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俞芷衿傅予蜃的其他类型小说《赘婿爹赠财产给私生女,还劝我大度俞芷衿傅予蜃小说》,由网络作家“欧阳元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餐时间到了。佣人请了俞芷衿去餐厅。傅家很大,但常年餐桌上都只有女人和小孩。傅予蜃不在家自不用说,傅志钦也不怎么爱回来吃饭。但厨房还是会每顿都做出仿若满汉全席般精美齐全的一大桌菜。司臻骊今天犯了事,还在花园消毒,她女儿在寄宿学校,也只有假期才会回来。所以今天餐桌上,只有老夫人、俞芷衿,还有傅志钦的另一个情人,以及她的一双儿女。先前在婚礼上,俞新雄有句话还真说对了。京城有身份地位金钱的男人,谁不是三妻四妾?傅志钦,他明面上有过的女人,就有四个。……傅予蜃的母亲是原配。小三是红颜知己,几年前意外去世,有传言说人是傅予蜃杀的。小四是司臻骊,算是原配的替身。而小五叫殷姗,是傅予蜃的姨妈,是原配的亲妹妹。但她长得和自己姐姐反倒不怎么像,只是借...
《赘婿爹赠财产给私生女,还劝我大度俞芷衿傅予蜃小说》精彩片段
晚餐时间到了。
佣人请了俞芷衿去餐厅。
傅家很大,但常年餐桌上都只有女人和小孩。
傅予蜃不在家自不用说,傅志钦也不怎么爱回来吃饭。
但厨房还是会每顿都做出仿若满汉全席般精美齐全的一大桌菜。
司臻骊今天犯了事,还在花园消毒,她女儿在寄宿学校,也只有假期才会回来。
所以今天餐桌上,只有老夫人、俞芷衿,还有傅志钦的另一个情人,以及她的一双儿女。
先前在婚礼上,俞新雄有句话还真说对了。
京城有身份地位金钱的男人,谁不是三妻四妾?
傅志钦,他明面上有过的女人,就有四个。
……
傅予蜃的母亲是原配。
小三是红颜知己,几年前意外去世,有传言说人是傅予蜃杀的。
小四是司臻骊,算是原配的替身。
而小五叫殷姗,是傅予蜃的姨妈,是原配的亲妹妹。
但她长得和自己姐姐反倒不怎么像,只是借着这一层关系,和傅志钦搅在了一起,于是正大光明住到了傅家。
刚刚在地下室,说一袋消毒粉不够的人,就是她。
和毒蛇一般的司臻骊比起来,殷姗就是一只笑面虎。
她出身好,乍一看优雅懂礼有教养,谁会知道,满嘴抹蜜之下,藏的是杀人的刀。
她前世会害俞芷衿,一是恨屋及乌,嫉妒自己姐姐和傅予蜃,顺带也讨厌俞芷衿;二是俞芷衿的肚子,真实的给她的孩子造成了威胁。
“芷衿,”自我介绍过后,殷姗笑着递上了一只首饰盒,“先前婚礼上仓促,没来得及给你见面礼,你看看,喜不喜欢?”
俞芷衿接过来,象征性地打开看了一眼,敷衍了一句:“谢谢。本来也给殷夫人准备了礼物,可惜全被司夫人弄坏了。”
事到如今,司臻骊就是最好的背锅侠。
谁知道俞芷衿有没有真准备?
相反,她还可以狮子大开口,随便开一张单子,让傅家把损失全都给她赔回来。
殷姗不接这个话题,她推了推身边的两个孩子:“璟帆、文琦,快叫大嫂。”
傅璟帆和傅文琦是一对龙凤胎,据传当初是殷姗靠科技与狠活生下的。
他俩今年刚八岁,正是人憎狗厌的熊孩子年纪,但因为颇得傅老夫人的喜爱,在傅家可谓是作天作地无所不能。
此刻殷姗的话,他们全都当没听到。
傅璟帆用筷子敲碗,发出碍耳的声音:“我饿了!饿死了!我要吃饭!”
