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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吴曼结局免费阅读草根崛起:从秘书调任开始番外

夏雨飘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村室离离学校不远,打开村室,把里面的铁锹发下去,还有很多麻袋,虽然有麻袋被老鼠咬破了,但是管用。“你们谁离这里近,开来一辆拖拉机,把麻袋和铁丝装上,拉到河堤上。”林晓说。、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光头小伙子说:“拖拉机开来,跑一趟给多少钱?”“二百。”“二百?给五百也不干,去河堤上要绕路,油钱都不够。”“那就五百。”林晓咬咬牙说,倘若以后镇里不报销,自己的工资能承担得起。“要是拖拉机掉进河里怎么办?”“我赔你一辆。”都什么时候了,这些村民还在讨价还价。“哈哈-----你是书记还是镇长,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死去县长的秘书,犯错误被贬到九岭了,在镇里你什么都不是。你说赔拖拉机,到时候你不认账,我们照你蛋上踢。”那个光头说。“秃子,胡...

主角:林晓吴曼   更新:2025-04-24 19: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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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晓吴曼的女频言情小说《林晓吴曼结局免费阅读草根崛起:从秘书调任开始番外》,由网络作家“夏雨飘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村室离离学校不远,打开村室,把里面的铁锹发下去,还有很多麻袋,虽然有麻袋被老鼠咬破了,但是管用。“你们谁离这里近,开来一辆拖拉机,把麻袋和铁丝装上,拉到河堤上。”林晓说。、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光头小伙子说:“拖拉机开来,跑一趟给多少钱?”“二百。”“二百?给五百也不干,去河堤上要绕路,油钱都不够。”“那就五百。”林晓咬咬牙说,倘若以后镇里不报销,自己的工资能承担得起。“要是拖拉机掉进河里怎么办?”“我赔你一辆。”都什么时候了,这些村民还在讨价还价。“哈哈-----你是书记还是镇长,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死去县长的秘书,犯错误被贬到九岭了,在镇里你什么都不是。你说赔拖拉机,到时候你不认账,我们照你蛋上踢。”那个光头说。“秃子,胡...

《林晓吴曼结局免费阅读草根崛起:从秘书调任开始番外》精彩片段


村室离离学校不远,打开村室,把里面的铁锹发下去,还有很多麻袋,虽然有麻袋被老鼠咬破了,但是管用。

“你们谁离这里近,开来一辆拖拉机,把麻袋和铁丝装上,拉到河堤上。”林晓说。、

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光头小伙子说:“拖拉机开来,跑一趟给多少钱?”

“二百。”

“二百?给五百也不干,去河堤上要绕路,油钱都不够。”

“那就五百。”林晓咬咬牙说,倘若以后镇里不报销,自己的工资能承担得起。

“要是拖拉机掉进河里怎么办?”

“我赔你一辆。”

都什么时候了,这些村民还在讨价还价。

“哈哈-----你是书记还是镇长,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死去县长的秘书,犯错误被贬到九岭了,在镇里你什么都不是。你说赔拖拉机,到时候你不认账,我们照你蛋上踢。”那个光头说。

“秃子,胡说什么?他是镇里干部,本可以热被窝里睡大觉,不放心村里的群众才冒雨赶过来,你什么觉悟。都不要说了,我家的拖拉机在前面的空院子里放,黄毛,你去开过来,装上麻袋咱们一起去河堤。其余的人扛上家伙抄近路去河堤。”

“嫂子,从河堤回来以后你给我说一个媳妇。”

“好,赶紧去吧!”

“你娘家妹子上一次来,我看着就不错。”

“赶紧去,表现好了,镇里给你披红带花,还愁没有媳妇?”

黄毛匆匆走了,其余的青壮男人扛着铁锹也走了。

“林秘书,你不要见怪,我们这里偏远,村民就这样的素质。他们还没有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

“这不怪他们,村里平安几十年了,他们不知道洪水的厉害。支部书记不在家,你能把村民组织起来,安全转移到这里已经很不错了。”

拖拉机开过来,从学校里过来几个老人,帮助装麻袋铁丝。

车子装好以后,黄毛开着,林晓和吴曼坐在麻袋上面。

有老人要一起去。

林晓劝道:“各位大叔大爷,你们不要去了。河水快漫上河堤了,很危险,你回学校里面,给群众讲清楚,千万不要擅自往村里去,村里低洼,洪水无情,要是突然溃堤,跑不回来的。”

“小伙子,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们几个年龄大,经历过四十年前的洪水,让我们和你一起去河堤吧。”

“天黑路滑,村民需要照顾,等天亮以后再说。”

“小伙子,给镇里领导说一声,六马村群众感谢领导,感谢政府。”

“好了,都回去吧!”

