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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小叔夜夜撩,手撕渣男两不误小说

昭昭我心1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信王府的桃花宴设在临湖的水榭,满园春色,衣香鬓影。沈月昭携着陆瑶入席时,几位世家贵女正围坐一处,见她二人走近,目光里便带了几分轻慢。“哟,这不是陆家的新夫人吗?”兵部侍郎家的嫡女周明棠掩唇轻笑,眼尾扫过沈月昭的衣裳,“这外衫倒是别致,只是……”她故意顿了顿,又道:“只是这料子,怎么像是压箱底的旧物?”“莫不是陆家连给新媳妇裁新衣的银子都省了?”“我要是她呀,可不敢这样出来丢人现眼的。”周明棠身边的几位姑娘立马搭腔。一阵低低的嗤笑。陆瑶站在一旁,不仅不帮腔,反倒跟着抿嘴一笑:“嫂嫂别介意,周姐姐她们心直口快惯了。”这些世家贵女,她上辈子在各种宴会上就见识过了,换汤不换药。有些不过是外表花花架子的破落户,围着个有实权人家的姑娘就作威作福...

主角:沈月昭陆明渊   更新:2025-04-24 23: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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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月昭陆明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探花小叔夜夜撩,手撕渣男两不误小说》,由网络作家“昭昭我心1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信王府的桃花宴设在临湖的水榭,满园春色,衣香鬓影。沈月昭携着陆瑶入席时,几位世家贵女正围坐一处,见她二人走近,目光里便带了几分轻慢。“哟,这不是陆家的新夫人吗?”兵部侍郎家的嫡女周明棠掩唇轻笑,眼尾扫过沈月昭的衣裳,“这外衫倒是别致,只是……”她故意顿了顿,又道:“只是这料子,怎么像是压箱底的旧物?”“莫不是陆家连给新媳妇裁新衣的银子都省了?”“我要是她呀,可不敢这样出来丢人现眼的。”周明棠身边的几位姑娘立马搭腔。一阵低低的嗤笑。陆瑶站在一旁,不仅不帮腔,反倒跟着抿嘴一笑:“嫂嫂别介意,周姐姐她们心直口快惯了。”这些世家贵女,她上辈子在各种宴会上就见识过了,换汤不换药。有些不过是外表花花架子的破落户,围着个有实权人家的姑娘就作威作福...

《探花小叔夜夜撩,手撕渣男两不误小说》精彩片段


信王府的桃花宴设在临湖的水榭,满园春色,衣香鬓影。

沈月昭携着陆瑶入席时,几位世家贵女正围坐一处,见她二人走近,目光里便带了几分轻慢。

“哟,这不是陆家的新夫人吗?”兵部侍郎家的嫡女周明棠掩唇轻笑,眼尾扫过沈月昭的衣裳,“这外衫倒是别致,只是……”

她故意顿了顿,又道:“只是这料子,怎么像是压箱底的旧物?”

“莫不是陆家连给新媳妇裁新衣的银子都省了?”

“我要是她呀,可不敢这样出来丢人现眼的。”

周明棠身边的几位姑娘立马搭腔。

一阵低低的嗤笑。

陆瑶站在一旁,不仅不帮腔,反倒跟着抿嘴一笑:“嫂嫂别介意,周姐姐她们心直口快惯了。”

这些世家贵女,她上辈子在各种宴会上就见识过了,换汤不换药。

有些不过是外表花花架子的破落户,围着个有实权人家的姑娘就作威作福,对着她这个商贾之女却惯会摆臭架子。

沈月昭敛了个温婉的笑容:“无妨,我出身商贾,本就不如各位小姐见多识广。”

“不过,我倒是听说,信王妃最爱这‘雪缎金绣’的料子,说是前朝贡品,如今有价无市。”

周明棠一愣:“你胡说什么?这分明是……”

她话音未落,有位嬷嬷恰好经过,闻言驻足,仔细瞧了瞧沈月昭的外衫,惊讶道:“夫人好眼力,这确实是前朝的‘雪缎’,王妃娘娘库里也仅存两匹。”

众女脸色微变。

陆瑶咬牙切齿,她从娘的箱子里随手挑了让白芷送去的,怎么知道竟然是什么“雪缎”。娘平日里不是说那箱子里没什么值钱的物件吗?

