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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等着守寡,短命夫君长命百岁了江菀棠陆墨渊 全集

六河锦鲤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菀棠只觉得陆墨渊可笑,她就是因为永安王世子短寿,才嫁给他的。他竟然还妄想着,她守寡之后,再委身于他。上一世,她为了他劳心劳力一辈子,今世他竟然还想让她给他做妾,亦或者是没名没分的姘头,简直是可笑至极!“陆大人,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若是再跟我说这种不着调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陆墨渊闻言,顿时抿了一下唇角,难道她没有重生?那她为何?陆墨渊沉下眸子:“是墨渊唐突了,还望江小姐恕罪!”江菀棠斜了他一眼,而后便直接绕过他上了马车。阁楼上的男人,看到这一幕,顿时转身下了楼。马车行驶到首饰铺停下,江菀棠正欲下马车,然而此时外面却突然响起了李一的声音。“卑职见过世子爷!”邵伯卿来了?江菀棠皱了一下眉头,而后直接把手绢撑开,带在了自己的脸上。邵...

主角:江菀棠陆墨渊   更新:2025-04-24 21: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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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菀棠陆墨渊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妃等着守寡,短命夫君长命百岁了江菀棠陆墨渊 全集》,由网络作家“六河锦鲤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菀棠只觉得陆墨渊可笑,她就是因为永安王世子短寿,才嫁给他的。他竟然还妄想着,她守寡之后,再委身于他。上一世,她为了他劳心劳力一辈子,今世他竟然还想让她给他做妾,亦或者是没名没分的姘头,简直是可笑至极!“陆大人,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若是再跟我说这种不着调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陆墨渊闻言,顿时抿了一下唇角,难道她没有重生?那她为何?陆墨渊沉下眸子:“是墨渊唐突了,还望江小姐恕罪!”江菀棠斜了他一眼,而后便直接绕过他上了马车。阁楼上的男人,看到这一幕,顿时转身下了楼。马车行驶到首饰铺停下,江菀棠正欲下马车,然而此时外面却突然响起了李一的声音。“卑职见过世子爷!”邵伯卿来了?江菀棠皱了一下眉头,而后直接把手绢撑开,带在了自己的脸上。邵...

《世子妃等着守寡,短命夫君长命百岁了江菀棠陆墨渊 全集》精彩片段

江菀棠只觉得陆墨渊可笑,她就是因为永安王世子短寿,才嫁给他的。
他竟然还妄想着,她守寡之后,再委身于他。
上一世,她为了他劳心劳力一辈子,今世他竟然还想让她给他做妾,亦或者是没名没分的姘头,简直是可笑至极!
“陆大人,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若是再跟我说这种不着调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陆墨渊闻言,顿时抿了一下唇角,难道她没有重生?那她为何?
陆墨渊沉下眸子:“是墨渊唐突了,还望江小姐恕罪!”
江菀棠斜了他一眼,而后便直接绕过他上了马车。
阁楼上的男人,看到这一幕,顿时转身下了楼。
马车行驶到首饰铺停下,江菀棠正欲下马车,然而此时外面却突然响起了李一的声音。
“卑职见过世子爷!”
邵伯卿来了?江菀棠皱了一下眉头,而后直接把手绢撑开,带在了自己的脸上。
邵伯卿刚想嘘声,提醒李一不要出声,这愣头青便先一步开口了。
果然江菀棠再出现时,脸上便多了一条面巾。
邵伯卿蹙眉:“怎么?陆墨渊能看你长什么样子?本世子为何就不能?”
江菀棠冷眼:“世子这听墙角的毛病,可真不像是世家大族的子弟。”
邵伯卿:“你们自己跑到我的阁楼下面说话,我总不能捂上耳朵吧?
更何况,你们还说什么,三年之后等你之类的,怎么?他也知道,我三年之后会死?”
江菀棠斜了他一眼,她真是纳闷,他怎么每次耳力都这么好。
“世子听错了。”
邵伯卿冷哼一声:“糊弄我,你也觉得我是傻子?”
邵伯卿自打穿越过来,听到下人讲述自己的过往时,就感觉这是个十足的傻子。
江菀棠抿唇:“世子爷文韬武略无所不能,怎么可能是傻子?”
邵伯卿再次冷哼:“敷衍我,这样吧,你把面巾揭下来,本世子就当没听到过那些,也好全你一个体面。”
江菀棠垂下眸子:“如今在街上,来来往往都是人,世子爷让我揭到面巾,不就做实了我和世子婚前有私交?”
邵伯卿闻言,顿时翻了一个白眼:“罢了,不看就不看,本世子还不稀罕看呢!”说完他便拂袖而去了。
江菀棠看着他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这个邵伯卿虽然讨厌,但是好在是没什么心眼,听了墙根,竟也没什么大的反应。
邵伯卿回到府上时,正好碰到了邵伯承。
“哥,你去哪儿?”