拖拉机轰鸣着前行。

几个老人站在雨水中,不住的摆手。

他们这一代,真切的见识过灾难面前,领导干部是怎样以身作则率先垂范的。

拖拉机在高坡的地方蜿蜒前行,地面是渣石,车轮不断的打滑。

林晓和吴曼钻在一块塑料布下面。车子晃悠,吴曼的身子不断的撞击林晓。

刚开始吴曼主动的避开和林晓肌肤接触,当突然一个晃动,吴曼差一点从车上摔下来以后,吴曼抱住了林晓的胳膊。

刚开始身子冰凉,慢慢的身子有了温度。吴曼的柔软的身躯接贴着,甚至滚烫起来。

“吴主任,你当妇女主任多长时间了?”林晓打破沉默。

“上一次换届的时候村民非要选举我,当了两年了。我当妇女主任,家里都不愿意。这个村子混乱,支部书记胡昌林几个月前在河堤上挨了一顿打,在医院里好几天,回来以后写了辞职报告,镇里不批准,他就外出打工了,一去几个月。镇里安排工作找不到人,就找到我的头上,我也是不想干,等支部书记回来的了我就出去打工。”

“谁打的胡昌林?”

“不知道,胡书记不说。”

“一个支部书记挨打,宁愿吃哑巴亏,也不说。打他的这个人有能耐,镇里领导应该给他做主。”

“胡书记去找镇长书记了,听说胡书记和郑胜利吵了一架,撂挑子不干了,但是郑胜利不批准。”

车子忽然一个趔趄,吴曼赶紧抱住林晓,林晓本能的揽住吴曼的身子,天黑,手掌抓到了一团绵软。

林晓赶紧松开,吴曼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挪动身子。

拖拉机上了河堤。

往旁边一看,河水几乎和河堤平了。

河堤被浸泡的松软,拖拉机仄仄歪歪。

走了一阵,车子停下,黄毛在前面大声说:“嫂子,前面不敢走了,会翻车的。”

林晓跳下车,见几百米外有亮光,那是已经到河堤上村民的手电筒光亮。

林晓用手电筒往前晃晃,对面的灯光也晃晃。

看看河堤,真的不敢往前走了。

吴曼要从车上下来,瞅瞅河堤,不敢往下跳。

“吴主任,跳吧,我在下面接住你。”

吴曼闭着眼睛纵身一跃,林晓一把抱住。

“黄毛,你在这里看着拖拉机,我和林秘书去前面看看。”

“嫂子,林秘书是镇里干部,让他在这里看着拖拉机,我陪你过去。”黄毛眼热林晓刚才的一抱。

“你跟着我能干什么?我们是去查看险情。看好拖拉机,我们一会儿回来背麻袋。”

雨小了一些,冷飕飕的。

脚上的凉鞋烂了,林晓脱掉鞋子,放到河堤下面的草丛里,险情过后,回来找鞋子,也许补补还能穿。

吴曼穿着半高跟的凉鞋,这时候扭扭歪歪,也是不能穿了,干脆脱掉鞋子,一起放到草丛里。

一道道闪电袭来,吴曼的的裙子贴在身上,和果体没有什么区别。抗洪抢险,不是请客吃饭,你打扮这么清凉干什么?锦衣夜行,谁会看得见?

“走吧,”吴曼拉着林晓的胳膊往前走。

走了不远,一个浪头打过来,吴曼脚下一滑,跌进河水里。

林晓赶紧去抓,抓了几下才抓住。

拖上来,吴曼一阵咳嗽。

“是不是喝水了?”

