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泽沈清和的女频言情小说《赘婿归来方泽沈清和 全集》,由网络作家“风微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慕霜心头猛地一颤,甚至身体都微微颤了一下,但很快,她平静了下来。看着方泽,目光回复了冷漠,“做好你自己就行了,别的我不需要!”方泽有些愕然,他没想到这个老婆听了他的这番话,反而又变冷漠了。看来女人心,还真是海底针!不过很快,方泽也释然了,这个老婆本来就有些与众不同,自然不能以常人的心思去揣摩。张胜茂带着王爱凤终于来了。王爱凤一见到秦慕霜就跪下了。此时的她,头顶着一块带血的纱布,神情狼狈,甚至看上去有些凄惨。秦慕霜于心不忍要扶起她。她反而像受惊的兔子,直接就对着秦慕霜磕起了头来,不停的说自己错了。搞得秦慕霜也无言以对。王爱凤磕完头后,就开始狂扇自己耳光,每一下是真的很用力,而且还比方泽说的十个耳光多出了好几个,整张脸也很快被自己抽得...
《赘婿归来方泽沈清和 全集》精彩片段
秦慕霜心头猛地一颤,甚至身体都微微颤了一下,但很快,她平静了下来。
看着方泽,目光回复了冷漠,“做好你自己就行了,别的我不需要!”
方泽有些愕然,他没想到这个老婆听了他的这番话,反而又变冷漠了。
看来女人心,还真是海底针!
不过很快,方泽也释然了,这个老婆本来就有些与众不同,自然不能以常人的心思去揣摩。
张胜茂带着王爱凤终于来了。
王爱凤一见到秦慕霜就跪下了。
此时的她,头顶着一块带血的纱布,神情狼狈,甚至看上去有些凄惨。
秦慕霜于心不忍要扶起她。
她反而像受惊的兔子,直接就对着秦慕霜磕起了头来,不停的说自己错了。
搞得秦慕霜也无言以对。
王爱凤磕完头后,就开始狂扇自己耳光,每一下是真的很用力,而且还比方泽说的十个耳光多出了好几个,整张脸也很快被自己抽得像猪头了。
然后眼巴巴的望着方泽,却又不敢开口。
似乎之前三种物质齐泄,和一系列的事件,让她心里产生了很大的阴影,看到方泽就莫名的害怕。
“方先生,如今拙妻已来请罪,还请方先生救救犬子!”
张胜茂此时说道:“只要方先生能救下犬子,我们张家可以保证,不止以后见到秦家之人恭敬有加,甚至有什么需要,张家也必定赴汤蹈火!”
方泽看了一眼秦慕霜。
秦慕霜也在看他,表情略有些复杂的说道:“让这件事结束吧。”
方泽点了点头,然后对张氏夫妇挥了挥手,“走吧!”
看着他们走出大门,只到汽车发动机的声音远去,秦慕霜还呆呆站在那里。
也在这时,陶月瑛走到她身边。
其实刚才的一幕她一直悄悄看着,只不过没有现身而已,至于秦登丰,早已鼾声如雷了,她也没叫醒他。
“看来你这个老公这次回来跟三年前已经大不一样了!”
“那又如何?”秦慕霜脸上已无任何表情。
陶月瑛微微叹了口气,“或许你该正视他这个老公的身份了!”
秦慕霜暗暗咬着红唇,半晌才说道:“我都已经承认了他是我老公,还要我怎么正视?”
说完,留下一道清冷的背影,回房去了。
知女莫若母,陶月瑛能明白女儿心中那份苦涩,虽然这个女婿这次回来是跟以前不大一样了,让她有些另眼相看,但正如女儿所说,那又能如何?
他们永远不能成为真正的夫妻,这个女婿也始终只能是一个摆设!
但身为人母,她怎么又不希望尽享天伦之乐?
深叹了口气,真是造孽,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惩罚女儿,让她连做一个正常女人的权力都没有!
方泽来到医院后,李铭昌赶紧要安排手术事宜。
方泽却抬手制止了。
“不用做手术?”李铭昌表示十分惊讶,甚至有些超出他理解的范畴了,不手术,伤者心脏那里的碎骨要如何取啊?
张胜茂也很难理解,甚至觉得方泽是不是不想救他儿子,或者还想跟他谈什么条件,脸都有些发沉了。
沈清和却是两眼放射出一道异彩,他是最相信方泽医术的人,或者说是相信方泽有着神奇手段,现在终于有机会见识了,他能不兴奋吗?
“你们都出去吧。”方泽这时淡淡对一行人说道。
“可是……”李铭昌很不“放心”,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张胜茂的脸愈发有些发沉,也愈发不放心。
沈清和却笑着拉着他们,“方兄弟说不用手术就不用手术,我相信他,你们还是先出去吧。”
意思很明显,他叫他们出去,自己却不愿出去。
“沈老,您也出去吧。”
方泽接下来的话,让沈清和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我也出去啊?”
方泽点了点头,“我说过,救他就一定会救他,如果你们这样质疑我的话,我看我也没必要出手了!”