邵伯卿:“去了万花楼逛了一圈,还是那几个,一点新意也没有。”
邵伯承闻言,眼神闪烁了一下。
邵伯卿刚落水醒来时,整个人好似是变了个样子。
从来不看书的人,竟然开始看书了。
经常打骂下人的他,性子也突然变得温和了。
王妃为此欣喜若狂,也让他再次感受到了危机。
之后他再次试图下手,结果却失败了。
再然后他就又变得不伦不类了,这让他的危机感,又稍稍减弱了。
邵伯承:“哥也是的,之前还天天宠着柳氏,如今却又总是冷着人家。”
邵伯卿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哎呀,女人常换常新才有意思嘛!”
邵伯承挑眉:“这倒是,最近又新开了一个宜春楼,好似有一批不错的姑娘。”
邵伯卿挑眉:“那改天咱们一起去看看。”
邵伯承:“好!”
这些年邵伯承没少这般引诱邵伯卿,不但带着他逛花楼,还会挑拨他与人滋生是非,所以坊间对邵伯卿的评价并不好。
而这个暗中干坏事的邵伯承,却只留下了为兄长平是非的贤名。
永安王还在边关,这府上都是王妃在操持着。
邵伯承的娘亲萧侧妃,是永安王最受宠的姨娘,再加上生了邵伯承,所以在府上说话的份量也很重。
这些年她和王妃明争暗斗,没少给王妃使绊子。
邵伯卿娶了国公府嫡小姐,邵伯承则是要娶定远侯的嫡小姐霍良娣。
俩人的婚期还在一天,可是相当的热闹。
邵伯承虽然是庶子,但是萧侧妃处处都要比肩嫡子,可谓是嚣张的不得了。
王妃为此也是气得不得了,但是又别无他法。
毕竟王爷器重邵伯承,而她的儿子虽然是嫡子,但是却不得王爷待见。
这些年她为了让自己儿子争气,可谓是掏碎了心,只可惜邵伯卿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整天寻欢作乐,即便是练武,也是空有一身蛮力,没有半点永安王的天赋异禀。
她其实早就听说国公府小姐有隐疾的事情,但是为了搭上国公府,她便只能是睁只眼闭只眼了。
但愿那国公小姐识趣,肯让世子多纳几房妻妾,世子子嗣多了,总能挑出个好孙儿来。
婚期越来越近了,国公府紧锣密鼓的张罗着嫁妆。
二十里红妆,可不是小数目,自然是要好好准备一番。
据说江艳茹和曹氏已经吵了好几次了,母女关系已经十分紧张了。
前世她们一起出嫁,什么都是一样的,如此才促成了那出换嫁的闹剧。
如今曹氏需得自掏腰包,到时自然就不一样了。
一个月后。
终于到了大喜之日这一天,两位新娘子坐在一起,这喜服便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江菀棠身上的喜服,是皇家御用的喜服料子。
这料子的颜色极正,料子上面的暗纹,都是用发光的红丝线绣制的。
光是这料子市面根本就没有,想花钱买都买不到。
江菀棠穿着红喜服,浑身好似泛着红光。
再加上她那娇艳欲滴的新娘妆,衬着她得五官,更是精致俏丽得不得了。
再看一旁的江艳茹,这大红喜服颜色明显弱了一些,色泽就更别提了,料子也是软塌塌的,一看就廉价的很。
再加上江艳茹姿色上差很多,所以她站在江菀棠身边,硬生生的成了江菀棠的陪衬。
“咱们菀棠真的国色天香,绝代佳人!”
“是啊,这身条衬着这喜服更是端庄秀丽了。”
大家都不由自主的夸着江菀棠,好似没看到江艳茹一般似的。
江艳茹脸色自然是不好看,曹氏看到这对比,也是忍不住红了脸。
国公府外,王府的迎亲队伍已经到齐。
几百人的迎亲队伍,全部身着红喜服,头戴红丝带,气势恢宏。
邵伯卿身着大红喜服,端坐在马背上。
俊朗的五官,修长的身条,宽阔的肩膀,与生俱来的贵气,都让他显得尤为出众。
“这永安王世子,今天许是要娶亲,瞧着也顺眼多了。”
“纨绔子弟而已,跟他的庶弟相比,简直是差远了。”
“是是!”
与此同时,陆墨渊身着大红喜服,带着迎亲队伍也到了。
与永安王府的恢宏气势不同,他这边就显得寒酸多了。
陆墨渊按说也是一表人才,但是今日的他,却好似是没了灵魂的木偶。
含胸驼背的样子,更像是来奔丧似的。
两位新娘子蒙着红盖头,被喜婆搀扶着走了出来。
陆墨渊一眼便认出了,哪个是江菀棠,她的身量更高,身条也更纤细,仪态也更加端庄。
她真的是那么好,所以他前世才会对她一见钟情。
前世她挖空心思,成功和江艳茹换嫁,没想到今世竟然都变了。
邵伯卿面无表情的翻身下马,然后接过喜婆手里的牵红,把新娘子迎下了台阶。
轿夫压下轿门,江菀棠伸手似是要扶住新郎官,结果却扑了一个空。
她隔着红盖头,皱眉瞪向了这个不懂规矩的武猛子。
邵伯卿透过红盖头,看到她的黑眸,顿时表情不自然地抿了一下嘴角。
没办法,职业病又犯了。

邵伯卿和江菀棠是哥嫂,自然是走在最前面。
萧侧妃看到世子妃的模样,又瞟了一眼自己的儿媳,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深觉自己的才貌不输王妃,没成想到了儿媳妇这儿, 却被人生生压了风头。
王妃也是头一次见江菀棠,没想到这个孩子,竟然生得如此娇俏。
“儿子参见母妃!”