“嗯!”吴曼勉强回答道。

“你不要去前面了,回到拖拉机的地方,让黄毛照顾你,我去前面。”

“村里的青壮年不好管,他们不会听你的指挥。”

“我前敌指挥,你稳坐中军帐。”

“呕-----”吴曼干呕起来。

“你呛水了,我给你治一治。”说着,林晓抱起吴曼,扛在肩上。


“我要你今生就报。”

“你什么都不缺,无以为报,只有远远的躲开。离你远远的,或许是最好的报答。”

“你放屁,你在弥留之际叫我的名字。”

“是吗?肯定是你听错了,对于一个落魄者,你没有必要自作多情。”

“哼,林晓,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你在想什么,我比你都清楚。你的检讨我看了,要不要把他贴在宣传栏上?”

“随便,我无所谓。”

“林晓,你TMD多大年龄了,还腻腻歪歪的吟诗作赋,什么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你以为社会是大学校园?工作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吟诗作赋。是个男人你给我站起来,人一样的活着。”

“我不是一个男人,是一个老鳖。”

苗慧一笑:“我看你就是一个老鳖,一个在风雨面前只会把脑袋缩进肚子里的老鳖。”

林晓抽出烟,在手里捏把了一下,又装进口袋:“苗镇长,你过分了,这里是办公室,不是你的私人空间,你没有资格这样侮辱我。”

“我侮辱你了吗?你自称是老鳖的。昨天在会议室你怎么不说你是老鳖,你要真以老鳖自居,以后镇里点名,我就直接叫林老鳖了。”

“苗慧,够了。我要上班走了。”

“你往哪里去?”

“河道管理所。我是所长,山林寂寞,苗镇长要是夜间睡不着可以去视察。”

“这一次强降雨已经过去,县里正组织人员积极施工,你暂时不需要在那里住。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专职秘书。”

林晓点上烟:“苗镇长,你太抬举自己了,镇长没有权力设专职秘书。”

“那你就呆在党政办,保证我随叫随到。”

“太监一样的恭候着你?”

“是,要是在宫里我就把你煽了。”

‘你就不怕我是一个踢套的骡子?’

“你是骡子还是倔驴,我想试一试身手,驯服了是一匹良马,驯服不好送到屠宰场。”

“苗慧,恐怕会令你失望,我已经想了很久,我要辞职,只是现在没有好的去处,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等找到合适的地方,我会立即辞职的。”

‘你休想,在九岭,只有被开除的职工,没有辞职的职工。你要是有勇气裸辞,请便。’

“告辞。”

林晓气呼呼的从苗慧的办公室里出来。

出门,撞到一团绵软,是谷雨在门外。

“你-----”

谷雨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回到党政办,林晓问:“你刚才在苗慧的办公室外面干什么?”

“我怕你和苗镇长怼上了,准备进去劝架。你刚才是不是和苗镇长杠上了?”

“没有。”

“还说没有,我都听见了。是不是苗镇长指着鼻子骂你、”

“她还没有那个胆量。”

“三年规划你送过去了没有?”

“送过去了。”

“苗镇长咋说?”

“她还没有看。”

“估计你还要挨骂。昨天晚上你喝了酒,会做出来好的规划?”

“我就那样的水平。规划有专门的规划公司,她请别人做好了。”

“做一个规划要好几十万。”

······

苗慧拿着林正做的规划,规划厚厚的,里面图文并茂,理论句,数目字清清楚楚。条理清晰,站位高远,九岭镇的概貌言简意赅,优劣势分析透彻到位,未来三年的工作方向明确,扬长避短,切实可行。

这小子,昨天晚上看他十点多钟才回来,然后就关门睡觉了,他是什么时候做出来的?这是大手笔,巧手、能手。

苗慧拿着规划,来到党委书记郑胜利的办公室。

“郑书记,我让党政办做了一个三年规划,感觉切实可行,可以做为近期我们的工作依据,工作方向。”


要是往常,全镇干部会议以后,好多干部就以下村的名义找酒摊了,今天中午都老老实实的在镇食堂里吃饭。

吃过饭以后,林晓在值班室里睡了一会儿,起来,见镇大院里很少人了,端着茶杯走进党政办,谷雨一把拉住他:“林晓,帮帮姐的忙,难为死我了。”

“啥事?你说。”

“苗镇长让我拿出一个近三年的总体规划,我做了几次,苗镇长都不满意,刚才在楼上对我一阵呵斥。”

“前年全县修编,每一个镇都有自己的五年规划,把那个规划给她不就行了。”