“吃饭!吃饭!还让不让人吃饭!”傅文琦也跟着嚷嚷。
她声音尖细,像针一样挑着俞芷衿的神经。
但傅老夫人却笑得纵容:“好好好,开饭了开饭了。芷衿,你也快吃,别客气了。”
俞芷衿笑笑,抬起筷子就夹向了面前一盘菜。
“放下!这是我喜欢吃的!”傅璟帆站上了凳子,颐指气使地指着俞芷衿。
不等谁说什么,他伸手就把这盘菜端到了自己面前,夹了一大筷子。
“璟帆,怎么这么没礼貌?”殷姗象征性的批评了一句,但话里全然没有半点真实的责备。
倒是俞芷衿体贴又慈祥地笑道:
“殷夫人,别怪他,他还是个孩子。”
“啊呸!这是什么啊!好苦!呸呸呸!”傅璟帆把到嘴的菜全都吐了出来。
“这是苦瓜苦笋酿圆子,”俞芷衿声音柔和地回答他,“怎么?你不是喜欢吃吗?”
傅璟帆不理她,气得摔了筷子:“谁让做的?开除做这个的厨师!”
“我让厨房做的,”俞芷衿继续柔声答道,“大嫂我这两天有些上火,想吃点清热的菜,璟帆是不是要开除我这个大嫂呢?”
“芷衿你说笑了。”殷姗连忙接过话去,“璟帆才八岁,胡说八道呢,你别往心里去。”
俞芷衿不再说什么,又往桌上另一盘菜夹去。
这盘菜离傅璟帆近,他这次干脆什么都不说,直接给俞芷衿端了。
“璟帆。”傅老夫人微微沉了脸,警告道,“懂点规矩。”
“我爱吃,你管我!”傅璟帆歪理还很多,“奶奶你之前还说我不爱吃菜,我现在爱吃你又不准!”
俞芷衿搭下了睫毛,看着自己的碗。
和前世一模一样。
殷姗表面对她亲切友善,背地里却教唆自己的一对儿女在餐桌上针对她。
仗着“孩子还小,别和他计较”,给她使软刀子,让她有苦难言。
当时她但凡夹哪盘菜,傅璟帆就会抢到自己面前,不许她吃。
长辈不轻不重地批评他,他便巧言狡辩。
殷姗对俞芷衿笑着赔不是,请她别计较小孩子的顽皮,但对傅璟帆的恶劣行为,继续睁只眼闭只眼。
最后,弄得俞芷衿这一顿几乎什么东西都没下肚。
……
这一世,嗯,也就让他抢去吧。
俞芷衿倒很想知道,傅璟帆的舌头和脑子,到底谁才是自己真正的主人。
“yue——”果不其然,傅璟帆到嘴的菜又吐出来了。
只是这一次,他不仅仅是吐了菜,还把下午吃的点心都给吐出来了。
“啊!你干什么!”一旁的殷姗惊叫着把他拖开,看着他吐得满地污秽,连连跟着反呕了好几声。
“她——yue!”傅璟帆边呕边指着俞芷衿,“她害我……yue——她下毒……”
在场人人惊愕。
下毒?
有点脑子的都知道傅璟帆在胡说八道。
俞芷衿哭笑不得:“弟弟,这是你自己抢去吃的。”
“就是你,你故意的……yue!”傅璟帆越气越呕,越呕越气,满脸通红,眼泪鼻涕横飞,“把她抓起来……坐牢……”
“我看把你抓起来差不多!”傅老夫人终于忍无可忍,把筷子拍在了桌上,“殷姗,管管他!”
“李妈,快!”殷姗终于慌了,“把小少爷带回去……”
一通兵荒马乱。
碍眼的傅璟帆总算是消失了。
佣人也快速地打扫了现场,但谁还有吃饭的心情?
“殷姗,你以后也该好好教一下孩子了,这是家里,由着他胡闹,”傅老夫人难得对小孙儿的事这么严肃,“要是去了外面,别人还以为我们傅家的孩子没人教养。”
“好的妈,我会教他的。”殷姗低眉顺目。
心里却在疯狂思索刚刚那盘菜到底是哪里不对。
明明只是一盘平平无奇的炒土豆丝。
为什么傅璟帆吃了就吐?