沈月昭含笑看向周明棠:“周姑娘方才说,这衣裳像压箱底的旧物?”

当着信王府的嬷嬷,周明棠不好再说什么,只冷笑一声:“商贾之女,果然伶牙俐齿。”

明褒暗讽。

沈月昭展颜一笑:“周小姐谬赞了。不过,我虽出身商贾,却也知道…”

她抬眸,笑意渐冷。

“银子能买来的东西,未必比家世买来的差。”

满座一静。

周明棠脸色铁青,陆瑶更是手足无措。

恰在此时,信王妃驾到,众人连忙起身行礼。王妃目光扫过沈月昭的衣裳,微微一笑:“陆夫人这身衣裳,倒是雅致。”

沈月昭福身:“谢王妃夸赞。”

她松了口气,其实刚才的雪缎之说是真的,沈家库房所藏颇丰,她自幼见过的珍奇不计其数。

今晨白芷端盘子进来时,她就认出这外衫是雪缎。

雪缎价贵,这是事实,但她没料到信王府的嬷嬷会经过,也没想到信王妃真的会喜欢雪缎…这也太巧了…

她眯起眼睛。

湖对岸的凉亭里,信王本来正与陆明渊对弈。

听见水榭那边的骚动,信王忽然拂乱了棋盘。

他长身玉立,站在凉亭中,向那边张望,却看不清什么。

“子舒,”他回转头来,促狭地笑着,“你是看中了哪家的小娘子来着?快指与我瞧瞧。”

“我看看是什么样的天姿国色,能让你这个从来不参加花信宴的人,难得求我一回,催着我家王妃来办这桃花宴。”

信王深深看了眼一脸淡定,正在收拾棋子的陆明渊。

“没什么,一个小寡妇罢了。”收拾完棋盘,陆明渊走到信王身侧,负手而立。

“你口味挺重啊。”信王挑眉,压住抽搐的嘴角,“只是我家王妃今天邀来的可都是世家的年轻小姐和夫人,似乎没有寡妇。”

陆明渊瞥见水榭边那抹湖蓝色的身影,唇角勾起浅笑。

她今天穿的这件衫子很衬她,极是窈窕多姿,还有生气。

合该如此。他唇角笑意更深。

其实,他只是想借这花信宴让她出来走走罢了。特意选桃花,也是不想陆明允那无趣的人跟来。

她本应该是活泼爱玩的性子,有时又像只小猫儿,让人忍不住逗一逗。

“对了,你堂兄的新夫人也来了吧。”信王忽然想起了什么,“我可是叮嘱过王妃,要好好关照,可不能怠慢了你们陆家人。”

“多谢信王。”陆明渊作了个揖。

信王一巴掌拍在他肩上:“当年斗鸡的时候你可没这么无趣啊。”

“把这个阵仗收起来。”

“是,”陆明渊还要作揖,忽然顿住,朗声一笑,“好,子白。”

子白是信王赵士珩的小字。

午间桃花宴开始,信王和信王妃坐了主位。

各府的老爷和夫人们与公子们对坐,未嫁的姑娘们则坐在帘后。

沈月昭正坐在信王妃下首边第一个座位。

她正襟危坐,不敢失了一点礼数。眼睛却瞟了一遍对面的年轻公子。

这批质量不怎么样,照陆明渊差远了。

她有点儿失望,微微皱了皱眉,眼角余光瞥见最末一排的一个书生,愣头青似的,正涨红了脸往她这里看。

三妹妹这张脸,美成这样?

她觉得蹊跷,却只是收回视线,安静地等开席。

忽听帘后的贵女们起了骚动。

“探花郎,是陆家的探花郎!”她听见周明棠花痴的声音。

“啊,是陆探花!”身后传来世家贵女们的惊呼,这些平素矜持的大家闺秀,此刻似乎都忘了矜持二字怎么写。

“他不是从来都不参加花信宴吗?”贵女们议论。

帘外忽起一阵清风,卷着桃瓣纷扬而入,沈月昭抬眸,看见陆明渊信步走来。

席间贵女们的低语声戛然而止,连信王妃执壶的手都顿了顿。

满座衣冠齐整的公子们霎时黯然失色。

陆明渊今日一袭月白襕衫,玉冠束发,眉眼如墨,唇畔仍是噙着那三分似笑非笑的弧度。

“探花郎看我一眼!”周明棠在帘后失态低呼,金步摇撞得簌簌响。

沈月昭攥紧手指,目光从他那双勾魂摄魄的瑞凤眼上移开。

面前的青瓷茶盏突然被修长的手指叩响。

“嫂嫂可介意我坐在此处?”陆明渊正立在她案前,瑞凤眼低垂,将她惊惶抬眸的模样尽收眼底。

沈月昭强自镇定地往旁边挪了半尺:“二叔请便。”