“我给她了,她说不行,假大空,没有实际操作意义。五年规划已经过去两年了,剩余的三年根据上级政策,要依据九岭镇的实际情况,拿出切实可行的规划。”

林晓一笑,点上一支烟:“新镇长能不能在这里干上三年是未知数,说不定一年半载就飞走了,做什么规划?每一次规划,县里花几百万,镇里花几十万,有用吗?都是摆设,不必当真,拿来,我给你润一润,保证过关。”

谷雨把前年做的五年规划和自己做的三年工作要点草稿给了林晓。

林晓在电脑上修修补补,提高一下站位,修饰一下文字,描绘一下美好蓝图,对谷雨说:“好了,拉出来送给镇长吧。”

谷雨看看,心里忐忑:“林秘书,这行吗?”

“她就是作秀,想作秀,我秀的不行吗?”

“比我做的好多了,读起来像优美的散文。要不咱来一起给苗镇长送去吧?”

“我不去,我是一般干部,汇报工作最多只汇报到你那里,越级汇报的事情我不干。”

“你是不是见了女镇长头皮发紧?”

“我头上伤还没有好,医生说了,要休息,要静养,情绪上避免刺激。”

“我是说你下面的脑袋、”谷雨笑着说。

“我菊花发紧,她有吗?”

“哈哈哈-----刚才还多人说你是爷们,我看是骡子的摆设,苗镇长彻底把你制服了。”

“你不要激我!”

“好兄弟,姐不是激你。姐求你帮帮忙,陪我走一趟,你真怕苗镇长把你蛋子砸了?”

“我没有见镇长的理由啊!”

“你的检查交了吗?”

“没有。”

“上午开会的时候,苗镇长要你的检查,你没有好写,才让你站到台子上的,你赶紧写,一会儿咱们一起去镇长的办公室,我去汇报三年规划,你去交检查。”

仔细想想,该交检查了,要是不交,苗慧再发火,是不定会处理全部参与喝酒的人。

点上一支烟,铺开稿子。

写什么呢?

思来想去,在稿子上几下了几行字: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看吧,在那镀金的天空中,

飘满了死者弯曲的背影,

冰川纪已经过去,

为什么到处都是冰凌?

好望角发现了,

为什么死海里千帆相竟?

我来到这个世界,

只带着纸,绳索和身影,

为了在审判前,

宣读那些被判决的声音。

告诉你吧,世界

我---不---相---信---

······

写好,塞进信封里,糊上,在信封上工工整整的写上:我的检讨书。

“林晓,你写一份检讨,还工工整整的装进信封里,是怕被别人看见?是不是给镇长写的表白信?”谷雨说。

“我太高看我了,我癞蛤蟆没有那么远大的志向。”

“那就走吧,镇长在办公室里。”

林晓跟在谷雨的后面,来到二楼镇长办公室。

敲门以后,里面想起来一个清脆的声音:“请进。”

推开门,苗慧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坐着,桌子上几叠文件。


“我问谁组织的酒局?”

几人面面相觑,都把头耷拉下来。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女镇长要找霉气蛋了。喝酒是不约而同的事,没有明确的发起人,谁都不愿意试试女镇长的深浅。

“没有人承认是吧,纪委介入调查,顶格处理,超越镇纪委的处理权限,我报县纪委做处理决定。”

镇纪委处理干部的最高权限是警告处分,取消半年的考勤奖。要是报到县纪委,至少是严重警告,取消一年半的考勤奖,不得提拔,取消评先创优资格。

“我组织的酒局。”林晓弱弱的说。

几个人回头看林晓,这小子真仗义。

“你叫什么名字?”苗慧煞有介事的问。

“林晓。”

“是在这里住院的林晓?”