“儿媳参见母妃!”
王妃看着江菀棠莞尔一笑:“菀菀生得国色,我儿好福气。”
萧侧妃忍不住阴阳道:“听说国公小姐身子娇弱,如今看着······除了瘦弱一些,气色倒是也还好!”
王妃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江菀棠:“多谢侧妃关心,菀菀确实体弱,不过倒也不至于弱不禁风。”
新妇都腼腆,萧侧妃没想到,这个世子妃气场竟然丝毫不弱于她。
王妃微笑:“菀菀到底是国公府嫡小姐,确实端庄大气。”
江菀棠:“母妃过奖了。”
霍良娣往前走了半步,俯身行礼道:“儿媳霍氏,参见母妃。”
王妃微微点了点头:“好,定远侯也生了个好女儿。”
到她这儿就只剩下好女儿了,把偏心二字体现的明明白白。
萧侧妃硬扯着嘴角道:“霍氏这精气神,一看就是个康健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
王妃:“确实,女子生得如何不重要,重要的还是要康健。”
王妃这句话,很明显是在嘲讽霍氏长得丑。
果然她这句话说完,萧侧妃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了。
邵伯承闻言,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了。
他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然而他的夫人,竟然输给了邵伯卿的女人,这件事让他接受不了。
嬷嬷:“王妃,该敬茶了!”
“嗯!”
四个人依次跪在敬茶,王妃喝过茶,也依次给了两位儿媳见面礼。
而后王妃便让邵伯承夫妇回去了,萧侧妃自然也阴沉着脸走了。
如此就只剩下,他们自家人了。
王妃拉着江菀棠道:“你啊,一看就是个好孩子, 很合我的眼缘。”
江菀棠莞尔一笑:“能得母妃这般宽厚的婆母,也是菀菀的福气。”
江菀棠蕙质兰心,王妃自然是更欢喜了。
“母妃知道你是个懂事的,母妃也不要求你别的,就希望你们趁着年轻,赶紧多生几个孩子,为王府开枝散叶。”
江菀棠闻言,下意识看向了一旁的邵伯卿,邵伯卿顿时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
“母妃,哪有你这样,刚成亲就催生的,你就不能让儿子,好好尽尽人夫的责任?”
王妃:“你这孩子,整天就知道口无遮拦。菀菀是个识大体的,你断不能欺负她。”
邵伯卿斜了江菀棠一眼:“我欺负她?”
江菀棠垂下眸子:“母妃放心,菀菀定会尽心侍奉世子,争取早日为王府开枝散叶。”
场面话谁不会说,反正有病的是他。
王妃笑着道:“好孩子,好了,你们昨日也累了一天了,无事便回去休息吧!”
“是母妃!”
江菀棠和邵伯卿一起退下,江菀棠原以为,邵伯卿肯定又会出去鬼混,谁知他竟也随她回了院子。
“世子可以回自己的院子了!”
邵伯卿眨了眨眼睛:“你说什么呢?这以前就是本世子的院子。”
王妃为了让他尽快生出嫡子来,所以直接便把他的院子,做了他们两人的新房。
江菀棠一想到,要终日和他在一起,便觉得头疼。
侧妃院。
萧侧妃阴沉着脸,坐在软榻上。
霍良娣则是战战兢兢跪在地上,她已经跪了半个时辰了,萧侧妃却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
她的夫君也端坐在软榻上,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是下马威。
又过了一会儿,萧侧妃终于说话了,
“起来吧!”
“儿媳多谢母亲。”
霍良娣在丫鬟的搀扶下,踉跄地站了起来。
萧侧妃冷眼:“你要知道,在王府你要站住脚,就要让自己变强。
你强了,别人自然就弱了。”
霍良娣:“母亲教训的是,儿媳知道江菀棠的软肋,几年前儿媳见过她发病,当时差点就过去了。”
萧侧妃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很好,如此可教,下面的事情,不用母亲说,你应该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吧?”
霍良娣:“儿媳明白!”
邵伯承:“这个江菀棠虽然说是有病,但是却是个有脑子的,只怕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对付。”
萧侧妃:“那就让她死,她若死不了,就让那个狗东西死,反正他们那边不能顺了。”
邵伯承:“边关那边传来消息,父亲这仗又赢了。
等父王回来,应该就该向皇上,帮我们求官职了。
儿子忧心,虽然他如今已经声名狼藉,但是他到底世子。”
萧侧妃:“那就想法要不把他整死,要不就整残,总之爵位必须要是你的。”
霍良娣在一边听着,只觉得心惊肉跳,但是又莫名的激动。
夫君若是世子,那她就是世子妃了。
世子妃院里。
邵伯卿悄悄看了一眼江菀棠,他一直好奇她的心脏,到底是不是室间隔缺损,或者是房间隔缺损。
如果是这两种,通过手术是可以修复的。
“你休息会儿吗?”