“不是,方兄弟,我当然相信你,只不过我想见识一下你的神奇医术!”沈清和急道。
李铭昌也尴尬笑道:“我们当然不是在质疑方兄弟,而是觉得不用手术取骨,有点让人匪夷所思!”
张胜茂看了一眼方泽,见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暗暗咬了咬牙,姑且相信你一次,救下我儿子,你就是我最大的恩人,救不下,你就是我最大的仇人!
“走吧,走吧,出去,不要打扰方兄弟了!”沈清和当然不好再赖着不走,拉着他们出去了。
很快,重症室里就只剩下方泽和躺上床上晕迷不醒的张锋……
“重症室的监控在哪?”来到外面后,张胜茂赶紧向李铭昌问道,虽说他选择了相信方泽,但还是放不下心来。
“这……有点不合适吧。”李铭昌犹豫道,这种高级重症监护室当然安装有监控,但他知道方泽之所让他们出来,并不是单纯的怕打扰,应该是不想让他们看到他医人的手段。
“没有什么不合适的,既然装有监控就是让人看的,难道李院长不好奇他是怎么治我儿子的吗?”
李铭昌心动了,其实就算此时不看,他也准备事后调出来看看。
沈清和更不用多说,他本来就想见识一下方泽是如何医人的,况且方泽只叫他们出来,并没有叫他们不看监控啊。
于是几人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监控室,调出了重症室的监控。
屏幕上只现出了一个方泽的背影,他好像站在那一动不动半天了,监控视角也无法捕捉到其它画面。
“他在搞什么?”张胜茂皱眉道:“难道他就想凭着站在那,就想治好我儿子?”
李铭昌和沈清和也是不解。
不过沈清和说了一句:“或许他是在等什么时机。”
“救病治人还要等什么时机,再等下去,我儿子还能不能撑下去都是问题了。”张胜茂看了看腕表,已经凌晨五点多了,距离天亮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不禁焦急道。
“张总,稍安勿躁,既然我们选择相信方兄弟,还是耐心点。”李铭昌这时劝道。
沈清和倒是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屏幕,他觉得方泽肯定是在酝酿病情,恐怕随时都会出手,他可不愿错过个绝佳的见识机会。
但是让他们想不到是,屏幕突然一下子黑了!
“怎么回事?”张胜茂一把拧起监控室的技术人员,“监控怎么看不到了?”
那名技术人员战战兢兢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刚才还挺正常的。”
李铭昌连忙拉住张胜茂,“张总,别急,还是先让他看看哪里出了问题。”
张胜茂也觉得冲动了,松开了那名技术人员。
那名技术人员也赶紧查看着是哪出了问题。
沈清和却摇头叹息了一下,因为他不觉得这是监控出了问题,直觉告诉他,这是方泽故意为之的。
并且由衷的在心里发出一声感叹,此人还真是高深莫测啊!
果然那名技术人员怎么检查,也检查不出监控出了什么问题。
这下,让一行人都有些沉默了。
“走吧,既然方兄弟不让我们看,我们是怎么也看不到的,我们还是去重症室门口等吧!”沈清和摇头说了一句,然后率先向外走。
李铭昌看了一眼张胜茂,也不好再说什么,跟了出去。
张胜茂却还有些不甘心,望了一眼那黑黑的屏幕,但在这一瞬间,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好了!”那名技术人员也激动的喊了一嗓子。
这声喊也让李铭昌和沈清和又快速折返了回来。
张胜茂眼睛也瞪得大大的,但屏幕之上已经没有方泽的身影了,只有他的儿子静静的躺在病床上。
“他怎么不见了?”
杨子轩坐下后,微笑着问道:“对了,慕霜呢,我已经有差不四五年没有见到她了,她现在好吗?”
提到自己女儿,秦登丰就觉得有些惋惜,要不是当年这小子去了国外,说不定和女儿就成了一对。
“她还在公司没有回来,我这就打个电话让她回来一趟!”秦登丰说着,拿出电话就要打。
杨子轩连忙阻止道:“世伯,这就没必要了,我知道她的事业心一直挺重的,还是先不要打扰到她。”
接着,他轻轻呷了口茶,不经意的问道:“听说她结婚了,不知道是哪位青年才俊这么有幸能娶到她?”
一提到这个点,秦登丰心里就不怎么快活,现在再拿杨子轩跟那个废物女婿一比较,两个人简直就是云泥之别,更加郁闷。
“什么青年才俊,就是一废物,还失踪了三年才跑回来的!”
杨子轩故作惊讶,他其实早已知晓秦家的情况。
这次回来,他可是有目的的,就是要挤走方泽,把自己入赘到秦家!
因为他是在国外欠下一屁股债跑回来的,已经走投无路,想借入赘到秦家还债!
“慕霜那么优秀的一个人,怎么会找个这么不堪的丈夫?要是我,哪还有脸回来!”他颇带着一丝深意笑道。
秦登丰有些尴尬道:“当初他们的婚事,我也是不同意的。”
接着,他突然用一种很期待的眼神看着杨子轩,“子轩,你老实跟我说,你还对慕霜有意思吗?”