“是。”

“你一个病号,敢喝酒。是不是早就好了,在这里躲清净?林晓,我不管你以前多么牛逼,也不管你在抗洪中有什么表现,从现在开始,取消你的病假,明天八点准时到镇里上班。今天的情况你做深刻检查,明天直接交给我,检查不深刻一样严肃处理。”

病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苗慧怒气冲冲的走了。

满屋狼藉。

几个大男人刚才牛逼轰轰的气势荡然无存。

吴曼清理满地狼藉。

张威吸完一支烟后,从兜里摸出二百块钱:“兄弟仗义,哥几个来看你没有给你买什么东西,带来的酒我们喝了,烧鸡我们吃了,这是两百块钱,你,买点营养品补补身子。”

“张主任,我身子已经好了。”

田大海几人也从兜里掏出钱,压在沙发垫下面。

林晓说什么不要。

张威生气了,说道“兄弟,你是嫌钱少还是看不起你这几个老哥?女镇长如果给你处分,扣罚的考勤奖我们几个给你双倍补偿。”

不收下不行,林晓说道:“这样吧,这钱我放着,等哪天不忙,正式下班了我请几位喝酒。”

张威拍着林晓的肩头:‘这不就对了,你这个兄弟我们几个认下了,以后不管是镇里还是村里,甚至是县里,谁要敢欺负你,给哥说,我们灭了他。’

“我们是干部,你不会有人欺负的。”

“你不懂,兄弟,以后就知道了,不要看有些人道貌岸然,其实一肚子坏水,不要怯气,有哥哥们给你撑腰,我们走了。吴主任,你辛苦一下,把屋子打扫干净。”

几个人走了,吴曼不紧不慢的拖地。

“这个小妮子,真不懂道理,这么多人,一点情面都不留,你是抗洪英雄,她这样对待你,以后镇里的工作谁还干?”

林晓点上烟:“她这是在立威!拿我开刀的。”

“镇里他拿谁开刀都行,拿你开刀不行,明天我给你树威。”

“你能给为树什么威?”

“明天你就知道了。”

天渐渐的昏暗。吴曼说道:“林秘书,你还没有吃饭,幸亏师太没有把这个饭盒给踢了,还热着,你吃一点。”

“我不饿,不吃,你赶紧回去吧,再晚了就回不到家了。”

吴曼看看外面:“天马上就要黑了,我一个人不敢回去。”

“那就去街上的旅馆住。”

“这里两间房,你在里面睡,我睡沙发。”

“不行,女镇长要是知道我房间里睡了一个妇女主任,还不把我蛋子砸了?”

吴曼“哈哈”一笑:“你也怕女镇长了?”

“不是怕,不值得和她较劲,人家是官二代,来咱们这里就是镀镀金,过度一下,很快就提拔走了,咱和她较劲不划算,她随便折腾,有人罩着,咱们和她较劲,别人笑话。”

“一个房间又不是一个床,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再说了,女镇长会半夜来查你的房。”


林晓打开手机上的电筒一照,发现是一只火红的狐狸。

狐狸怎么爬到了树上?一定是刚才陌生人放火,惊扰了这个小家伙才逃到树上的。

小狐狸见了灯光,赶紧往更高的地方爬、

林晓不理会,躺在树干上数星星。

不一会儿,窸窸窣窣的声音又起。两点荧光往林晓身边靠近。

林晓一动,这家伙倏然逃走。

如此反复几次,林晓清楚了,自己带上来一个塑料袋子,袋子里有方便面火腿肠,小家伙一定是闻见火腿肠的香气了。于是抽出一支火腿肠,剥开,放到树杈上。

小狐狸闻见香气,往火腿肠边靠近,嗅嗅,然后突然逃走,这家伙很警觉。

终于抵不住火腿肠的诱惑,小狐狸叼起就跑。

林子里有“呼呼”的风声,树干轻微摇动,慢慢的睡着了。

叽叽喳喳的声音把林晓唤醒,树上好几种鸟儿在身边,鸟儿有美丽的羽毛,多数林晓见都没有见过,声音婉转悦耳。

一轮红日从远处的山坳里缓缓升起,晶亮的露珠折射,五颜六色。

伸了一个懒腰坐起来,点上一支烟。

如果放下,这里就是天堂。

若是牵挂世间繁华权势,这里就是地狱。

自己放下了吗?昨天为什么出手那么狠辣,还不是有牵挂?

摸出手机,给谷雨打电话,谷雨迷迷糊糊:“兄弟,天还早哩,你咋不多睡一会儿?”

“姐,昨天晚上我受袭击了,房子也着火了。”

谷雨的声音立马清晰了起来,急促的问道:“咋回事?你受伤了没有?”

