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曦君启凌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的宫斗,你们让我当皇帝干嘛姜宁曦君启凌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雷雨梨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君启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下:“我是浣衣局的。”“浣衣局?”小男孩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可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君启凌俯身,半蹲下瞧着他:“你是五皇子吧?”五皇子警惕地向后退了两步,小唇抿得紧紧的。“你不回答我,我也知道。”君启凌双手负在身后,“我曾经远远地瞧见过你,不过奇了,这个点,你应该在你的阿哥所才是。怎么会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五皇子不愧是皇子,哪怕是只有七八岁,戒心也十分重。他苍白着小脸道:“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君启凌啧了一声,嫌弃这个小孩烦,他上前几步,扬手。五皇子仰头:“你做什么!”下一秒,君启凌的手刀狠狠劈在五皇子的脖子上,他顿时没了声音,被君启凌抱在怀中,沉睡了过去。做完这一切,君启凌掏了掏耳朵:“行了,你别叫了...
《说好的宫斗,你们让我当皇帝干嘛姜宁曦君启凌大结局》精彩片段
君启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下:“我是浣衣局的。”
“浣衣局?”小男孩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可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君启凌俯身,半蹲下瞧着他:“你是五皇子吧?”
五皇子警惕地向后退了两步,小唇抿得紧紧的。
“你不回答我,我也知道。”君启凌双手负在身后,“我曾经远远地瞧见过你,不过奇了,这个点,你应该在你的阿哥所才是。怎么会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
五皇子不愧是皇子,哪怕是只有七八岁,戒心也十分重。
他苍白着小脸道:“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君启凌啧了一声,嫌弃这个小孩烦,他上前几步,扬手。
五皇子仰头:“你做什么!”
下一秒,君启凌的手刀狠狠劈在五皇子的脖子上,他顿时没了声音,被君启凌抱在怀中,沉睡了过去。
做完这一切,君启凌掏了掏耳朵:“行了,你别叫了,我心里有数呢,不会伤了他。”
从刚开始就在尖叫的姜宁曦这才稍稍顿了一下,她哑声说:“可是你现在把他打晕了啊!”
“打晕了就打晕了,没事,死不了。”君启凌把五皇子扛在肩膀上,“我现在就送他回他的寝殿去。”
姜宁曦很无语:“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见过我们了!”
君启凌的动作一顿,扬眉:“那又如何?”
“如果他把我私自出来的事情说出去……”姜宁曦紧拧着眉头,“这皇宫大院里的规矩太多,那个老皇帝又是个疑心病重的,鬼知道他会往那方面去想。”
君启凌轻笑一声:“我们两个是偷跑出来的,难道这个五皇子就不是了?”
姜宁曦瞬间反应过来了:“你的意思说?”
“这个时辰,五皇子应该是在睡觉才对,但他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的?他这么小,肯定不是自己来的,应该是有人带他来的。”君启凌微微地眯了眯眼睛,“看他哭的这么伤心,身上却没有什么伤痕,应该就是那人把他骗过来的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为了博得老色批的宠爱,应该也是不敢随便说出去的。”
皇上确实有几个孩子,但五皇子是其中最不受宠的那个。
“放心吧,他不敢说出去的。”君启凌说完,就扛着五皇子,寻找到他的宫殿,悄悄的把他放在了床上,然后又翻窗出来了。
整个过程之中,他都没有惊动任何人。
可是,再次回到他们放吃食的地方时,却已经没有东西和美酒了,只有一张纸。
纸上只有一句话:谢了小友的吃食和美酒。
君启凌的嘴角抽了抽:“不是,这个老色批的皇宫跟筛子似得,是个人都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姜宁曦一点不诧异:“我记得看书的时候,皇帝的某个妃子还和江湖牵扯上了关系,所以啊,我觉得太正常了。”
“行吧。”君启凌只能又偷跑了一趟御膳房。
接下来足足七八天的时间,白天姜宁曦就看着书兰、云雨两人愁云惨淡的,晚上就跟着君启凌往御膳房跑。
这一日。
御膳房闹鬼的消息忽然传开了。
“娘娘,外面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书兰这一阵吃的不太好,眼瞧着清减了不少,“说什么闹鬼了,晚上的时候,一些原本做好的食材就会消失。”
云雨也听说了这件事,凑过来说:“御膳房的掌厨于公公说,原本灶上给月贵人烤着一只叫花鸡,但昨夜盯梢的小太监说,他眼睁睁的看着那只鸡在他的眼前消失了个干净。”
女官说完,转身便走了。
姜月立在门边,扶着殿门,咬牙切齿。
“娘娘,这位女官的意思是,那位在针对您?”翠儿往贵妃的宫殿抬了抬下巴。
“可不就正是?!”姜月满脸怒意,“前几日,冉贵妃想要教训姜宁曦,却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圣上撞了个正着,虽然被罚禁闭,可她的面子往哪儿搁?如今,她动不了正受宠的姜宁曦,可要动我这个没根基,没宠爱的嫔妃,简直易如反掌。”
都怪姜宁曦!