杨子轩故意沉吟道:“我和慕霜青梅竹马,要说我对她感情,比珍珠还真,怪就怪我当初不该跑去国外,哎!”
他的一声叹息,让秦登丰十分揪心,“如果你真的还对慕霜有意思,伯父支持你!”
杨子轩暗自一笑,但表面上露着为难的神色,“但是慕霜毕竟已经结婚了啊!”
“结了就不能离吗?”秦登丰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女儿跟那个废物离婚,这个家,怎么说,他好歹是一家之主。
“这样不太好吧,慕霜和伯母都不知道同不同意?”杨子轩再次“为难”道。
“你伯母的工作我来做,你只专心去做好慕霜的工作,只要你能打动慕霜,这件事就成了!”
秦登丰拍了拍杨子轩的肩膀,越来越觉得这才是他理想中好女婿的形象。
“但那个废物怎么办?”杨子轩暗自得意着,凭他跟秦慕霜青梅竹马的份上,他是相当有自信的,甚至认为这件事对他来说,毫无挑战性。
“管他做什么,大不了到时打发他点钱,让他从哪来滚回哪去!”秦登丰不以为意的说道。
杨子轩心里却在冷笑,还打发点钱,做梦,秦家的钱以后可都是他的,谁也别想拿走一分钱。
没过一多会,陶月瑛回来了。
杨子轩不消秦登丰提醒,犹如对待亲妈般,嘴巴老甜。
陶月瑛也是被他逗得很开心。
这让杨子轩暗中更加得意,甚至觉得跟一个废物竞争,都太丢份了。
不过想想自己在国外欠下的那些巨额债务,他忍了。
在秦家坐了一阵后,见时间也不早了,杨子轩表示要宴请秦家人去一家有名的酒店吃饭,让秦慕霜下班后可以直接过去那里。
他虽然在国外欠有巨额债务,但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况且再怎么说,他也算是去了国外“镀”过金的人,面子上肯定要装的。
顺便他也想借机打击一下秦家那位未谋面的赘婿。
临出门时,杨子轩当然不忘提了一句,“方先生既然在家,那就叫上一起去吧。”
本来一个很正常的称呼,经由他口却有些变味。
陶月瑛微微皱了一下眉,但并没有说什么。
她虽然瞧不起方泽,但并不代表讨厌他,况且当初这个女婿还是她选的。
把方泽当透明人,那是因为她想提醒方泽,不要以为以他的身份入赘到秦家就是飞上了枝头,可以说这是一种强势的表现。
不管怎么说这个人也是她名义上的女婿,家里人怎么说都无所谓,但被杨子轩刻意挖苦,这多少让她有点不舒服。
再说,她其实并不像秦登丰那样喜欢杨子轩,或者说杨子轩这次回来给她的感觉就不怎么好,表现出欢颜笑语完全是出于客气。
秦登丰却很不屑的大声说道:“凭他,还能被叫先生,家里来了客人也不知道出来招呼一声。子轩,你也甭对他客气,我们自己去吃就行了。”
“不,一定得叫上的。”杨子轩甚至要亲自去喊方泽。
心里却在嘿嘿笑道,如果这个人不去,怎么借吃饭之际让他出丑啊,不出丑,怎么能早点把他赶出秦家。
“那好吧,我去叫。”秦登丰见他坚持,拉住杨子轩,自己走到楼梯口,大声叫唤着方泽。
方泽这时才睁开眼睛。
对于家中来了客人,他当然听到了动静。
甚至有些话根本逃不过他的耳朵,但他并不在乎,现在他只在乎秦慕霜的态度,如果秦慕霜要他走,他立马会二话不说的离开秦家。
但明显,这次回来,自己这个老婆似乎反而接受了他这个“丈夫”。
轻轻摇了摇头,出了房间。
“你好,你好,你就是慕霜的那个老公吧,我跟慕霜青梅竹马,叫杨子轩!”
杨子轩一见到他,甚至“亲热”得要去和方泽拥抱了,但是内心却充斥着冷笑。
方泽只是微微一笑,“你好。”
淡淡避开了杨子轩的姿势。
杨子轩暗骂了一句不识抬举,脸上却依然笑容满面,“我们现在去万千大酒店吃饭,我就开了一辆车来,我想你总不至于跟秦伯父和秦伯母去挤一辆车吧。”
意思很明显了,我虽然叫上你去吃饭,但是你得自己想办法去。
“就让他打车去吧,我们先走吧。”秦登丰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秦登丰当然也有辆车,但他明显不会去开,也不愿意给方泽去开。
陶月瑛却微微皱了一眉,本来想说些什么,但看着方泽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又忍下了。
这次这个女婿回来,多少让她觉得有点不一样,因为在送儿子去学校的途中,没少听儿子在念姐夫的好。
虽然儿子并没有说什么具体的事,但言语中可是对这个人崇拜得很,这也让她对方泽稍加留意了起来。
方泽不以为意的道:“好,我自己打车去。”
有了他这一句,杨子轩才“放心”,还“好心”的说了一下酒店的具体位置,然后载着秦氏夫妇先走了。
万千大酒店是江城一家著名的五星级大酒店。
隶属万千集团,其旗下可不止这么一家酒店,在江北其他城市都开有不同星级的连锁店。
甚至还有开遍全国的趋势,是江北酒店行业的龙头集团公司,市值早已过百亿。
当方泽刚刚赶到万千大酒店门口时。
却看到岳父岳母急匆匆的出来了。
“爸、妈怎么不吃饭了?”不由问了一声。
“吃,吃,吃你个鬼,现在还有心情吃饭吗?”秦登丰沉着脸斥了一声,气呼呼的从他身边跨过。
方泽有些不明所以,其实他之所以过来,是想这顿饭他来请,毕竟手上多了五百万,请家人吃顿饭也是应该的。
杨子轩颇“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自己老婆出事都不知道,这种人还真不配视为对手。
同时,他又有些可惜,今天打击这个人的机会流产了,摇着头去开车了。
陶月瑛本来走过去了,这时回了一下头,“慕霜出了车祸,在利安医院!”