可惜刚刚傅璟帆第一口就吐到了盘子里,菜已经被佣人收走倒掉了。
只能过会儿去厨房里问一问……
俞芷衿知道殷姗一定会去厨房问。
但她不怕她去问。
有什么?
不就是一盘生姜丝炒土豆丝吗?
她喜欢吃姜,就让厨房做了怎么了?
她又不知道傅璟帆不吃姜,一吃就要大吐特吐,对吧?
再说了,她拿刀逼着他吃了?
那一口口,不都是他自己抢嘴里去的吗?
自作孽,不可活。
还能怪她头上?
哑巴亏,就该让这些人都吃一吃,吃多了,就不会总想着犯贱了。
傅予蜃起身,走到俞芷衿面前,突然捏住她的下颌,抬起她的脸:“脱得这么顺,看起来以前没少脱过。”
曾经,第一次听他说类似的话时。
俞芷衿是震惊的,转而又很难过,再而纠结、羞怒、内耗得难以释怀。
后来,她才发现,他几乎如此平等的对待生命中的每一个人。
这个男人的字典里,没有善良、怜悯、共情。
所以,俞芷衿犯不着去在意他说了些什么。
只需要提取和自己切身利益有关的信息点就好。
傅予蜃是不会主动碰她的,两人这场阴差阳错的婚姻注定是徒有虚名。
重做一次夫妻,形婚无所谓,俞芷衿只求不成怨偶就行。
她拢着所剩无几的衬衣,神情倒很乖顺:“我只是听你的话,你说的我都会听。”
她不会主动去触怒他。
只需要表面顺从,句句捡好听的说,维持她最初的人设,很快就会在傅予蜃那里失去存在感。
前世,很多喜欢过他的女人都是如此。
只要不去挑衅他、勾引他,懂距离有分寸,都会活得比较透明和安全。
“呵,”傅予蜃轻笑了一声,他指腹从俞芷衿的下颌骨上磨搓过去,像把玩什么物件,“那我现在让你从三楼跳下去,你跳吗?”
他没有从俞芷衿脸上看到惊诧与害怕。
相反她抬眼,平静的眼眸中带着一缕柔丝般的温顺:“我跳。”
无趣的女人……
但似乎又和其他无趣的女人有哪些地方不一样。
傅予蜃舌头抵了一下腮帮,生生压下了一股无名火。
俞芷衿这个女人,确实有哪些地方是与众不同的。
但如无必要,傅予蜃现在不太想激进的去探知。
他厌恶失控,忌讳任何不可掌控的人和事。
他怕,再遇上前两次那样的情况,他会忍不住杀了这个女人……
手机响了。
他终于松开了钳着俞芷衿的手,直接按了免提。
“傅少,我们到门外了。”
傅予蜃把手机扔向沙发,一边朝门口走去,一边脱下了身上的风衣,反手朝俞芷衿扔过去。
“穿好。”
俞芷衿抓住风衣,却没有动。
她有点懵。
他们这才见了几次面,次次他都给她扔一件衣服。
“怎么?”傅予蜃侧身,眼神从她瓷白纤长的双腿上掠过,语气讥讽,“不是没衣服穿?”
背着他偷偷穿他衣服,真给她穿,倒装模作样起来。
还是她就想这副样子见他的手下?
俞芷衿不喜欢穿傅予蜃刚穿过的衣服。
那上面,留有太多他的气息,穿上后像完全笼罩在他的控制之下,总是让她不自觉想起前世被他强迫时的情形……
但是她不想轻易忤逆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傅予蜃爆发点实在太过随机,俞芷衿不想冒险。
门开了。
崇明带着一群人和专业设备进来了。
傅予蜃随意摆手:“好好清理一下。”
也是凑巧,傅璟帆今晚这么一闹,让他突发奇想要扫一下这块地盘上的雷。
“对了,门锁重新换,和这边系统彻底隔开。”
以前他不想管,反正这里面什么都没有,他们想进就进,想折腾就折腾。
可是今天,他突然就想管了。
而且以后,都不想再有什么阿猫阿狗在这里撒尿打滚。
……
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
俞芷衿没地方可去,只能坐到起居室的单人沙发上。
崇明取出一份文件,毕恭毕敬递到了傅予蜃的面前。
“傅少,这是你今天让我去查的东西。”
“问的?”傅予蜃回头,眼神讽刺。
是问?不是调查?