江菀棠看着他犹豫了一下:“世子休息吗?”
邵伯卿:“我不用。”
江菀棠还真是困乏,毕竟她昨夜才睡了两个时辰。
邵伯卿看着她进入了内室,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进入了内室。
此刻床上的人,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可见江菀棠已经睡着了。
他小心翼翼来到床边,然后拿出蒙汗药棉布,捂住了她的口鼻。
江菀棠吸入迷药后,开始进入昏迷状态。
邵伯卿拿出了便携式彩超机,然后清了清嗓子,然后解开了她的衣服。
以前这种事情,他也没少干,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像在耍流氓。
待他掀开女人肚兜的那一刹那,瞬间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他的脑子里,还是浮现出了,那一秒钟的画面。
邵伯卿甩了甩头,非礼勿视,他拿出仪器摸索着,放置在她心脏上方。
无意间的碰触,让他瞬间手指发麻。
邵伯卿深吸一口气,道心升起。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邵伯卿经过专业判断,终于得出结论。
江菀棠确实的室间隔缺损,而且缺损程度已经超过五毫米,所以才会导致她胸痛、胸闷。呼吸不畅。
如果发作厉害,还会导致她休克,甚至心脏衰竭而死。
这种已经到达做手术的指标了,如果不做,说不定她哪天就没了。
医者仁心,邵伯卿即便是想救她,现在时机也还不成熟。
心脏手术本身也是个大手术,最起码要当事人同意,否则这个事情也做不成。
邵伯卿叹了一口气,然后把自己的仪器收进了医药袋。
接着他便半睁着眼睛,开始给江菀棠收拾,
因为检查,他还必须要帮她擦净,这就······更像耍流氓了。
他只能闭着眼睛,摸索着帮她擦净······
邵伯卿只是给她下了蒙汗药,所以她并不会睡太久。
邵伯卿只能是内心祈祷着,千万别醒了,否则就真说不清楚了。
他闭着眼睛胡乱擦了几下,然后开始往下拉肚兜。
终于完成了最艰难的一步,接下来就是帮她整理衣襟和腰带。
以前这种事情,都是实习医生来做,如今让他做这些,再加上,他现在是在偷偷做这件事,自然就会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所以导致他越是着急,就越不能快速完成。
就在这时,女人突然动了一下,还不等邵伯卿反应,她的眼睛便已经睁开了。

江菀棠这句话,再次激起了千层浪。
曹氏脸色铁青:“艳茹的婚事先放一放,晚一两年也不打紧。”
江菀棠:“婶母,这件事你可要慎重,堂妹和陆墨渊共处一室一整晚,这万一有了身子····”
江菀棠这句话,让在场的众人无一不是瞪大了眼睛。
“不可能!”曹氏急着喊道。
偏偏在一旁跪着的江艳茹,只字不吭,好似默认了一般。
她本就想要嫁给陆墨渊,如果不承认这一点,只怕她娘亲不会同意。
所以即便这脏水是江菀棠泼过来的,她也只能认了。
曹氏见江艳茹默不作声,这让她原本铁青地脸,瞬间变得煞白了。
女子如果没了清白,以后嫁人后,也会遭夫家唾弃。
老夫人阴沉着别过脸,不想再看江艳茹一眼:“那就嫁给陆墨渊吧,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新科状元。”
曹氏不甘:“可是他的出身·····”
老夫人瞪着他:“那有什么办法,你那不争气的闺女,主动委身了他,你非要等到她肚子大了,再让她嫁过去吗?”
曹氏双唇颤抖的咬着牙关,她原想着,让她想法拱了江菀棠的婚事,可是最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江菀棠看着曹氏的模样,忍不住垂下眸子微微勾了一下嘴角。
计划落空了,曹氏应该会失望透顶吧?
呵,更失望的事情还在后面,一切还只是刚刚开始。
江艳茹前世算计走了她的人生,今世更是想直接害她性命。
这些新账旧账加在一起,她自然是要给她们好好算算。
今世她定要把她们母女抽筋剥皮,让她们一世都翻不了身。
最后,老夫人罚了江艳茹去祠堂跪了一夜,又罚她抄写一百遍经书,并让曹氏亲自监督。
第二天,江菀棠便带着人去了她的院子,既然这件事说定了,自然就要把账本都搬走了。
曹氏见那些人动她账本,自然是急得想要阻拦。
江菀棠见状,直接让两个嬷嬷架住了曹氏。
“嬷嬷快扶好婶母,可不能让婶母干这种脏话。”
曹氏急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账还没交涉,若是乱了账目可怎么好?”