若是她老实地呆在军营之中,又怎会有这么多事情?
翠儿微蹙眉头:“娘娘别急,只需再过几日,娘娘脸上的伤就好的彻底。咱们再想法子,吸引了圣上的注意,以您的美貌和本事,在后宫之中站稳脚跟,不是难事。”
姜月深吸了一口气:“在这后宫里,最忌讳的就是心浮气躁,你说得对,咱们得稳着来!”
不过,姜宁曦不让她好过,她也不打算让姜宁曦好过。
一连几日,皇上都是翻的姜宁曦的牌子。
这个就苦了姜宁曦了,每日让君启凌把皇上放倒,她扯着嗓子喊。
偶尔的时候,君启凌还点评一句:“不错,今天的这几声,很有情绪。”
一般这个时候,就会被姜宁曦给抽一顿。
今晚,姜宁曦喊完了,累得在一旁的榻上休息,瞧着床上的皇帝脸色红晕,呼吸急促,满脸的愉悦,不免有些好奇。
“君启凌,你到底给皇上制造了什么春梦啊?看起来,皇上似乎很享受。”姜宁曦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脑子里的人没回答,陷入了沉默。
“君启凌?”姜宁曦又喊了一声。
这人才缓缓开口:“别问,为你好。”
以姜宁曦对此人的了解,脑子里顿时闪过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
她竖了个大拇指:“看来你阅片无数。”
君启凌轻咳一声:“正常需求而已。”
姜宁曦更好奇了,颇有要深入探讨的意思:“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我……”
“闭嘴!”君启凌忽然语气有些奇怪,“姜宁曦,你是不是女人啊?”
“是啊,新女性呢!”姜宁曦拍着胸脯,“该谈的时候,大大方方的谈,都是正常的生理需求,没啥。”
君启凌却躲了起来,不搭理她了。
翌日一早,皇帝起身,眼神暧昧地落在姜宁曦的身上:“爱妾辛苦了,传朕口语,升宁贵人为宁婕妤。”
这消息像是插上了翅膀一样,传遍了后宫。
尚且在禁足的冉贵妃又摔了几个花瓶。
而此时的姜月,脸上的伤已经彻底的好了。
她看着铜镜,抚摸着自己的脸,脸上升起一抹笑容来:“终于好了,翠儿,快来!”
“娘娘。”翠儿快步走进来,惊叹道,“您的这张脸已经彻底好了,等圣上亲眼看见您,一定会被您迷得走不动路。”
姜月看向她:“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翠儿轻笑一声,“奴婢从王福公公哪儿打听到,今晚圣上必然会翻宁婕妤的牌子。您只要在养心殿和宁婕妤宫殿之间的那条桥上一站,必定会吸引圣上的注意。”
姜月抓着她的手:“该布置的,都已经布置下去了?”