今日陆明允没来,他与她同席其实不合规矩。但信王和信王妃没发话,她不敢说什么。

陆明渊施施然落座。

满座贵女倒抽冷气,谁不知陆探花最厌与人同席?

信王妃笑着打圆场:“陆探花与自家嫂嫂倒是亲近。”

他丁忧期间没有官职,人人便称他一声陆探花。

”自然。”陆明渊执壶替沈月昭斟茶,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长嫂如母。”

沈月昭正饮下茶汤,听到这话,差点没一口茶喷出来。

谁要当你娘?

“哼…”

沈月昭听见身后传来陆瑶的一声冷哼。


储位之争,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是此事传到刘起耳中,陆明允就是一步废棋了。

思忖间,陆明允温声道:“今日辛苦你了,回去歇着吧。”

沈月昭乖巧应下,退出松鹤堂时,余光瞥见廊下阴影处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陆明渊正抱臂倚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冲他眨了眨眼,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多谢二叔。”

陆明渊眸色一深,指尖摩挲着袖中那瓣珠花,轻笑出声。

沈绾绾,我们,来日方长。

而沈月昭转身离去时,心下狐疑,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

“大伯母安好。”她还未走远,听见陆明渊对老夫人恭敬地说,“小侄特来商议东厢库房修缮一事。”

她松了口气。一时不知道自己刚才在紧张什么。

难道是害怕今天和他……那什么的事暴露?

只是想一想,沈月昭瞬时便涨红了脸。

呸呸呸……今天的事必须要忘记。

男人只会影响她拔刀的速度。

她加快了脚步,今晚,还得再去会会陆瑶。

出乎意料,陆瑶的院中空无一人。看来她并未依老夫人的意思在房中思过。

沈月昭转身离去,到得回廊转角,却听见两个女子的私语声从假山后清晰地传来。

“本以为今日在信王府能让她犯七出之条,这样陆家就能没收她的嫁妆。”陆瑶的声音里满是怨毒,“她姐姐的嫁妆填了陆家的亏空,我一分没捞着,她的我总该得些了。”

“小姐,这事要是让老夫人知道...”另一个声音是白芷。

沈月昭挑眉,看来那外衫让她发痒,便是白芷受陆瑶指使做下的手笔。

“怕什么?”陆瑶冷笑道,“娘左右是不会为我谋划的,我需得为自己想想。有了嫁妆,才能高嫁,我才不用在这陆府仰人鼻息。”

她突然压低了声音:“白芷,你定要帮我,事成之后,我让你做我的陪嫁,日后也能做夫君的一房妾室,定不会亏待了你。”

原来如此,两世纠缠,竟都是为了她的嫁妆。

可怜女子,真是无根的浮木,即便像陆瑶这样,有大哥有母亲,也无人为她真心谋划。到最后只能自己走了歪路。

沈月昭叹了口气,加重脚步从假山后转出:“瑶儿妹妹,原来你在这儿。”

陆瑶脸色骤变,白芷更是吓得直接跪倒在地。

“嫂、嫂嫂...”陆瑶强作镇定,“你怎么...”

“我正要去找你呢。”沈月昭笑得温柔,伸手替她理了理鬓角,“母亲要为你议亲呢。”

陆瑶一愣:“什么议亲?”

“就是信王妃那位表叔啊。”沈月昭故意提高声调,“母亲已经让我替你去找信王妃保媒了。”

“不可能!”陆瑶尖叫出声,“那老头子都五十了!娘不会...”

“怎么不会?”沈月昭笑得更温柔可亲,“那位大人虽然年近五十,但家财万贯,且是个会疼人的。你带着我的嫁妆过去,定能过得舒舒服服的。”

陆瑶面如死灰:“你...你都听到了?”