江菀棠莞尔一笑:“账目有什么不对的,直接让嫂嫂们来问就好,这都是小事儿!”
曹氏:“那也不·····”
江菀棠直接拔高声音打断了她:“婶母当真是贤德,这些年为国公府尽心尽力,待堂弟大了,定要让爹爹给堂弟谋个好前程。”
江菀棠拿她儿子的前程堵她的嘴,又故意给她唱赞歌,如此她想翻脸也翻不了。
说话的空档,账本就搬完了。
江菀棠笑着给曹氏行了礼,然后便带着人风风火火的走了。
曹氏看着江菀棠的背影,只觉得这个丫头好似变了。
这还是那个,动不动就犯病的病秧子吗?
江母看着这许多的账本,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菀菀,艳茹那孩子不行,但是你婶母倒是个心思单纯的人。”
江菀棠蹙眉:“娘,你觉得婶母如果心思单纯,能攥住国公府一半中馈?”
江母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了。
江菀棠:“娘,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要知道无利不起早。”
江母有些后知后觉道:“菀菀说得对,娘以后让你嫂嫂们帮着管账,不让你婶母掺和了。”
江菀棠回想自己娘亲,后来早早便病逝了,今生她定要好好孝顺她,弥补前世对她的亏欠。
“娘,哪天让爹求个御医来帮你瞧瞧身子。”
江母叹了一口气:“这都是怀你的时候,落下的病根,也是奇了怪了,本来我身子挺好,也不知道怎么了,自打怀上你,这身子就总不舒服,要不然你也不会·····”
江母每每说起这些,都会忍不住自责不已。
江菀棠眯着眼睛,总觉得这件事,像是有人动了手脚,只是那个时候太久远,如今也已经无从查起了。
“娘,你不必担心我,我福大命大,自然能逢凶化吉。”
江母红着眼睛:“对对,菀菀是有福气的人。”
下午,江菀棠去了一趟裕翔街,这条街人烟稀少,商铺生意也很不好,很多商铺都挂着出售的牌子。
因为生意不好,所以出售的价钱也很便宜。
江菀棠没做他想,便直接大手一挥,买下了所有要出售的商铺。
附近的人听说后,自然是瞠目结舌。
毕竟这种人傻钱多的人,他们还真没怎么见过。
江菀棠自然不会在意他们的议论,因为她知道在半年后,这里就要建个土地庙。
有庙的地方就有人争相供奉香火,有人的地方生意自然也就兴隆。
前世她在这里无意间买了三个铺子,后来那三个铺子,生意都很好,每年都有不菲的收入。
如今她手握近二十间铺面,以后就算是收租子,也会有很大一笔钱。
她在办完这件事后,又去了一趟牙堂。
上一世她有个护卫叫李一,是个很忠心很尽责的人。
他在牙堂被磋磨了两年,才被她买走。
今世她要早点把他买走,让他少受些苦楚。
江菀棠下马车前,重新带上了面巾。
这里人很乱,带着面巾能省去不少麻烦事儿。
江菀棠一进去,就被里面的血腥味熏到了。
管事每天拿着皮鞭,监督他们练武,练不好就要被打,直到打到流血为止。
这些人大多无父无母,要不就是被父母亲戚卖进来的,所以即便是打死了也没人管。
江菀棠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李一,难道他还没有被卖进来?
就在她疑惑时,她忽然看到了邵伯卿,他怎么在这里?
接着,她便惊奇地发现,李一竟然就站在他的边上,而牙婆子正一脸谄媚地说着什么。
江菀棠看向邵伯卿时,邵伯卿也已经看向了她。
“你怎么在这儿?”
江菀棠蹙眉,突然意识到不妙,她快步走过去,直接对着牙婆子掏出了银票。
“这个人我买了!”
牙婆闻言,瞬间尴尬地笑了一下:“这位小姐不好意思,您来晚了一步。”
邵伯卿:“本世子已经付了一百两,现在他已经是本世子的人了。”
江菀棠没有看他,而是直接又掏出了一张一百两银票:“牙婆,我再加一百两,你把他卖给我。”
牙婆看到又加了一百两,眼神瞬间开始放光了。
与此同时,她的手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我看谁敢 ,把本世子看中的人给旁人?”
邵伯卿这句话,让牙婆吓得顿时收回了手。
江菀棠登时看向了邵伯卿:“世子,你非要跟女子抢人吗?”
邵伯卿往前走了一步,和她拉近了距离:“你再说一遍,谁跟谁抢?”
江菀棠皱紧眉头,接着她直接扭头看向了李一。
“你想跟着他吗?”
李一也是被这个阵仗吓到了,他很感谢这位小姐的青睐,但是他也很感谢世子的出手搭救,要不是他,管事刚刚就把他给打死了。
“世子搭救李一,帮李一赎了身,便是李一的主人,李一今生自然对主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说完李一便扑通一声,跪在了邵伯卿的跟前。
江菀棠看到这一幕,顿时忍不住捂住了心口。
前世他就是这般对她说的,谁知今生邵伯卿却先他一步,成为了他的主子。
“喂,你别装病啊?”
