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薄彦却无视她脸上的怒意,反将视线落在了宋承之身上:“你好,我是靳薄彦,前年就见过知许了,我这个人三观不太正,哪怕她跟你结婚了,我也还是要追她。”
给脸不要是吗?
方知许一句都听不下去了,看都不看方冠文一眼,拉着宋承之的手站起来。
“走了。”
宋承之却拉住她,平静地看着靳薄彦:“我叫宋承之,我就不问好了,你不配。我认识知许十二年了,我这个人三观很正,我老婆我是一定会看好护好的,你别追,我怕你摔断腿。”
说到这儿他停了一下,看着方冠文:“爸,您也放心吧,关于生孩子的事,我和知许会努力的,春宵苦短,那我们先走。您慢慢喝。”
说罢,紧紧地牵着方知许的手走了。
车上,宋承之很沉默,方知许也很沉默,她不敢多说,怕他情绪不好,影响开车。
到家了,宋承之绕过来帮她开车,护着她下来,可是没有牵她的手,自己走了。
方知许跟在后面,一咬牙扯住他的衣服,声音很轻:“宋承之,你生气了是吗?”
靳薄彦那头猪刚才是明晃晃的挑衅啊,先不说宋承之对她有没有感情,当面挖墙脚这种事情,哪个男人受得了?
她心虚,说话就没什么底气。
宋承之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对上她的水眸:“你不是不喜欢他吗?那就够了,我没生气。”
就是心里有些闷。
他老婆怎么那么受欢迎?
得看牢了。
“喔,没生气就好。”方知许心神稳了些,开始夸他,“你这张嘴真的好厉害啊,说得他哑口无言,我真想给你鼓掌。”
就是鼓掌的话会破坏气氛,显得不够严肃,骂得不够狠,人家就不会当真。
还好她忍住了。
宋承之闻言,眼眸里的光明明灭灭,声音也哑了一些:“我的嘴厉害的话,能不能亲一下?”
“啊?”
“那就是能了。”
“唔……”
宋承之的唇贴上来,嘴里还有淡淡的茶香。
方知许脑子空白了两秒,很快就给出回应,在朦胧的月色中与他拥吻。
这个吻温柔又绵长,吻到后来,方知许腿都软了,只能揪住宋承之的衣服撑着自己的身体。
终于停下了,宋承之看着脸红扑扑的方知许,弯腰将她抱起,往屋里走去。
电子锁的好处是不用腾出手来开门,刷脸即可。
宋承之抱着人进门后,用脚一撩,便把门关上了。
他接着走,上了二楼,进了方知许的房间,将她放到床上。
“宝宝,再亲一下……”
这一下,断断续续地吻了好久,停下来歇一下,又接着吻。
眼看着宋承之又再凑上来,方知许心慌地捂着嘴:“宋,宋承之,我嘴都肿了啊。”
她捂着嘴的手被扯开了,男人用指腹摸了一下她的唇,声音哑得不像话:“是有点肿了,疼吗?”
有点麻,也有一点点疼。
但方知许怕他内疚,撒谎了:“不疼,就是有点麻了。”
话音刚落,她唇上的手指向下滑,扣住了她的下巴,男人身上清冽的味道也立刻袭来了:“不疼的话,再亲一下。”
方知许:“……”
又是断断续续地接吻,吻到方知许脑子发晕了,宋承之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来,坐在床边看她。
“宝宝,我没有生气,我就是吃醋了。”
宋承之很认真,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方知许有些诧异,两个点,一个是他叫她宝宝,一个是他说他吃醋了。
深吸一口气,方知许从床上坐起来,与他平视:“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