然后一行人开着车急驰而去。
方泽也是一怔。
秦慕霜出了车祸?
不知道给她的那张符她带在身上没有?
此时他也来不及去细想什么,正准备拦辆车,赶去利安医院。
一辆迈巴赫突然停在了他面前。
“真的是你!”从车上下来一位三十多岁的气质女人,一脸惊喜道。
“秦小姐,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是真心想当秦家的上门女婿!”
那丑男捧着所谓的花,快步走到秦慕霜跟前,单膝跪下,就像在求婚似的,但说话就像背台词般,眼神也在不停闪烁,暗中盯着秦慕霜的身材不停打量。
秦慕霜根本视若无睹,只是如同一朵风中的雪莲,静伫在那里。
而这时,秦哲彦肥嘟的嘴唇一撇,“又来了一个!”
什么意思?什么叫又来了一个?
方泽虽然很疑惑,但此时,时隔三年再次见到秦慕霜后,他的心情也是十分复杂。
秦哲彦却向那边走去。
“喂,你们这些人有完没完?”
那丑男闻言,抬头看了一眼秦哲彦,然后惊呼道:“你应该就是我未来的小舅子吧?”
说着,一脸热情的要去跟秦哲彦握手。
秦哲彦把手一摆,冷笑道:“少来,我可是有姐夫的人,你们这些人烦不烦啊,总是骚扰我姐姐干嘛?”
“我这不叫骚扰,叫追求,我是在追求秦小姐,别人能做得了秦家的上门女婿,我为什么就做不得!”
那丑男并没有在意秦哲彦的态度,还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
秦哲彦看了看那丑男,摇着头,“哟,不说我已经有姐夫了,就你这样的歪瓜裂枣还想追求我姐姐,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就不怕我姐夫揍你!”
“追求爱情人人自由,是不论长相的,我知道我很丑,但是我很温柔!”丑男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况且谁都知道,你们秦家那个上门女婿在三年前就跑了,我为什么不能追求秦小姐!”
“我操,还有你这样的人,谁说我姐夫跑了……”
那丑男却不等秦哲彦把话说完,再次跪到秦慕霜跟前。
“我真的很惨的,母亲得了尿毒症,父亲得了肺癌,还有一个妹妹是白血病,没有人比我惨了,秦小姐,你就行行好,让我入赘秦家吧,我做牛做马都行!”
“靠,还真够狠,有这样诅咒自己全家吗?”秦哲彦倒吸一口凉气。
“当上门女婿不都是应该有一个凄惨的故事吗?”丑男还一脸得意的回了一句。
“滚!”这时,秦慕霜才冷冷吐了一个字。
“秦小姐,我是诚心诚意的,如果你不答应,我就赖在你们家门口不走了!”那丑男似乎把心一横,开始耍赖起来。
“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这时,方泽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
“你又是谁?”
秦哲彦冷冷一笑,“我姐夫,他回来了!”
那丑男一惊,犹如见了鬼般,把手中的“花”一扔,撒腿就跑了。
方泽微微挑了一下眉,跑得还真快。
秦哲彦一张胖脸一愣一愣的,最后笑了,还是姐夫回来管用!
“我回来了!”
方泽面对着秦慕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只想到这几个字。
“好!”秦慕霜面无表情吐出这个字后,就留下一个背影给方泽,进了屋里。
方泽暗暗叹了口气,不过他觉得三年不见,秦慕霜看他的眼神似乎没有像以前那般厌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接着,他对秦哲彦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
秦哲彦把手搭在方泽肩上,“哎,姐夫,你不知道,你失踪的这三年,经常会莫名其妙的冒出些歪瓜裂枣来骚扰姐姐,目的竟全是想做我们秦家的上门女婿,你说奇不奇怪?”
“不过,你现在回来了,我就放心了,看那些人还敢不敢再来!”
方泽眉头微挑,照这么说,恐怕这是有人想借这些奇葩丑男来羞辱秦慕霜。
还真是无聊透顶,这样奇葩的招数都想得出来。
不过这么做不止在羞辱秦慕霜,也是在羞辱他。
还真当他已经是死人了吗?
