!
他阴鸷眼瞳发红,呼出来的鼻息极重,没有一点怜惜地搓着她的身子,下身处更是被他用手强迫清洗了一遍又一遍!
那屈辱又难受的感觉,让沈知意想逃,可在这偌大的宫殿之下,她又不知道逃到哪里去呢。
她早已经没有家了,是罪女,是过街老鼠,纵使离开皇宫,也无处逃生。
沈知意一开始是推拒的,后面索性闭上双眼。
直到洗到令萧玄祁彻底满意,他才停下了动作!
“怎么样,现在干净了?说呀,干净了吗?”
沈知意垂着头缩在浴池边,抱着身子瑟瑟发抖,各处肌肤上都是方才萧玄祁留下的擦痕,低声道。
“是,奴婢现在干净了,谢过太子殿下的赏赐。”
太子亲自给一个宫婢净身,无论过程如何,都是赏赐。
“那现在殿下可否能放过奴婢了吗?”她祈求着问。湿透的发丝贴着她的脸颊,一点点往下滴着水,看起来瘦小又惹人怜惜。
萧玄祁知道她瘦,可没想到,在水下毫无遮掩的她,竟瘦得这么恐怖……
先前每次侍寝,他从未认真端详过她,甚至好多次仅仅是为了发泄,都没脱衣服!
方才擦过她周身,才发现她根本就是皮包骨。
她还在哀求着说:“是奴婢错了,求殿下放过奴婢……”
让她活,她只要活着。
萧玄祁刚变了一丝色泽的眸子,瞬间又被冰冷覆盖,他眉头凝紧,心头火气没有因为她是示弱求饶而半点消沉,反而比方才更不悦了!
他一点点从浴池中走向她,挑起她的下巴。
“放过?从你来东宫的那一日起,本宫就从来没想过会放过你,你不知道?”
“不知道,那现在就让你重新知道。”
水波激荡,沈知意已被他抵在了冰凉的浴池边。
可能是因为他以为祈王刚宠幸过她,所以此刻他的周身带着不少阴霾和暴躁!
动作也没有半分留情!
沈知意不明白他在气什么,不是他送自己去的祈王身边吗?
他当时可是不假思索,没有半分犹疑的啊。
浴池里的水只是半暖,现在更是凉透了,沈知意身子一阵阵泛凉,在他的强势攻势下,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剩下浑身僵硬着。
宫灯下的水波缠绵又荡漾,上下起伏了许久,一阵阵的漾出涟漪波圈。
直到浴池里的水荡满了整个内殿,萧玄祁才起身离开。
天黑透的那一刻,沈知意几乎是从浴池里爬出来的。
她穿上衣服,忍着双腿下的肿胀和酸疼,强撑着走出玉华殿。
沈知意没有回宫女院,而是去了东宫的小厨房。
蔡姑姑过来时,看到小厨房里昏黄烛火下晃动着的黑影子,还以为是闹鬼了。
细看才知道竟是沈知意。
不过看她此刻那模样,和鬼也没什么区别。
烛火下,沈知意的模样的确不堪入眼,身上的衣服半干,头发被水浸湿后也乱遭遭的,脖上还有露出来的手腕也都是各种红痕。
衬着她那瘦瘪的小脸,当真像是鬼。
“这个时候了,你在这做什么!”蔡姑姑没有去关心她为何落得这副模样,语气如往日一般冷淡质问着。
沈知意走出来对蔡姑姑行礼,声音沙哑道。
“奴婢今日答应姑姑要做的事还没做完。”
蔡姑姑眉心皱得更紧了。
沈知意已经把刚做好的汤粥呈出来,然后跪在地上,伸出自己的手掌心:“姑姑,今日是奴婢耽搁了,现在开始领罚。”
看着她乖乖伸出来的手心,蔡姑姑一愣后,冷笑道:“你倒是还记得。”
这是东宫里的规矩,不听话或是被主子责罚的宫婢,都要先罚二十个手掌心。
今早迎春也是罚过了的。
蔡姑姑有些意外。
她当然知道沈知意今日为何耽搁,先是被祈王带走,回来了又在玉华殿待到了黑夜。
都是宫里的老人,她怎会不知沈知意这一日到底遭遇过什么。
可都这样了,她居然还记得先前清早领罚的事。
即便是她故意做出的这副样子,但也比其他人狠得下心。
东宫里的其他宫婢,若是遭受了白日这么多摧残,装也装不出这样的。
蔡姑姑第一次正眼看了番眼前面黄肌瘦,浑身是伤的曾经沈家嫡女。
眼神里闪过一丝悲悯和嘲笑。
多么天真啊。
以前她也是这样过来的,以为真的可以靠自己走出一条路。而现在呢,她还不是困在这红墙绿瓦下。
蔡姑姑依旧是一本肃穆的样子:“罚,自然要罚!不过在罚你之前,先把小厨房里收拾干净。”
沈知意乖巧应是。
蔡姑姑继续道。
“既然你这么喜欢做这些事,那从明日起,小厨房里的打杂事务就都是你的了!做不好,拿你是问!赶紧收拾,收拾完再来领手板!”
蔡姑姑说完就走了,沈知意却久久无法回神。
今夜她来,一半是真心为了完成任务,一半也是带着私心。
她深知无人会帮自己,只有自己一步步往上爬。
而今夜,蔡姑姑知道她是带着目的,居然也愿意给她一次机会!
东宫里的女官除了禾穗外,就是蔡姑姑了。即便蔡姑姑性子冷淡,雷厉风行,也是她唯一的希望。
若是真的能在小厨房里谋得事情做,那就代表她是真正意义上的宫婢,而不再是一块儿任人呼来喝去,随意捉弄的浮萍!
沈知意捶着酸疼的腰站起身,捂住终于开始剧烈跳动的心口,望着漆黑一片的东宫,第一次展露出笑意来!
这条路很难很难,但她一定要成功,也必须成功!
次日,天才刚亮。
沈知意一早被人闹醒。
“这还没到时辰呢,你、你们做什么?知意姐姐还在睡呢。”
琉星挡在大通铺前,明明已经被吓得半死,但她还是平举双手拦在这。
迎春上前给她一个耳刮子!
沈知意扶住被打得跌在通铺前的琉星,抬头平视着来势汹汹的迎春,平静地道:“今日我要去小厨房,若是有其他的活儿,你们还是找旁人去吧。”
迎春叉腰道:“一个在小厨房里打杂的粗活也被你当成宝儿!还拿出来吓唬大家?笑死个人了!”
“喂,沈知意,我问你,夏莹去哪里了!别说你不知道,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她失踪那夜见过你!”
原来是找夏莹的。
沈知意的脸色还算如常。
可琉星却是神色一变瘫坐在地上,惊恐地望着沈知意的方向。
完了完了,她们杀夏莹的事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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