江菀棠闻言,顿时垂下眸子,他似乎是给她提了个醒。
下一刻,她便身子一软,往后倒去了。
“小姐!”

曹氏这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边是丢了中馈之权,一边是江艳茹失了清白。
这两件事,一个是断了她的财路,一个是断了她女儿的未来。
关键是那厮竟然还没提亲,这可如何是好。
曹氏没有办法,只能去求江淮找人帮女儿撮合这件事儿。
江淮虽然觉得丢人,但也还是应下了,毕竟是自己亲侄女。
国公爷亲自找人去点陆墨渊,陆墨渊自然不能再拖下去了。
虽然他一百个不愿意,但也还是不得不托媒婆去国公府提亲。
国公府本来就等着这件事,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几天后,陆墨渊就带着人来下聘礼了。
曹氏看到那些聘礼,气得差点没背过去。
前不久永安王世子来下聘,那聘礼不但贵重,而且品类还齐全。
这·····陆墨渊的聘礼,不但廉价,而且还少得可怜。
这跟江菀棠那边,根本就没法比,她怎么可能不生气?
江菀棠还专门去看了一番,把每个聘礼都打开看了一下。
这个过程对于二人来说,无异于是在凌迟。
江菀棠很享受这个状态,所以故意在她们的院子里,逗留了好一会儿。
下了聘礼,接下来的流程也很快,婚期也很快定了下来。
巧得是江艳茹和江菀棠的婚期,都定在了同一天。
一切都像前世一般,只是今世结果,不会再像前世那般了。
婚期定下来之后,就该筹备嫁妆了。
大伯娘家的大闺女出嫁时,大伯和大伯娘自己掏钱筹备了嫁妆,国公府最后又给添上了一笔,凑成了二十里红妆,算是风光大嫁。
然而江家老三早早没了,所以江艳茹从小到大都是国公府养着的。
如今要出嫁,筹备嫁妆也都走了国公府的账目。
前世江菀棠有二十里红妆,江艳茹也按着一样的标准。
可是依着江菀棠这几日的调查,发现曹氏竟然有两家客栈,还有十几个商铺。
她孤儿寡母自然不可能有钱开客栈,显然她这十几年下来,在国公府贪了不少的银子。
国公府养着江艳茹一家三人,已经是仁至义尽。
然而曹氏却人心不足蛇吞象,一边贪着国公府的银子,还要让国公府出嫁妆。
然而她们母女,自己却是一毛不拔。
如今重活一世,她自然是不能让她们再这么得意了。
几天后,曹氏两个客栈的原主人们,突然去到衙门击鼓鸣冤。
他们纷纷状告曹氏,没有给够他们买卖客栈的银子。
要求知府大人,帮他们伸张正义。
官差们到达国公府时,老夫人等人都惊呆了。
“你们要抓谁?”
“老夫人,贵府三夫人,江曹氏涉嫌一起案子,需要跟着小的们去府衙走一趟。”
曹氏闻言,顿时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我一个足不出户的妇人,怎么可能会涉嫌什么案子?”
江菀棠佯装懵懂:“对啊,婶母天天在府上,怎么可能涉嫌案子,你们定要说个明白,可别是抓错人了?”
官差:“小姐放心,这个绝对错不了,那二二人口口声声说的,他们把自己的客栈,几年前卖给了国公府三夫人江曹氏,只是江曹氏允诺的银钱,并没有给够,所以他们要求江曹氏,立刻把客栈还给他们。”
“胡说,我都给够他们了。”曹氏迫不及待的吼道。
只是她吼完之后,才惊觉自己露馅了。
江菀棠:“婶母,买下两家客栈可是不少银钱的,少说也有四万两,你哪里来得这么多银子?”
曹氏闻言,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神色更是变得慌张了。
“那·····那是我娘家给我的银子。”
江菀棠:“可是我记得,婶母的娘家,只是六品小官,家里还有家眷几十口子,怎么可能给你这么大一笔银子?”
众人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猫腻的。
江母神色失望的看着曹氏,菀菀说得时候,她还持怀疑态度,如今·····当真是她瞎了眼了。
江菀棠继续道:“三叔生前也没什么银钱,婶母当时也是知道的,否则也不至于一家子吃穿用度,全靠国公府养着。
您日常就是在国公府记账,也没有时间也没有本钱去经营营生,那您这银钱到底是怎么来的?
该不会是······贪了国公府的账?”
曹氏急道:“你·····你胡说,我怎么可能····”
江菀棠:“那你哪里来的银子?还是说你真的糊弄了人家?”
曹氏:“不可能,我不给他们钱,他们怎么可能会给我地契?”
江菀棠:“所以,婶母哪里来的银子?”
曹氏顿时僵住,她感觉自己被江菀棠耍了,她甚至觉得,这件事就是江菀棠搞出来的。
江艳茹在一旁,也是慌得不得了,她娘干得那些事情,她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
江菀棠淡淡道:“婶母还是先跟官差走一趟吧,别等着人家来府上强制抓你,那可就不好看了。”
曹氏一想到自己要去衙门,很有可能会被扣下,顿时更加慌乱了。
“母亲,救我!”