回到别墅他曾经住过的那间小房,一切东西似乎跟三年前并无变化,而且也不见有什么灰尘,似乎经常有人在打扫,这不由不让他心中泛起一丝暖意。
“其实你失踪的这三年,姐姐经常一个人跑到你房间里来,应该是在想你!”秦哲彦手搭在方泽肩膀上,说道。
姐夫回来了,他现在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能有一个小外甥让他欺负欺负。
到时,他就是当长辈的人了,在家里说话肯定就有了分量。
所以想捡些好听话,让姐夫能朝着这方面去努力。
他却不知道,这个愿望非同一般的难以实现。
“哦。”方泽轻轻点了点头,房间一尘不染,或许真的是秦慕霜时常在打扫,但想他,是真的吗?
也在这时,秦慕霜出现了。
秦哲彦很识趣的退了出去,还嘿嘿笑着替他们把门关上了。
对此,秦慕霜微微挑了一下眉,但并没有说什么。
方泽有些苦笑,单独面对这位冷妻,哪怕是在青城山修道三年,都有些不自然。
“这里面有十万块,去买几身好点的衣服,回来就该有回来的样子,不要弄得像个乞丐似的。”
秦慕霜突然甩了一张银行卡给方泽,语气依然十分冷淡。
方泽看了一下自己身上,衣服还真的很脏,这不都拜小舅子所赐吗。
其实他对穿什么样的衣服无所谓,而且三年前的衣物都还在,也都能穿。
只是没想到这个老婆现在开始关心他了,与三年前的一脸厌恶相比,好多了,看来自己失踪的这三年,她的心态似乎有了些许变化。
虽然看起来还是那么冷,但已经让他觉得很欣慰了。
“我不管你这三年去了哪,既然回来了,就需要明白一件事,从你当年进了秦家的这扇门,就注定一生是秦家的赘婿,也是我一生的丈夫!我自己虽然并不需要一个丈夫,但为了这个家,我可以允许你的存在!所以,你要对得起这个身份,也要有做这个丈夫的觉悟!还有,这次回来,我希望你好好珍惜这个身份,千万不要再像三年前那样,一句话没留,就不见人影!”
这是有史以来,方泽听秦慕霜讲话最多的一次,冷淡中透着一丝别样的情绪。
方泽不知,其实她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这三年来,她一直在派人寻找方泽,始终无果而已。
“要是我说,三年前我突然失踪,是因为有人不想让我待在秦家,甚至想让我死,你信吗?”方泽看着秦慕霜突然正色道。
秦慕霜脸上微微有些变化,但很快,恢复如常,“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肯定跟秦家的人无关!”
“我明白了。”
沉默片刻后,方泽平静的点了点头。
其实他之前就觉得这件事不可能跟秦家的人有关,因为秦家一直把他当成透明人,根本没有这么做的理由。
只不过他不想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想确认一下。
他隐隐觉得这件事似乎出在秦慕霜身上,她除了有那个天生缺陷外,各方面条件绝对是超一流的,一直就有不少爱慕者,说不定是其中哪个当年忌妒他能娶到这位冷美人,愤怒之余产生的歹意。
当然,这些也只是他的猜测,但不管如何,他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秦慕霜看了一眼这个消失了三年的“丈夫”,发现似乎与三年前有了一些莫名的变化,但仅此而已。
“你是我丈夫,如果真有人要对你不利,我是绝不会允许的,做好你自己就行了!”
秦慕霜拉开门,正要踏出房门,突然回过头来又说了一句:“如果你想解决生理上的一些问题,我可以允许你去外面解决,但一定不能让人发现!”
方泽一愣,怪不得买几身衣服要给他这么多钱,这也算是一种关心吗?
“你,你在干什么?”
众人惊呼,特别是孩子的父母,一脸怒容,更是要上前去抢过孩子。
“真是胡闹!”沈清和拂了拂袖子。
但是接着,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只见方泽快速地在孩子背后拍了几下。
哇!
孩子吐出了一滩黄水,突然不哭了,而且很舒服的样子。
这一下让众人怔住了!
方泽也把孩子还给了那对夫妻。
“孩子食管里有异物,表面看起来跟积食的症状差不多,但如果不想办法排出食管里的异物,吃多少药都没用,还会对孩子的身体造成伤害。”
果然,众人在那滩黄水中发现了一团毛绒绒的东西,应该是孩子玩毛绒玩具时不小心吞到的。
孩子父母看着方泽不知说什么好,适才孩子的爸爸提着拳头都准备去揍方泽了,此时满脸愧色。
而沈清和看着方泽拍的那几下后,脸色一直很凝重。
别人没看清,他浸淫中医毕生,很清楚方泽适才拍打小孩的手法可不是一般的手法。
不止运用了道家的真气,而且拍打的都是几个非常冷僻的穴位,甚至在传统的中医书籍上都没有记载,这种手法他还是多年前曾见过一位高人用过。
而且他当初有幸得那位高人指点,才有了后来的医学成就。
这样一想,就不由不让他把方泽跟那位高人联系在了一起。
“你不会以为就这两下,就把小孩治好了吧?”这时,沈思思不服气的插着腰说道。
那对夫妻也还有些担忧,但又不怎么好意思开口问。
“思思,不得无礼!”沈清和这时斥了一声,然后对方泽一拱手,“这位小兄弟,适才是老朽托大了!”
