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所有的异常流量，都是竞品借前男友的设备池刷量，试图嫁祸给她。
“我帮你联系了设备厂商。”
程朗递来U盘，外壳印着哥伦比亚咖啡豆图案，“他们愿意出具非恶意使用证明，前提是——”他顿了顿，镜片反光遮住眼神，“你要亲自去一趟。”
下班高峰期的电梯挤满了人，周茉盯着楼层数字从18跳到1，突然听见“咔嗒”一声，灯光熄灭，电梯在15楼和16楼之间卡住。
应急灯亮起时，她发现程朗不知何时站在她右侧，西装袖口的咖啡豆手链正挨着她的伞柄。
“别怕，电梯有备用电源。”
他的声音带着安抚，指尖在电梯面板上快速敲击，周茉认出那是他们大学时发明的“摩尔斯电码求救信号”。
黑暗中，他的呼吸声近在咫尺，混着若有若无的雪松味，让她想起暴雨那晚的怀抱。
手机屏幕亮起，工作群弹出消息：“监控录像源头找到，是恒远大厦的营销总监。”
周茉盯着发件人，突然发现程朗的手机也在震动，锁屏显示“林小羽”的消息：“今天的占卜结果是‘命运之轮逆转’哦~”电梯突然颠簸，程朗的手迅速撑在她头顶的轿厢壁上，掌心的温度透过发丝传来。
周茉仰头，看见他喉结滚动的频率，和三年前在图书馆替她挡住掉落的字典时一模一样。
应急灯在此时闪烁，她清楚地看见他左手无名指根部的白痕，比昨天更深了。
“维修人员五分钟后到。”
程朗退后半步，声音有些沙哑，“周茉，你有没有想过，有些陷阱，其实是为了让你看见真相？”
暴雨在傍晚六点突然转晴，周茉收拾文件时，发现程朗的工位空了。
她盯着时钟，18:07分，和前三天一样准时。
实习生小吴抱着资料路过：“程先生每天这个点都要接个神秘电话，刚才听见他说‘妈，我今天又看见小茉了’——”她的笔尖在笔记本上划出歪斜的线，“小茉”这个昵称，只有大学时的程朗和她妈妈会叫。
翻开审计报告，周茉发现程朗在“异常流量分析”页留了行小字：“2021.3.21，你在便利店掉了樱花发夹，我捡了。”
顺着他的工位望去，黑色雨伞靠在墙角，伞柄刻字在夕阳下泛着金光。
周茉鬼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