“是。”翠儿压低声音,“香烛了已经加了东西,送东西进来的太医是咱们的人,娘娘不必担心,更何况,这东西少量添加,不会有人察觉到异样的。”
姜月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是夜,万籁俱寂,唯有微风轻拂,撩动着世间的静谧。银盘似的月亮高悬于墨色苍穹,倾洒下如水的清辉,将整座桥笼罩在一片如梦似幻的银光之中。
桥上,姜月一袭白纱,宛如月宫仙子下凡。白纱在月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好似流淌的银河。
传来的歌喉美妙动人。
皇帝双手负在身后,远远的便瞧见了她。
“王福。”皇上指着那边,看似漫不经心道,“桥上站着什么人?声音这般好听。”
“奴才在。”王福上前两步,看了个仔细,他回头瞧着皇上的脸色,斟酌道,“是月嫔。”
“月嫔?”皇上眉心微蹙,好像对此称呼格外陌生。
王福微微躬身,立在一旁为圣上解释:“也是姜家的贵女,和宁婕妤是姐妹,一起进宫的那位。”
“是吗?”皇上缓慢往前,待凑得近了,才看得更清楚。
姜月只上了一层淡妆,肌肤莹白,在月光下,更似仙女下凡。
“朕记得当日她分明一脸漆黑,如今,倒美的像是天上下来的仙女。”皇上缓声道,“前后差距未免太大了些。”
王福瞧着皇上的脸色,心下了然:“圣上说笑了,月嫔刚进宫时,乃是被天雷劈了,算着日子,这也该好了。宁婕妤与月嫔都出自姜家,样貌上,自然都是不差的。”
“你倒是个嘴巧的。”皇上睨了他一眼。
王福微微一笑,便带着众人退下了。
只见皇上亲自上了桥,走到姜月面前,说了两句话,二人便往姜月的偏殿去了。
王福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传个话给宁婕妤,就说圣上去了月嫔哪儿,让她早些歇了吧。”
消息传来的时候,姜宁曦都想高兴的蹦起来,要不是还有书兰等人在盯着,她这会儿早就已经笑烂了脸了。
书兰赏了来传消息的小太监一块银子,旁边的云雨瘪了瘪嘴,不太痛快地说:“娘娘,圣上这才宠了您几天?这么快,就被遗弃了。”
姜宁曦笑道:“身在后宫之中,就该有这样的觉悟。圣上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天底下貌美的女子多了去了,后宫里的这些人,却是总会换的。”
书兰宽慰她道:“娘娘也不必自暴自弃,好在圣上宠爱了您这么些天,您又年轻,等怀上子嗣,也就稳妥了。”
“行了,你们都出去吧。”姜宁曦几乎强压不住心中的欢喜,“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书兰便带着云雨等人退下,并关好了门。
姜宁曦直接站了起来,跳了一条广播体操:“快憋死我了!终于送走这个老色批了。”
……
姜宁曦回了殿,瞧着在门口望眼欲穿的书兰,她轻笑一声,走过去:“别担心了,圣上已经派人去安澜王府,让他们把人放出来。”
“可说过了,要悄悄的放人?”书兰微蹙着眉头,迫切地看着姜宁曦,“娘娘,我这个弟妹,我只曾见过一次。她是个性子贞烈的,若是被人看着从王府里出来,只怕是活不成了。”
“你放心好了。”姜宁曦轻拍她的手,“我特意叮嘱了王福公公,明面上随便找个由头,但私下悄悄找萧准谈此事。到时候,保准你这个弟妹安然无恙。”
书兰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只是人安全的信儿没回来,她也始终不敢松一口气。
一直到傍晚时分。
用晚膳的时辰。
一个小太监忽然领着不少人,一脸铁色的闯了进来。
他指着书兰,对身后的人道:“拿下!”