见爷爷对那个人恭敬起来,沈思思不解的问道:“爷爷,你干嘛对他这么客气,就凭他那两下,怎么能跟您开的药方比?”
说着还凶巴巴的瞪了一眼方泽。
“思思,道歉!跟这位小兄弟道歉!”沈清和这时对自己孙女透着威严说道。
“为什么?”沈思思很是不服气,甚至从来没有见过爷爷对自己这个态度,不由眼眶都有些发红了。
“因为爷爷的医术不如他!”
什么?
不止沈思思一愕,围观的人也是一愕。
方泽也是微微一愣,一般成名之人是极为爱惜自己羽毛的,他没想到这位中医界权威会当众说医术不如他,这等气魄倒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不由也对沈清和多出了几分好感。
接着,沈思思在爷爷严厉的眼神下,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跟方泽说了声对不起。
方泽也不想让她难堪,微微点了下头。
但落在沈思思眼中,就觉得这个人故意不把她当回事,手指绞着衣角,把这个人的样子狠狠记在心中。
“哎,医者,父母心!身为一名医生除了要对症下药外,还要站在患者的角度去考虑问题,也不要因为是不懂事的小孩就忽略这一点!不说我没有看出孩子食管里有异物,就凭那句‘孩子还小,如果能不给他吃药,岂不是更好’,我就不如这位小兄弟啊!”沈清和苦笑道。
然后对那对夫妻说道:“你们的小孩确实没事了,以后注意点,不要让类似的事再发生,这件事是给你们的教训,也是给我的教训!”
那对夫妻连连点头,也对方泽表示了一番谢意。
是药三分毒的道理,身为老中医的沈清和,可比普通人要清楚得多,一般孩童的身体最是脆弱,无论任何药,都会对孩子的身体有所影响。
之前他是急着想治好这个孩子,完全没有考虑到这一点,而且下药也偏重,这不得不说,是他如今在医道上的一点欠缺。
或者说常年处在一个高度,把最基本的东西丢了。
如今经此一历,倒是让他醒觉了这一点,甚至觉得在医道造诣上又精进了一层。
“爷爷,就算如此,你又没有透视眼,怎么会知道小孩食管里有异物!”沈思思说着,不由斜眼瞥了一下方泽,连爷爷都没有看出,难道这个人有透视眼?
沈清和并没有去具体询问这件事,因为他可以非常肯定,这个年轻人绝非常人。
到了他这个年纪和医学境界,能触摸到甚至曾见过一些常人所不能及的东西,当然,这种事是没必要跟人去解释的。
这时,众人也望向方泽,一脸疑惑,包括孩子的父母。
“我们中医讲求的是望、闻、问、切,如果真的是医术高超之人,单凭一个‘望’字就能断出病症所在!”沈清和连忙替方泽解释道,“望其气,而知其形;知其形,而知其因!”
方泽感激的看了一眼沈清和,真叫他去解释,他还真不方便去解释,既然别人敬他一尺,那么他也会还别人一丈。
“这么说,沈教授,这个年轻人的医术真的比您高明?”
“沈教授刚才就说了,医术不如他吗。”
众人此时都抛下沈清和,都开始围向方泽,要请教他。
“其实我只是运气好,以前在乡下时有个小孩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刚好见过,所以用了一些土法子,这不算什么的,论起医术来,沈教授才是真正的专家!”
方泽不得不开口道,同时,他也是真心推崇起沈清和,这个沈教授是真正有医品的人,这对一位权威人士来说,是极为难得的。
沈思思这才对方泽稍微一点好眼色,同时心里嘀咕着,“原来只是运气,我还真以为有什么好医术呢,亏爷爷还那么夸他!”
很快,车子到站了。
方泽也没有什么行礼,空着手正往站台外走。
“小兄弟!”沈清和这时追上他,“不知道能不能留一个联系方式,日后也好跟小兄弟讨教一二。”
“沈教授,我都说了,只是运气,跟我能有什么好讨教的。”方泽微微一笑。
“小兄弟,这么说,你就太不把我这个老头当回事了,你的能力别人看不出来,我还看不出来吗?”沈清和正色道。
方泽也敛住了笑,“沈教授,对不起,我没有手机。”对于这位中医教授,他其实还挺有好感的,但在青城山这些年,一直没用手机了。
“哦,那小兄弟,你叫什么?”沈清和以为方泽不愿意报号码给他,但也不能太去强求了,有些失落。
“方泽。”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以后如果记起我这个老头,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沈清和只好把自己的一个私人号码写给了方泽。
方泽也没说什么,接下后就自顾自走了。
这时,沈思思才拖着一个行礼箱,气喘吁吁追了上来。
“爷爷,您走那么快干嘛?还有,您对一个不知名的人干嘛这么客气?他自己都说了,治好那小孩只是运气而已!”
沈清和叹了口气,“你还记得小时候爷爷跟你说过的一个人吗?”
“什么人?”