林晓说了昨天晚上的情况。

谷雨长出了一口气:“兄弟,你吓死你姐了,你说你一个被发配的小干部,再发配到荒山野岭,你不好好的呆着,去河滩里录什么?真把自己当站长了?那些采砂的都有背景,为什么屡禁不止?他们说县委书记都不敢管,管不了,不是吹牛的,让你在那里呆着,就是不想让你在镇里晃悠,有人看你不顺眼。听姐的话,失火了正好,我给书记镇长说一下,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吧。”谷雨说话刻薄,有了在河水里肌肤之亲,谷雨给林晓说的是真心话。

“谷主任,让我来这里当河道管理所长,河道里非法采砂应该是我管理的职责吧,昨天晚上我大致看了,非法采砂严重,已经危及到河道的安全,真有洪峰,一下子就把河堤冲垮了。”

“十多年了,臻河就没有决过口,你去了就会决口?再说了,抽沙是一半天了吗?县城里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除了砖头水泥,更多的是沙子,沙子从哪里来的,不是从沙漠里运过来的吧?都是从这条河里抽的,县里的领导能不清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在装睡,你嚎一嗓子,会没有人收拾你?”

“要是都来抽沙,过不了多久,臻河没有一点防汛功能。”

谷雨一笑:“你真是迂腐,整个东陵县,钱四毛抽沙可以,换做别人不可以,四毛抽沙堂而皇之,其他人抽沙就要严厉打击。懂了吧?林秘书,你在县长左右,就没有陪着汤健去钱家兄弟茶楼里喝过茶?”

汤健真的没有去钱家兄弟的茶楼里喝过茶,至少林晓没有陪汤健去过。

“那就不管不问了?总得往上反映反映吧。”

“你准备给谁反映,是给郑胜利还是王志,你反映到我这里就行了。”

“这么多年,村里就没有反映过吗?”

“那片区域是六马村的地盘,六马村一直是一个乱村,干部形同虚设,没有一点战斗力。村里能维持不出乱子就谢天谢地了,指望他们同不法行为作斗争,不可能的。好了,就这样,房子失火,你不要在哪里住了,找地方歇一阵子,等到汛期了,镇里再派去人。”

谷雨挂了电话。

林晓点上烟,妈的,我真的不信邪了。你们敢点我的房子,我就要给你们战斗到底。

从树上跳下来,拿起铁锹,在房子周围挖坑做陷阱。又搬进屋里好多鹅卵石,要是夜里有人来找事,鹅卵石伺候。

做好这一切,快到中午了。拿出镇里的通讯录,找到五马村的支部书记的电话。

“我是镇里新来的林晓,现在是河道管理所长,你在家吗?”

“哦----林晓,刚来没有几天吧?我在外面打工。”

“什么时候回来。”

“估计到春节了。”、

“现在才五月份,你到春节才回来了,等于一年没有在家,村里的工作咋办?村主任在家吗?”

“我书记主任一肩挑。”

“谁负责村里的工作?”

“要是有事你找妇女主任。”

林晓气呼呼的挂了电话,怪不得谷雨说五马村很乱,书记主任一肩挑,还不在家。穷乡僻壤一个村,一个女人会能管理住?

过了几天,倒是相安无事。

这一天忽然狂风暴雨,大雨下了两天一夜。林晓在河道管理所呆了两天一夜。

臻河河水不断上涨。

还没有到汛期,水位就涨这么高,今年的防汛形势严峻!

林晓按照规定,每一个小时往镇里汇报一次水位情况,后来镇里值班干部不耐烦了:“林晓,你TMD能不能让睡会儿觉,你一会儿报丧似的,一惊一乍的,臻河几十年没有决口,就这一会儿就要洪水滔天了。”

林晓不知道值班的是哪一位,回骂道:“你他妈的以为老子不想睡觉?老子面前就是河水,马上就要漫过河堤了。”

“林晓,你敢骂老子,你不是县里的那个红人了,书记镇长让你呆在那里,是不想看见你的脸,你知道镇里干部怎么说你吗?你就是一个王八,还有脸在镇里晃悠,要是我就栽进河里死了。”

“我草你姥姥,你是谁?”

对方突然挂了电话。

再打,电话不通,对方把电话线拔了。

狂风呼啸,雨水更大了,林晓站在窗前,冷风冷雨从缝隙里钻进来,打在身上凉飕飕的。

杞人忧天啊,我他妈的这是怎么了?就是溃堤,关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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