沈月昭忽然收起笑容:“听到了又如何?”她一把扣住陆瑶的手腕,“想要我的嫁妆?下辈子吧。”

她又转头看向瑟瑟发抖的白芷:“至于你...明日就去庄子上伺候吧。”

庄子上的粗活岂是白芷这种细皮嫩肉的大丫鬟受得了的。

“夫人饶命!”白芷连连磕头,“奴婢再也不敢了!”

沈月昭甩开陆瑶的手,冷声道:“瑶儿妹妹,与其惦记别人的东西,不如想想怎么讨好你未来的夫君吧。”

她转身离去,听见陆瑶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沈月昭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她见过他执笔的手,修长如玉,却不知这双手握剑时,尽是凌厉锋芒。

“好!”信阳长公主突然站起,将鬓边牡丹掷向场中,“陆大人接好了!”

那朵牡丹在空中划出弧线,眼看就要坠地。陆明渊剑尖轻挑,花朵竟稳稳落在剑刃上,他顺势挽个剑花,将牡丹往公主方向一送…

却在半途突然转向,剑锋直指女宾席。

那朵牡丹不偏不倚,正落在沈月昭案前。

满座哗然。连年幼的襄王都拍起了手。

沈月昭耳尖发烫,却见陆明渊已收剑入鞘,朝官家行礼。只是那双眼,隔着纷扬落花,正灼灼望着她。

信阳公主气得摔了酒盏,丽妃连忙安抚。

而沈月昭只垂眸看着案上的牡丹,假装没看见陆明渊那发烫的眼神。

作死,这招摇的花蝴蝶,在琼林宴上这么明显!明天全越州的贵妇圈就都是他们两个的流言蜚语了!

沈月昭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席至一半便是歌舞,虽然歌女舞伶各个曼妙,但这皇家宴席实在冗长,沈月昭又拘着礼数,不敢多吃东西。

她无聊得想打哈欠。

忽听皇后娘娘含笑开口:“今日琼林盛宴,岂可无诗?不如效仿古人,命男宾女宾隔帘对诗,以助雅兴。”

官家抚掌称善,当即命人取来金丝楠木诗牌。沈月昭心头一跳,抬眼正对上纱帘那侧陆明渊似笑非笑的目光。

“便以《九张机》为令。”皇后含笑道,“男宾起首句,女宾续之。”

陆明渊执玉牌起身,朗声吟道:“一张机,采桑陌上试春衣。”

信阳公主跃跃欲试,却想不出佳句,急得扯帕子。

沈月昭本不想出这个风头,信王妃却暗地里扯了扯她的袖子。

“陆夫人,对呀。”

沈月昭只好硬着头皮接道:“风晴日暖慵无力,桃花枝上,莺啼燕语,不肯放人归。”

满座惊叹声中,陆明渊正欲接口,他身旁的徐子谦却忽然出声抢到:“两张机,行人立马意迟迟。”

沈月昭环视席间,众人竟然都等着她再答。

她只好继续赶鸭子上架:“深心未忍轻分付,回头一笑,花间归去,只恐被花知。”

两人继续对下去,陆明渊没再出声。

“七张机,鸳鸯织就又迟疑。”到这一句时,那徐子谦的眼圈儿已经红了。

沈月昭知他是想起了月容妹妹,叹了口气接道:“只恐被人轻裁剪,分飞两处,一场离恨,何计再相随?”

“八张机。”陆明渊忽然插入,他放慢语调,指尖摩挲着诗牌边缘,“回纹知是阿谁诗?”

沈月昭心头微颤,这分明是《九张机》中最暧昧的一句,他好死不死偏要和她对这一句。

她心绪翻涌,抬眸隔着轻纱与他相望,缓缓应道:“织成一片凄凉意,行行读遍,恹恹无语,不忍更寻思。”

最后一字刚落,陆明渊手中的诗牌“啪”地落地。满座寂静中,李确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二人,而官家眼中已现赞赏之色。

“怎么不往下对了?”丽妃忽然娇声道,她身旁的信阳公主正一脸怒容地看着沈月昭。

沈月昭盈盈起身,向丽妃行礼:“回娘娘的话,这《九张机》本是织妇思君之词,九张机里道尽相思苦楚。今日琼林盛宴,若是续完最后九张机的凄凉之句,反倒辜负了官家与娘娘的一片欢庆美意。”

她眼波流转,忽而笑道:“不如臣妇斗胆,另续一句新词?”