沈思思眨了一下眼睛,然后突然想起来了,“无尘子!”
“不错,是无尘子大师,当年我不是说过嘛,他的一身道法跟医术通天彻地,称之为仙人也不为过,我也正是蒙他指点了一二,才有了今日的成就,可惜,那次之后,我就再也无缘见到他!”
“爷爷,你跟我说这些,跟刚才那个人有什么关系?”沈思思很是不解。
“因为我怀疑,这个叫方泽的年轻人很可能跟无尘子有些关系。”
“为什么?”
“刚才治疗那个小孩的手法你可别以为很普通,那种手法我只见过无尘子用过,所以我觉得他极有可能是无尘子的传人!”
“那又如何?”
“傻丫头,你想一想,如果他真是无尘子的传人,那代表着什么?代表着他不止医术了得,也有一身道法啊,这样的人,如果能蒙他指点一二,不说爷爷的医术会有所精进,甚至还可以延年益寿!”
“也就是说,他就是一神棍了!”
沈清和有些无语,看来自己这个孙女太小还是不太懂事,暗自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什么。
秦家别墅门口……
利安医院高级重症监护室。
沈清和已经被张胜茂请来了。
不得不说,张胜茂为了请沈清和着实花了些工夫。
除了他能量大外,也好在沈清和为人平和,没什么大架子。
不然也不会这么快速。
两位中西医学界的泰斗,一见面自然免不了一番客套。
但病人为重,很快,开始针对张锋的情况开始研究了。
沈清和看到张锋胸前的银针吃了一惊,叹为观止,“李院长,这是你医院的人扎上去的?”
“惭愧,我医院怎么可能有这种能人,再说,我院大多都是西医,对银针可并不在行。”
李铭昌说着,不由奇怪的望着沈清和,“这种针法难道不是出自沈教授那里?”
沈清和老脸微微红了一下,拿着被拔下的那根银针仔细观察着。
只见那根银针不止细若发丝,其韧度也像头发般的柔软,甚至称为银丝更为贴切。
这种银针他是从未所见,甚至根本想不到是如何扎入人体体内的。
“这施针之人到底是何人?”沈清和不由问道。
“一个年轻人,不过我听我医院的一个主任说,他好像是一名兽医。”
“兽医?”沈清和沉吟了起来,他当然是不相信能施展这种针法的人会是一个兽医,只是因为这让他想起了方泽。
宇文老先生的七天之期眼看就要到了,但不论是他还是宇文南雁,根本没有方泽的任何消息,这也让他心头系着一块大石头。
“那这个年轻人现在在哪里?我能见见吗?”
“我已经让我夫人去请了,不知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张胜茂此时皱眉说道。
心想妻子的办事效率还真低,沈清和都被请来了,还没有把秦家那个赘婿带回来。
不过,他本来并没有指望着方泽,既然沈教授已经被他请来了,心想那个人来不来应该无所谓了吧。
“沈教授,您都已经来了,还有请他来的必要吗?”他试着问了一句。
沈清和叹了口气,说道:“我虽然会一手保命的针法,但与这针法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而且这所用之银针也是我头次所见,细若发丝,就凭这韧度绝非一般人所能操作,根本就不是我能相提并论的!”
听到他这么说,张胜茂有点慌了,“沈教授,那您的意思是,这被拔下来的一根银针,您也扎不上去?那您快用您的那套针法,替我儿子把命保上!”
现在儿子的生命指标跟一个濒死之人没有区别了,张胜茂担心儿子搞不好随时会死,急切道。
沈清和却摇了摇头,“他身上还有两根银针,这已经比我施展那套针法强多了,我如果再去扎针,不止多此一举,说不定还会打乱那两根银针的稳定性,得不偿失!”
张胜茂一时脸色有些发白,“那您的意思,还是要请来那扎针之人?”
沈清和点了点头,“必须请来,能施展如此玄妙的针法,医术一定了得,这样的人参与救令公子,不是希望更大吗?”
张胜茂点了点头,“那好,我先出去打个电话问问我夫人,看怎么还没有把那小子请回来。”
张胜茂说着也立即出去打电话了。
沈清和和李铭昌相视一眼。
“看来沈教授与我想法一致啊!”李铭昌这时开口道,“恐怕没有此人,这张家少爷是救不下来的!”
沈清和苦笑一下,“确实如此,看来李院长也是想证实此点,才把我请来的。”
李院长叹了口气,“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不过,说不定我还得感谢李院长,或许这能让我找到我要找之人!”沈清和面露期待之色道,他愈发觉得这施针之人极可能就是方泽。
张胜茂打完电话后回到病房中,脸色有些不好看。
“我打过电话没有人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李院长、沈教授,有了你们两位这样的医科专家,难道还少不了那个小子吗?”
联系不到妻子那边,他有种预感,秦家那个赘婿肯定是不愿意来,现在连沈清和都请来了,一个小小的秦家赘婿还敢熬架子,这让他心中十分不快。
同时他见两位医科专家到现在还没有拿出什么行动来救他儿子,不禁有些埋汰。
“张总,实话跟你说吧,我跟李院长研究了一下,恐怕能救令公子的只有那年轻人!”