两个小太监从后面出来,一把将书兰给按住了,要拖走。
姜宁曦见这阵仗,有些懵,立刻上前,急道:“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拿我的丫鬟?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娘娘,您是好心,要为这个丫鬟出头,可她哄骗了您,竟然敢让您愚弄圣上。”小太监抱拳,“我今日听了圣上的吩咐,去了安澜王,可带着人找遍了王府上下,都没有搜到所谓的良民女子!想必,是这个小丫鬟故意哄骗娘娘,才让娘娘犯下大错。”
姜宁曦一愣:“不可能!书兰不是那样的人。”
“娘娘,在深宫之中,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小太监苦心劝慰,“圣上也是知晓娘娘心底纯真,所以才断定了是这个丫鬟蛊惑娘娘。这人,是万万不能再留在娘娘身边的。”
“娘娘,奴婢没有骗您!”书兰被拖着往外走,她扭头,歇斯底里的哭喊着,“奴婢的弟妹确实是让安澜王的大公子给强撸了去!娘娘,您要为奴婢做主啊!”
“掌嘴!死到临头了,竟然还敢胡说!”小太监厉声呵斥,“张口就攀诬皇亲国戚,那安澜王的大公子,虽然素日里是混了些,可却也从未做过这种事情。拉下去,圣上说了,打死!”
“不,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姜宁曦想要去抓书兰。
小太监忽然冷冷道:“娘娘想清楚再行事,您在深宫之中能活的肆意一些,也是仗着有圣上的宠爱。可若您要为了一个丫鬟,而舍了您的大好前程,这丫鬟保不住,也会连累了更多的人。这一屋子的丫鬟太监,总不能都跟着您,没了活路吧?”
姜宁曦立即站住,浑身发冷。
万恶的,吃人的社会!
屋外,棍棒的声音落下。
书兰的惨叫声响起。
“娘娘,奴婢没说谎,奴婢的弟妹确实是被萧准给强掳了。娘娘,求您,求您救救奴婢。”
后来这声音逐渐弱下去。
“天潢贵胄就可以随意欺辱百姓吗?”书兰惨叫一声。
姜宁曦心里一颤,在脑子里喊:“君启凌!”
“知道!”君启凌的声音响起。
一道幽兰的光,忽然出现,将书兰给罩住。
“桂公公,神迹!出现神迹了!”一个小太监忙跑进来,“一团幽蓝色的光,将那丫鬟给罩住,咱们打不了了!”
姜宁曦稍微有些脱力,她坐了回去,手有些抖的抓起桌上的茶杯来,抿了一口:“既有神迹,就说明这其中必有冤情,连上天都看不下去了!还不快去禀报圣上?”
桂公公不信,提起裙摆来,走了出去。
一看,果然一团幽蓝色的光团柔和的将几乎晕死过去的书兰包裹着。
冉贵妃瞧她一眼,笑了:“你倒是个聪明的,只是你与我而言,无用。”
话音落,轿撵便动了。
姜月立在原地,一阵风吹来,好似抽在她的脸上。
翠儿立在她的旁边:“娘娘,贵妃实在看不起人。”
“她说得对。”姜月道,“姜家既无实权,又无兵权,冉贵妃的哥哥就是当朝大将军。即便圣上心中再怎么不喜她,也总不可能真的冷待她。”
翠儿微微蹙眉:“娘娘打算如何办?”
“自然是抱紧大腿啊。”姜月嘴角微微一勾,“贵妃觉得我无用,那就证明给她看,我实际上还是很有用的。她必然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只是姜宁曦与神女相似,这事太棘手。”
翠儿又道:“如今宫内宫外都传遍了,说姜宁曦就是神女下凡,又传她是命中注定的皇后。”
姜月轻笑一声:“只是宫内传,那可不行。”
“娘娘的意思是?”翠儿不解地问。
“宫外也得传啊。”姜月朝她看一眼,“传的越广越好,自然有人送上机会来,让我们动手。圣上原本就十分信任国师,越是卜算之术,越是能够让他深信不疑。可若是,他的神女,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呢?”