老夫人斜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还有脸求我,你啊你啊,老三怎么娶了你这么个黑心肝的女人。”
曹氏闻言,顿时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娘~”江艳茹赶忙俯身去扶曹氏。
然而官差既然来抓人,自然不能空着手回去。
就这样,曹氏被抓去了知府衙门。
江菀棠去了老夫人的院子,顺便把大家都召集过来。
她知道有些事情,江母是说不出来的,那就只能她来说了。
江菀棠把曹氏在外的产业,都一一列了出来,交给了老夫人。
“祖母,这些年婶母可没少贪国公府的账,否则她也不能这般财大气粗,置办这么多的产业。”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道:“祖母也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
江菀棠:“婶母如此昧良心,自然是不能就这样算了,国公府也不会再当这个冤大头了。”
老夫人:“是个理,但是······咱们到底是一家人,总不至于经官吧?”
江菀棠:“那倒不至于,但是如今这般,国公府自然是不能再养着她们娘仨了。
她贪得银子,国公府也不要了,以后她们娘仨就直接搬出去,只逢年过节走动一下就够了。”
老夫人有些为难道:“可是你堂弟,到底是江家的种,如此分开,是不是不太好?”
江菀棠:“祖母,堂弟以后成家后,也是要分家的。
而且婶母贪得那些银子,已经足够养育一个孩子了。
以后堂弟入仕后,爹爹也还是会帮衬的。婶母这般坏良心,自然是不能再留在国公府了。”
老夫人:“那能不能等艳茹出嫁以后·····”
江菀棠:“可以等到堂妹出嫁,但是堂妹的嫁妆,以及出嫁的花销,一律不能再走国公府的账了。”
出嫁的嫁妆可是大头,二十里红妆,可不是小数目,这次曹氏那些产业,可得缩去一大半。
这三个人就是吸血鬼,如果曹氏母子不离开国公府,以后她的儿子娶妻,势必又要占国公府的大便宜,所以那些银钱就当是喂了狗。
打发狗子,总要丢几个肉包子。

邵伯卿闻言蹙眉看向陆墨渊:“你在教本世子做事?”
陆墨渊垂下眼皮:“卑职不敢,卑职只是····”
“那就闭嘴!”说着他直接打横把江菀棠给抱了起来。
陆墨渊震惊道:“世子要带着江小姐去哪儿?”
邵伯卿冷眼审视着他:“你以什么身份质问本世子?”
陆墨渊闻言,再次垂眸,他确实没有资格。
邵伯卿斜了一眼江艳茹,江艳茹吓得顿时后退了半步。
下一刻,他便抱着人离开了。
陆墨渊看着邵伯卿的背影,顿时气得捶了一下柱子。
他一个纨绔,怎么配得上菀菀?
更何况他顶多也就再活三年,菀菀嫁给他,岂不是要孤苦无依一辈子?
邵伯卿把人抱到了自己的禅房,然后把她放在了床上。
紧接着,他便在自己口袋里,摸出了一个葫芦罐子。
速效救心丸,能快速让心脏恢复供血。
他是二十一世纪的外科医生,劳累猝死后,魂穿到了永安王世子的肉身里。
与此同时,他还带来了一个医药包。
这个医药包神了,他需要什么,包里就有什么,而且还能可大可小便于携带。
他刚穿来时,不光是落水受了风寒,身体内里更是潜伏着慢性毒,全是靠这个神奇的口袋,才让他恢复了健康。
此时江菀棠还蒙着面纱,他伸手欲把面纱扯去,然而他刚靠近,一只纤细的手腕,便挡住了他的大手。
“你·····这样不合规矩。”江菀棠此时已经醒了,只是眼神仍透着虚弱。
邵伯卿舒展眉头,还能有意识,看来没事了。
他收回自己的药,看向了江菀棠。
“是规矩重要,还是命重要?”
江菀棠掀开眼皮看向他:“无妨,只是心慌气短而已。”
邵伯卿:“应该不只是心慌气短吧?”
江菀棠直言:“不瞒世子,我心脏的确有隐疾。”
江菀棠也不怕告诉邵伯卿,永安王府看中的就是她的身份,哪怕她只有一口气,他们也会娶回家。
邵伯卿知道,年纪轻轻不会得这种病,除非是先天性心脏病。
邵伯卿蹙眉:“知道自己身体不好,为什么还要跟人起冲突?嫌自己寿命太长?”
江菀棠斜了他一眼:“所以我就该夹着尾巴做人?”
邵伯卿:“最起码身边带个护卫,否则别人推你一把,没准就能送你去见阎王。”
江菀棠的丫鬟去准备斋饭了,她感觉在庙里安全,所以就没带护卫。
“多谢世子提醒。”她强撑着身子起身下床:“无事我便不打扰····”
可惜她还没走两步,便再次身子一软跌在了地上。
邵伯卿这次没扶她,就眼看着她瘫软在了地上。
又菜又犟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邵伯卿蹲下身子看着她:“走啊,怎么不走了?”