读懂了他的眼神,俞芷衿掩饰地咳了一声。
“我、我去厨房给你做菜,当然要问清楚你的喜好和忌讳,正好……有人来说,你爸爸,让厨房做龙凤砂锅……”
“呵,”傅予蜃像是又一次认识了俞芷衿似的,将她从头打量到尾,“俞小姐,好演技啊。”
饭桌上发的那一通威,明眼人都知道她是故意的。
她没有任何演技可言,仗的不过是一身的胆。
傅予蜃会随后就跟着傅志钦上楼,是因为想多看一看他怒气冲冲又不能发作的怂样。
毕竟,在傅家,就是他这个不孝子,也不能让他这么完整的吃一次瘪。
是了。
这应该就是他会跳下去救她的原因。
她是一把好用的刀,对付傅志钦游刃有余,这样的利器,他怎么舍得就这样丢了?
他衡量一个人的价值,从来都从彻底的利益上出发。
对俞芷衿这个女人,也不例外……
想通了这一点,傅予蜃的心底又轻松了几分。
他抬手,突然摸到了俞芷衿的头顶,手指伸入了她散发着暖香的发间,她的头发蓬松却又顺滑,浓密而又柔软,还带着一点温热。
傅予蜃的指腹,不觉间深入了一点,顺着往下,不轻不重地收拢。
“说吧,要我怎么奖励你?”他的神情捉摸不透。
“什么?”俞芷衿眼神澄澈又无辜。
但就在傅予蜃手掌覆盖上来的那一刻,她差点应激打开他的手。
后背蹿上来的冷气,令她的头皮发麻,太阳穴也突突地跳了起来。
前世,他也曾这样摸过她的头发。
就在,她和邓卓“私情”曝光之后……
他在摸住她头顶的下一秒,突然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朝楼下推去,在她悬空吓得惊叫之后,转而又把她拎了回来。
你怕什么?他问瑟瑟发抖的她,你不是很有胆,要跟你的医生殉情吗?你都敢吃药,敢割腕,你怕跳楼?是跳楼死得不够快?
俞芷衿的眼泪扑簌簌的落,是疼的。
她连摇头都做不到,稍稍一动,他手上就加大力度。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她只能一边流泪,一边虚弱苍白地辩解。
他折磨了她整整一晚上。
临走前还不忘羞辱她:以后想男人了别出去丢人现眼,我也可以付你钱。
什么难听的话,他都说尽了。
什么非人的事,他也都做尽了。
俞芷衿如今可以如此平静地站在傅予蜃面前,凭的,全是这一颗已经不会再有波澜的心。
女人不爱了,不期待了,才会长出最坚韧的甲胄。
“奖励你的胆量。”傅予蜃的手一点点往下,最后,竟扶到了俞芷衿的后颈上。
纤细的脖颈,在他的手掌之下,像一根脆弱的麦秆,轻易就可以折断。
傅予蜃压下心中仿佛在幽冥中长出的细芽,靠近了她一点,“奖励你,敢在傅家和傅志钦对着干。”
俞芷衿分不出他到底是真的在褒扬她,还是在讽刺。
亦或是两种都有。
面对这个男人,保证绝对的安全是首要的目标。
反正傅予蜃也不会相信任何人、任何感情,恰好她也不在乎自己在他心目中是什么样的形象。
俞芷衿深吸一口气:“我……会为了你和任何人对着干的!”
她看着地上某一处,却目光坚定:“不管那个人是你的什么人,有多强大,只要他试图伤害你,我不惜任何代价,也会保护你!”
司臻骊点头:“好,我马上去请宋医生来……”
傅予蜃脚步一顿,回头,寒气逼人:“都给我滚!”