翠儿心思通透,瞬间明了,却隐有几分担忧:“但是娘娘,如今是在宫内,实在不好动手。尤其是上次,明明做的天衣无缝了,可还是让宁婕妤察觉了。宁曦殿内的内奸,前不久也被姜宁曦找了个借口,给处理了。”
“神女的消息传的广了,总有能出宫的机会,到时候外面人多眼杂,多的是下手的机会。”姜月微微一勾唇。
……
宁曦殿。
姜宁曦趴在桌上画小人画,书兰给她磨墨。
天气暖了许多,进了五月,柳絮也开始冒了出来。
宁曦殿里的小太监带着人四处清扫柳絮。
正是阳春时节,窗口的大开着,日光透过树叶,斑驳的洒在地上。
“听闻凤仪街那边又有神女降下神迹,救了一个差点被踩死在马蹄下的小儿。”
“我还听说,五香坊那边,有个老婆子半夜失踪不见,也是神女送回去的。”
“可惜我们不能出宫,不然……也能瞧一瞧这个神女到底是长什么模样。”
姜宁曦的小人书画的不顺利,因为君启凌正在和她打架。
“这个地方不是这么画的,你参考一下柯南啊,他会变小,还会用变声器。”
“别提柯南!一生黑!”姜宁曦咬牙切齿,“他和灰原哀算怎么回事啊!”
君启凌不敢在她气头上惹她,只能说:“那你也不能随便乱画啊。”
“到底是我画还是你画?”姜宁曦很烦,直接扔了笔,“来来来,你来!”
“我来就我来。”君启凌撸起袖子来,“我的画工一点不比你的差。”
他拿起笔来,刚要舔墨,却见那墨被几乎满了,要溢出来,可书兰却一副神游在外的模样。
“书兰?”君启凌挑眉,“遇到什么事情了?”
“什么?”书兰回过神来。
君启凌指了指几乎要溢出来的墨,问:“有心事?”
“娘娘,奴婢只错了,请娘娘责罚奴婢吧……”书兰下意识的就要跪下。
君启凌单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稳重有力的将她扶住,挑眉:“直接说,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
书兰抬眸,对上他的视线,忽然鼻子一酸:“是,是奴婢的弟弟,他前不久成婚,可跟着弟妹回家的路上,有一富贵公子,瞧着弟妹样貌俊美,便将弟妹抢了去!到现在,已经足足过去了十几日,昨日弟弟才托人带了消息进宫。”
姜月捡了一条命回来,被人拖走,她不甘心地看着姜宁曦。
凭什么!
她只能是嫔妃,可姜宁曦却是贵人!
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而此时,天子从龙椅上下来,走到姜宁曦的面前,拉住她的手:“宁贵人,可读过书?”
“我不行了!你来。”君启凌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姜宁曦立刻挤走他,她对着天子温柔一笑:“读过女戒。”
“不错。”天子似乎很满意,点了点头,他道,“宁儿也累了一天了,早点去休息,做准备吧。”
此时的姜宁曦还不知道做什么准备,不过她确实累了。
跟着太监和宫女,到了自己的寝宫。
因为被分为贵人的缘故,她自己一个人住在寝宫里。
不用和其他的妃子分地方。
把门一关。
姜宁曦舒舒服服的坐在了椅子上,打量着四周。
毕竟是皇宫,格外豪华。
“这地方还不错。”君启凌瞄了一眼床,“就是床,看着很单薄。”
姜宁曦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她灌完水了,才问:“哎,你舞剑的时候,动作也挺大的,怎么没走-光?”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君启凌收着力气。
可是刚刚想了一下,又好像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君启凌傲娇的声音响起:“那是因为,小爷我用灵力给你缝裙子了,所以才没有走-光。感谢小爷吧,没有我,你就算是看再多的女频,都没用。要我说,还得是我们男频,杀杀杀!”
姜宁曦翻了个大白眼: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整天就知道杀杀杀。
就在此时。
门外有人轻扣房门。
“宁贵人?”
姜宁曦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小太监,笑眯眯的:“贵人准备准备,今晚侍-寝。”
“侍……侍-寝?!”姜宁曦瞪大了眼睛。
小太监笑着说:“贵人今天在大殿上表现的那么好,自然是吸引了圣上的注意,圣上对贵人一见倾心呢。”
“哈哈哈哈。”姜宁曦干笑两声。
她是打算走剧情没错,但是真的没打算失-身啊喂!