丽妃饶有兴致地颔首。沈月昭曼声吟道:“九张机,金梭织就凤凰飞。琼林宴上春如许,天家雨露,文星高照,四海沐清辉。”


陆明允放下筷子:“是啊,沈家的运丝船被劫了,丢了好些货。”

“在我任上出了这样的事,又是岳家的事,我必得多费些心思。”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沈月昭一眼。

沈月昭想到自己和陆明渊那日一起解救的女工。心知事发后,陆明允一定是联想到自己那日晚归,察觉到了什么。

“沈家的船?”她故作惊慌,“那郎君可要好好查查。”

陆明允继续打量着她,没接话。

她抬眸直视陆明允,忽然又是宽慰的语气,“不过父亲也常说,做生意难免有风险,倒也不必太过在意。”

陆明允眯起眼睛:“岳父倒是豁达。”

“父亲常说,钱财终究是身外之物。”她轻轻放下筷子,意有所指。

陆明允正欲发话,老夫人突然插话道:“明允,你妹妹的婚事也该定下来了。月容今日要去信王府,正好把这事说定。”

沈月昭顺势接话:“信王妃昨日特意差人来问,说她那表叔近日就要启程赴任,若两家有意,这几日便可相看。”

她面不改色心不跳。其实是瞎说的,信王妃是邀她赏花来着,但她还没和信王妃提过陆瑶的婚事。

陆明允却忽然脸色一沉:“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沈月昭知他没准儿是醒过神儿来了,想起了在刘李两党间首鼠两端的弊端。

“议什么议?”老夫人拍案道,“瑶儿都十九了!月容,你今日去,把瑶儿的生辰帖也带上。”

沈月昭温顺地点头,又对陆明允道:“郎君公务繁忙,这些家务事就交给妾身吧。倒是那船上的事...”她顿了顿,“那日桃花宴妾身听闻官家有意让信王督着漕运。”

她偷觑着陆明允的神色:“妾今日去信王府,正好可以请王妃帮忙打听打听信王对近来漕船失火、运丝船被劫的态度。”

陆明允手中茶盏一顿。信王府若插手此事,反倒不好继续追查,且会漏了和姜国那边的联系。

他勉强扯出个笑:

“二叔,咱们回府吧,天色将晚,改日再去木头铺子。”沈月昭压下心头疑虑,淡淡道。

“好。”陆明渊斜倚在船沿,闭上眼睛,“我眯会儿,到了嫂嫂叫我。”

到得渡口,暮色渐沉。

“到了。”

沈月昭晃晃他的胳膊,他睁眼的一瞬间,瑞凤眼似要看进她心里。

她心突地一跳。

陆明渊先下船,施然伸出一只手来,正待扶她下船,却见沈月昭抱着元朗矫健地跳下船。

他挑眉一笑。

沈月昭把孩子交给云织,又偷偷瞟了他一眼。方才在船上那若有似无的触碰似乎还残留在皮肤上,她不由地耳尖又是一红。

色令智昏,往后得离这张好看的脸远点儿。

“对了,朗儿今天看中的糖画还没买。”沈月昭忽然像想起了什么,“劳烦二叔先带朗儿回府。”

她转身就走,跳上渡头另一艘船。假装没听到云织在身后唤她的声音。

事关沈家,她得去确认那艘运丝船里到底有什么。

“船家,麻烦快些。”

船尾梢公闻言加快速度,夜色渐浓时,沈月昭回到那个废弃的民渡。

沈家货船静静泊在那里。依沈家规矩应有八个护船轮流值守,今夜却空无一人。

沈月昭摸黑进了船舱,闻到生丝特有的蚕腥味里混着丝缕甜香。

这味道似是哪里闻过?她只觉得熟悉,但她不擅制香调香,一时也辨不出来。

她摇摇头,掀开最近一口货箱。

先是一层青葛布,混着桐油的味道,恰是前两日清点库房时闻到的那一种。莫非陆家的青葛布和桐油,是用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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