沈清和也不再客气的说道,因为如果那个年轻人真的是方泽,对于张胜茂左一个小子右一个小子的称呼,他是很不舒服的。
李铭昌也点着头,“令公子心脏上的那块碎骨,恐怕真的只有那个年轻人有希望取出来,我们根本无能为力啊!”
“你们的意思是,除了那个小子,我儿子无人可救?”张胜茂眉头深皱了起来,自己辛苦了半天,竟白忙活了,这叫什么事。
还亏这两个人是医学界的泰斗人物。
甚至他都忍不住想对李、沈二人发火了。
也在这时,外面有一阵骚动。
“张总,夫人她出事了!”
原来是张家几名保镖已经把王爱凤抬了回来,至于刚才张胜茂打电话时,他们也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解释,加上已经快到医院了,就都没敢接电话。
来到外面,一阵恶臭扑鼻而来,张胜茂忍着恶心见到妻子的样子,大吃一惊,“她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赶紧请医生啊!”
其实不用他说,已经有医生过来着手处理王爱凤的伤势了,并且快速被送到了一间高级病房,几名女看护也过去着手清理工作了。
几名保镖明显已经恢复了正常,不敢隐瞒的支支吾吾把事情的经过述说了一通。
“糊涂啊!”沈清和听完后,直接摇头叹息了一声。
甚至忍不住斥道:“你们这哪里是去请人,分别跟强盗差不多了,别人愿意来才怪了!”
他心里更加肯定那个人就是方泽,这种神鬼莫测的手段,让他觉得不是方泽都很难!
想着不管是自己还是宇文家的那孙女,用尽办法都没有找到这个人,想不到今天来了一场利安医院,竟找到了,真是什么都值了,心里充满了惊喜和期待。
李院长也摇着头,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在思考,怎么才能让一个人不停的外泄三种物质,这是属于医学的范畴吗?
此时张胜茂终于慌了起来。
先是儿子与那个小子的老婆撞车,那小子的老婆屁事都没有,自己儿子却是快要死了。
现在自己老婆去找那小子,回来却是这等模样,这一件件诡异的事,让他不慌都难。
真是太邪门了!
他忍不住暗暗啐了一声。
同时他想到,难道儿子的命真的只有那个小子能救?
或许之前他还没作这个指望,但现在不由不让他心里打鼓。
“李院长,您和沈教授真的对我儿子的情况没办法?”他不甘心的问了一句李铭昌。
“刚才我和沈教授不是已经跟你说清楚了吗?”李铭昌摇头说回了一句,真如果是别人,这件事他早就不管了。
“张总,既然你已经把我请来了,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此人非同一般,如果你想让他救令公子,最好客气点!”沈清和这时直言道。
张胜茂暗暗咬了咬牙,他能有如今这成就,也并非浅薄之人,只是之前太过于记挂儿子的性命,让他的头脑不怎么冷静。
现在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我亲自去秦家请罪,把他请来!”
“我跟你一起去!”沈清和这时说道,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见到方泽了。
秦家。
秦登丰已经把屋里所有门窗都打开了,保持通风,虽然家里并没有臭气,但他觉得这么做要安心点。
陶月瑛也在给家里做着清洁工作,仿佛一时都忘了把女儿送走避一避的念头。
很快,屋外又传来了好几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又来了?”秦登丰一慌,然后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方泽。
这次,来的人没有直接闯进来,而是很有礼貌的敲着门,虽然秦家的大门大开着。
首先进入屋里的是沈清和,依次跟着的是李铭昌和张胜茂,除了他们也再无其他人。
当沈清和一眼看到方泽后,完全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快步上前走到方泽跟前。
“果然是你啊,方兄弟!”
然后直接对方泽行了一个礼,因为他一直感念着方泽在动车上的一番教化,而且还亲眼见识到了方泽施展的银针针法,这更让他对方泽敬佩不已。
看着这一幕,所有人目瞪口呆。
秦家人甚至都忘了招呼这一行人。
特别是李铭昌,他跟沈清和齐名,什么时候见过沈清和对人这么恭敬过,搞得他都有些不知所措。
而且那声“方兄弟”,让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称呼方泽了。
不过想着连沈清和都跟这人称兄道弟,那他又何必去介怀这件事,本来医者达者为先!
当即也客气的以一声方兄弟打了声招呼。
而张胜茂不由暗地里重新打量了方泽一番。
既然能得两位医学泰斗如此推崇,看来此人真的不可小觑啊!
况且儿子的命还捏在这个人手上,这让他不由也客气的上前了一步。
“方先生,之前拙妻多有得罪,还请方先生见谅啊!”
态度之诚恳,倒也不算假。
但方泽就像没看到没听到似的,只是和沈清和攀谈着。
这让张胜茂尴尬至极,但他又发作不得,只好来到秦慕霜跟前。
“小儿自幼顽劣,过于放纵,这场事故真的不能怪秦小姐,是张家之前唐突了,请秦小姐见谅!”
说着,还朝秦慕霜弯了一下腰,以显示他的诚意。
而秦慕霜则有些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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