这可怎么办啊?
“贵人?”小太监疑惑,“怎么贵人瞧着,不像是高兴的样子呢?”
“不不不。”姜宁曦笑得命很苦,“我很开心,非常开心。”
可她在脑子里疯狂的摇晃君启凌:“完了完了!我要侍-寝啊!这可怎么办啊!”
“别摇,真的要吐了。”君启凌痛苦地说。
送走了小太监,姜宁曦在房间里不安的走来走去。
“怎么办?有什么好的办法?”姜宁曦扯着自己的头发,“太痛苦了,以后还可能要侍-寝好多次,怎么办?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失-身。”
“你敢失一个试试!”君启凌炸了,“别忘了,我还在这破-身体里呢!”
姜宁曦捧着自己的脸:“对,想起来了,如果真的要做那事的话,可以换成你啊。”
“你敢!”君启凌怒道,“我把你打出去,信不信?”
姜宁曦抱着胸:“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我……”君启凌眼神阴沉,“我有什么好办法?直接把狗皇帝给阉了!从根源解决问题,以后都不用担心侍-寝的事情了。”
姜宁曦已经习惯了……习惯个屁啊!
“你别乱来!”姜宁曦怒道,“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君启凌撇嘴:“那你说,要怎么办?嗯,等他来了,打晕行不行啊?”
“也勉强算是个办法。”姜宁曦说,“不管了,先应付过这一次再说。”
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了。
几个装扮华丽的丫鬟鱼贯而入。
“贵人,请您沐浴更衣。”
“好。”姜宁曦抖着腿站了起来。
这事儿,君启凌就不太方便了,暂时回避。
等洗完澡,他再出来的时候,发现姜宁曦光着身子裹在一床被子里,正被几个太监扛着送进养心殿。
“不是?!”君启凌懵了,“就跟盘菜一样,送上去啊。”
姜宁曦感受着免费劳动力,白他一眼:“你以为呢?做皇帝的妃子,就是这么没人权啊。不过说起来,在这个时代,好像除了皇帝,都不太有人权。”
“啧啧。”君启凌意味深长。
姜宁曦在脑内踹了他一脚。
她被放在了床上,因为裹得太紧,自己也动不了。
不多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是天子进门来。
圣上威严很重,他不急不躁的站在床边,看着姜宁曦:“果然是个美人。”
“谢圣上夸奖。”姜宁曦的脸颊因为微红—被裹在被子里热的。
君启凌心里怪怪的,很不是滋味地说:“你脸红什么?”
“我乐意。”姜宁曦眼瞅着天子已经在伸手掀被子了,开始脑内高分贝吼叫,“君启凌,你快点啊!要掀开被子了,你快点!”
“知道了!”君启凌被吵得很烦躁,一抬手,一道灵光打了出去。
天子歪倒在床上。
姜宁曦总算是可以从被子里出来了,刚动了一下,立刻对君启凌说:“你闭上眼睛。”
“谁稀得看你似得。”君启凌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姜宁曦把中衣穿好,这才从被子里出来,又吭哧吭哧的把天子给放到床上,摆好了。
“有个事情,要提醒你一声啊。”君启凌轻咳一声。
姜宁曦叉着腰:“说。”
“那个,门外有人守着,里面要是没动静,会不会有人进来看啊?”君启凌问。
姜宁曦的脸都变了:“一点动静都没有的话,多少会引起怀疑吧。”
“所以?”君启凌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
姜宁曦抽了抽嘴角:“所以,我还得演一下。”
“演啊。”君启凌抱着胸。
姜宁曦清了清嗓子,刚要叫,又磨磨蹭蹭的:“你……你别听。”
一想到还有个人在偷听,她就觉得羞耻。
“嗯。”君启凌应了一声。
过了会儿,姜宁曦就听到了脑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君启凌堵住耳朵了。
她这才敢放开嗓子,叫了起来。
捉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停下,喝了口水。
“你是看女频学的呢,还是亲身经历啊?”君启凌嘶了一声。
姜宁曦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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