热络的人群霎时一静。
在所有人的目送之下,傅予蜃抱着俞芷衿,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危险气息,上楼了。
……
浴缸里汩汩地放着蒸腾的热水。
傅予蜃抱着俞芷衿,低头看着水位线翻滚着一点点升起来。
他沉寂的可怕,眼里像生了两口寒潭,比秋夜的池塘还要深和冷。
“自己能洗?”水自动停了,他问,嗓子像被刀刮过一样的哑。
滚热的水蒸气触到俞芷衿的皮肤,她不觉打了个颤。
“能……”
傅予蜃把手里的毯子一抖。
俞芷衿猝不及防,连人带衣直接落到了浴缸里。
水溅出来,溢了一地。
她身上湿冷的衣衫立刻被温水浸透。
突兀地温度对冲,让身体里的寒气从脚心蹿到了头顶,炸烟花般的消弭掉了。
俞芷衿周身因寒冷而绷紧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傅予蜃却扔下她就走人。
他来到衣帽间,脱掉身上的衣服,胡乱扔了一地,随意披了一件睡袍,头发也不擦,便来到了书房。
他给方嘉誉打了个电话:“我这边有人落水了……老宅……呛了水,对,你看带什么药过来,检查一下。”
顿了一下,他又道:“是女人……最好有点中医的办法。”
挂了电话,他又给崇明发去短信:查一下,俞芷衿会不会游泳。
然后,他就有些放空的坐在了椅子里。
事情过去了。
傅予蜃竟然有种透支了身体和精神的倦怠。
好像一个长途跋涉的旅人,却在停留的时候,连目的地都不知道在哪里。
“已经够了。”傅予蜃闭上眼,头仰向后方。
今晚上已经够了。
他不能再做任何出格的、超出自己认知范围内的事。
他试图回想从听到傅老夫人叫喊开始,自己的想法、行为以及脑子里的那些跳出来的声音。
很混乱,很难重新整理、理清,他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跑到露台上,怎么翻跳下去。
他只记得自己砸在水上时有些痛,压力卷着水灌过来时的声音……
其他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像是有人拿着一块橡皮擦,迅速地把它们都擦掉。
只留下漆黑板子上一片狼藉的凌乱。
竭力之后的平静,让他整个人有种难以形容的空洞。
这种空洞可能需要做点什么才能填满……
脑海里渐渐出现一个女人浑身湿透的身影。
“已经够了。”
傅予蜃勒令自己,已经,够了!
再睁开眼,里面的纷扰和繁乱渐渐沉淀,最后被死死捂在了眸底。
精神上、身体上的异常反应,彻底被镇压。
手机上跳出一条新消息。
崇明:傅少,问过顾家老佣人,俞芷衿不会游泳,小时候被淹过,很怕水。
傅予蜃划掉了信息。
心情莫名轻松了几分。
……
对不起大嫂,我们又不知道你不会游泳,和你开个玩笑,你怎么就掉下去了啊?
前世,傅文琦尖细却阴阳的道歉声,还回荡在俞芷衿的耳边。
那是有一次,她坐在池塘边发呆,傅璟帆和傅文琦从后面悄悄过来,恶作剧般的把她推了下去。
俞芷衿不会游泳,九死一生地爬了上来,他们兄妹俩却大笑着跑开。
她找殷姗评理,殷姗让儿女赔不是,傅璟帆不肯说,傅文琦于是说了刚刚那句话。
俞芷衿不接受这所谓的道歉,要求他们必须受到惩罚。殷姗却都说她心胸狭窄,一个成年人还和小孩子计较。
“呵!”俞芷衿笑出了声,
“听听爸爸你说了什么糊涂话?知道的最多笑话你不懂规矩,不知道的,还以为青姨是你的小情人,在我们家鸠占鹊巢了几十年呢。心思再恶毒点的,搞不好要说爸爸你带着小三进顾家吃绝户!”
俞新雄一惊。
满腔怒火顿时被浇了一盆水,熄了大半。
婚礼大厅里,此时寂静一片。
就连傅老夫人看他的眼神,都是一言难尽。
非让一个所谓的远方亲戚坐俞芷衿妈妈的位置。
安的什么心路人皆知。
吃绝户吃到女儿的婚宴上,这不是吃相难看,是死相难看!