江菀棠咬着牙:“麻烦世子派人去唤我的丫鬟秋月,只要她来了,我立刻就走。”
她此刻浑身没有力气,动一下还心跳加速,否则她是不会听他说风凉话的。
邵伯卿看着她抿了一下嘴角,算了,不跟黄毛丫头一般见识。
想到这后,他便伸手欲把她给抱起来。
“你干什么?”
江菀棠瞪着他的手,她早就听说他好色,莫是想趁人之危?
邵伯卿冷哼:“你人不大,心眼还挺多?”
说着他直接,伸手钻过她的双腿,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江菀棠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黑眸更是瞪大了,她能清晰地感受道,男人温热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
然而,不等她说完,邵伯卿便已经把她放在了床上。
江菀棠瞪着他:“你怎么可以抱我?男女有别,你不知道吗?”
男女拉扯都属于是轻薄,他竟然直接上手就抱,即便是好心,也应该经过女子同意才行。
邵伯卿看着她眨了眨眼睛,自己帮人还帮出错了?
“我在帮你,你想什么呢?你怎么这么龌龊?”
江菀棠闻言,眼睛瞪得更大了:“我龌龊?”
邵伯卿理所当然道:“不然呢?就你这一把骨头,我能占你什么便宜?”
邵伯卿感觉自己刚刚,好像抱了一个孩童,那背都赶不上他的一半宽。
江菀棠瞪着邵伯卿的这张脸,再次有了打人的冲动。
要不是他短寿,她高低是不能嫁给他。
就在这时,秋月突然进来了。
“小姐,奴婢可找到您了。”
江菀棠咬着牙说道:“秋月,过来扶我。”
秋月:“小姐,您要不要再在世····”
“走!”
江菀棠强撑着坐起身,秋月见状,赶忙上前把她扶下了床。
邵伯卿瞪着她的背影,这个女子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呢?
江菀棠回到自己禅房时,江艳茹和陆墨渊已经在等着她了。
陆墨渊看到江菀棠,立马凑了过来:“菀····江小姐好些了吗?”
江菀棠没理他,甚至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任由秋月把她扶到了床边。
江艳茹看着江菀棠犹豫道:“堂姐,刚刚我是不小心冲动了,忘了后面有台阶了。”
江菀棠冷眼看着她:“你知道我心脏不好,故意用力推我,那台阶不一定会要我命,但是你知道我心脏病发的时候,可是随时能要命的。”
江艳茹顿时慌了:“堂姐,我怎么敢害你性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真的没有想那么多,我只是一时糊涂了,我真的只是想吓唬你一下。”
“呜呜呜呜,堂姐,我真的错了!”
说着她突然哭着跪在江菀棠面前,大有一副痛改前非的架势。
她自然是害怕,毕竟国公府养着她,她的嫁妆,还等着国公府出呢?
江菀棠自然不会一棒子把她打死,也不可能一棒子打死。
她和她的娘亲曹氏,这些年在国公府,演了一手的好戏,蛊惑了不少人心。
她算计她的婚约,她的娘亲算计国公府的家产,借着帮江母管账的空档,贪了不少银两。
她要想收拾她们,就需得连根拔起。
“你们都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们。”
陆墨渊:“江····”
“滚,都给我滚出去。”江菀棠怒道。
陆墨渊看着她抿了一嘴角,然后便转身出去了。
江艳茹见状,也赶忙起身出去了。
江菀棠看着二人的身影,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她不会让江艳茹轻易去死,她要让她嫁给陆墨渊,让她好好体会她前世的清贫。
还有陆墨渊,他重生后,便急于来找自己再续前缘。
这里边有多少是深情,有多少是权衡利弊后,而做的决定。
无论是什么,她前世被他用爱绑架了那么久,今生她说什么,都不会再来一次了。
今天天色晚了,所以陆墨渊并没有下山,江艳茹也没有下山,他们都住在了寺庙里的禅房里。
江菀棠刚用完斋饭,小沙弥就跑来告诉她,有位男施主要见她,并且还递给了她一封信。
江菀棠打开信,果然看到落款是陆墨渊。
她犹豫片刻后,直接把一侧的江菀棠三个字撕掉。
接着,她命人把信送去了江艳茹的禅房。同时又让小沙弥,去给陆墨渊带了一句话。
既然江艳茹那么喜欢他,那她就助她一臂之力。
如此陆墨渊便不能再纠缠她了,江艳茹也如愿嫁给他了。
她倒要看看,江艳茹能不能扛到陆墨渊功成名就。
江艳茹收到陆墨渊的信,自然是激动不已。
她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让陆墨渊不得不娶她。
与此同时,陆墨渊也收到了小沙弥的传话。
就这样,江艳茹和陆墨渊一起去进入同一间禅房。
江菀棠看着二人一前一后进去后,便知道这件事成了。
江菀棠看着禅房里的人影,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看什么呢?”
突然的声音,吓得江菀棠顿时忍不住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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