“好了好了。”
众人尴尬之际,俞芷衿反倒打起圆场,
“随口说说而已,我知道爸你是个拎得清的。毕竟,当初你进门的时候,签过婚前协议,要是敢做对不起我妈妈的事,就要净身出户呢。”
婚前协议?
净身出户?
俞新雄的痛点被狠狠戳了一下。
他正要发作,肩上一沉,俞芷衿把他重重按在了椅子上。
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凉不热,不喜不怒:
“不过幸好,爸爸你洁身自好,从不出轨也不养女人。爸爸,你真是京城男人的典范,是我的骄傲。有你这样的亲家,也是傅家的福气!”
俞新雄的后颈,蹿上了一股冷气。
是啊,俞芷衿如今嫁给傅予蜃了,他不考虑她在傅家怎么过,却还想着背靠傅家这颗大树,彻底摆脱顾家的桎梏,成为真正的豪门家主。
原本以为,俞芷衿性格软弱,只要逼着她给王美青跪下敬茶喊了妈。
傅家就算看不惯也不会插手。
他自立门户的计划就又向前迈了一大步。
可如今,俞芷衿竟然反抗了!
她不但反抗,还说这种捧杀和威胁的话。
像是将一把重锁,重新扣到了他的脖子上,令他无力反击。
俞芷衿冷笑。
俞新雄不过是个色厉内荏欺软怕硬的小人,只怪她前世醒悟得太迟,事事都被他占尽了先机。
这辈子,她要把他,像一只蚂蚁一样玩弄、碾碎……
让他把欠她的,欠妈妈的,欠顾家的,连本带利吐出来!
她转身,动作流畅地把王美青从本该属于她母亲的位置上拖开。
“说起来,青姨年纪轻轻就守了寡,给我当保姆的这些年,连人生大事都耽搁了。”
“什么?保姆……”王美青和俞爱歆都又惊又气。
但容不得她们反驳。
俞芷衿继续:“不过现在好了,我嫁人了,青姨的第二春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对了,我给你们重新找了个房子,行李我已经收拾出来了,就寄放在大厅那儿。等我婚礼结束,就送青姨和爱歆欢欢喜喜搬新家吧。”
“啊?”
王美青和俞爱歆惊白了脸。
昨晚俞爱歆惹到傅予蜃,毒打后被扔回了事发酒店,虽然伤痕累累但好歹捡回一条命。
王美青在医院照顾了她一夜,俞新雄也恐因此事影响了自己的生意,四处周旋打点。
他们没回家……
他们以为俞芷衿瞒着他们嫁给傅予蜃,已经算干了一票大的。
没想到,她居然还要把她们母女扫地出门!
行李都寄放在了酒店大厅处,这是早料到她们会过来,已经挖好坑等着她们了!
她这是抽了什么风?
“芷衿,你是嫁人了,那你爸呢?不还得我来照顾?”王美青急到说话不过脑。
“我爸?”俞芷衿笑了,
“我爸年富力强,需要人照顾?倒是我这一走啊,家里就剩你和爱歆呆着,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阿姨不为自己的名声着想,也要为爱歆想想啊。”
这话暗地里脏,很脏。
但配得上王美青和俞爱歆。
王美青气得脸都扭曲了,俞爱歆还稳得住。
她可怜巴巴拉住俞芷衿:“姐姐你不要赶我走,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那么好,我不想离开充满有关你记忆的地方。”
撒娇示弱是俞爱歆的一大法宝。
过往她但凡这么娇娇地一扭,捏起嗓子,俞芷衿就会心软,事事都顺着她,最后竟让她嚣张到蹬鼻子上脸的程度。
现在……呵!
不给她个大逼兜扇出原形算俞芷衿善良。
她语重心长道:“爱歆,正是因为我们感情好,我才不得不让你走。你知道好些人背后都是怎么传你的吗?上次她们看到你和我爸拉拉扯扯,都说你想当我后妈!”
“什么后妈!”俞爱歆直接原地爆炸,“那也是我爸!”
啪!
重重的一耳光,扇到俞爱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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